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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天还是华丽丽一万字更新哦。
梁大终于知道那晚上的人是谁了,不过貌似有点误会炎凉了呢,接下去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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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再辞职?两个月之后再说!
炎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太累,她昨天一整晚都没有休息好,今天又是连番打击,搞得她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
推着轮椅去了厨房,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胸口却依旧是沉闷钝痛得连同呼吸都有些困难。
将水杯放在了大理石台上,她撑着自己的脑袋,拇指轻轻地按着太阳穴,脑海里面的思绪却是控制不住地在翻滚着
孩子工作男人还有—轹—
梁希城。
最不应该想的那个人,却是如影随形一样跟随着自己,让她喘不过气来,也发泄不了。
白炎凉,你还是忘了吧糸!
手指慢慢地抚上了自己的唇,她告诉自己,就这样忘记,然后再也不要想起。
相信梁静珊已经把辞职信交给了梁希城,她也用不着再去公司了,反正她的那些私人物品,到时候让子音帮她收拾一下就行。
不用去公司,就不用再见梁希城。
炎凉用力地摇了摇头,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身,推着轮椅去了卧室。
她双手并用地爬上了床,将绸缎的被子拉高了蒙住了自己的脸,黑暗中,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一声盖过一声,很安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睡着了。
睡梦中却不是很踏实,断断续续的总觉得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炎凉翻了个身,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并没有强迫自己醒过来,只是那声音却是越来越明显。
两条细长的眉毛慢慢拧了起来,炎凉忍不住呻。吟了一声,然后慢慢地睁开眼睛。神智渐渐清明,她这才确定,刚刚自己不是在做梦,因为真的有人在按她公寓的门铃。
炎凉撑着双手坐起身来,看了一样墙上的时钟——
八点零五分。
原来她都已经睡了三个多小时了,不过这个时间会是谁来找她?
她也没想太多,穿上了拖鞋,随手从衣帽间拿了一件外套披上,然后才一蹦一跳地上了自己的轮椅,这才去开门。
炎凉住的是单身公寓,所以隔着一扇门,外面还有一个铁门。只是门板上面没有装猫眼,所以她直接打开了门。
却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竟然会在铁门外面见到梁希城。
他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眸光沉沉,里头却是有着探寻的意味。
炎凉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因为他在自己的面前一贯都是那样高深莫测,也许是他看错了,他何必探寻?她毕竟跟着他工作都已经两个多月
炎凉收回思绪,也避开了他有些锋利的视线,动了动唇,率先开口,“梁总,你怎么来了?”
“白秘书,你说,我为什么来?”他语气淡淡的,俊容一片平静,只不动声色地将问题丢给了她,然后伸手弹了弹铁门,“你打算就这么和我说话?”
炎凉能够感觉得出来,他似乎是有些心情不好。
他心情不好然后他这个时候又出现在自己家门口
炎凉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大胆地揣测着,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辞职的事情?他是打算来兴师问罪?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梁总,你”
“白秘书,你有习惯和人隔着一闪铁门说话,我没有这种习惯。”梁希城似乎已经很不耐烦,深邃的眸子也慢慢地眯起,最后薄唇只吐出简单的两个字,却是带着不容抗拒的气魄,“开门。”
炎凉脸色稍稍一变,咬了咬唇,最后还是乖乖地开了门。
他的要求,她似乎从来都拒绝不了。
不过将人拒之门外也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不管怎么样,自己在EC跟着他的这段时间里,他是真的很照顾自己的,而且于情于理,她的确也需要亲自和他解释一下关于辞职的事情。
只是炎凉不知道的是,梁希城这样的人,还是第一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进|入同一个女人的公寓,两次。
而且这个女人,用一句最保守的话来说,还是“曾经”的下属。
“梁总,我给你倒杯水吧。”炎凉见他轻车熟路地走进来,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她反倒是拘谨了起来,“那个,我家也没有其他的饮料,如果你想喝咖啡的话”
“去给我买么?”梁希城两条长腿优雅地交叠着,看着她的眸光似是带着几分讥诮的味道。
他出身好,又是出色又耀眼的男人。所以不管是身在何处,坐在什么样的地方,似乎都能够坐出一番别样的味道来,“你倒是一直都谨记着自己的职责。”
炎凉觉得今天的梁希城说话有点冲?
她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也就是自己辞职的事有可能是让他很不愉快。
也是,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她说不做就不做,连个招呼都不打,怎么说都是她不对在先。
想了想,还是决定挑明了说。
“梁总,你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辞职的事,其实我原本是想和你解释的,可是后来又遇到了一些事情,有些不太方便,总之我很抱歉突然辞职我知道是我不对,但是我最近身体欠佳,我感觉我已经不能胜任这个工作了,我希望梁总你能够体谅我。”
炎凉磕磕巴巴地说着,因为不知道他会突然找上|门来,所以她根本就是措手不及,也没有打好腹稿,只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了什么。
以至于说出口之后,她自己都觉得,这借口真是烂透了!
梁希城倒是笑了,唇角一抹清淡的弧度,只有眼神却丝毫不变,那里面带着的分明是嘲弄和讥讽。
他沉沉的嗓音一字一顿地说:“在EC工作那么多年,你没有看过员工手册么?”
炎凉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梁希城嘴角的笑容仿佛是更深了几分,可是炎凉却分明感觉到了他浑身的温度也更低了几分。
“看来你是真的不知道,没关系,我可以解释给你听。作为你的直系上司,你要辞职,光是一封辞职信可是不够的,你的理由就是身体欠佳是么?可以,身体欠佳我已经给你批了两天假期,明天开始重新来上班。”
炎凉一愣,张嘴就说:“可是梁总我辞职了。”见到他挑起一边的眉毛,好像是在说,我刚刚已经解释过了,一封辞职信不能让你全身而退。
她想了想,这才继续说:“梁总,我的确是不知道辞职有很复杂的步骤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认为我绝对有需要配合EC的制度。所以我现在正式向你提出辞呈,希望梁总你能够批准。”
她微微颔首。
所以并没有看到,这一瞬间,梁希城的眸光就像是出鞘的利刃,寒光阵阵,似有见血封喉的能力。
她一定要走是么?
