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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脑急速运转,思索片刻后,我心生一计。
等第二天早上,广东佬来的时候,我独自一人面对他。
广州佬见刘学不在,眉毛一挑:那个脾气暴躁的野蛮人呢?怎么木见到他?
我没回答,而是眼睛盯着广州佬,冷声道:我已考虑好了,我选吴翔!
听到我的选择,广州佬嘴角上扬,冲我竖起大拇指:不错不错,类的确是个重情义的人,怪不得有则么多人肯替类卖命。呵呵呵,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看样子类很有觉悟。
少废话!放人!
广州佬并没有马上回复我,而是眼睛盯着我,托着下巴在思考什么。一见到他这个模样,我心里就打怵,毕竟这家伙的手段我是见识过了,他眼睛随意一转,我都担心他是在想什么阴谋诡计对付我。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吓成这副模样。
俗话说得好,怕什么来什么,这事儿还真是一点不假。广州佬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吾改变主意了,类要用类自己交换其中一人。
我沉默片刻后,深吸一口气:好,我答应你!先把吴翔放了,我就跟你走!
第78章 我顶类个肺!
我虽然贪生怕死,但也知道以小博大的道理,用我一个换两个人,怎么看都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广州佬用吴翔的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辆黑色尼桑出现在门外。车上下来两个虎背熊腰的大光头,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个黑色布袋,直接给我套在脑袋上。随后,我只感觉坐在车里一阵颠簸,一直持续二十多分钟车才停下来。而就在我凭借一路上听到的声音判断自己所在位置的时候,突然,耳边竟然响起一阵火车的汽笛声!
还没等我从错愕中回过神来,只觉得胳膊出现一点刺痛,似乎被人扎了一针,紧接着便觉得眼皮重如千斤,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从周围的装修风格可以判断出,我应该身处一家快捷酒店的套房里。
我的手脚被分别绑在床的四个角,身体呈现出一个大字形,而我身上的所有东西,包括衣服,全都被整齐的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我这是在哪里?我睡了多久?广州佬呢?一系列的疑问充斥在我的大脑,令我有点浑噩。
而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推开,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穿着学生装的小姑娘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小姑娘表现的有些鬼鬼祟祟,进屋的时候还谨慎的往走廊瞄了一眼,确定没人看见她才把房门关上。然后双手背在身后,脸上挂着一股诡异的笑容,溜溜达达的走到床边。
“雷吼呀。”小姑娘眼睛盯着我身上的疤痕,微笑道。
在她刚进门的时候,我还有心求救,可是当看到她脸上的笑容时,我就意识到这小萝莉绝不简单!至少不是我应该求救的目标。而且在听到她的口音时,我本能的想起广州佬,顿时心里一阵怒意油然而生。
“小碧池,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最好赶紧把我放了,否则等我兄弟找到我的时候,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我见她年纪小,故意摆出一副狠样吓唬她,希望能把她吓住。
谁曾想,我说完这番话后,她非但没有丝毫害怕,反倒是咯咯咯的一阵娇笑:“吾好害怕哟。”说这话的时候,还妆模作样的拍了拍胸脯。
没吓住她,还被她给嘲讽了,我心里一阵郁闷,不过令我更郁闷的还在后面。只见这小碧池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小塑料包,里面有个黑不溜秋的东西。一开始我没看出来是什么玩意儿,等看清楚的时候,我身上瞬间吓出一身冷汗来。
那个巴掌大小的塑料袋里,竟然装着好几条小拇指大小的水蛭!这玩意儿在我们老家称为蚂蝗。我这个人很另类,要是把老虎狮子摆在我面前,我绝对淡定从容,可我就偏偏害怕这些虫子,准确的来说不是害怕而是‘膈应’,尤其是蚂蝗这种恶心又诡异的生物!
看着那五六条蚂蝗在塑料袋里扭啊扭,我身上就一层层的起鸡皮疙瘩。
“碧池,你你要干什么?!”我惊慌失措的看着蚂蝗和小女孩。
女孩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今天吾们上了一堂生物课,讲的就是蚂蝗。同学们说蚂蝗叮人的时候会钻进人的森体里,可吾兄却说蚂蝗只吸血不会往里钻,吾实在是不知道谁说得对。不如贼个样子,吾把蚂蝗放在类森上,看看它会不会往里钻。”
“我去你妈的,你怎么不把它放在自己身上!”我怒不可遏的吼道。
小女孩撅了撅嘴:“吾害怕嘛,而且吾好小只,森上的血不够吸;类这么大只,森上的血吼多,被吸两口也无碍的嘛。”
妈的,这小碧池看起来十分清纯,精致的五官,美丽的气息,很有柳诗雅的味道;可任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美人坯子竟然如此腹黑!
