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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还用说,我当然想。」
结束了温柔的吻,眼神依旧灼热的真芝如此笑道。秦野抬起视线凝视男人,鼓励他既然这样就赶快做,真芝却用大掌遮住他的眼睛。
「别闹了,你并没有那个意思不是吗?」
「我无所谓啊,如果你想的话……」
「只有我想也没用。」
真芝笑着这么说,还是不打算向他出手。
「更何况你睡眠不足,一定累坏了。」
诚如真芝所言,睡眠不足又劳碌了一整天的身体确实很疲倦,被这么一说他根本无从反驳。即使感应到真芝的热度,他现在的身体也起不了反应。
「别管我了,好好睡吧……」
真芝慰劳般抱着他印上一吻。听他说只要这样就已经足够,秦野不知为何有种喜极而泣的感动。
(他都这么难受了……)
男性象征在勃起状态下有时甚至会感到疼痛。像真芝这种精力旺盛的年轻男子应该更不好受,身为同性的秦野非常清楚这一点。
他很高兴真芝这么珍惜他,可是——他更不希望真芝为他受罪。
要他做出忝不知耻的行为也无所谓。就算事后骂他不要脸也没关系。秦野咽了一口唾液,终于下定决心。
「……嗯?你、你……你干什么?秦野……!?」
「反正……你不要乱动。」
秦野掀开棉被钻进去,真芝一开始还只是诧异,很快便逸出沙哑的惊喘。突然握住真芝分身的秦野,正连里带外剥掉他下半身的衣物。
「你、你不用勉强自己做这种事。」
「没关系……我好像硬不起来,可是……」
这不是他第一次帮真芝爱抚,但今晚不知为何感到非常羞臊。真芝慌张地想掀开棉被,面红耳赤的秦野要他别看自己的脸,接着垂下视线,迟疑地抚弄在掌心脉动的硬挺。
「我不希望你为我忍耐……」
「秦野……呃!」
一心想取悦情人的秦野将嘴唇凑向前端。他仿效跟真芝接吻时的动作先细细啄吻了几下,再张启双唇将雄伟的分身含入嘴里。
「嗯……嗯唔,呼……呜……」
竭尽所能把在口腔中逐渐茁壮的硕大深深吞入,秦野难受得泛出了泪水。他有些害怕真芝会排斥自己强迫他做这种事,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打算停止为真芝口淫。
「你这个人老是不按牌理出牌……」
真芝嘴上心有不甘地嘀咕,手指却温柔地梳着秦野的头发。真芝要他别勉强自己,秦野摇了摇头,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嗯——!嗯……呜嗯……」
宛如咀嚼般蠕动双唇,避开牙齿一再吮舔前端,口腔黏膜来回摩擦发出细微的水渍声。秦野一边持续口腔的动作,一边仿效真芝平常爱抚的方式,用指尖轻轻搓弄底下的双囊和毛发。
「射在我嘴里……也没关系……」
「你啊……呜!都跟你说用不着做到这种地步了……!」
舌尖沿着根茎一路舔到用指尖缓缓揉弄过的根部,又在左右两侧细细啄吻,真芝再也忍不住发出焦急的声音。裹在掌心里的前端已经淌出黏浊的白液,秦野用指腹抵在黏液上面一次次套弄着。
(唔……下巴…好酸啊……)
喘着粗气的真芝偶尔逸出快感的呻吟。但不知是否做得不如想象中的好,真芝亢奋的欲望始终未能攀上顶点。
「……是不是我的技术不好……没办法……让你高潮?」
伸出舌尖一下下舔弄不住颤动的前端,突然感到不安的秦野抬起眼睛望着真芝。
「嗯?别胡说八道了……」
用大掌覆住嘴角想遮住粗重喘息的真芝,呆了一呆望向秦野,接着以充满情欲的沙哑嗓音埋怨说:
「你都快把我活活整死了……啊啊,可恶!……害我想射又舍不得暴殄天物……」
气息急促的真芝用唠叨掩饰自己的难为情。秦野也听得面红耳赤,急忙垂下视线将颤抖的贲张含入口中。
「抱歉,你一定累了吧……我会尽量快一点,你再忍耐一下。」
「嗯、呜……嗯、思!」
原本还算安份的腰肢加速前后摆动,秦野的喉咙深处被顶得苦不堪言。握住分身的指尖被拉开,秦野揪住真芝的手腕,将嘴巴张到极限配合顶弄的动作蠕动舌瓣。
「啊……太棒了……抱歉,我要……射了!」
「呜、呜嗯!?……咳咳咳!」
真芝说着She精了。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贯入口腔的热流吃了一惊,秦野反射性别开脸,贲张就这样弹离口腔,没能咽下的黏液飞溅在脸颊上。