心虚了?
还是有了更好的靠山?
其实也就是一个这样的女人而已,他有什么好计较的?
两个月之前的事情,说起来他也不算是吃亏,而她就算是心怀不轨,似乎过了两个月也没什么动静。
那么排除了故意爬上自己床的可能之外,她就只剩下了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rou体
这种女人满大街都是,他完全可以借着这次她有自知之明自动辞职从此就彻底远离她,可是该死的,心里总是不甘心又是怎么回事?
梁希城微微抬起下颌,他侧脸的线条强硬,声音低沉,“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辞职了么?白秘书,辞职也需要完成你手头的交接工作,关就有他自己要做的事情,你真以为他是来顶替你的?”
炎凉脸色有丝狼狈,下意识的捏紧了自己的衣角,“我知道关助理有自己的工作,那那梁总你的意思是?”
“你想走我不会留你。”梁希城高大的身子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薄唇轻轻一牵,声音似乎已没有了任何的温度,字字锋利,直击炎凉,“不过白秘书,我希望你搞清楚,这种事情不是过家家,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一封该死的辞职信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你把EC当什么?你自己家开的酒店么?”
“梁总,我我不是”
“不是最好。”他伸手扯了扯衣领,更冷地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留着一个心有不甘的人,你想走,尽管走,不过等我找到新的秘书接替你的工作之前,你的辞职信都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还有,员工手册也写明了,要辞职需要提前两个月打报告,这种低级的东西还需要我亲自来和你说么?”
炎凉的脸色更白了,“对不起。”
“知道对不起就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梁希城临走之前丢下一句话,“拆掉石膏,明天来上班。”
炎凉看着早就已经空荡荡的玄关处,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给拧住了,血液突突地往自己的脑海里冲,耳朵里也是嗡嗡的——
疲倦也有,难过也有,还有说不出的委屈
似乎事情总是朝着自己预料之外的情况发展,而她每一次都是束手无策,可是就这样继续坐以待毙么?
两个月
她还要在EC两个月,再两个月,她的肚子就有四个月了,到时候只要稍稍有点眼力的人都可以看出她怀孕了,加上三个月的时候,妊娠反应应该是最严重的
宝宝,她是不是应该先去把这个宝宝给解决掉?
真的不要这个孩子了么?
炎凉伸手抚过自己的腹部,痛苦又纠结地闭上了眼睛,浑身无力地坐在轮椅上。
眼前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黑漆漆的,她找不到方向,她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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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希城出了炎凉的公寓,就直接给关就打了个电hua,“上次和盛元集团的合作,目前进行到什么程度了?”
这个案子一直都是关就在跟进,因为那是梁希城进|入EC之前在梁氏的总部谈妥的一个合约,所以关就只负责总部那边的案子,这段时间他并没有再接触过,因此也不是很清楚进程。
关就倒是有些意外,梁希城会突然问起梁氏和盛元的合作。不过他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废话,直接就汇报,“梁总,盛元那边我们当初是和李总谈妥的合约,目前度假村的那个计划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一了。”
梁希城眯起眼眸,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敲着方向盘,“李总,你说的是那个李铭岳?”
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目前是盛元的副总裁,为人十分好|色。
梁希城想起那一晚上自己之所以会和白炎凉纠缠在一起,也是因为他给自己的酒里下了药。
这个李铭岳最喜欢在和对方谈合约的时候搞这种把戏,把自己的爱好加注在别人的身上——
自以为是的人,怪不得上面始终被他的弟弟给压着,估计一辈子也就只是做副总裁的料。
“是,就是他。”
梁希城薄唇一弯,深邃惑人的眸子里却是寒光阵阵。隔着手机,他的声音听上去更是性感暗哑,却是藏着不为人知的锋芒,“关就,你联系一下那个李铭岳,就说度假村的计划目前进行的都十分顺利,我想请他吃顿饭。”
关就更是吃惊了。
其实李铭岳这人,当初还给梁总的酒力下了点催|情的东西,为了这事情,梁总第二天还特地问过自己。
他是真以为梁希城不可能会喜欢和李铭岳那种人打交道。
但是现在他这么一说,他心里反倒是不太确定了。
不过梁总做事从来都有他的原因,自己也不需要多过问。
关就很快就应了下来,“是,梁总,那么选在哪一天?”
“明天晚上,七点。就说,上一次他请我吃饭的老地方。”
“是,我会安排好的,梁总,那么明天晚上你的行程我都帮你挪后了,到时候我陪同你一起过去么?”
梁希城却说:“不用。”
关就一愣,还没来得及问原因,梁希城淡淡地说:“白秘书会陪我一起过去。”
他说话,直接挂了电hua。
将手机丢在了副驾驶位上,他隔着挡风玻璃,抬起头来看了看不远处的那栋公寓楼,她就住在七楼,而他就在她家公寓的楼下
这种很是微妙的形容词在他的脑海里一个一个地跳跃出来,总给人一种暧|昧不明的感觉。
梁希城心里明明应该是厌恶的,却又不知为何,总是会不受控制地去想
他做了这么多,是不是显得很可笑?
不,一点都不可笑。
他就是要亲手撕碎她脸上的面具,敢在他的面前玩弄花样,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放她离开?
白炎凉,明天晚上,我倒是要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