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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狠。”
笑了笑,我道:“这话似乎应该对你自己说,我跟你学的。”
慕容冰突然幽幽一叹,道:“我我在你心里真的”说着,又是一声叹息,下面的话硬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第六卷《剑征天下》 第二百零四章:离奇一战天尊门易主
琴声起,笛声随,如幽如怨,亦如天涯情人哭断肠,天地间除了琴声就是笛声,仿佛,在这之外再也没有了什么,赫然,“铛”琴声止,最后一声久久不绝,一曲毕,竟是广凌散,只是此时演奏出来的效果却有些异曲之处,也许是因为心的变化,是以占有大量伤感的成分。
琴掉了,掉在雪地上。
笛掉了,掉在雪地里。
山风更冷,一阵未去,一阵又来,直将二人衣衫吹得“嗦嗦”直响,雪,一朵一朵打在脸上,又一朵一朵溶化成水,最终消失不见,二人谁也没有说话,因为剑气逼得人心生寒意,慕容冰幽幽的叹息声犹在耳旁无法消去,她为何而叹?,哼,我又怎会上当,她只不过是想借此打破我剑之灵气罢了,我心中是这样想的,于是,整个人已进入物我两忘之境,大地之中,每一朵雪花落地的声音在我听来都是如此的清晰可闻,我在等,等着慕容冰的剑,慕容冰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与痛苦之色,突然,狠狠一咬牙,眼中杀气立现,仿佛对整个世界都充满了仇恨,于是,二人就这样,紧紧地对峙着,谁也不开口,谁也不动一下,只是偶尔可以看见二人口鼻中哈出来的寒霜。
夕阳的光芒普照着大地,雪地里反射出奇丽的异彩,整整三个时辰了,三个时辰中,二人衣襟上早已被辅上了厚厚的一层雪花,唯有露在外面的肌肤还是那么的苍白如雪,并未有雪花停留的痕际,两双眸子眨都不眨一下,寒光如天空的冷月,令人看了直颤抖,于是,时间的脚步又向后推移了两三个时辰,这时,月在当空,雪,下得更大了,风,来得更猛了,狂风的怒啸似欲吞食整个人间,令人听了好不惊栗。
动了,终于有人终了,月光下,一声仿似来自地狱嗜血魔龙发出的龙吟声,血饮如血,宛如一道绚丽的血色长虹由天的西端直直划到天的北端,“噗”于是,真的就见着了似血饮一般鲜红的血雨满空洒开,一条人影缓缓倒了下去,这人竟连哼都没有哼一声,而且,嘴边还挂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这是一丝嘲弄的笑意,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又似乎是在嘲笑上天的恶作剧,紫影像是日光的紫外线一般划过丈来远的距离,手一伸,搂住到了将要倒在雪地上的她,慕容冰的眼还睁得大大的,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轻启樱唇,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她却说不出口了,于是,她终于闭上了眼睛,在闭上眼睛的一刹那,她那嘲笑的笑容赫然消失在我面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幸福而满足的微笑,她,就这样走了,这实在是打死我也想不到的事。
不错,就在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道血芒划过天端时,逆神的确没有出鞘,但,她也的确是死在我手上,梦中六剑最后一式,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无心之剑”,忘我无物,天地空明,一指在手,无剑胜有剑,一根手指,右手食指在那间不容发的瞬间以一个没有人可以想象得到的角度递了出去,于是,一道无形剑气就自指间透出,直透慕容冰眉心死穴。
