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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似乎并不比男子中间的为小;极端的同性恋男大学生较女大学生的例子多一些,但不甚显著;而根底较浅的例子,女大学生却要更多一些。
在戴维思女医师的调查中,发现有317%的女大学生承认对别的女生有过热烈的情绪关系;而275%的未婚女大学生承认在童年有过同性恋的游戏,但其中482%的也承认一到成年,这种游戏就停止了。
一、何谓同性恋
女子的灵魂联合在男子身体里。(animamulidrbusbusincorporeviriliinclusa)
——乌尔瑞(Ulrichs)
安纳大学性研究所的保罗·格布哈德(PaulGebhard)把同性恋定义作为“相同性别的两个人的身体接触,它一般导致性兴奋。”并把心理上的同性恋定义为“具有对同性身体接触的愿望,或想到或看到相同性别的人会产生有意识的性兴奋。”而性科学领域里最早又最著名的前驱之一,英国人,享利·赫福洛克·霭理士(HenryHaveLockEllis)则把同性恋看作为“性的逆转”(saxualinversion)或“反性感”(controrgsexualfeeling),并把它定义为“一个人的性冲动的对象是一个同性而不是异性的人。”而乌尔瑞黑斯(Ulrichs)却把同性恋看作是一种“优浪现象”(uranism)。比较这三种看法,保罗的较准确而严密。
同性恋这个词既可以适用于男性,也适用于女性。一般地说,女同性恋者被叫做“莱斯比”(Lesbians),这个词来自“Lesbos”是一个希腊岛语。
同性恋原是动物界的一个相当流行的现象,至少在其他哺乳类的动物里是很普通的。在许多未开化、半开化的民族里,同性恋也是一个很明显的现象,有时候它在风俗里很有地位,而同性恋者往往得到别人的尊敬。同性恋作为一种很普遍的想象,人们对它的看法经历了一番修正。在中古时代以至中古以前,大家所了解的同性恋是“鸡奸”,是“磨镜”一类的两女相奸(tribadism),是一种亵渎神明的深重的罪孽,非付之一炬活活烧死不足以蔽其辜的;从中古到第19世纪,它始终是一个被人认为堕入恶道的劣根性的表现;到了19世纪后期与20世纪初年,渐渐有人把它看作疯癫或至少是“退化”的表示了。不过到了现在,同性恋在国外甚至成了一个公开且骄傲的词:“同性恋是权力”、“同性恋是愤怒”、“同性恋是骄傲。”精神病学者乔治·温伯格对同性性能力和同性恋作了区分,前者为“对自己性别相同成员的色情偏爱”;把后者定义为在进行同性性行为时不再有罪恶感、羞愧和悔恨感。
据温明春医生有关调查中,在我国的女大学生中有187%的人有深层次的同性恋,有253%的人有较浅的同性恋,还有86%的已婚女大学生承认她们曾经有不同程度的同性恋。同性恋的性冲动在女大学生中满足的方法不一而足。在温明春医师的观察调查中,差不多有25%的女同性恋者从来不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她们满足的方式只是接吻和紧密的依偎。有374%~40%的有过性关系,但程度不深,大都不过是一些身体上浮面的接触,程度最深的也只是相互的手淫罢了。
第七章 同性恋芳闺赋友反目为仇
转盼君恩不到头,并州断送明风流。欲寻去处龙宅寺,不觉秋深燕子楼。
——明·徐学谟
在城外的河里漂着一具女尸。在了解这具女尸的来龙去脉前,请先读一位女大学毕业生的日记。
×月×日,当我把倩倩紧紧地抱在怀里时,我的浑身都在颤栗。我深信我执着的爱终于找到了归宿。我满足了,我安心了,我开始设想我们的未来。我真庆幸自己找到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我大胆而又羞怯地追求着,她终于回到了我的怀抱。我幸福,我飘飘欲仙,这是我终生难忘的一天。
×月×日,在我的努力下,我们一起去中国的天堂苏杭进行了一次旅游,满足了倩倩姑娘的愿望。我们的情感更深了,情意更浓了,彼此也进一步增进了了解。其间虽有一些小小的磨擦,但我相信那只是爱河里的小浪花,丝毫不影响我们的温柔的爱。然而,回到家中却偏偏遇到了“法海。”倩倩的母亲反对我们这样亲密地接触,她要给倩倩找男朋友。怎么办呢?我无能为力,只得乞求爱妻倩倩了。目前的生活真叫人窒息,父母干涉孩子的终身大事,爱情却变成了偷渡人生。
×月×日,今天是倩倩出差的日子。上午,我买了两斤鸭梨送到倩倩家,让她带到路上吃。
朝夕相伴的倩倩要走了,我的心情很不好。中午我在床上辗转反测,无法入睡,我想念亲人,一天见不倩倩就一天无法安宁。我真想和倩倩同行,去天涯海角……6点钟她匆匆离我而去,我要去车站送她,她不同意。我多想和她多待会儿,哪怕就几分钟也好。此刻她在火车上是否也在想我呢。
×月×日,倩倩,我真想你!你走时交给我的事情我切记在心。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公开我们的关系还需要时间。今天我又去找了周大夫,想了解一下改变性别的可能性。我想要一个男性的性别,然后到公安局改性,调出单位,再结婚。可是,我鼓了半天的勇气,还是不敢去医院,我哭了,心情痛苦极了,我心里很矛盾:我这是干什么?为什么我不去爱一男子,而偏偏爱一个女子?我很担心,倩倩她愿意跟我一辈子吗?
