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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断枫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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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把她打倒在沙发里,接着恶狼一样扑上来,用膝盖低住她的小腹,一手卡住她的
脖子。他两眼鼓凸,满脸胀红,一口的唾沫,喘着粗气,声音嘶哑得更加昏浊:
    “老子现在,就要,现在,就要……”
    她脖子被卡得难受,拼命挣扎,脸上又挨了一下。她不敢动了,这头猪已经失
去理智,反抗只会招来更大的疯狂,她在他手上已经有过类似的恶梦般的经历。
    “这就对了嘛,我的乖猫猫。”他松了手,见她服服贴贴地躺在下面,没有动,
满意地裂嘴大笑起来:“到床上去。”
    她一声不响地坐起来,这是唯一的路。
    她想站起来自己走,却突然被他一手揽住往腰间一挟,他力气之大,竟能单手
把她挟稳,虽然踉跄了几步,但还是顺利地把她丢在床上。
    “脱了!”他打着酒嗝。
    她稍一迟疑,又被他一拳打在肩头上:“你不脱,老子来脱!”
    他两手抓住她的睡衣,不管三七二十一乱扯一气,她一声惊叫,喊起来:“我
自己……”
    他的眼睛突然直直地盯在她的睡衣上:
    “啊,我知道了,你是可惜这件皮皮,是那个小杂种买的吧?”他一下勃然大
怒,猛地把她翻过来死死按住,连扯带拖,硬把那件睡衣从她身上拉下来,顺手一
扔丢在地上,接着又气喘吁吁地过去,抬脚就往衣服上一阵乱踩,边踩还边叫:
“你这骚种,看你还想他,看你还想他。”
    “你狗日的不得好死!”她一声哭叫。
    愤怒的泪水从她眼里哗哗往外冒。
    “脱了!”他回过头来又是一声大吼。
    “不!”她咬牙切齿反抗,双手护住胸罩。
    “那好,我来!”
    他歪歪倒倒地喘着粗气,瞪着一双牛眼,一步步向她通过去。她惊恐万状地从
床上跳起来要逃,却被他横起一拳打在腰上,她倒在床上,他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拉
过来。
    她屈服了,她身上已经疼痛难忍,害怕他进一步把她打坏,只好哀求道:“我
自己……让我自己来……”
    他折腾了这么一阵,也累了,松开手,直喘气,醉眼朦胧地看着她脱,龇牙裂
嘴地痴笑,她刚一脱完,他就象饿虎一样把她按在了自己的爪子下面。
    臭气、痛苦和恐惧使她昏了过去……



  

                                 第七章

    让欧阳的过去见鬼去吧,那是她没有遇到我的缘故,现在遇到了我,我们真正
地相爱了,她就是爱之中的一个全新的人。我在认识她之前没有进入她的生活,我
就无权责备她的过去。

                                   28

    捱到下午四点,司徒强实在坐不住了,就去向科长请假。科长姓曹,已五十二
岁,这次机构调整很有可能升副局长,因此,科长最近总是满面挂笑,和蔼可亲,
对部下只要不超出原则,能关照的都关照。就连司徒强那次不假而走,一去四、五
天,回来之后,科长也只是让他写了份检讨就放过关,表现出令人感动的博爱和宽
容。
    “是会女朋友吧?”
    曹科长把老光眼镜摘下来,放在桌面前那一摞文件上,和气地问。
    “哪里。”
    司徒强不置可否地笑道,忙掏出打火机给科长点烟。
    “那你就别走,给我坐下,按时下班。”科长拿起眼镜戴上。
    “曹科长……”
    “曹科长会对爱情开绿灯的。”有人抛过来一句。
    “是这样的,”司徒强只好说,“目前尚属一厢情愿,还不知对方肯与不肯,
所以,不敢自作多情地说是女朋友。”
    “你还挺实事求是嘛。”曹科长说。
    “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司徒强忍住心中的高兴情绪说。
    “哈哈哈,快去吧,快去吧,现在你不要谦虚谨慎,否则,你就坐在这儿谦虚
谨慎地等到下班。”
    另一个中年科员接过话说;
    “一会见了面,也不要谦虚谨慎呵,宁左勿右,冒进一点,不要保守。”
    办公室里漾起一片笑声。
    司徒强在同事们友好的打趣声中,红着一张愉快的脸飞快地跑了出去。
    他先回家,去取他的萨克斯,今晚上他要多吹几首曲子给欧阳娇听,许多姑娘
在他美妙的乐曲中都陶醉过。
    倒霉的是,今天下午父亲偏偏在家。他只好硬着头皮提了盒子往外走,他不能
在家中消磨了,他的心儿早已飞过了那座情爱依依的枫桥,飞到了枫桥巷122号。
    “又去哪儿?”客厅中,父亲抬起读报的头,冷冷地问。
    他只好撒谎:
    “今天晚上,局里有舞会,省上来了人。”
    “今晚又不看书了?”父亲紧皱眉头。
    “科长叫的。”司徒强说。
    “不务正业。”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在说他还是说那位科长,总之父亲的表情是
鄙夷的。
    他以为可以走了,但刚一举步,父亲那令人心惊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这次自考要是考不上,你就休想进农校。”
    他至少要拿到化学本科单科结业证书,才有可能进农校教化学,这是父亲给他
安排的路。不错,他学的是化学,但是他最恨的也是化学,学了化学才知道化学的
枯燥。他心里无比烦躁起来,都工作两年了,他还逃不出考试的阴影,也许永远也
逃脱不了,父亲不是连下一步的规划也替他订好了吗,要他边教书,边自考拿本科
毕业证,然后啃英语,考托福,读硕士,读博士,再读博士后,以后就一个题目一
个题目地做……天哪!这没完没了的考试何时才有个头?
    

