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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0-旗袍     :慰安妇屈辱史的见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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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你真是太天真了;你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旗格格如今不是也尝到权力的厉害了吗?权力永远不会消失;它是人类创造发明出来的;人类需要管理者;便给了管理者权力;但管理者如果把权力看成一种淫威;世界就要遭受不幸了。佐佐木发出一阵颇具哲理的感慨。    
    叶玉儿一下子把他搂紧了说:佐佐木;你是有文化的侵华日军;你这番道理为什么不讲给日本军人听呢?你讲了;他们就会明白自己的行为是侵略;是替天皇实现他的权力欲望。    
    佐佐木抬手在自己的颈子上一挥说:那你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叶玉儿忽然感到一股暖意;是佐佐木身上散发的暖意;她抱紧了他;心想佐佐木如果不是日本人多好啊;他偏偏是个日本人;额娘对日本人从来都是蔑视的;叫他们倭寇。    
    佐佐木开始解叶玉儿的衣扣;叶玉儿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你给我买的旗袍呢?你答应要带一条旗袍给我的。    
    佐佐木这才把买旗袍这档子事想起来了;便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币说:给;你自己抽时间买去吧;我总是上战场;战场上怎么会有旗袍卖呢?    
    叶玉儿看着那一摞钱;感觉不少;便打开身边的木箱锁了进去;她担心荷美看见了又要她充公。    
    等叶玉儿锁好了箱子;佐佐木便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了;佐佐木摸着她光滑的皮肤说:多好的皮肤呀;就像我们日本海打上来的鱼儿一样。    
    叶玉儿在八角楼本来是被动接受日军强暴的;她痛恨每一个在她身体里肆虐的日军;但今晚她的身体竟对佐佐木有了一种迎接感;是佐佐木刚才那番话打动了他;还是佐佐木给她的那摞钱感动了她?叶玉儿说不清;她只知道自己在八角楼像畜牲一样被日军糟蹋;她每天接待的日军是以数字计的;她的身体早就没有了感觉;只是机械地完成一种动作;当这种动作开始的时候;她便设计着技巧让它快点结束。今晚;佐佐木到来之前;她已经接待了20个日本兵;她的身体如一个木桶沉重而麻木。佐佐木的出现;又激活了她体内的情绪;她迎合着佐佐木;尽量满足他身体的欲望;毕竟他是她在八角楼里遇到的能说话的男人;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哪一天就会一去不复返了;战场上的子弹是从来不长眼睛的。    
    佐佐木的腿负伤了;身子动起来显得笨拙;叶玉儿被他实实在在地压着;感到下肢一阵又一阵疼痛;她知道那个地方早就肿了;可她还是忍着让佐佐木发泄了自己。    
    佐佐木从叶玉儿的身体上滑下来;稍稍休息了片刻,就悄悄溜走了。    
    夜黑风高;叶玉儿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天空;不知道佐佐木下一次还能不能来,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从这里逃出去。


《旗袍》 第二部分《旗袍》 第二十章(3)

