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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人类学家的不完全统计,世界上每年神秘失踪人口高达一亿以上,这些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直到有一天,美国的一个科学家做实验发现,这些神秘失踪的人才是上帝真正的宠儿,因为他们统统都穿越了。
一时之间,舆论四起,著名文学臧X家先生在报上公开发表言论说——有些人死了,但他还活着;有些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因为他们都已经穿越了!
数字显示:平均每天每一分钟都有一个人因为各种原因离奇的穿越,虽然他身边的人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但是他们的故事偶尔会通过文字记录的方法流传下来,但更多的人、更多的故事却湮灭于历史的长河之中,让人难以寻觅。
但让人好奇的是,他们的子女又是怎样成长生活的呢?是顺应当时的社会做一个真正的古人,还是像他们父母辈一般,做一个有开拓精神和冒险精神的新鲜人类?
没有人知道答案。
而今天,我要说的,就是这样一个穿越人,关于他的子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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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意
金天会三年(公元1125)春
一个头戴圆形尖顶皮边帽,身穿白色女真式左衽交领窄袖长袍,身材高大健壮,满脸胡子,看不出样貌的男子站在自家新建的小楼上,皱着眉头,俯视着下方灯火辉煌会宁城。
会宁(今哈尔滨附近)作为大金的国都,虽然比不了大辽的上京临潢府,更比不上大宋的东京开封。但这几年因为灭辽和卖燕京得到了大批的珍宝,本着手里有钱好办事的原则,这几年城市开发建设不错,和当年那副穷酸样比起来,早已旧貌换新颜,算得上是北国大城。
“宗弼郎君,人带来了。”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吧。”男子——也就是这家的主人,前任大金皇帝完颜阿骨打的六子完颜宗弼淡淡的说道。
门“吱”的一声被打开,门外进来两个人。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那男子年约六十多岁,留着两撇山羊胡,剃发结辫,穿着麻衣制成的女真长袍。他一见完颜宗弼,先是稍退一步,接着跪左膝,蹲右膝,拱手摇肘,用袖自肩拂膝三次,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女真跪礼,方才指着身旁的少女说道:“宗弼郎君,就是她了。”
完颜宗弼用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少女,少女大约十五、六岁,虽然看上去年纪还小,唇红齿白,容貌秀丽,生得却端是一副好样貌。
完颜宗弼走到少女跟前,伸手狠狠捏住少女的下巴。
完颜宗弼的手因为长年拉弓拿刀而长满了老茧,生硬的老茧磨在少女娇嫩的肌肤像是刀片割般疼。
自从寻寻死后,也没人有胆在他面前嫌他手上皮肤不好,不准他对自己动手动脚。不管
少女的眼圈立刻红了,眼泪水止不住就要掉下来。她想挣扎,但是一想到身前这人名声在外的暴虐性格,她又生生的忍住了自己的冲动,反而强迫自己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出来。
没意思!完颜宗弼一把甩开少女,挥手示意男子退出去,一把抱起少女,像扔垃圾似的在床上。
完颜宗弼熟练而快速的脱下少女的衣服,顿时一具白嫩如羔羊的身体出现在他面前。
少女刚想说点什么,完颜宗弼已经扑了上来,恶狠狠将少女压在了身下。顿时,她立刻感到到一股巨大的痛意遍布全身,这是她干涩的下身被人强行穿透时的痛感。
“啊!好痛!”少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都要被某个巨大的物体撕裂一般。
少女的尖叫,引得完颜宗弼更加兴奋起来,他不顾身下人的反应,加快了在少女身上抽动的节奏,快速而有节律。
当完颜宗弼到达高潮之时,正射一泄如柱时,忽然门外传了一个娇滴滴、软弱弱的小女孩哭喊声,“阿爹~~”
刚刚还一脸情欲,伏在少女温香晚玉的身体不能自拔的完颜宗弼,立刻像作贼似的从少女身上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快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在他穿衣服的同时,还不忘将少女用被子包裹好,警告她不准说话后,将她以及她的衣服一块塞到床底下,再打开所有窗户让春季的寒风吹进室内,以求更快吹散这一屋浓浓味道后,才敢打开房门,看着门外的小女孩。
看见房门打开,门外的小女孩立刻飞扑上前,抱住完颜宗弼的脚,放声大哭起来。
“乖,晓寻,怎么了?”完颜宗弼一脸心疼的抱起女儿——完颜晓寻,坐在椅子上,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痛哭的女儿,轻声问道:“是不是又和人打架了?”