「真……真芝……?」
「啊……对、对不起!」
两人同时一呆,咳个不停的秦野噙着泪水嘟嚷,好歹也警告我一声。真芝急得团团转,忙用修长的指尖在他脸颊胡乱擦拭,秦野羞得想一头钻进洞里。
「我、我以前没喝过,所以……不小心漏出来了……」
「抱歉,真的很抱歉……啊啊,得赶快把脸擦干净才行。』
「不、不用了啦!」
指尖被秦野躲开的真芝改用自己的袖口擦拭,秦野赶紧逃开来说要去洗个脸。
(Jing液好难喝啊……果然没办法像A片演的一样。)
这是他第一次被射在嘴里,虽说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却没想到会这么呛人。论味道只是咸咸的体液,真正让他难受的,是太过黏稠再加上断断续续灌进喉咙。
秦野边洗脸刷牙边检讨刚才的失败,心想着除非哪天习惯,否则暂时不想领教了。回到床上,还来不及为自己的笨拙道歉,就被真芝一把抱了满怀。
「真芝……?嗯嗯、嗯?」
「真的很抱歉。」
仿佛要把口中残留的触感搜刮一空的深吻,秦野被吻得气喘吁吁又不禁感到好笑。因为真芝就像条垂头丧气的小狗,垂下视线表达自己的忏悔。
「下次要做……记得事先通知我一声。」
嘴上如此嘀咕,这个比自己年轻的男人其实很开心吧。秦野心想,这点小事答应他也无妨,害臊地把脸颊埋入宽阔的胸膛。
「……睡吧!」
「嗯。」
密不可分地紧抱在一起,感受着浓浓的满足感涨满四肢百骸,秦野闭上了眼睛。一道暖流缓缓渗透细胞每个角落,无需言语交流,宁静祥和的气氛自然围绕而来。
秦野心想若是此时此刻,说不定我会答应同居的事,可惜他的眼皮已经沉重得睁不开了。
听着不久后传来的平稳呼吸声,秦野沈浸在真芝温暖的怀抱中,享受着久违的安眠。
深夜的电话声总是格外刺激神经。被妨碍睡眠的噪音吓得心跳加剧的秦野,焦急地坐起身来。
「您、您好,我是秦野。」
『秦野吗!?我是镰田,半夜打电话吵你真的很抱歉。』
急忙拿起电话子机,打电话来的是秦野意想不到的人物。瞥向时钟一看,时间是凌晨三点。一种不祥的预感在秦野的胸口骚动,耳边传来镰田焦急的声音询问真芝的下落。
『我打手机和家里的电话都没人接,你今天有没有见过他?』
「真芝?他现在在我家,义卖会人手不足我请他过来帮忙,后来就干脆留他住下来……」
心虚的秦野不由自主地做起多余的解释。秦野越讲越小的声音才刚说完,镰田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真的吗?那就好……』
「请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如释重负的声音更加深秦野心头的不安,镰田在询问之下语重心长地说趣事情始末。
「真芝住的公寓失火了!?」
『听说只是小火灾,失火的范围并不大……刚刚接到警方的电话我吓了一大跳,偏偏我找了半天又联络不到真芝。』
当事人家里的电话和手机都打不通,不动产公司只好改打户籍和公司的电话,留在公司处理公事的镰田正巧接到了通知。
『消防员进入屋内找不到人,我想应该平安无事。不过……一开始差点没把我急出心脏病来。』
镰田连忙联络了好几个地方,后来想到秦野说不定知道才打给他,镰田深澡叹了口气,欣慰地说幸亏真芝平安无事。
『真是吉人自有天相。既然真芝在你那里,帮我叫他听一下电话吧?』
「啊,好的。真芝,你快接电话……!」
「部长,是我……麻烦您了。嗯,是的。咦?……哦,手机啊?」
不用等秦野叫他,真芝老早就醒过来在一旁听说了事情的梗概。他脸色凝重地做手势示意秦野帮他拿手机,接过来一看才发现手机没电了。
「抱歉,手机没电了……现在情况怎样?……好的,我明白。给您添麻烦了。」
真芝表情僵硬地说我马上过去看看,接着便挂断了电话。看着脸色苍白的秦野,情绪低落的真芝叹了口气对他说『抱歉,把你吵醒了』。
「这点小事没关系……镰田先生怎么说?」
「听说火灾并不严重,不过……很可能是蓄意纵火。」
「纵火!?」
「详细情形要等我去看过才知道,我出去一下。家里不知道烧成怎样了……」
真芝的神情掩不住焦虑,秦野忐忑的心跳也尚未平息。
「我、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你留在家里就好。」
白天的休闲服洗完还晾着,真芝匆匆换上昨晚来时穿的西装。神情凝重的真芝喷咕着不知叫不叫得到计程车。秦野央求同行,却被他小小责备一番打了回票。
