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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
「还是你都不喜欢?」看著女儿一脸的错愕,项国正含笑地问著,并且将照片全推向她,当下要她挑个人选。
「不是,爸,你怎么突然提到结婚的事?」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她有些不能接受。
「不算早了,爸心里其实早就在盘算,只是我之前一直太忙,才会将你的婚事给拖延了。」
「爸,我还不想结婚。」她有炎东,他可以照顾她,就算她真要放他自由,不过她也没有心理准备要结婚。
「女孩子长大了都是要结婚的,你今年都二十七了,爸希望你明年就能结婚。」这话里头有著半命令半要求的成分,教项威柔不知要怎么拒绝。
「我……」项威柔看了看手上的照片,心里真的慌了,她该怎么办呢?
「况且,炎柬明年就会离开了。」项国正想了想,最後还是开口跟女儿说出来,他自然看得出女儿与炎柬之间有著良好的默契,可他当初答应对方,在期限到了後,就会让他离开。现在是时候了,他不想要对那人背信。
「什么?」
怎么会呢?炎柬从没有跟自己提过。
今晚是怎么了,他要走了?在她还来不及想清楚是否要放他自由之时,他就要走了?
「炎柬只能当你的保镖十三年,而现在时间快到了,爸爸不能强留他继续待在你身边。」
「我不知道……」项威柔心慌地将手上的照片给丢下,迅速站起身,她打算去找他问个清楚,他真的要走了吗?
看著女儿的失态,项国正一直不希望发生的事成真了。
「你喜欢上炎柬了,是吗?」
这也是为什么他要女儿结婚的原因,他不打算让她与炎柬在一起,尽管这些年来炎柬对她的呵护他全看在心里,不过他们两个并不适合。炎柬的生活不够安定,女儿若真的跟了他,那只有吃苦的份,他不乐意见到那样的情形。
「我没有……」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只是习惯有他在身边。
「那就好,等哪天你有空,爸就开始帮你安排相亲。相信爸爸,这些年轻人都是不错的人选,结婚後你也会很幸福。」项国正没再给女儿拒绝的机会。
事实上,项威柔也不觉得自己能再说什么,她看得出来父亲已经做好决定,就算她再说些什么,也改变不了他的心意。
只是,她真的要结婚吗?
而另一个教她震惊的,竟是炎柬要离开了。
她愣愣地走出父亲的书房,心里还不停地想著这个问题,而本来打算亲口询问炎柬的念头,也突然的打消了。
就算她问了,那又如何呢?他要走,她能将他强留在身边吗?而且她都考虑过要放他自由了,怎么能够再要他继续待在项家,那对他而言,并没有任何的益处。
她失神地走回房间,轻轻地合上门,而後坐在窗前的躺椅上。她拿著父亲给她黯片,无心地翻看著,最後她丢下那些照片,眼眶在不知不觉竟泛满了泪水。
今晚的她,显得有些孤单,她突然好想见炎柬,想要他就在自己身边陪著她,她真的好想。
真如父亲所说的吗?
她喜欢上炎柬,才会不想要让他离开,才会在知道他要走时,心里莫名地泛著酸楚及难过。
靠躺在躺椅上,项威柔蜷缩著身子,思绪不自觉地回到年少的时候,炎柬才刚到她的身边,她只觉得有人在慢慢地侵入她的生命中;而那时的他教她安心,因为他曾经救过她的性命。
第四章
十二年前
「姐姐!」
喊她的人正是她的妹妹项沁爱,她那天真的小脸上写著震惊,可见家里一定又有什么事发生了。
「怎么了?」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後,项威柔本就沉静的个性更加沉默了,一整天几乎可以不说上一句话地待在家里,要不是目前是暑假,可以趁此机会在家里好好的休养;否则,若是真要她马上就去上学,怎么说她心里多少也有些不安。
「姐姐,爸爸好像要替你请保镖哦!」
「保镖?」项威柔为这两个字感到不解,怎么她会需要保镖呢?
