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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赵强很是疑惑的道。
“怎么了,小赵?”于禁听到赵强的嘀咕,关心的问道。
“将军,末将总感觉敌人像是缺了点什么。”赵强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于禁转过头看了看关下正一步步踏地前进的敌军,可就是没看出缺什么,又看看赵强可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也只好作罢。
就在这时战场侧翼,突然杀出一队轻骑,他们身上并没有铠甲防身,个个骑算甚是了得,人人手持一把强弩。
“对,就是他,敌人的弩骑兵队;来的时候徐先生特意嘱咐过我的。”赵强看着眼前的敌军大声道。
这下于禁也明白了,可速度及快的敌人是不会等你明白后才开火的;一支支劲力强大的弩箭被射了上来,完全将我军的火力给压制下去,士兵们纷纷用盾牌护住自己,可还是有不少人中箭倒地。
于禁拉过赵强道:“知道怎么对付这西凉兵的奔射吗?”
赵强摇了摇头,他们的奔射同鲜卑,匈奴不同的是所有士兵都用的是弩,而且是双联发的那种。
于禁拉过一名副将,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副将满脸疑惑的令命而去,而于禁则是神秘的一笑。
不过多时第二轮攻击又到了,照一般情况来看关上的士兵应该反击才对,关上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让关下的西凉骑士们高兴得嗷嗷叫极其嚣张的冲着关上挥舞着手中的强弩。
“小赵,等一下大哥教你怎样对付这奔射。”于禁很是自信的拍着赵强的肩膀道。
很快西凉兵的马蹄再一次响起,尘土飞扬,黄沙满天;于禁心里默默的计算着,嘴里不停的数着。
随着马蹄声的增大,于禁慢慢地举起了右手,跟着一队士兵举起了手中的麻袋,对就是麻袋。
“扔!”于禁右手一挥,兵士们纷纷将手中的麻袋扔了出去,看着一包包被扔出的麻袋,从高度计算看来里面的东西有一定重量,再回过头来看一下,扔麻袋的人可不简单,一个个长得牛高马大的,看着全身的肌肉就知道他们的力量有多大。
他们扔完麻袋后便快速的跪下,而这时一支支的利箭射向了空中正做自由运动的麻袋,箭的劲力很大,麻袋被个个击破。
破是破了,可从麻袋中跑出来的雨点却好似长了生命般,都蹦了出来,落到地上。
正好这时西凉骑兵的奔射也到了,斗大的雨点从高处落下,打在人身上虽然不会受伤,可也让那些在骑士们吃了不小的苦头;“放!”早已准备好的弓弩手,将心中的郁闷之气一起倾出,怒吼着带起一片片雪花。
反应过来的骑士们,努力的驾驶着自己心爱的坐骑,想要逃到安全的地方,可这一次又让他们失望了,他们的战马此时根本不顾主人的打骂一颗颗的马头,正低头努力的低头,任你怎么拉也拉不住,难道地上有美女??
可现在已经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了,因为箭雨还没有停更有加大的趋势,终于他们绝望了……
这边同样失望的还有匈奴人,他们遇到了代县的顽强阻击,损失很大,其中大部分都是被放在城墙之上的十几台投石机的功劳,对于匈奴人来说这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在付出了惨重代价后他们终于知道,天下没有掉“馅饼”的事。
第一百一十章 演戏
戏,是要用“演”来表示的,一场戏的好与坏就取决于这个演戏的人,他的发挥直接决定了戏的成功与否。
人生也就像演戏一样,你不得不带上一副不管自己认不可认可的面具,游离在这人世间,一个人能不能够被身边的人,和那些不相识的人所认可就在于他的戏演得是否到位,是否给别人带来了一份满意的答卷。就这样人们开始了一项最为浩大的工程,那就是学习,努力的学习扮演好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
戏的好坏离不开剧本,可剧本的好坏更离不开创造他们的人,他们编写着一个个让人感动,流泪,愤怒,深思……在他们的笔下主人翁可以是英雄,可以是小人,可以是……
可一个人如果要自己写关于自己的剧本时,就意味着他要做的将是,常人做不到的,可他却能够也有能力做到的事,他给了人们希望,他的剧本为喜欢他的人构造了一个全新的生活,满足了他们心中的需要;也为反对他的人带来毁灭,兼并,吞没,但是当他不能够再将剧本写下去,或者是有人比他的剧本写得更好的时候,就是他出局的时候,他将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
“骗”,是“演员”的必修课,如何骗,怎么骗,这都决定于“骗子”的技艺如何?
