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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终于找到出口的欲望迫不及待般地进流在马哈帝的掌心中。接着,他的手指又继续抚摸已经瘫在沙发上智也的臀部。
“啊……”完全没有休息的身体发出哀嚎。
“等一下…不要……唔啊…”感觉自己的体液被涂抹在最隐密的入口,智也下意识哀叫出来。
那种冰冷的感觉让他全身僵硬。
“…不要……啊……”
窄硬的中心被指腹抚摸,智也的臀部不受控制地颤抖。那种好像有异物就快要入侵的错觉让窄门瑟缩不绽。
“太过分了,你都已经高潮了两次,居然要我吃闭门羹?”
“……不是……恩啊、”是你让我高潮两次的啊,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想抗议的智也却只能发出类似呻吟的叫声。
“还是你没听甜言蜜语就不许我进人?”
“…啊……啊……”
“好吧,要我说多少都行。我爱你…”
“不…啊嗯嗯…”
马哈帝在耳边的低语让智也颤栗起来。尤其是看到他的金发落在自己胸前,仿佛落入了被天使侵犯的错觉之中。
“……啊啊……啊啊、”果然,他已经释放两次的分身又再度昂首。
然后全身霎时脱力。
“呃,你对我刚才的话有感觉了?这里也变得比较松弛,应该再过一会就可以让我进去了。”
智也用力摇头否定。但是被马哈帝的指尖戳弄着自己的门扉,他无法控制地发出陶醉的喘息声。
“…啊…啊啊……啊啊……”
“恩,感觉不错,差不多可以先插一根手指进去了。”
“……啊……不、不要……嗯……”
被自己所释放的液体弄湿的门口被马哈帝的手指轻扣着。
虽然不愿意被进入,但是被尽情爱抚逗弄的门扉已经可以轻而易举地迎进入侵者的手指。
那种感觉是没有先前想像的痛,不过异物的侵入感还是让智也的内部发出抗议。
“……不要…你…赶快…出去…恩啊……”
原本是用来排泄的器官却要习惯被进入的感觉只能用恶心来形容。
“恩……这里的感觉真好,又热又软……令人流连忘返。”
然而马哈帝却继续动着手指。
“…啊、你…不要……乱……动……啊…”
那种在内部缓缓抠动的感觉让智也眼角渗入了眼泪,好不容易脱力的身体又开始僵硬起来。
“你要是再这么僵硬下去的话,受苦的只是自己而已。试着放松身体。”
“恩……啊啊……”说的比做的容易啊,智也把脸埋在沙发坐垫上,忍耐着背后手指激烈地抽插。忽然,他整个背弓了起来。
“啊啊!啊……啊……”并发出停不下来的叫声。
因为马哈帝的手指触碰到了他体内最敏感的某一点。
4
“我不要…这种姿势…”
“第一次还是要看着脸做比较好。”
开什么玩笑?要是看着他那张俊脸做的话,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会有感觉啊。万一他趁机做个不停怎么办?
“……好什么好?…啊……不要”自 由 自 在
根本就没有听人说话的马哈帝,抬起智也的双腿就把自己激昂的雄身缓缓插入窄门中“痛……啊啊…啊……”
比手指大上好几倍的肉块挤了进来,还是进口货,这种规格根本是国产不能比的。
“…哇啊!”那种撕裂般的痛苦让智也不由自主哀叫出来。
原本还充斥在体内的甜蜜快感完全被痛苦所取代,智也下意识地搂住马哈帝的背。
伴随着撕裂痛苦的巨大侵入者让智也的大腿肌肉痉挛,用力地抓住马哈帝褐色的背上皮肤。早就已经超越容许量的内部在这样激烈的压迫感刺激下,智也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等马哈帝完全进入之后,智也的身体已经滚烫得汗如雨下,脸上当然不用说也是泪流满面。
“很辛苦吧?”
