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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族传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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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飞飞经此一问,身子便如秋风中的枯叶般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似乎是在极力地试图抑制自己的情感,但却力不从心!
    牧野静风心知叶飞飞一直很坚强,这是她自幼飘泊江湖磨砺的结果,此时见对方如此模样,他心中的不祥之感更甚!
    原来,叶飞飞冲出竹阵后,立即选择了一个方向疾追,他所选择的方向正是苍老的声音训斥仇术时所在的方向——她也说不上有什么理由要选择这个方向。
    但事实上沿着这个方向疾追二里,却未见敌人的踪影!
    显然,这是因为她所选择的方向有误!因为对方人数颇多,不可能每个人的武功都在叶飞飞之上,叶飞飞如此奋力追赶,如果方向正确,不会一无所获!
    叶飞飞想到自己南辕北辙,与敌人相去越来越远,要想救栖儿越发不可能了,不由深深自责!
    她强捺心中自责懊悔之情,折返原地,就在她折返回来时,见到了牧野静风,按理她对牧野静风的身影已再熟悉不过了,但此时她是悲恨交加,加上自责,使她的精神恍惚,一见竹阵中有人影出现,立即想到如果对方还有人留在此处,说不定可以制住他并问出牧野栖的下落
    于是,她根本没有多做考虑,悄然向牧野静风这边掩杀过来,为了能救牧野栖,她甚至不惜一改平日作风,偷袭牧野静风!
    在自己的兵器即将饮血的那一刹间,她才从紧张与兴奋中清醒过来,分辨出自己全力一击的对象赫然是牧野静风!
    若不是牧野静风的武功已出神入化,收发自如,乍听惊呼声是叶飞飞的声音后,立即收手,只怕两人都将抱憾终生!
    牧野静风强自镇定道:“叶姑娘,莫非栖儿已有不测?”
    叶飞飞哽咽道:“栖儿他已被来历不明的人挟制而去,全怨我保护不周”
    牧野静风心中一痛,却仍道:“今夜之变故看似偶然,其实想必已是蓄谋已久,来势汹汹,实难抵挡,叶姑娘不必自责。”
    十年来,他一直称叶飞飞为“叶姑娘”,虽然如今叶飞飞已不再青春年少,但他仍是改不了口,而叶飞飞自身也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叶飞飞心知此时并非伤心自责之时,在牧野静风好言劝慰下,强自平复心绪,道:“穆大哥,原来客栈中的‘小杜’本是卧底之人!”
    牧野静风“啊”了一声,很是吃惊,忙问道:“叶姑娘为何有如此说法?”
    当下叶飞飞便将自己与牧野栖由暗道中撤出后的经历细细说了一遍。
    牧野静风听罢,沉默了,若有所思地望着远处苍茫的夜色。
    半晌,他才吁了一口气,道:“如此看来,栖儿一时倒不会有性命之忧。”
    这一点叶飞飞也明白,对方若是为了加害牧野栖,就不必将他带走。何况仇术献出火攻之计时,还因为此计可能会伤及牧野栖而遭斥责!
    虽然知道牧野栖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牧野静风的心情却仍是沉重如铅!
    水红袖为了他自毁容貌,甚至于今夜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
    蒙敏已受了伤;
    小木被幽求挟制而去不知所踪;
    而现在,爱儿牧野栖竟也被挟制而去
    一连串的变故,对牧野静风的打击着实不小!
    再联想到自己师祖当年不幸的境遇,想到父亲牧野笛为霸天城城主所杀
    “为什么如此多的不幸都要降临在自己的亲人身上,难道自己是一个不祥之人?”牧野静风越想越觉得压抑沉闷,恨不能长啸一声,叩问苍天!
    今夜所发生的一切都那般的不可思议!无论是猴主,还是红衣老者血火老怪,或是俊少年、金针银线娄巧衣、幽求、大惊小怪,他们都应该不是寻常人物,但牧野静风却从未听说过江湖中有他们这些人!
    而他们攻袭笛风客栈的目的更是神秘莫测!小木与牧野栖双双失踪,更是匪夷所思!为什么同时有人对牧野栖与小木这样年幼的孩子产生兴趣,而不惜为之劳师动众?
    幽求与挟制栖儿的人会不会是同一伙人?