×月×日,倩倩回来了,但我仍不见她的影子,倩倩,我亲爱的,你去哪里?我浑身痉挛,腿也在发抖。倩倩我现在总有一种预感,你并不十分爱我,最多三分可怜我,是吗?很多方面都表现出你没想和我共同生活到底的决心和可能性。
天气冷了,我又加了件衣服,不知倩倩冷不冷。倩倩不在,我又得独自拆洗被褥、冬衣了。唉,这么多家务活没人料理,我真感觉到活着没意思。我想趁我尚年轻,身体尚壮,到全国各地周游一圈,然后就自取灭亡。我今天特地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老了许多,特别是心境衰老了许多。人生多么无情啊!
这位女同性恋者叫王兰芳,河里漂着的是她的尸体。凶手是王兰芳的“恋人”林倩倩。作案动机是为了摆脱王兰芳的纠缠。她容貌端庄秀丽,她要找个风度潇洒的男人做丈夫,而不是要过旱涝不保的生活。尽管王兰芳处处关心她,但她要的是姊妹情,而不是夫妻恩。
王兰芳有意干扰,她几次找对象都被王兰芳破坏了。作案时间和工具:12月15日晚,林倩倩请王兰芳去餐馆聚会,王兰芳喝得大醉,在回家路上,经过那座拱桥的时候,林倩倩用铁棍猛击王兰芳的后脑勺,然后再把她推下河去。
第七章 同性恋比蒂利斯的女儿们
斜街曲巷趁香年,隐约雏怜貌似花。应怕路人争看杀,垂帘一幅子儿纱。
——《朝市丛载·咏象姑》
清末的女同性恋者被称为“象姑”,与国外的“比蒂利斯的女儿”一个意思。她们两个被“系统内调离”了。人们清楚,那是开除。思想解放的人都不同情这两个人,但是,全团90%的人都为那个21岁的姑娘陈静鸣不平。为了繁荣本省的文艺演出,经省人民政府的批准,M表演团招收了30名年龄在18岁的姑娘进入A市的一所艺术院校学习。在这30名姑娘中,陈静的年龄最大。说实在的,陈静并不喜欢自己学的这门艺术,对分配给她的角色更没兴趣。但是,为了混张大专文凭,为了到A市开开眼界,她还是去了。两年后,陈静长大了,当艺院的老师或学生讲一些有关男女关系的事时,她总是屏住呼吸听,连看也不看那些男生。当班里那些女生们大着胆子和男孩子打打闹闹、以致调情时,陈静总是静得出奇,面色冷淡,显出一种石雕美女的气质。18岁那年的国庆节,一位经常辅导陈静的女教师邀请她去她家玩。她说她爱清静,家里又没人,她们可以聊聊。女教师叫柯霞,当年23岁。在老师家中,陈静过得既舒适又快乐。女教师为她炒菜,包饺子,把剥了纸的糖果喂到她嘴里,把凉杯中的水加了桔子汁递给她。
女教师微笑地看着陈静。然后,女教师抱着陈的头,手指轻轻摩娑着她的耳垂、她的乌黑的头发。“你真漂亮,真叫人疼,像古典美人。”“柯老师才美呢?”“是吗?那咱们就这么互相看着。”柯老师轻轻地搂住了她,她闻到了柯老师卷曲的短发和从领口发出的馨香,竟不自觉地朝老师靠了靠。柯老师便乘机搂紧了她,手指从侧面摸着她的乳房。陈静的脸上像落下春天的雨丝,酥酥的、凉凉的,有些许温情。她感到了老师对她的关怀和特殊的爱护。
陈静渐渐喜欢上了这个比自己大四五岁的女老师。她觉得她什么都好,每次都为她做好吃的,走的时候又那么依依不舍。晚上,睡在床上她还依稀感到女教师触摸她的颈脖,乳房的柔软、滑腻。应当说直到目前为止,人类对同性恋的研究还是不够的,尤其是对于女同性恋的研究成果更是凤毛麟角。许多观点都堂而皇之地提出来,却又互相矛盾,没有一种是决定性的。稍为大多数人接受的一个观点是:在女作家,女艺术家中,女性同性恋较其它职业为多。还有一个观点是:女孩中性格内向者较易成为同性恋。也许,这两点正是陈静成为同性恋者的内在原因。傍晚时光,柯霞为陈静准备好了热水,让她去洗澡。陈静躺在雪白的浴盆中,她好惬意啊!忽然一股冷风从门缝里钻进来,陈静一扭头,柯老师竟进来了。