    见他没回答,父亲又问:
    “还有二十来天了,你究竟准备得怎样了?”
    “差不多。”他只好含糊其词地回答。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到底有把握没有?”
    “看吧。”
    “‘看吧’,又是模棱两可。告诉你,从明天起,晚上不准再出去,你把这玩
意给我塞到床脚去。”
    他从小就被这么管,已经被整整管了二十三年,父母亲好像已经形成了习惯,
而这种习惯又成了他的生活的一部份。
    片刻,父亲的口气缓和了些,似有一种苦口婆心的意味在里面:
    “你就争口气,有你两个姐姐这么好的条件,只要你努力,要出国,是很容易
的,你怎么就没一个成大气候的愿望?”
    他埋着脑袋一声不吭。
    看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父亲忍不住恨铁不成钢地教训起来:
    “你就容忍自己这样学无专长地闲逛一辈子?告诉你,你容忍,我们也不能容
忍,我们家不能出一个平庸之辈!”
    好不容易走出家门,司徒强的心情已经得想随手打烂一样什么东西,他真恨不
得这一出来就再也不回去。他曾找机关房管科要过房子,可是,结了婚的都还有十
几对没分到,何况他一个单身汉。那就退一步求其次,挤集体宿舍吧,又被告知也
没他的份,两人住一间已经安排满,总不能三人挤一间呀。即使房管科同意,他也
会主动谢绝,他还是希望住得舒服一点,三年大学生活,集体宿舍已经住腻了。至
于父母,不理他们就行了,这段时间,他都是采取这一对策,他们说他们的,自己
做自己的,他绝不再啃书本了,他不是当博士当科学家的料,他要让自己顺其自然,
自由飞翔,就像现在他自然而又自由地向欧阳娇飞去一样。
    司徒强五点钟赶到欧阳娇的家,敲响了那扇已经相当熟悉的门。可门声响了好
一阵,都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莫非她不在?
    正感到失望,门却“吱”地一声开了,他高兴得刚要张口,笑容却一下凝固在
脸上,只见欧阳娇穿一件睡衣,趿一双拖鞋,头发乱蓬蓬的,眼睛肿泡泡的,苍白
的脸上,紫色的伤痕非常明显。她几乎没有抬头看司徒强一眼,就吃力地转身慢慢
往回走。司徒强关好门连忙追上两步,一把搀住她,焦急地问:
    “怎么回事?啊,有人打了你?”
    她不言不语,默默走进屋,上床就躺进被窝,眼一闭,两颗泪珠挂在眼角。
    他紧紧跟上,俯身去仔细察看她的脸,这一看,又看到脖子上也有伤,伤痕一
直插进睡衣的领口里。他一阵紧张,突然迅速拉开她的睡衣,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
副触目惊心的惨相,她的胸、腹、腿,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他猛地把她盖住,
双手连同被子把她紧紧抱住,一动不动,他感到喉头发堵。
    “怎么回事,欧阳?”他又气又急地大声询问,“快告诉我,谁打的?”
    过了好一阵,欧阳娇才声音微弱地说:
    “你,给我倒杯水。”
    他不住地点头,立刻起身去厨房,一边倒水,脑子里不停地翻腾。猛然他眼睛
一亮,面前出现了那张粗野的面孔。是他,肯定是他,他昨天喊的那句:“我的话
你要记住。”不就是说给欧阳娇的吗?这是一句威胁的话,对,肯定是他,那个流
里流气的混账东西!
    他杯子都忘了端,急忙返回床边,恳求地大叫:
    “是不是他,昨天那个男人?快告诉我,欧阳,你快说,是他!是他!”
    她闭着眼,不说话,只有眼泪,从眼缝里渗透出来,越流越多,越流越急。
    “我要找他算帐!”
    他咬牙切齿地仰天大叫一声,“呼”地一下站起来,掉头就冲。
    “司徒!”
    可是回答她的,是“嘭”地一声剧烈门响。