她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事,况且在那件事之後,她已经懂得要更小心地照顾自己,才不会再有相同的事发生。尽管她怕,不过在家里,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几乎都将这份恐惧给压抑在心里。
「嗯。」
项沁爱一脸的肯定,好生羡慕姐姐能够有个保护她的保镖。
「怎么会呢?」自从那件事之後,家里人为了不教她难过,几乎都不再提起那件绑架的事了。
「姐姐,我也好想要有个保镖,你可不可以跟妈妈说,好不好?」项沁爱哀求地问著,一点也没注意到项威柔脸上写著不愿。
她不想要有保镖,她可以自己过得很好。
所以她想要去找父亲,跟父亲好好的谈一谈,她真的不需要保镖,她可以在暑假过後便回到学校,当作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而且她也可以调适得很好。
「姐姐,你要去哪里?」
看著项威柔往外走去,项沁爱也跟在後头追著,小小年纪的她并不晓得项威柔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知道姐姐不见了一天,而妈妈则是整晚哭:所以现在姐姐回来了,妈妈不再哭了,爸爸也为姐姐请了保镖,她好羡慕姐姐。
「沁爱,你知道爸爸在哪里吗?」
「爸爸在书房,妈妈也在那里。」他们还不知道她偷听到保镖的事。所以,她开始担心了。「姐姐,你不可以跟爸爸妈妈说保镖的事哦!」她不想要被骂。
「为什么?」
因为妹妹的话,项威柔的脚步停了,这不是已经是公开的事了吗?为什么不能问呢?
「因为保镖的事是我偷听来的。」项沁爱很不安地低头说著,小脸上写满了她很害怕爸爸妈妈若是知道後会怎么生气。
「偷听?」
「因为爸爸不想让你知道,所以才没有说,人家是要去找妈妈时不小心偷听到的。」
是吗?那么,就是不管她怎么反对,或是怎么不愿意,父亲都已经打定主意,而且也不打算改变他的决定。
「姐姐,不要跟爸妈说哦,我怕被骂。」
早知道她就不来跟姐姐说了,可是她以为姐姐会很高兴,可以有个保镖陪她,这样就有人可以一起玩了;不像她,妈妈天天都要她乖乖的。
「沁爱,姐姐答应你,不去找爸爸妈妈了。」
她知道爸妈疼她,也是为她好。
「真的?不可以骗我哦!」
项威柔轻轻地将妹妹给抱在怀里,曾经她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这么抱著妹妹了。
「嗯,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那打勾勾。」
项沁爱讨人喜欢的孩子气动作惹来项威柔的笑,她唇角轻扯地吻了吻妹妹的小脸。
「好,打勾勾。」
这一个约定,使得项威柔没有前去告诉父母她并不愿意有保镖来参与她的生活,也因为这样,她有了个保镖。
而她怎么都没有想过,她的保镖竟是当初救她的那个人。
在她被绑架而教炎柬救走後回到家时,项威柔全身有多处的伤痕,而身上的衣服也被拉扯破裂。
在那几天里,项威柔不自觉地避著人,就连家人她都避著,总是一个人待在房里:她心里想著那个救了她的人,她奸想再见他一面。
而在妹妹跟她提了保镖的事後,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再这么任性,她该为父母多想想,难过害怕的不是只有她,父母也跟她同样的不安,所以,她打算见到保镖之後再与父母谈;同时她也不想再敦父母为自己担心,她开始强迫自己回复正常作息,不再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因为她想若是自己回复正常,到时她就可以有理由跟父母拒绝保镖的事。
这个由项国正请来的保镖,年龄只大项威柔三岁,一个长得十分俊挺高大的冷漠年轻男子。
这个保镖,就是在前不久时救了项威柔性命的人,而项国正怎么都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男子竟想要待在台湾成为女儿的保镖。
没有办法,又不想要得罪对方,所以项国正只好跟炎柬约定,他不能与女儿发生情感,他不想要女儿与一个有著组织帮派背景的男人在一起;他是为人父亲的,很自私的只想要女儿过著平凡幸福的日子。
而这样的要求炎柬同意了,在他离开日本来到台湾时,他早已打定主意,怎样都不会离开她:因为在他初次见到项威柔时,她早已深深的吸引住他,尽管那时她还陷入昏迷之中。
为此,在项国正跟组织提出要求时,他便主动向组织请求成为她的贴身保镖,同时愿意离开组织,为的是待在她身边。
项国正在得到他的保证之後,这才跟女儿提了这件事,不过他并没有说出炎东就是她的保镖。
在他说完时,项威柔只是问了一句:
「爸爸,为什么一定要请保镖在我身边?」
这些日子她已经强迫自己回复正常,心情也自我调适,她以为这样做可以说眼父亲改变心意,奈何父亲根本不接受。
「威柔,爸爸这么做全是为你好,我不希望再有什么事发生。」项国正仍为上次的事件感到心惊胆战。
「爸爸!」
「事情都已经决定了,爸爸不想反悔,懂吗?」
「可是……」她真的不想要有人陪在她身边,特别是个年龄与她相差无几的保镖,她怕他,一点都不想要他与自己这么亲近。
「威柔,相信爸爸,炎柬会是个教你相信的保镖,他可是爸爸特地由日本聘请来的。」
「日本?」那个救她的人也是在日本,她突然有个奇特想法,那个人……会是他吗?