“静”来,坐起来,我给你搓搓背。“只穿着背心和粉红色丝织三角裤的柯霞在浴盆边蹲了下来。陈静有些难为情,她不好意思让自己的老师为自己搓背。她全然不知道,柯霞今天为的就是彻底打消她的师生观念。陈静叫柯霞:“老师!”柯霞却说她以后别叫“老师”,只叫“霞姐”,当然不包括在学校里了。柯霞给陈静讲了许多男人如何欺侮女人,如何丑陋可恶性,给陈静描绘了一幅阴森可怕的道德沦丧的男子心灵图景,陈静的心颤栗了。她更加怜爱自己凹凸有致,雪白如脂的胴体,她意识到老师给她讲这些,实际是让她从心理上建立保护自己的栅栏。她好感激!柯霞热得浑身是汗,她快活地笑着,慢慢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背心,裤衩,赤裸裸地站在陈静面前。
陈静被柯霞性感而美丽的肉体吸引了。当天晚上,柯霞让陈静换上她的乳罩、背心、裤衩、衬衣、裙子,才放她走。柯霞说:穿上霞姐给你买的衣服,你会想姐姐的。”
她们轮流扮演男人和女人,妻子和丈夫的角度,互相满足对方的欲望。她们俨然成了一对夫妇。陈静陷入了深渊。
由于A市人口众多,地域辽阔,柯霞又是个女老师,所以陈静的来访从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陈静的女同学早已有了自己的事,她只知道她有时去柯老师家,有时还在那里过夜,却没有更多的想法。中国人总是把同性待在一起视为很正常,从不会想到同性恋。
中国的传统文化环境是保护女同性恋的最佳土壤。本来这事儿绝不会被发现,也许他俩从此两情依依,天长地久,生生死死分不开了。有时,柯霞外出,两人还要通电话,一拨五分钟。俩人一见面,都像死里逃生一样,互相紧紧搂在一起,吻嘴,吻脖子,支支吾吾地呻吟着……于是,人们终于开始怀疑了。
人们怀疑她们是否在走私什么东西,因为柯霞有国外关系,而陈静也越来越穿得阔了。也就在这时候,A市博物馆丢失了几件玉器,公安局开始注意上她们。一次电话窃听,分安局没得到什么线索,但身旁艺院的领导干部却羞红了脸,他们不会想到自己的高才生和老师竟是同性恋者!一切昭然若揭。她们被“调离”了。但陈静却问院长和文化厅长,她们伤害了谁?又妨碍了谁?没有!谁都没有!她们的确没有犯法。因为在中国,甚至在许多国家,都没有把女性之间的这种“热恋”列入法的范畴。但是这样反自然的、反人性的人到舞台上塑造美好的、自然的形象,却是和中国人的道德观念相悖的。惟一的办法只有拜拜了您哪!姑娘当然,这绝不是开除,绝不是开除。
全文连载完打开性爱神秘的钥匙
人类从混沌走向清醒,从愚昧走向智慧,从冥顽走向开化,靠的是启蒙和教育。教育使人类走向了更高的层次。人类的一切教育都显得那样重要而不可缺少,但其中性爱教育,却是最基础又是最必需的教育。倘若妙龄年华的女大学生们在性爱上也是一个智者,倘若傲气十足的女大学生们能够撑稳性爱的飞舟,倘若德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