    B    
    我感到自己走投无路了,不光是感情上的走投无路,而是八角楼的走投无路,作为历史文物建筑,前段时间媒体连篇累牍的报道以及李曼姝亲临现场的指认,使八角楼引起了方方面面的注意,市人大政协妇联侨联等单位的领导纷纷出面看望了李曼姝,但新闻总是新闻,轰动效应一过,媒体所涉及的事件就会慢慢冷下来,如果再去纠缠这事,不是碰一鼻子灰就是不知趣了。    
    叶奕雄彻底背叛了我,那个跟她一块出入的中年女人,我敢说就是他新的姘妇,但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特别是叶奕雄这样的商人,他的每一步行动很可能会跟商机挂钩,说不定他对八角楼已经采取行动了。而八角楼一旦落入他的手里,一旦被开发成商业木仿,本城二战期间慰安馆的历史陈迹将荡然无存,千千万万个李曼姝所遭受的苦难也就无人知晓了,那么不忘历史不忘耻辱岂不是一句空话?然而谁又能晓得八角楼的真正意义呢?我想起了赵宗平,他是我目前认识的最管事的领导了,尽管他是叶奕雄的同学,我还是通过叶奕雄认识他的,但我直觉他认识世界的观点跟叶奕雄是有区别的,关键是他不是商人,只要他的良心不被商人收买,他就很可能坚持自己的立场。    
    我驱车直奔赵宗平的办公室,我要把自己的想法彻底跟他摊牌。    
    赵宗平果然在办公室,正在接电话,我进来以后,他似乎没怎么注意,仍然沉浸在他的电话之中,看起来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我悄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他注意我。过了一会儿,赵宗平总算把电话放下了,一转脸发现了我,惊讶地说:大记者来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啊?    
    不速之客,欢迎也得欢迎,不欢迎也得欢迎。我直截了当地说。    
    找我一定有事,没事的话,记者不可能找我,清风明月我这里没有啊!赵宗平说着给我倒了杯水。    
    我接过水杯放在茶几上说:现在还有什么清风明月啊,到处都是恼人心的事让人想发火的事火烧眉毛的事……我一口气把自己的心情全部形容出来了。    
    赵宗平微笑着说:有话好好说,何必着急上火呢,有时候心急并不能解决问题。今天找我,又是为八角楼的事吧?    
    未等我开口,赵宗平就把我来找他的意图说出来了。我苦笑了一下说:局长已经意识到我为什么找你了,看样子这事情早就摆在你的议事日程上了。    
    轰轰烈烈的媒体报道,二战时期的慰安馆,谁敢不把它摆在议事日程上,何况还有当年的慰安妇——韩国的李曼姝扣在你的府上,她都快成了你的人质了。赵宗平笑笑,肯定地看了我一眼说:郭记者啊,我不光被李曼姝感动,被八角楼感动,更为你的正义感动,如今像你这样有社会责任感的女记者真是不多了。    
    赵宗平的话刚一落地,我简直要哭出来了,数日的奔波能得到这么几句公正的评价,心足矣。    
    赵宗平见我情绪波动,沉默了一会儿说:分管城建的孙副市长出国考察去了,要一个月的时间,不过已经走了半个月了,估计快回来了,有关八角楼的所有报道都在我这里,本来要送给孙副市长看的,送材料那天才知道他出国走了,只好等他回来了。开发八角楼,恐怕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如果李曼姝没出现,光是一些文字资料,有关部门很可能不太重视,现在资料一大堆,又是人证又是物证,政府再作规划就要有所考虑了。    
    可是如果政府里比较关键的领导被收买了呢?尤其是被叶奕雄这样的人收买,那么八角楼的历史价值不就一钱不值了吗?商人的利益不就得逞了吗?我反问赵宗平。    
    赵宗平一愣,半晌才缓缓地说:不太可能吧,如今的政府官员都是比较谨慎的。


《旗袍》 第二部分《旗袍》 第二十章(4)

