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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撩起了她的裙子,炎凉下面穿的是一条薄薄的打底-裤,梁希城扯下了打底-裤,将裤子褪到了腿弯处就不在理会,继而又开始去脱她的底-裤。
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带来微凉的感觉,让意乱情迷的炎凉有瞬间的清明,她睁开略显迷蒙的双眸,这才发现,梁希城已经在脱他自己的裤子了,皮带金属扣子解开的动作发动“叮”一声脆响,划破了这个暧昧旖旎的空间,炎凉眼神一闪,正好看到了他两腿之间那高高翘起,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他的尺寸自然是不小,现在又因为情-动,高涨着欲-望,她很自然地想到之前他抱着自己,进-入她身体的瞬间,一张芙蓉脸涨的通红通红,双手双脚并用着挣扎,想要爬起来。
“小东西,现在还打算跑?”梁希城一把按住了她的胡乱蹬着的双腿,往下微微一压,勾起的唇角邪气无比,“跑哪里去,嗯?你觉得你还跑得掉么?”
“不要。”她摇头,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红红的,是真的像要滴出水来一样,虽是说着抗拒的话,可是那语气,那动作,分明是变成了欲拒还迎,“你,你别这样嗯,我我还有点事”
“该死!”梁希城隐忍得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着犯疼,他低吼了一声,将她整个人抱上来一点,粗嘎的嗓音打断了她微弱的反驳,“你这是在勾-引我,你这个小妖精!”
“我、我没有嗯别这样啊你、你别碰那里,不可以——”
不可以?
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梁希城有过了一次,现在哪里还能忍?
她说不要,他就直接摁住了她的双肩,健壮的身躯压在了她的身上,两条腿也正好压住了她的双腿,然后挤开了她想要紧闭起来的双腿,置身于她两-腿之间,一手扶着自己的欲-望,对准了入-口处,轻轻磨了磨,还没有进去。
炎凉一直摇头,哼哼唧唧的在说:“不要梁希城别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做完再说。”
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气,额头已经有冷汗渗出来,沾湿了他的黑发,原本就已经足够性感迷人的俊容,此刻隐忍着欲-望的样子,丝毫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反而更是惑人。
炎凉有些痴迷地看着那张在自己上方的脸,有那么一瞬间,她仿佛是忘记了所有的一切,身体有着太过明显的感觉,想要被他充实,让她没有办法抗拒。她哼了一声,红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梁希城感觉到了她的湿润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这才隐忍着自己想要一贯到底的欲-望,冷静地看着自己的分身,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里。
“嗯,慢点慢点”
炎凉弓起身子,搂着梁希城的脖子皱着眉头,身体因为不安害怕,而本能的有些抗拒。她的身体很是紧致,梁希城稍稍进去一点,就感觉到里面层层细细的肉一直都在收缩,似乎是想要推出异物。
他越是进去,她就缩得越是厉害。
他不敢硬来,只能忍着欲-望,耐性地哄着,“乖,放松点,嗯?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炎凉,我想要你,给我,让我进去,好不好?”