虽然,我很难过,对于她奇怪的表情,心中有一些疑窦,但是,这不代表很痛苦很痛苦,因为,我知道,人死不能复生,这是现实规律,而游戏,却是可以复活的,是以,我抱着慕容冰,在她回到复活点之前,我很想好好的抱抱她,香气袭来,心神一怔,立时,我便又感觉到慕容冰的玉体竟是如此的真实,如此的冰冷,冷得令人感觉像是抱着一块冰,而现在,这块冰正在慢慢溶化我的心灵,这块冰也正在慢慢溶化自己,于是,慕容冰终于还是消失在我怀抱,这一刻,我仿佛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且,这种感觉居然越来越强烈。
系统提示:恭喜玩家“忆束残魂”成为天尊门新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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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消息一连播了四五遍我才自震惊中醒来,第一个反应便是下线。
现实中,只见三女带着游戏手表还在游戏中潇洒,突然,心神一跳,因为游戏中的那种不祥的预感居然还未消失,左手握住右腕,食指朝天,闭上星目,脸上一片严肃之色,口中喃喃有词,但,除了神之外,没有人听得懂我在念什么。
点点星光在我周围升起,星光中,我的身形渐渐淡化,直至消失。
九天玄宫。
三界元尊脸色凄寒,仿佛有着一件令他极为痛苦的事已经发生。
我走过去,脸无表情,三界元尊垂下了头,淡淡地道:“我知道你会来的。”
“发生了什么事?”我道。
抬起头,三界元尊眼神之中现出一片痛苦却又无可奈何之色,是什么事能令这个无所不能的神之元首如此痛苦与无奈呢?没有人知道。
三界元尊不说话。
不祥的预感再次强烈起来,我颤声道:“冰儿她她怎样了?”颤抖的语气及关心的神态溢于言表,三界元尊脸上的表情突然一改常态,变得说不出的冰冷,连那双眸子都仿佛要放出光来,杀人的寒光。
“她走了。”三界元尊的声音就像是水滴打在铜盆里发出来的,淡得没有丝毫烟火气息,冷得没有任何暖物可以抵挡。
“她走了”“她走了”我心中反复在念着这三个字,“她走了。”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什么?”我没有问,不是我不想问,我很想,很想很想,但,我不敢,我怕,我怕结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就在如此死静的寂空下峙立着。
终于,我很大声,很悲愤地打破了沉寂。
“她去那了?去那了?”
“去了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包括你。”三界元尊的言词依旧静如水,冷如冰。
于是,空气在这一刹那冻结了,连呼吸都冻结了。
由晨曦代替寒月,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但,由月夜到白昼,三界元尊终于没有开口,而我呢?我更像是一樽冰雕,全身都是寒冷的。
冰,是在阳光的照射下慢慢溶化的,于是,我的声音又打破了这死一样的寂静。
“是谁杀了她?”一头比雪还白的长发无风自起,我的声音竟是如此漠然,我竟会如此的镇静,而这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竟也没有使三界元尊感到惊奇,他依旧冷漠得连一丝表情都没有。
“她出现了。”
“她是谁。”
“一万年了,我想,你应该知道她是谁。”
“彩蝶?”
“你已经有答案了。”“唉,劫数啊,劫数啊咳咳咳咳咳”
我像疯子一般大吼道:“彩蝶,蝶儿,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她?她”
第六卷《剑征天下》 第二百零五章:血婴
声撕力谒,累了,两行英行泪悄然落下,一万年了,一万年,人都是会变的。
突然,我把抓着三界元尊的衣领,怒道:“你在骗我,你在说谎对不对?”
长长地叹息一声,三界元尊道:“自然不是骗你,咳咳”“噗”一口鲜血自他口中喷了出来。
心中一惊,我震骇道:“你受伤了?”