    我戚然一笑说:从你这句话我就能判断出你的书倦气太浓而官场经验不足啊!欧洲会给予你知识,让你开阔眼界,但欧洲绝对不可能提供给你中国官场的经验,赵局长啊,中国有句古老的话:初生牛犊不怕虎,长出犄角反怕狼。你刚从英国学成归来,还没怎么涉足官场,所以你身上有不世故的探索精神,但这精神一旦在现实面前碰得头破血流,你就会萎缩,就会权衡利弊,就会在很关键的时候说上违心的话,甚至办违心的事。如果你真的是一个正直的海归官员,那么今后在八角楼的问题上就看你的操守了。    
    我的话一定说得很重,赵宗平半天都没言语。令对方陷入尴尬的境地一向是我的癖好,过去我常令叶奕雄陷入尴尬,可他偏偏喜欢我这样做,有时候长时间没向他发难,他反倒奇怪地问我:雌鸟怎么没发怪声啊?那时的叶奕雄跟我相处绝对没有功利,他只是喜欢我,我能从他的眼睛里猜出他喜欢我的程度。    
    郭记者,你这番话就像饱经了官场的沧桑一样,深刻而有见地,不愧是大姐大式的人物。你知道叶奕雄向我介绍你的时候怎么说的吗?赵宗平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没打断他的话,期待他说下去。    
    他说你是一个不多见的女人,深刻中含着尖刻,就像大森林里的一只雌鸟,发着怪声,令人恐惧又令人惊奇,总而言之一句话:魅力呀!赵宗平欣赏地看着我。    
    我莫名地笑笑说:夸一个中年女人有魅力只能是受过欧式教育的男人,在欧洲一个中年女人可以跟一个小伙子谈恋爱,但在我们中国,这种恋情就很少了。如果一个年轻的男士跟一个年长的女人结婚,大多是因为女人的钱。    
    你也别这么绝对,我看叶奕雄就很爱你。赵宗平察言观色地说。    
    曾经,我跟叶奕难之间的爱情,彼此都尽情地沉湎其中,现在却日渐减弱,宛似一条河流,河水漫漫干涸,露出了河床的污泥。我无奈地解释说:应该说八角楼的事情出现之前,我跟叶奕雄之间是靠感情相处的,他是我真正意义上的情人,我们对很多问题的看法观点都很一致,当初我看中的是他的出身,他身上有一种皇室后裔的霸气,但如今我看到更多的是他的一种贪心,一种对金钱的无限追逐,我感觉我的心在渐渐离开他,真的,在离开他!我激动起来,因为激动脸上都开始发热了。想起在东郊的别墅门前看到他的情景,不,确切地说是他跟一个新的女人在一起的情景,我有一种受辱的感觉。    
    你还在爱着叶奕雄,否则不会这么激动。赵宗平起身往我的茶杯里注了点水。    
    我不会再爱他了,他已经另有所爱了。我低声说。    
    他又爱上谁了?没听他讲嘛。赵宗平说。    
    就在来你这里之前,我在他东郊的别墅门前看到他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女人很苗条,年龄也像是中年人了,皮肤很白,我还没见过那么白嫩的皮肤,像用牛奶洗过一样。女人好像把什么东西丢在他的别墅里了,返回来取东西正好碰上我来找叶奕雄。我停住话,不愿意再说下去了。    
    赵宗平问:叶奕雄见到你时是什么反应?    
    他一直坐在车里没敢出来,把车窗车门都关上了,几乎是带着那个女人逃走的。我说。    
    赵宗平唔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站起身,又若有所思地坐下说:也许那个女人是找叶奕雄办什么事情的吧,叶奕雄对你有那么深的感情,怎么会轻易忘记呢?其实男人的痴心往往比女人更甚。    
    我看他们之间像情人关系,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叶奕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很可能去利用有权势的女人,这招他会使用。我补充说。    
    噢,那你就要探问那个女人的背景了,看那个女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姓什么叫什么?赵宗平的思维开始往我这边靠拢了,但脸上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我忽然想起来了,叶奕雄慌乱之中喊了那个女人一声,那个女人好像叫李璐,我把这个名字说了出来。    
    赵宗平立刻重复了一遍:李璐?    
    赵局长认识她吗?我问道。    
    我跟叶奕雄在大学里读书的时候,我们学校有个女同学叫李璐,人很标志,是一朵校花,但毕业后她去了哪里我们并不知道,叶奕雄如果跟她联系一定会告诉我吧。赵宗平望着我说,那双眼睛好像要给我一种可信度。    
    我未语,不知道再说什么。    
    这时,电话响了,赵宗平看了一眼显示屏,一边按住电话筒一边跟我说:郭记者,八角楼的事我会尽力,我虽跟叶奕雄是同学,但在同学的情义和事业的发展上还是能分个轻重,请你相信我,同时也希望你跟叶奕雄继续保持关系,不要胡思乱想,女人们有个通病,过于敏感,真的,当今社会,情人一场也很不容易啊!    
    我笑笑,没说什么就转身走了。    
    赵宗平忙着接电话,走出门外,我忽然感觉他身上潜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东西,用什么来形容这种东西目前还难以说清。    
    


《旗袍》 第二部分《旗袍》 第二十一章(1)

    第二十一章    
    A    
    我要把你找到,一定把你找到,不管你藏在哪里。赵宗平的心里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郭婧离开以后,赵宗平坐在办公桌前思索了很久,结论就是找到叶奕雄,有关八角楼的事情跟他当面锣对面鼓地谈清楚,提醒他不要利用李璐与孙副市长的关系做一场难以实现的梦,八角楼已属于这座城市二战期间的历史,消灭八角楼就是要让后人忘记历史。    
    赵宗平把叶奕雄提供给他的电话都打遍了,却找不到他。他有点生气,甚至后悔当初把李璐的电话提供给他,他是有意想支开叶奕雄,有意想把李璐这样的高枝介绍给他,让他高不可攀,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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