    血火老怪口口声声称自己为“少主”,这是一种误会,还是背后的确隐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许许多多的问题千缠百结,纠葛于牧野静风的脑中,一时如何能理清头绪?
    △△△△△△△△△
    太湖马迹半岛秦履峰南侧。
    此岛之名,是源于一个传说。传说秦始皇东巡,乘其龙马,一路奔驰,兴致盎然。及至此岛南侧,忽见前面烟波浩渺,云蒸霞蔚,气象万千。纵使胸襟广大如始皇帝者,也不由为眼前景致所震撼,立即勒马观望,秦始皇所乘乃异于凡胎的龙马,竟能在顷刻间化极动为极静!但它的四蹄却因发力过猛,在地面岩石上留下了四个深深的蹄印!
    于是,人们将此岛命名为马迹岛,岛上最高的山峰则为秦履峰。
    此岛虽有如此让人悠然神往的传说,却因岛上多坚石少良土,因此人迹罕至,而临湖的一侧又是绝崖,无法直接下湖,自然也无法吸引渔人来此驻足。
    岛上惟一的住户是一家猎户,夫妻二人及一个五六岁的女儿,日子过得平淡却也其乐融融,除了男主人隔三岔五外出以猎物换取居家所需之物外,这一家三口几乎与外界没有任何联系,也很少有外人涉足此地。
    但每到月圆的日子,他们就会见到一位老人,他们迁居此地,已有七年,在这七年当中,每个月的十五那一天,老人就会准时出现,风雨不变。
    见此情形,猎户夫妇便想:“在我们来马迹岛之前,这位老人是否也每月十五必来此地?”
    尽管心存疑虑,但他们并没有出言相问,他们本就不是爱管闲事之人,因此才远离尘世的繁杂,否则也就不会不顾清苦隐居于这荒岛之中了。
    老人来此岛上,似乎什么都没有做,每次都只是在秦履峰南侧的石坪上伫立片刻,然后又默默返回。
    如果不是因为老人面目慈祥和蔼,他们一定会将老人认作是疯子。最初的那一年,有好几次他们都认为老人不会再出现了,因为那时要么有狂风暴雨,要么就是冰雪纷飞,天寒地冻,而事实上老人却仍是准时地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久而久之,他们心中已把此事视作如同日头东升西落一般寻常。如果有一天,这老人真的未曾出现,只怕他们反而会大吃一惊。
    今日,又是十五月圆之日。
    到了午后,男主人就不由自主地向此岛通向外界惟一的那条通道望了几次,这当然是一种下意识的举止。每次老人都是转过前面的山坳,沿此路而来,路过他们的屋子时,多半会向他们笑一笑。
    仅仅只是一笑而已。
    但七年的时间,足以让任何习惯性的东西成为默契!
    每当这种情况,猎人夫妇也多半不说什么,只是亦友善地报以笑容。但他们的女儿却不同,他们可爱的女儿在“咿呀”学语的时候,就会向老人起劲地挥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叫着。等到她开口说话时,除了“爹、娘”之外,最先学会的就是“爷爷”二字。
    她会在老人途经他们家门前时,甜甜地叫一声:“爷爷。”
    这显然是她的父母教她这么称呼的,有时候,人们常常愿意借助不谙世事的孩子,来传递某种东西,比如情感。
    夫妇二人觉得老人已如此高龄,来到这荒岛之上,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客人,同时他们又是晚辈。但他们也明白老人必定有着非凡的来历,而不平凡的人多半是不愿意外人随便接近的。
    小女孩的天真烂漫恰好可以缓解这一矛盾。每当听到小女孩的呼声时,老人苍老的脸上笑意就会更深!
    笑容如菊——这让猎人夫妇二人坚信老人是一个好人。
    当男主人第五次向山坳转角处望去时,那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
    猎人正在剥着一只野鹿的皮,见了老人后,他手头并没有停下,只是略略侧身,对他的女人道:“老人家来了。”
    女人道:“是么?”她的女儿已拉着她的手,把她拉到了门边。
    老人越走越近,终于行至他们的门前。
    小女孩甜甜脆脆地叫了一声:“爷爷!”老人友善地点了点头,然后依旧向前走去。
    一切如昔。
    老人不紧不慢地向面临绝崖的那块石坪走去,在那块石坪之上,有那传说中的四个深深的蹄印状的坑。
    老人须发皆已白如霜雪,但他的步履却无丝毫蹒跚之感,他的身材颇为高大,却略显清瘦。
    他的目光很独特,似乎十分平和,但又隐隐透着一丝清冷。似乎已淡漠世间的一切,却又蕴含了某种执着
    他的眼神让人不由会联想到高高在上的月亮,没有咄咄逼人之势,但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他一如昔日,信步走上石坪,目光自然而然地扫向石坪上的四个马蹄印。
    倏地,他的目光一跳,脸色大变,显得甚为急切,迈步向前,走近马蹄印!