“别别别!碧池,我草泥马!”我疯狂的大吼着,可小碧池还是把蚂蝗放在了我的肚子上。
一开始只觉得肚皮凉凉的,后来感觉肚子痛了一下,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并不太明显。渐渐地,我发现蚂蝗的身体开始变大,由原来小拇指大小逐渐变成小香肠般。我一直都觉得蚂蝗这种生物的特性跟小丁丁差不多,都是充血就膨胀
虽然这几只蚂蝗贪婪的吸食着我的血液,但我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大碍。而且据说现在蚂蝗已被归类为医用,被吸两口血还有助于身体健康。只是我实在是太膈应这玩意儿了,紧紧地绷住身体,不敢动弹一下。
等蚂蝗吃饱喝足后就开始在我身体上到处爬,由于我的衣服都被脱了,只穿着四角裤,不一会儿,蚂蝗就开始往我胯下爬。
“卧槽!快把它拿走!”我吓得身体发抖,眼睛死死的盯着蚂蝗。
小女孩却没搭理我,而是很是失望的叹了口气:“原来,蚂蝗真的不会往里钻哦。”说完,她看向我肚子上的蚂蝗,见蚂蝗的一半身子已钻进了我的四角裤里,非但没有要驱赶的意思,反而微笑道:“类知木知,蚂蝗喜欢阴凉潮湿的地方,类说类森上哪里最阴凉?”
“我顶你个肺啊!”我吓得慌不择口,爆了一句从广州佬那学来的粗口。
小姑娘根本不理会我,而是双手托着下巴,趴在床边,很感兴趣的盯着我开始不断‘抖动’的内裤,等第一只钻进去的时候,她竟然发出一阵欢呼:“类快看,它进洞咯!”
我现在没心情对小碧池鬼吼鬼叫了,因为我感觉到蚂蝗竟然开始往我屁股上移动,要是再过一段时间,妈的它真有可能像小碧池说的一样进洞!到时候我会成为第一个被蚂蝗爆菊的人。
而就在我吓得浑身发抖,感觉自己即将鬼畜的时候,突然,房门被推开,广州佬走了进来。
见到广州佬,我和小碧池都是一愣;广州佬的身体也震了一下,随即瞪着小碧池生气道:“吾不是说过吗,不准来这里!赶紧走,不然吾打你屁股!”
小碧池吐了吐舌头,绕过广州佬跑出了出去,在她关房门的时候,还‘天真无邪’的冲我说道:“吾昨天在网上看到亚马逊有一种‘切蛋鱼’,说是专吃人的蛋蛋,等吾托人去买两条,再试验试验,等吾哟。”
马格逼得,要不是我身体被绑着,我非把这小妞按在床上,用她来试验试验女人那活儿是不是真的有容乃大,能纳万物!妈的,我把她的模样记下,心中发誓,这个仇一定要报!不过前提是我能逃离这个鬼地方。
广州佬一边把蚂蝗从我身体上拿走,一边尴尬的笑道:“莫在意,这鬼丫头胆子吼大,无法无天,吾也拿她木办法。下次她再来的时候,务必要喊吾,否则她会把类玩死。”
我算是领教了这小碧池的腹黑程度,连连点头。等广州佬把我身上的蚂蝗捡完后,我尴尬的用眼神瞄了一下四角裤:“里面还有一只。”
广州佬一愣,耸了耸肩:“吾是直男,让吾碰类那活儿,不如直接杀了吾;就让它在里面呆着吧。”
一听这话,我气的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兄妹俩都特么鬼畜的可以!可和广州佬一样,我也是直男,让别的男人碰我的小丁丁,我宁可让蚂蝗跟小丁丁交流感情。
“这里是哪?”我菊花一紧,一边抵抗着蚂蝗的骚扰,一边尽量平静的问道。
广州佬双手插兜,随口言道:“广州咯。”
闻言,我一愣:“广州?”