回想历史,试问那一代的君主没有骗过,他们都会演戏,而且是最好的演员,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将天下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也可以骗取所以人的信任。可这骗也要分正,邪;正的可以造福百姓,可以保护百姓,维护统治者的利益;可邪的依然可以维护统治者的利益,但他们不一定能够造福百姓,也不能够保护他们。
骗也是兵法中常用之计,为了达到自己军事或者政治上的目的,他们要“骗”,他们要骗天下之民,可百姓或许好骗但对手并不那么容易会上你的当,因为他也懂骗术,或者在这方面他还是行家。这也就是兵法中的所谓:示敌以实,示敌以虚,虚虚实实,可当实的东西比虚的多了后对手就会相信这不是骗术,这是真的;那么他就会放松警惕等等。
我的受伤是事实,伤得很重也是事实,有些时候过分依赖某种手段会让你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而这些小的细节会让你成为战场上的失败者,给敌人最佳的机会。
我的受伤也让活跃在北方四州的“顽固”分子很是热闹了一把,而我为了这个完美的骗局所付出的代价也是很大,经济不用说,光是什么什么起义,就让我的辖区数十万人离开家园,离衮州和徐洲较近的百姓纷纷“逃”了过去“投奔”了曹操。这也是坚定曹操相信的最好“证据”有了这些百姓的“口供”和北方的战事让他这个多疑的枭雄相信了。只要他一相信就什么都好办了,只要他一相信他就会放心的做自己想做之事。
很快曹操起兵,以天子的名义讨伐张绣,曹操这边是精锐尽出,想一战而定张绣;不过他却留下了一个人来镇守许昌——戏志才。在曹操看来虽然我那边不用担心什么,可是董承和刘备两人可不能不防,说不定要闹出什么乱子来。可有了戏志才就不一样了,他的镇守可以有效的镇住和监视住各方,包括我。
“主公,戏先生的老毛病时常发做,前两日听说名医张仲景就在这一带开馆行医,您看是不是?”曹仁策马赶上正一脸得意的曹操问道,在平时曹仁可是除了两个人外谁也不鸟的,可这两人中的其中之一偏偏就有戏志才,所以一听说有医的他就很是积极。
正坐在马上YY的曹操,听到曹仁的问话,笑着道:“子孝啊,看来戏先生这个老师没白当。”
曹仁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可曹操却话锋突转道:“可是,行军打仗乃是国之大事,怎能因个人的感情问题而贻误军机。”话虽然简短可从曹操口中说出又是别一翻味道,所以把曹仁镇得是一愣一愣的也就不奇怪了。
看着自己的这个兄弟,曹操也知道话重了些,安慰道:“我也在为戏先生的病担心,这样吧我让许褚派一队亲卫前去将张仲景请到许昌去。”身后的许褚自是听得一清二楚,马上行动起来。
“公明,在想些什么呢?”曹洪放满脚步,与徐晃并行问道。
这时的徐晃正一脸心事的低头苦思,这么一打岔到是回过神来,一看是曹洪道:“'奇‘书‘网‘整。理提。供'子廉,我的心里总觉得很不塌实。”
曹洪一听大笑起来,道:“哦‘没想到一向勇猛的徐公明也有担心的时候啊,说说看怎么回事?”