    不错,石坪上已不再是四个马蹄印,而是五个!
    对这石坪及坪上的马蹄印,老人是再熟悉不过了!那临近崖边的马蹄印显然是新添的,却与其他四个一般无二,也是深达三寸,蹄印的边缘整齐如刀切!
    老人心如潮涌,他苦苦等待了数十年的东西,此时终于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知道,无论是新添的马蹄印,还是原有的马蹄印,其实都不是真正的马蹄印!这其中隐含着一个惊人的秘密!
    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普天之下,不会超过五个!
    老人望着新添的“马蹄印”,喃喃自语道:“好惊人的武功,想必已不在我之下”他本是淡漠无物的眼神,忽然如同注入了什么,有一丝兴奋的光亮在闪动,但又不仅仅是兴奋,还有一些忧郁
    老人蹲下身来,用手指去触摸着新添的“马蹄印”,如同古董商在把玩着一件稀世之珍。少顷,他毅然起身,大踏步地往回走!
    猎户一家人发现老人这一次返回时,行走的速度比以往快了不少,脸上的神情更是异常,心中暗觉有些不同寻常。
    老人依照往日的习惯,向他们一家人点头示意后,继续前行。就在这时,一直咬着一只手指、目不转睛地望着老人的小女孩,忽然开口道:“爷爷,你还会到这儿来吗?”
    童稚的声音让三个大人皆大感惊讶,因为这是过去所从来没有过的!
    是不是因为小女孩也从老人异于平常的神情中,察觉到了什么?
    女孩的母亲有些歉意地对老人道:“这孩子老人家你别介意。”
    老人笑了笑,沉吟片刻,方对小女孩道:“也许会再来——也许不!”
    猎人夫妇吃惊地望着他。
    老人当然能明白他们的惊愕,他忽然发现自己对这一家人也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就像——就像对着自己的晚辈一般!
    他竟又问道:“小女娃,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声音很和蔼,就像一个慈祥的爷爷。连他自己也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能以这种语气与他人说话!
    是因为自己的性情变了,还是因为对方是一个孩子?
    小女孩脆声道:“我叫丫丫!就是那种飞呀飞的蜻蜓。”江南的小孩总喜欢称蜻蜓为“丫丫”。
    老人又笑了,他感到心中有一股久违的暖暖的东西升腾而起,弥漫于他的心间。
    老人道:“丫丫真乖,如果爷爷还能够回来,就教你用草做蜻蜓,好不好?”
    丫丫一脸向往地道:“真的吗?”她那双美丽清澈得可以照出人的影子的眸子,能让任何人都不忍心欺骗她、伤害她。
    老人很郑重地点了点头,心中暗暗自嘲地忖道:“江湖中人如能得我一诺,只怕会欣喜若狂!”
    男主人迟疑了一下,终还是道:“敢问老人家尊姓大名?”说这话时,他的妻子已在旁边悄悄地捅了捅他的腰。
    这个动作落入了老人的眼中,他本不欲说出自己的名字,却因为目睹了这一细微的动作,让他感受到了这一家人的质朴,于是他道:“老朽名为天儒,行将入土之人,不足挂齿!”
    男主人很是感激于天儒老人的坦言相告,方免去了自己的一场尴尬。
    这时,小女孩又道:“爷爷,为什么你这一次是也许要再来?”
    天儒老人缓缓地道:“因为,爷爷要去找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
    △△△△△△△△△
    直到“破土而出”后,牧野栖才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中清醒过来!
    他发现自己正被一个身材矮小的人拦腰抱着,而他们所站立的地方,离他的姑姑叶飞飞所在的竹林已相去近半里路!
    牧野栖依稀记得自己是被人由地下挟制而出的,这让他很是不解:难道此人真的可以飞天遁地不成?否则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由“笛风客栈”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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