                                   29

    司徒强直奔“巴黎韵时装精品屋”。两个柜台小姐没有认出司徒强就是昨天那
个让她俩意外地发了一笔小财的人,只是发觉来人脸色有些不好,后来,她们终于
明白此人不是来买衣服的一般顾客。
    “你们老板呢?”
    司徒强压住火气。
    其中一位小姐被这突然而至的现象弄糊涂了,脱口而出:
    “常老板在楼上。”
    “是从那儿进去?”
    司徒强声音低沉地指着那道小门。
    那位小姐还在那里不由自主地点头,直到看见这个身份不明、行动奇怪的人掀
起台板走入柜台又推开小门直闯库房,这时另一位小姐才一声惊叫:
    “呃,先生,你不能……”
    司徒强一眼便看见那道楼梯,没有丝毫迟疑,一步两级几大步就跨上了楼。
    这套房子是那样的豪华,但在司徒强的视野里,只有那个肮脏的男人。
    常光福陷在沙发里,叼着烟,眯缝着眼,笼罩在一团烟雾之中,猛抬头见有人
进来,忙把手中的摇控器一接关了电视。当终于认清来人相貌时,他微微有些吃惊,
但未动声色,只是用冷冷的眼光迎接这位不速之客。
    司徒强挺立在屋中央,狠狠盯住沙发上的家伙,胸口在起伏。
    一个小姐慌慌张张地跑了上来:
    “常老板,我们拦都拦不住……”
    “没什么,一位年轻的朋友。”
    常光福轻挥手背示意她下去,很有点男人风度。
    小姐松了口气,临走时气愤地瞪了司徒强一眼,这有一半是做给她的老板看的,
意思是,你这家伙,差点害我们挨罚。
    小姐下楼去了,常光福稳坐沙发,平和地笑问:
    “有何贵干?”
    “这个你应该知道。”司徒强狠狠地说,
    常光福哼一声,嘴角漾起一丝冷笑:
    “找来了?”
    “你没想到?”司徒强回他一个冷笑。
    “来者不善?”常光福把烟头掐灭在烟缸里。
    “善者不来?”司徒强握了拳头。
    “说吧。”常光福跷一条腿,双手放在扶手上,脸上再也没有笑容。
    “打架。”司徒强现在就想扑过去,朝那张可憎的脸上揍一拳。
    “打架?哈哈哈!”常光福笑出声音,故意做出一副好笑的表情问:“为什么?”
    “你是个畜牲!”司徒强指着他。
    常光福微低脑袋,静了一下,然后抬头,和缓地说:
    “我喝了酒。”
    “那你就是一个喝了酒的畜牲!”
    “你他妈是来找死!”常光福火了。
    “冤有头,债有主,我找的就是你!”司徒强越来越急躁。
    常光福一下坐直身子,想了想,还是没有站起来,又靠回到沙发背上,心烦地
说:
    “算了,算了,没意思。”
    “也行,”司徒强口气依然强硬,“你从此不再去纠缠她,你立个字据……”
    常光福终于爆发了,一拍扶手,猛地站将起来,一步跨上前,指着司徒强的鼻
子,面孔胀得通红:
    “你他妈是得寸进尺了,选个地方!”
    “河边!”司徒强早就想好了,他是安下心来打这一架的。
    “不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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