也难怪完颜宗弼这么问,扎着两根小辫子的完颜晓寻,左边的辫子被拧了成麻花状,右边的辫子则直接已经散开,柔软的秀发贴在她满是汗水和泪水的小脸。
清秀的小脸上满是血痕,仔细一看才发现全是细细抓痕,额上头还有一个青紫色的伤口,看得完颜宗弼又是好一阵心疼。
今天早上才换的新衣,已经直接变成了一块破布,到底是泥水印和鞋印,一个从小锦衣玉食、华贵天香的小格格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垃圾堆里出来脏兮兮小乞丐。
“是谁干的?”完颜宗弼一掌拍在桌子上,愤怒的脸上写满了杀意。
完颜晓寻被阿爹愤怒的样子,吓得身子抖了抖,不由的往后缩了一缩。
“乖,晓寻,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注意到女儿的模样,完颜宗弼立刻轻声安抚道,脸上刚硬的线条也在不知不觉中放柔了下来。
“都是晓寻不好!”完颜晓寻拧着衣角,强忍着眼泪水,一脸自责的诉说道:“晓寻要忍一忍,不惹大娘生气,她就不会教人来打晓寻了。”
“她打你!为什么?”完颜宗弼咬着牙,恨得不立刻就冲到徒单清雅面前,将今天晓寻所受到的伤,全打回到她身上。
完颜晓寻不说话,只是苦着张脸,发红的眼圈不住往下的掉着眼泪。
“你说啊!”完颜宗弼抱住完颜晓寻,站起身子,愤怒的说道:“你不说,我自己去找她。”
“阿爹不要!”完颜晓寻委委屈屈的抓住完颜宗弼的衣服,小声的说道:“你去找大娘,有什么用?她说的是事实,阿爹你再维护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她说什么了?”完颜宗弼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大娘说……大娘说……”完颜晓寻撇着嘴,声音梗咽了好久才说道:“大娘说晓寻是没娘的野孩子,没人疼没人要,还说……”
“还说什么?”完颜宗弼为了不吓坏女儿,声音尽量放柔放缓。
“还说晓寻……”完颜晓寻低下头,不敢看完颜宗弼的表情,缓缓说道:“说晓寻不是阿爹的女儿,是我阿娘和外面的野男人偷生的,是野种。”
“可恶!”完颜宗弼“碰”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阿爹,晓寻不是野种!”完颜晓寻抬起头,倔强的重复着,“可是,他们都说,晓寻长的一点也不像阿爹!肯定是野种!”
“傻话!”完颜宗弼摸着完颜晓寻的头,笑着捏着女儿的小脸说道:“你长的像你阿娘啊,不知多像多像。”
完颜晓寻酷似生母的小脸上写满委屈,清澈的双眸中雾气迷茫,晶莹的泪水在眼中不住的打着转,鼻子因为摩擦过度而微微发红,看得完颜宗弼又是好一阵心疼。
“晓寻,你要记住,你不是野种。你是阿爹的心肝,阿爹最重要的宝贝女儿。”完颜宗弼抱着完颜晓寻,轻声安慰着道:“阿爹答应过你阿娘,一定……一定……要让你成为大金国幸福的孩子,过最好的生活,长大以后嫁一个最好的男人,然后生好多好多小小晓寻,一辈子都开心快乐。”
“嗯!”完颜晓寻点点头,乖巧的倚在阿爹的怀里,嘴角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眼中飞过的闪过一抹寒芒。
那一刻,她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一个年仅两岁幼童。
“可是阿爹,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晓寻这么好。”完颜晓寻忽然低下头,轻轻的说着,她的目光在闪躲,不敢看完颜宗弼的眼睛。
“为什么?”完颜宗弼有些惊讶的看着女儿问道。
两岁的完颜晓寻,是完颜宗弼众多子女中排行老七,虽然不是最大,也不是最小,但因为生母的原因,却是完颜宗弼最疼爱的女儿。
“可是,阿爹对我这么好,别人会有闲话说的。”完颜晓寻胡乱擦干脸上的泪水,乖巧的低着头,任凭阿爹细心梳理着自己的长发。
完颜宗弼对人从来冷酷暴虐,为人又比较小气,但在这个女儿却是一惯做牛做马、任打任骂,标准的一个二十四孝老爸。
至于完颜晓寻身上所穿所戴所食所用,更是无一不好,无一不精,只恐委屈到女儿,连自己嫡长子完颜亨用所之物也没有完颜晓寻好。
完颜宗弼一愣,手上的动作一停,随即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说道:“不管他们!他们那是嫉妒你!”