智也用力点头。
“再忍耐一下就好,你马上就会进入仙境。”深呼吸一口气之后,马哈帝开始缓缓前后运动起来。
“……啊…、啊……啊…”智也也跟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声。
“啊……好、好痛……不要……”
随着褐色禽兽的每一个动作,智也脆弱的黏膜就痛得几欲撕裂。那种痛苦让他的身体僵硬,强行被撑开的内部更是狭窄得紧紧扣住马哈帝的凶器。
“看来要你是放松是不可能的事了,没办法。”
咬牙忍痛的马哈帝伸手握住智也的分身。
然后温柔地上下抚弄后,智也的呼吸又立刻变得柔软起来。
“啊……啊啊……”
身体的僵硬也随之慢慢消失。随着马哈帝的手愈动愈快,智也的内部也更深地吞进他的凶器。他缓缓转动腰部,寻找着内部刚才那个敏感点。
当先端触到那一点时,智也整个被顶在沙发上,尝到了被贯穿后首次的快乐。在马哈帝激烈的律动之下,智也连自己也难以相信地发出欢愉的喘息声,同时还随着他的动作主动扭腰。
“看你好像很舒服嘛。”
“……啊……不是…啊啊……”
自己跟这个在后宫千锤百链的王子不一样啊,怎么能这么轻易就……
一架垂直尾翼挂着鲜红玫瑰纹章的专用喷射客机,代替原本的交通工具,也就是骆驼,将王子从遥远的阿拉伯大公国带到这里。
五月的某个夜晚,从散发着绿草芳香的某高级大饭店的庭院里,飘来一阵妖异的高贵玫瑰香味。
这座位于都市中心,以拥有大型玫瑰园而闻名的高级饭店,前几天才在凤凰厅举办了一场由日本企业主办,为了替阿拉伯的王子殿下庆祝担任这个名列世界顶级企业之林,也是隶属于阿拉伯亚鲁王国王室的企业集团新总裁之就任宴会。自 由 自 在
身为侍卫之首的谢立克轻敲了一下门后,推开了只给VIP待遇的贵宾所住宿的总统套房大门。
“马哈帝殿下,大家都在等您。”
一个站在窗边,俯瞰着眼下日本摩天楼景观的男人优雅地转过身来。
“谢立克,你的意思是要我出席那种无聊的宴会吗?”
今天的殿下似乎心情不太好,他就任总裁已经一个月,在这段期间从英国开始,一直巡回了法国、德国、加拿大、美国等国家,而在最后一站来到了日本。
每到一个国家就得应付一次这类宴会,面对那么多想馅媚这个才只有十九岁的年轻王子的狡猾商人,也难怪他会不高兴。
“哼,想要取悦我也不会送点像样的礼物过来”
谢立克瞄了一眼像垃圾小山似地堆在房间一角的礼物,有古备前壶、古伊万里的盘、日本书画等等……的确是没有一样能讨到王子殿下的欢心。
“这种东西只要有钱就能买到,还不如送几个女人过来给我打发时间。”
谢立克不禁在心中暗付,就是因为以前有发生过那种因为王子不满意女人而取消契约的前例,所以大家才改送这一类比较安全的东西。
“那么要让他们再等一会吗?”
“就让他们永远等下去好了,给我取消这个晚会,应付那些只想要名要利的老头一点都不好玩”
“我明白了。”
谢立克知道此时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再多嘴只会让他不高兴而已。
准备离开房间的谢立克忽然想到了某件事。
“对了,智也先生今天很难得露面了。”
“他怎么可能会来?他最近很懂得如何躲开我,连去年我的生日舞会都没有来参加。”
“听说是他父亲因为得了急性盲肠炎不能前来,所以就请他代为出席。你们好久没见了啊,真是可惜……”
“等一下。”自 由 自 在
“您有什么吩咐?”
“我要换衣服”
“啊?不是要取消宴会吗……”
“我说过要取消吗?难得智也来了,我怎么能错过打发无聊的好机会?”
殿下微笑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芒,既然王子有意出席,识相地不再多说的谢立克开始帮他换装。
“恩……该怎么玩他才好呢?对了,让他当我的床伴算是对他之前躲避我的惩罚!”
看着窗外的王子脸上浮现了一抹艳丽的微笑,谢立克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替倒霉的某个人默哀。
财政界的知名人士都聚集在这个宽敞的凤凰厅里,其中,代替仓桥电子的董事长出席这个宴会的仓桥智也,正偷偷摸摸地朝出口走去。
宴会已经开始半个小时了,身为男主角的阿拉伯王子却到现在还没看到人影,这对智也来说却是再幸运不过的事了。如果在没有被秘书高田叫住的状况之下的话……
“智也先生,您要到哪里去?”
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想要开溜的智也暗暗啧了一声,真倒霉……
“您没听到广播说王子殿下就快要出来了吗?”
高田秘书抱着手臂看着他说。
“我只是去上个洗手间”
“洗手间在出口的对面。”__
“呃……不是啦,我忘了东西在车上……”
“您有带车钥匙吗?”