三界元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对不起,我没有能力保护好冰儿。”虽然短短的几个月,但三界元尊却像跟慕容冰极有缘份似的,是以,他便收了她为干女儿,只不过我并不知道,虽然她这样称呼她,但我也未曾有心去注意。
我失声道:“是什么人能令你受伤?是什么人?是蝶儿么?不,不可能,她没有这个本事,我实在实在想不出世间还有谁”
三界元尊凄凉地笑了笑,道:“血婴出世了,天地间的劫难从此要开始了。”
神色一变,这消息简直比听了彩蝶出现还要震惊百倍千倍。
“什么?血血婴?他他”
“不错,若非是他,彩蝶仙子又怎会变得如此邪恶。”
“噗”我竟吐出一股血箭来,这是一股代表着伤心痛苦的鲜血,我简直说不出话来了,良久,我才道:“冰儿呢?冰儿”
“形神俱灭。”
“什么?”我简直就被是在顶着一个天,巨大的重力似乎已将压得我全身都快爆炸开来,“噗”又是一口血箭喷出,呆了,傻了,我还能说什么,还能想什么?不能,因为我的思维已经被冻结,大脑一片空白,血婴出世了,也就是说,整个宇宙毁灭性的灾劫即将来临,不知不觉,脑中钻入一丝过去的回忆。
一万年前,在无天神魔的帮助下,血婴复活了,那时,他与无天神魔相结合一体,天地间劫难刚要开始,而刚出山的我却濒遇奇迹,习得一身神魔不惧的本领,那日我刚好下山,也刚好看见无天神魔在吸食人血,当时,受侠者之气感染已久的我只感心神欲裂,二话不说,拔剑便在“无天神魔”也就是“血婴”行功时刺去,那一剑过后,血婴受伤不轻,而且走火入魔,最后,大战七昼夜,在三界元尊诸神到来之际,二人已是力谒力疲,是以,明里地,血婴是死于诸神之手,其实,在他心中,我才是他最大的仇人,而在那一战过后,我亦被血魔体内的魔气入侵,从此亦正亦邪,善恶不分,五百年后,血婴重生,只可惜,他选错了肉身,他选择了彩蝶腹中之子,然而,一直没有善恶意念的我却偏偏深爱着彩蝶,结果,结合后彩蝶就为我生下一子,邪邪的笑容挂着婴儿的嘴边,似血般的眸子刺得人心胆皆寒,是的,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他”我的孩子,也就是再度重生的血婴的,由于是我的孩子,加上我本无善恶之分,所以,我动了恻隐之心,于是,我将他扔进了脱离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异界“天心”圣界,天心是宇宙正义的代表,无论何人,只要呆在天心中,他的恶念也将会随着时光的推移而淡化的,也就是因为我一向行事,任已为之的性格,所以,我并未将血婴元神毁去,万年来,那是唯一的一次机会,因为在血婴刚出世的一个时辰内是没有法力的,在血婴被我打入天心圣界之后,彩蝶离开了我,去了那里,没有人知道,不想,一万年后,他和她竟会同时出现
亦不知过了多久,三界元尊突然的凄惨笑声打断了沉思中的我,只见他惨笑道:“一万年前,一万年后,看来,你们父子还真是有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竟然像是疯了,其实,我心中在想这些的时候,对他而言,无疑就似在我亲口向他承诉,是以,他的惨笑也并非没有来源。
痴痴地望着他,直待他觉得不再好笑为止,我才道:“他们在那?”
“你敌得过他们?”
“血婴若真已出世,世上又有何人是其敌手。”
“哼,你倒是明白人。”
暗然一叹,轻轻摇了摇头,我道:“难道真的没有方法?”
三界元尊微微沉吟不语,良久,猛地一抬,声色俱厉,道:“你”
“我什么?”
“你真的下得了手?你真的狠得下心亲手杀死那魔女?”
长长叹了口气,良久良久,我才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
“唉。”三界元尊道:“你本是多情人,这倒也怪你不得”忽然,三界元尊又厉声道:“但血婴呢?他现在可是你儿子,你难道你会留下他?”
“不会。”截丁断铁,千真万确,这两个字出自我口,已经不容得三界元尊再去怀疑什么,只是,他还想问,但我已经替他问了出来:“血婴就是血婴,他并不是我的儿子,他也不是任何人的儿子,因为他的记忆是永久不灭的,杀了他,毁去神形,天下方可安然。”
“哈哈哈哈”三界元尊大笑,显然,这次的笑并不是疯笑,而是为高兴而笑,只见他道:“一万年前,人人只道你是一代凶残无比的巨魔,但他们若还活着,也许打死也不会相信,你竟变了,而且,变得如此彻底。”
痛苦中,我挤出一丝笑容,一切尽在一笑中,三界元尊明白,所以,他没有多说什么。
“真的没有方法可以除去血婴?”我道。
“有,但这个方法接近日出西方。”
坚毅地神色,正气浩然,我正色道:“什么方法?”
“你与彩蝶结合。”
蓦然一震,我目瞪口呆地望着三界元尊,许久许久,才挤出三个字:“为什么?”
“你用得着这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