完颜宗弼嘴里淡淡的说着,心里却在暗暗责怪自己粗心大意,只顾着自己独宠女儿,却忘记了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这么待晓寻的。
完颜宗弼的手指大而且粗,虽然是拿惯刀枪,大开大合的人,但为女儿打理头发,却十分的灵活巧动而且松心仔细,梳理出来的头发不但干净整齐,连发型都永远是世下最流行最漂亮的。
“爹,为什么晓寻没有阿娘?”完颜晓寻臭屁的在镜子中左照右照,忽然抬起头看着完颜宗弼,清澈的双眸中写满着疑问。
“这……”完颜宗弼愣住了,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他们说,是阿爹不要阿娘了!是真的吗?”完颜晓寻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刚才还神采飞扬的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因为晓寻的阿娘是个傻瓜是个笨蛋,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所以阿爹才会嫌弃她,不要她了,对吗?”
“晓寻,你听谁说的?”完颜宗弼瞪大眼睛,他万万没想到女儿有一天会这样认为,他艰难开口的说道:“其实……是你阿娘,不要阿爹啊!”
“不可能!”完颜晓寻从完颜宗弼腿上跳下来,看着完颜宗弼哭着说道:“就是你不要阿娘的!”
“我没有!”完颜宗弼低下头,不敢直视女儿指责的目光。
“就有!”完颜晓寻奶声奶气的大叫道:“你只要享弟弟的阿娘,不要晓寻的阿娘。”
“我没有!”完颜宗弼再次重复道。
“那为什么……”完颜晓寻想了想,终于决定将舅舅告诉自己一切,全部说出来,“晓寻的阿娘问你娶不娶她,你却不答应!”
“我……”完颜宗弼抬起头想反驳,但当他看到女儿那张酷似阿娘完颜寻的俏脸时,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那紧紧皱在一起的眉、那含着泪水的眼、那倔强咬着下唇的小嘴,连她们伤心难过时候的表情都很相似。
两年前,身怀六甲的寻寻也是这样,在自己拒绝了和她成亲的要求后,泪眼朦胧,,伤心欲绝的看着自己,然后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从此,完颜宗弼再也没有见过完颜寻。
直到几个月后,完颜宗弼才从把晓寻送来的人得到消息,那个曾经发誓和他永远不分离的女孩子,在生产的那一天,永远的走了……
“晓寻!”完颜宗弼伸出手想去抱住女儿。
“不要碰我!”完颜晓寻尖叫着躲在开完颜宗弼的手,虽然当她看见一惯疼爱自己的,阿爹脸上那样痛苦的表情时,心里有些难过。
完颜晓寻知道阿爹疼爱她!她也想做个乖宝宝!
但每当她一想起她可怜的阿娘,她是被人抛弃的。
一个孕妇大着肚子,千里迢迢的去找自己心上人,结果却发现自己的心上人,正和别的女人在床上颠龙倒凤。而且还让自己的女儿多了一个,只比她小一个月的弟弟。
她从小之所以会被家里所有人嘲笑,被小自己一个月的弟弟欺负,还不是拜他所赐。
完颜晓寻抬着头,用倔强的眼神,看着完颜宗弼,就像是一柄银刀,插在他心头的最深处。
“晓寻,乖!”完颜宗弼下意识避过完颜晓寻的眼神,转而无奈的说道:“你还小,有些事你不知道。”
“我知道!”完颜晓寻用自己奶声奶气的声音,诉说着她所知道的事实,“因为我阿娘没有一个做族长的爹,不能给阿爹的仕途带来帮助。”
每个人都以为她是小孩子不懂事,殊不知在这种成天勾心斗角的鬼地方过几年,比在别的地方过几辈子还要学到的多。
“你个小女孩,懂什么叫仕途?”完颜宗弼有些好笑的看着完颜晓寻。
“不懂!”完颜晓寻咬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