广州佬点点头:“类也莫要怪吾,毕竟这里才是吾的地盘,不怕类跟吾耍花样,类就当做是旅游吧。”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点了一根,一边吸,一边感慨道:“吾就知道类不会一点反抗力都没有,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找到吾藏那个靓女的地方,不愧是江把头看中的男人。”
我深吸一口气,眼睛盯着广州佬问道:“你搞我,就是为了对付江把头?”
广州佬微微一笑:“不然类以为呢?吾跟江把头积怨已久,本来十几年前就应该搞掉他,木想到他被抓。如今他被放出来,也是时候报仇了。”
说完广州佬拍了拍我的胸口,言道:“类就安心在这里呆着,吾跟类木有深仇大恨,等江把头死掉的那天,吾就会把你放了。”
“你叫什么名字?”在广州佬离开的时候,我轻声问道。
广州佬嘴角一翘:“吾叫楼嘉林,道上的兄弟喜欢叫吾林仔。”
楼嘉林?一开始我以为他姓刘,后来才想明白这哥们普通话说不利索,不是楼,而是刘。
虽然不知道这家伙的实力背景,但既然可以跟江把头分庭抗礼,肯定不是凡人。江把头待我不薄,我不能就这么拖累他,必须离开这里!我先是不断的扭屁股,把那只一直调戏我的蚂蝗挤出去,然后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寻找着可乘之机。
不过正如我想象的一样,刘嘉林的智商很高,他的警惕性肯定也很强,绝不会给我丝毫逃走的机会。我只能泄气的躺在床上,心里祈祷着转机出现。
第79章 把鬼畜进行到底!
当第二天来临,我已有些放弃了的时候,那个令我恨得牙痒痒的小碧池又来了。而且她很信守诺言,手里捧着一个鱼缸,里面有两条长得很怪异的鱼。我艰难的咽了下口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别告诉我里面是切蛋鱼!”
切蛋鱼我是有所耳闻的,生活在亚马逊河的一种食人鱼的亚种,它嘴的大小正好能容纳一颗蛋蛋,所以它一旦发现有人在河里游泳,就会悄悄尾随,然后趁目标不备,一口把对方的蛋蛋咬下。到现在为止,世界上已有好几人被这小家伙给阉割了!
小碧池脸上挂着令我毛骨悚然的微笑:“冰果,类走运了,吾昨天跑遍了全市才找到这两个小帅哥。”
看着小碧池端着鱼缸向我走来,我欲哭无泪,软声软气道:“姐姐,你就放过我吧好不好,而且你哥说了不准你碰我!”
小碧池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吾木有碰类呀,是它们俩碰类,吾可管不着。”
好话说尽也没用,我顿时恼羞成怒的发起狂来:“草泥马,你要是敢把它们俩凑过来,老子杀了你!”
小碧池根本不为所动:“类不要吓唬吾,吾胆小。”嘴上这么说,可她脸上却没有丝毫害怕的表情,反倒阴损的表情把我吓了一跳。
这小碧池和他哥一个尿性,纯滚刀肉,软硬不吃!
就在我担心今天要被阉割的时候,小碧池却托着腮帮子犯起愁来:“要怎样才能把类的蛋蛋放进浴缸里呢?”她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末了眼睛一亮,转身去了浴室,随后我就听到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放水声。
等小碧池再出来的时候,鱼缸里已空空如也,估计是把切蛋鱼放进澡盆里了。然后她离开房间,约莫半个小时后才回来,手里拿着一块手帕和一个小药瓶。
“这是什么?”我十分忌惮的看着药瓶。
小碧池笑道:“贼个是乙醚,是吾冒着风险从吾兄房间里偷出来的,等会把类熏晕,类就感受不到切蛋鱼吃类蛋蛋的痛苦了,怎么样,吾人道吧?”
“我去你妈的!”我怒不可遏的骂了一声。
小碧池耸了耸肩:“吾母早死咯!”说完,她便将乙醚倒在手帕上,把手帕捂在我的口鼻上。
我使劲的憋住气,不过很快我就憋不住了,最后张开口狠狠的吸了一口,结果脑子嗡的一声,只感觉眼前天旋地转。不过为了保护我的蛋蛋,我却凭借着本能再次憋住气。但由于已吸了一口,我的神志有些不清。
小碧池还以为我被熏晕了,便挪开手帕,开始解绑住我的绳子,然后把我往浴室里拖。一开始我并没有反抗,脑子太晕,要是贸然反抗,很有可能被这小碧池给搞死。所以我一直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