梁希城吻着她的紧蹙在一起的眉头,循循善诱,最后终于还是在她细腻的呻-吟声中强悍的顶了进去。
“啊——”
身体像是一瞬间被人给撕开了,炎凉双手紧紧地扣着他的后背,闷闷地哼出声。
梁希城闭着眼睛享受着刚刚进-入的瞬间,她的身体有节奏地收缩感,那层层软肉都紧紧地吸着他的分身,这种极致的感觉,差点让他把持不住而弃械投降。
他深呼吸,咬牙挺过了最初带给自己的那一瞬致命的快-感,然后才伸手一把抓过了沙发边上的柜子上的遥控器,滴滴地按了好几下,室内的温度之下下降,他却还是觉得热。
炎凉却是被凉气一吹,整个身体的毛孔都仿佛是舒张了开来,她哼了一声,身体反倒是缩得更是紧了,梁希城动一下,都觉得困难,他喘着粗气,只能捧住她的脸颊,更是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唇,含糊不清地诱哄她,“宝贝,乖别夹那么紧嗯,你这样夹着我都不能动了慢慢来,放轻松。来把腿张开一点,放心,上一次不是什么事都没有么?你现在已经差不多稳定了,宝宝不会有事,我想要你,让我好好疼你,乖”炎凉迷蒙着睁开双眼,大概是身上的男人提到了“宝宝”两个字,闪电一般划过她的脑海,让她在一种极致的享受之中,又仿佛是骤然抓住了什么,她双眸一闪,忽然伸手抱住了梁希城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嗓音倒更像是在撒娇——
“我不同意你爷爷的说法,我我不会去验DNA,我不要不要嗯”
“好,不验,永远都不验。你是我的,根本就不需要验什么见鬼的DNA。听话,放松,对,让我进去嗯”
梁希城的手绕过了她的腰,托住了她的臀-部,将她整个人稍稍往上一提,自己则是往前进去了一些,他的分身也跟着进-入更深,他舒服的直想叹气,沉沉的嗓音已是忍耐到了极限,“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身体被他慢慢地占据着,炎凉能够感受到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她仰着脖子,哼了一声,嘴里还不忘记嘀咕,“你你爸妈都不喜欢我嗯,我不要”
“我喜欢你就够了。”他慢慢地抽-插了一下,然后说。
炎凉在被他温柔抽-插着的极致快感之中,迷迷糊糊的像是听到了他在说什么,他说他喜欢她?
“炎凉,我们结婚吧。”
炎凉只觉得自己好似置身在一团白雾之中,有只手骤然拉住了她,他好像是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话,她听的不是那么真切,却又好像是听清楚了。
——他说我们结婚吧?
结婚?他和她结婚?
她“唔”了一声,想要说什么,梁希城却已经无法再隐忍,双手捞起她的双腿撑在沙发上,抬动臀-部,开始快速的上上下下耸动了起来。
好不容易稍稍有些聚拢的思绪再度被撞地四分五裂,炎凉的双手无力地抓着他的肩,随着他的节奏,上下起伏着
渐渐的,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深处所有的情-欲都已经被唤醒。
梁希城的动作谈不上粗鲁,但是也没有刚开始因为的刻意温柔,她的右腿被他高高地抬起,大掌抓住了她的纤腰,微微侧了侧自己的身子,梁希城就着这样的姿势,在她的体内加重了一点力道,进出着。他带给她多少的欢-愉,她同样也能带给他多少的欢-愉。那些精致细滑的媚-肉牢牢地吸附着他,让梁希城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一-波-波的快-感,随着他的抽-插动作,不断地传入到两人的身体里,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又凌乱。
“嗯,别别这么快,我有点有点酸我的腿”
梁希城见她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姿势,这才放下了她的腿,让她平躺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则是稍稍一蹲,挤入了她的双腿间,双手按着她的大腿根部,对准了入口,重新插-入。
他用力地按着她的两条腿,让她的长腿紧紧地夹住自己,而她敏感的那一处,从头到尾都紧紧地夹着他的分身,这种双重刺激之下,炎凉只觉得他每一次的深入都顶到了身体的顶部,她不安,却又舒爽,微微开启的红唇,有银丝不自觉地从嘴角里滑出来。
面色潮红,满脸都是情-欲,长长的黑发铺满了银灰色的沙发,梁希城看在眼里,不由从喉咙口发出一声低吼,加上这种感觉的刺激,他再也忍不住。
俯身下去,直接吻住了她一直都在颤抖的双唇,将她的津-液吞入自己的最里,轻轻地咬住了她的唇,闷哼一声,“舒服么?嗯?告诉我舒不舒服?”