看到高田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晃在半空的智也顿时无话可说。
“真是的。”
高田无奈叹了口气。
“不是告诉过您今天的宴会很重要吗?您居然又想开溜?”
面对一个二十三岁的男人,高田说话的口气就好像在教训小孩子一样。虽然高田也不过二十八岁,但整个人所散发出来的气质成熟得仿佛三十多岁。
在言行上都非常有大将之风的他跟天生娃娃脸的智也站在一起,很容易令人把他们的主从关系搞错。这样也就算了,但智也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他对自己的娃娃脸有这样的评价。
“靠脸就可以跟那些色老头谈到生意,有什么不好呢?”
没有走后门,循序进入营业部从一个小职员开始做起的智也,很不能原谅他如此批评自己辛苦谈来的生意。
即使是如此刻薄之人,毕竟是能干的秘书,怎么会不知道智也在打什么王意?
“我知道您不想见到殿下,但他是公司的大客户,董事长都不能出席了,您又跑掉的话,万一惹殿下不高兴怎么办?”
本来是中小企业的仓桥电子,这几年在业绩上有突飞猛进的好成绩,都是多亏了背后有卡西姆家的支援。所以在父亲住院的情况下,智也才不得不代为出席宴会。
“但是我就是不喜欢啊。”
“为什么?殿下不但工作能力强,在待人处世方面也很周到。”
“因、因为……他会欺负我…”
智也低声说。
智也说话的声音虽小,还是被听得一清二楚。
“您又不是小孩子了……”
太过无聊的理由让高田膛目结舌。
“我说的是真的。我从小就因为老爸工作的关系得当王子的玩伴,从那时候开始就不知道忍受他多少作弄……”
智也是在十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王子那时,当父亲公司的大客户,也就是阿拉伯亚鲁王国王室·卡西姆国王到日本来的时候,智也就被交代要陪当时才年仅六岁的小王子玩耍。
地点也是同样的饭店——王子就在玫瑰盛开的中庭中,依偎在父王身边愉快地喝着下午茶,智也对他的第一印象是“多么美丽而可爱的小公主啊”。
那是一个有着深褐色、如同牛奶糖般香甜肌肤,金发碧眼的美丽公主。面对这样的天使,智也可以说是立刻坠入了情网。但那也是恶梦的开始……
“智也,你就从今天开始陪他玩吧。”
“要陪这么可爱的孩子的玩,我真是求之不得啊。”
智也想也不想地点头。可惜的是他完全搞错了……
“马哈帝殿下已经学过日文,所以你们之间的沟通不成问题”
“嘎、殿下?他是男的吗?”
智也的初恋不用说当场烟消云散,而在父亲和国王谈好生意的时候,智也也知道了这个“恶劣又任性王子”的真面目。
就在那美丽玫瑰园中,被单独留下的只有智也和马哈帝殿下,还有谢立克侍卫长等护卫随侍在马哈帝身旁。
智也微笑地问殿下想要玩什么,却万万没料到从那犹如天使般可爱的嘴唇下竟会冒出这样的几个字。
“我想要鞭人。”
“?……”
殿下稍嫌不流利的日文让智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想要玩鞭打奴隶。”
或许在阿伯真有这样的游戏,但这是日本,没有小孩子会玩鞭人游戏。
“那、那个不好玩啦,我们玩别的好不好?”
智也当然没有傻到答应,但他没想到那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事。
“智也你敢不听我的话吗?”
“也不是不听啦……”
虽然马哈帝只有六岁,但与生俱来的王者权威让即使年纪比他大的智也无法反抗。
智也只好不断安慰自己,反正马哈帝还是个孩子,就算要玩鞭打应该也只是随便玩玩而已。
“那就你当奴隶了。”
“嘎嘎!”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唱反调让王子不悦,智也立刻被指配到最倒霉的角色。
不过反正对方也只是个六岁的孩子,被鞭几下应该也无所谓吧……还在心中自我安慰的智也直到看见谢立克折下一枝玫瑰花,自己还被其他护卫左右挟持着露出胸膛时才知道情况不对。
“等、等一下。你该不会真的要打!”
下一秒钟,玫瑰花鞭已经毫不留情地朝智也的胸膛挥下,不管智也怎么哀求,打上瘾的王子就是不肯停手。
“智也你好好玩哦。”把智也折磨得半死的马哈帝满意地把花一丢说。
身心皆被摧残的智也回到家后,虽然忙不迭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