“前几日,我军经过伏牛山时……”徐晃说道,可只说了几个字就被曹洪大断。
“哦你是说那几个毛贼啊,怎么就他们也把我们的徐将军难倒了?”曹洪一听伏牛山,就知道是说的什么了。
“几个毛贼我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可我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徐洪说道。
这下曹洪火了,道:“怎么徐将军是怀疑我没本事?”原来曹洪自打被换回来之后,就一直很郁闷,终于有一天他听说什么伏牛山的土匪很是猖獗,而且有一定的规模,于是便去求自己的兄弟曹操,希望能够将功抵过。他也很是争气,大胜而归,这样才挽回一点被浮的颜面。
可今天徐晃这么一说很明显是在说他了,他的发火也可以理解了。
远在万里之外的东海之上,连续几天的小雨将整个海面笼罩在了一片浓雾之中。
渔民们为了维持生活,在这雾海之中还是得出海补渔,如此大的雾对于常年生活在海上的人来说自不是什么难事,况且又是近海,船小容易控制,不会出现什么触礁之事。
正当老李头和他的几个儿子准备满载而归之时,他那最小的儿子突然大叫一声,满脸惊讶的看着远方的天边……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反击前奏
既然曹操已经动了那么我也不能坐这等他收拾了张绣再回过头来找我的麻烦不是,现在就是行动的最佳时机——战略反攻。
血,鲜红的血,惜日黄沙满天的壶关已经被敌我双方士兵所流之血给染成了一片红色海洋。
没有人会在,战争还没结束时就去打扫战场。
残肢,断臂,和鲜红的血水已经覆盖了整个战场,偶尔还有几颗顽强的小草那绿色的嫩叶也变像基因突变似的成了血色。
西凉联军在这座历史名关之下,并没有讨到多少好处,可关上的士兵们也并不比他们好过多少。
虽然西凉方面的细作被天眼连跟拔掉,可并没有对战局有多少影响;西凉军的铁蹄依然在虎关下肆无忌惮的奔驰。他们的步兵和床弩一支支的收割着我军士兵的生命,可他们为此付出的是成倍的代价;因为我们有他们没有的——投石机。
于禁站在有些残破的城墙之上,双眼注视着远方的朝阳,他不知道自己明天还能不能够见到这美丽的景色,也只有这里才能有这样美丽的朝阳,微弱的阳光照在这特殊的大地之上,并不能掩住血色的反光。
看着自己身边一张张熟悉的脸孔,今天比昨天有少了很多人;于禁和西凉联军的首领们都明白一个道理:如果今天还不能拿下壶关那么他们将失去机会,张燕的前队离此已经不远。
于禁知道今天将是最为艰苦的一天,也是一战而定胜负的一天;他转过身来,看了看一旁高大的投石机,巨大的齿轮,超长的发射器,就是有了他,才能够抵挡住西凉联军的一次次进攻,就是有了他西凉人才会在攻城时有所顾忌。
“将军,您说我们能守到张将军的援军到来吗?”赵强此时已经醒来,他的脸上还流着血污,头发之上也被鲜血粘成了一跟跟面条。还不时的散发之一股子令人恶心的腥味。经过了几天的激战和战场这所学校的学习,他已经能够胜任副将之职;他出色的武艺和才华也让士兵们认可了这位年轻的将军。
于禁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道:“小赵,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要记住。”
“那将军你说我们的主公,是不是真的……?”赵强小心的问道。
“赵强啊,有些时候作为一名将领政治头脑是不可少的。”于禁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赵强此时也陷入了沉思之中,努力的思考着于禁刚才所说之话。
这时一股撂人肠胃的香气飘进了赵强的鼻子里,刺激着他敏感的味觉;是早饭好了,为了节省力气,士兵们的饭都是由厨房的师傅们给送上来的。他们的碗已经没了,很多人都是随手摘下自己的头盔当一下临时的碗。
就在大家吃得高兴之时,总有那么些人是见不得别人高兴的。
“呜!!呜!”这是西凉的号角之声,士兵们也已经习惯了,听多了也对它没了什么感觉;只是条件反射似的放下手中的食物拿起身边的武器,注视着关下的一举一动。
一边的于禁看着这些还能够活下来的精锐们,是战争把他们变成了一个个的机器,是战争让他们放弃了家里幸福快乐的日子,来到这里挥洒着自己的鲜血。过了今天也许有很多人就不能站着回到自己的亲人身边了,他轻轻地叹息一声。
看了一眼关下的西凉人,道:“西凉人不会马上进攻,没有吃完饭的继续,老张头把库房里的酒拿来。”
一名年迈的火夫听到后,立即带人跑下关口,于禁继续道:“只有吃饱了,喝足了才能够更好的杀敌。”他一边走一边摸摸,注视着他的士兵们,为他们整理着衣服。
很快每个人的“碗”里,都装上了飘着浓烈酒香的美酒。
于禁接过递来的酒高举空中大吼道:“我们的誓言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