他快要忍不住了,想要带着她一起步入最灿烂的瞬间。
炎凉摇着头,眼神迷茫,脸上的表情完全是被取悦之后的兴奋潮红,她被他的动作搞得神智涣散,根本就说不上一句话来,只是本能地抱着他的脑袋,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吻。
梁希城“唔”了一声,手下按住了她的臀-部,再不控制自己的精-关,重重地来了几下抽送之后,将灼热的种子射-入她的体内。
炎凉被他烫的浑身一抖,手指划过他的脊背,尖叫了一声,也被送上了高-潮,只是眼前一阵炫目之后,她有些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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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不算是畅快淋漓的欢-爱,依旧是让梁希城无比满足。
只是炎凉人已经晕了过去,梁希城平复了呼吸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抱着昏迷不醒的女人去了浴室。他放了水,动作轻柔地帮她擦洗身子,一直等到将她放在床上,炎凉似乎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梁希城知道她是累坏了,她最近的精神压力很大,设计大赛的事情,还有他们之间的婚事,他都没有处理好。
拿了一包烟,梁希城刻意放轻了脚步,走出了阳台。关上移门之后,他欣长的身子倚在阳台的栏杆上,静静地抽烟。
已经是入夜时分,别墅的花园里也已经开了灯,从他的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看到院子的玫瑰,那是他上半年的时候,听了Rex的话,特地从英国空运过来的玫瑰。
派了园丁,一段时间地照料下来,没想到都已经开了花。
此刻,一朵朵艳丽地玫瑰争相开放——
哪怕是植物,都有一种天性,要将属于自己的最好一切展示给世人看,不知道它们是否听得懂,世人站在它们边上的时候,赞叹这朵花有多美,那朵花有多艳丽的言辞?植物尚且如此,那么又何况是人呢?
没有人会想要做弱者,是人都想要自己生活得更好,站的更高。
他轻轻地吐出一口白雾,妖娆的眸子在橙色的灯光之下,微微一眯,性感又惑人。
他从小就养尊处优,却一直都居安思危。
因为庞大的梁氏,并不是只有他们梁家人说了算。
父亲还有母亲的兄弟姐妹,当初都是梁氏的开创人。
父亲的占据了大部分的梁氏股权,也因此,那些叔叔伯伯们,没有一个不在暗地里打着各种主意,想要坐上梁氏最高掌权人的位置。
他是梁启成的儿子,自然不会掉以轻心,这些年来,他的努力,让他继承的不紧紧是梁启成的商业手腕,还有商场上的运筹帷幄,让年纪尚轻的他,已经坐稳了一半梁氏总裁的位置,就等着一个成熟的时机,正式坐实那个位置。
一度认为自己的人生就是这样,一头扎进了生意堆里,就再也不会拔出来,也不会有什么人能够让他有另外的选择。
可是,白炎凉就是那个意外。
他刚刚对她说,结婚,不是闹着玩的,也不是一时情动才脱口而出的话,是他慎重考虑过后的结果。
他知道,现在横在他们面前的困难阻碍太多,有些是他可以解决的,有些却是他无能为力的。
无能为力
是啊,饶是他几乎是可以呼风唤雨的人,原来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可是他不能再放任她继续这样下去,他已经尝试着让自己的长辈去接受她,他们却一次一次地推开了她。
如果他再没有任何的行动,到时候会彻底将她从自己的身边推开。
梁希城微博的唇瓣微微一沉,修长的手指弹了弹烟灰,看似平静却又暗潮汹涌的眸光目视前方。
——虽是知道,自己私下和她登记结局,可能会引起很大的反应。到时候叶氏,当然还有梁氏总部那边,必定会有人大做文章,但是——生意、名利、权势,这些曾经他是看的比什么都重要的东西,如今想来,也不过只是如此。
他想要守住她,守住她肚子里那个意外的属于他们的宝宝,他很想要给她一个完整的家。
他曾经对她说过很多次,不会让她受委屈,可是她一个人已经承受了太多,他现在唯一能走的,就是这么条路。
一根烟很快就抽到底,梁希城拿起一旁的烟灰缸,将烟蒂捻灭,然后走进房间。
炎凉还没醒,沉睡着。梁希城从她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钱夹,然后才抽出了她的身份证,他看着上面显示的时间,生日,10,15。
今天已是10号,距离15号还差不过5天的时间。
他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再次走向阳台的时候,梁希城的手中多了一个手机,他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的瞬间,他沉声吩咐。
“今天那个记者是哪个报社的?”
显然关就的效率很是高,不过半个晚上的时间,他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马上就在电-话里汇报情况。
“梁总,我已经派人调查过了,那不是记者,应该是浑水摸鱼进去的,人我已经处理了。不过我确定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