他会为了自己远离他的国家,来到这里只为了保护她吗?
「没错,所以我相信他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
项国正看过炎柬,当初若不是有炎柬,此时他看到的不会是女儿俏灵灵的样子,或许早已只是具尸首了。
「我……」
「威柔,爸爸不想要上次的事再发生,若是你再有个什么万一,爸爸真的不能原谅自己。」
看著父亲这么地自责,所以项威柔没再多说什么了。「我知道了。」
从没有反抗过父母的她,也只有顺从的接受。
而她怎么都难以相信,那个人真是他,是那个救她的人,她的想法成真了。
炎柬走进她的生命中。
自那天她与父亲谈完後,她就接受炎柬待在身边的事实。
因为炎柬就是那个救自己的人,她更是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她对於异性心里多少有著排斥感:她一直都要自己别这么刻意对炎柬,与他保持距离,可是她没有办法,只有慢慢地适应。
而她上学时,父亲为了方便炎柬能够就近守护她,又不会引来他人的注目,特地安排炎柬进入高中部就读高三。
这所贵族学校与其他的学校最大的不同点,是这所学校由幼稚园至大学都在同一个校园,不过校方在校内还是很有规则地将不同年级的学生给区分:而在这里头,校区最为接近的就属国中部跟高中部。
当她在学校上课时,他一直都在她身边,一直都守著她,而这个秘密学校里并没有人知道,因为在校园中他们甚少开口,就连偶尔碰上对方,还是沉默没说话的离开;在旁人看来,他们两人之间并没有任何牵连,可事实上,他与她有著最为密切的关系,他虽是她的贴身保镖,但也是父亲收养的义子。
在她进入高中部时,本就清丽脱俗的她很快的成为校内的话题人物,只是话少的她总是教那些追求的男生们个个碰了钉子,纷纷打退堂鼓。
而在另一头,炎柬因为俊挺的外表及成熟的阳刚气息,教校内的女学生们个个为他疯狂,他的转学为这所贵族学校里引起一阵骚动:只是冷漠的他对於这些总是不看在眼里,他的眼中只容得下一个人,也只为一件事而有感觉。
项威柔与炎柬之间甚少交谈,每天他接送她上下学,在车上,她只是安静地看著车窗外,而他则是闭上双眼像是在休息一般,他的沉默教她不知该如何开口与他说话。
直到那一天——
在炎柬走进她生命的第二个月,她对他这是存有距离感,若不是因为那一天,他与她也不会改变那份陌生感。
那一夜,在她入睡时,因为课业的压力及过多的压抑,使得睡至半夜的她因为恶梦而转醒,并且无法抑制自己地埋头哭泣著;为了怕家人知道,她将自己蜷缩在棉被里偷偷的哭著,将心里的那一份恐惧给哭出来。
这是发生事件以来她第一次哭,她一直告诉自己要勇敢,不要怕,所以她始终坚强的忍住泪水,可今晚她再次梦到被绑架的情况,教她怎样都无法再坚强。
想起那些人曾经想要侵犯她,要不是她被发现得早,她知道此时的她不会这么健康的活著,还继续上课,应该自怨自艾的躲著人群窝在家里。
不知是她的哭声,还是炎柬感受到她的难过,当她蜷缩在棉被里时,他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里开口说话,同时掀开她身上的棉被,将她给搂在怀里。
「别哭了。」
那温柔的声音是她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