「现在去也只是收拾善后,我很快就回来。你脸色这么糟,还是留在家里休息……」
真芝紧紧搂了搂秦野,拍拍他的背要他放心。秦野担心得好想揪住他的胸口,大声嚷着你不要去,声音却哽在喉咙樫。
「一定要乖乖睡觉,不然我会生气哦?我一出门你就得回床上去,知道了吗?」
目送真芝千叮万咛后开门离去的背影,连我送你到门口都说不出来的秦野被留在原地。
「我……我得去睡觉才行。」
直到玄关的大门匆匆关上,秦野仍呆若木鸡一动也不动。用平铺直述的声音自言自语,失魂落魄地朝卧室走去,只是为了实行真芝临走前留下的命令。
「啊……皮夹……?」
低头望向脚边踢到的东西,原来是真芝的皮夹掉了。可能是拿起外套就急着出门,不小心遗落了重要的物品。
他会中途发现跑回来拿?还是回到公寓之后再跟别人借?拾起地上的黑色皮夹,那里正好是结生子的房门前。
「结生子……结生子……」
秦野将手掌贴在门板上,呼唤着直到临终前仍心有所属,像姊姊一样温柔的女性。
模糊的恐惧伴随着现实感从背脊攀爬而上。秦野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人世间的聚散有多么无常。
「怎么办,结生子……」
起火时间大概在九点到十点之间。若是当时就这么让真芝回去,他恐怕难逃一劫。想到这里秦野不禁不寒而栗,他抱着真芝的皮夹,掐住自己颤抖不止的手腕。
一想到当时如果送真芝离开,这个屋内就再也见不到他的身影,秦野的心脏就像被撕碎一般。这次假如又失去最心爱的人,他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将活在痛不欲生的懊悔中,为自己当初的固执悔恨终生。
「好可怕……幸亏……幸亏上天保佑。」
幸亏自己留住了他。不管是任性也好、撒娇也罢,秦野庆幸自己当时抱住真芝要他留下。宽心之余膝盖开始打颤,他坐倒在房门前。
——你呀,偶尔也要试着任性一点。
结生子温柔责怪丈夫心地过于善良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秦野含泪低喃着:真的可以吗?
「我…我可以喜欢他吗?可以把这个房间……给他吗?」
不可能给他回答的结生子,依稀笑着说你真傻。你不是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吗?真是败给你了。我答应你了。
「我好爱他……没有了他,我也活不下去了。」
与其看着真芝从眼前消失,他宁可选择让自己丑态毕露。秦野哽咽着下定决心,等真芝回来一定要跟他谈同居的事。
就在这时候,门钤突然响起。
「真芝回来了吗?」
难道是发现皮夹不见所以折回来了?秦野连忙起身,趺趺撞撞地小跑步过去开门。
「真芝,这个——」
泪湿的眼中浮现欣喜之色,也没确认对方是谁就开了门,一晃到站在门外一身颓废的不速之客,他顿时呼吸一窒。
「不好意思……这么晚来打扰。」
「井……井川?」
听到声音之前,他差点认不出对方是谁。井川嘿嘿笑了两声,那张俊美的容貌完全走了样,印象跟过去有如天壤之别。
(他以前是长这样的吗?)
之前见到的井川有着媲美名模的出众外型,此刻的他不仅形容憔悴,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外面天寒地冻他也没穿外套,明眼人都看得出很不正常。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住这里……?应该说,你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跟你说几句话。所以就调阅公司以前的通讯录,找出你家的地址。」
挂着冷笑的嘴角诡谲地抽搐着。不满对方私自调查自己的秦野,将心里的不愉快写在脸上,井川却只是满不在乎地耸耸肩。
「……没办法,我非跟你谈谈贵朗的事不可。」
「贵朗……?」
井川呼唤真芝名字的声音,充斥着执迷不悟的妄念。尽管满心厌恶,却又不能不管这个一身落魄的男人。井川的神经似乎紧绷到一触即发,秦野心底发出警讯,最好别反抗他为妙。
「夜已经深了,在门口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