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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是他睡着在作梦,还是怎么了?怎么家丁对他的态度跟以前判若两人?寒雨若百思不得其解,也懒得多理了,拿过碗筷开始用餐。
巳时过后,李奇和阿坤真的带了工具来到这二十多年未翻修过的小偏院,开始除草整理院子。
寒雨若站在门前,看着两人卖力地除草,把落叶枯枝集中在一起,再放火烧干净,这两个家伙还真的有点不对劲。
正午时刻,周元宗亲自送午饭过来,一小锅的白饭,两碟青菜和早上相同的鱼汤,但多了盘白斩鸡腿。
寒雨若等他摆好饭菜后,便问:「大哥呢?」
周元宗只是冷淡地答:「我也不知道,大概还在睡觉吧。这鱼是咱们家废弃的池塘里抓的鲤鱼,还满多长得也肥,今后得吃上一段时日,不过大家都很高兴。」
寒雨若可以体会老家仆们的心情,遂点了点头。「没关系的。」
「那我先告退了。」图元宗提着食盒离开小偏院。
看样子连他对大哥都心生不满了,寒雨若吃过午饭后觉得有点累便上床小睡一会,岂知一觉醒来竟已日接西山了,他走出屋外打水洗把脸,这时一个人影慌慌张张地朝他奔来,就在他还未看清来者是谁时,那人已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扯着他往屋子里冲。
「二少爷快进来!」李奇把二少爷拉进房里,接着把抱在胸前的东西放在桌上,神色又慌又急地说:「这是给您晚上吃的,您吃饱了就上床睡觉,明早我再偷偷给您送饭来,千万不要走出屋子哦。」
他的话和神情都透着不寻常,寒雨若便问:「发生了什么事?」
李奇下意识朝门外看了眼,咽了口口水才压低声量说:「因为一整天都不见大少爷他们,所以一个时辰前总管便去敲门叫人,岂知门根本没锁,一推就开了,门一开竟看见大少爷和那个女人都被人杀了,地上的血都干了,房间里乱七八糟被翻箱倒柜的,总管便叫阿坤去报官,捕头带着捕快和仵作来察看,仵作说大少爷是昨晚深夜被杀的,捕头问我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响,家仆就剩下我们几个,大家又都住在后院偏间,根本没人听见什么。大少爷临死前紧紧抱着一个被撬开已空无一物的木箱,捕头问里头装了什么,总管哪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就说大概是传家宝之类的东西,又说大少爷在外面交了几个混江湖帮派的坏朋友,捕头就说只好当成强盗杀人案来办了,总管便暗中吩咐我先给二少爷买些包子送来,要我转告您,这几天尽量不要到房子外面走动,晚上别把灯点得太亮,怕大少爷那帮坏朋友再来,您自己要多留心一点。」
李奇说完在门口张望了几眼,才快速地跑向后门。
寒雨若目送他快速离去的身影,回头看着纸包里犹热气直冒的包子,看来周元宗似乎猜到了什么。
原来他的估料并没有错误,只是他们为什么略过他?是一时半刻间找不到他,还是认为他什么内情都不知道而放过他?寒雨若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轻叹口气,走至桌边倒了杯水,拿过包子轻轻咬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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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次初试啼声的调解工作做得相当不错,反目成仇的两家族又握手言合了,愈来愈有堪当大任的架势了。」
骑在红棕色骏马上的蔺珪笙,十分满意小弟的处理结果,遂出言称赞。
黑色骏马上的蔺之颿,神情若有所思,对兄长的夸赞之语似听若末闻,只是望向前方。
蔺珪笙见小弟没回应,又见他只是凝望前方,不由心生一计,假装欢声唤道:「雨若,你怎么来了?」
蔺之颿闻言猛然回神,本能地转首四寻却不见爱侣的踪影,待看见兄长露出促狭的笑意,方知被他所捉弄,不由俊颜一红。「大哥没事做什么寻我开心。」
蔺珪笙笑了笑。「谁教你一路回来,都是一副失魂害相思的样子,不过才分开个几天你就这样,要是雨若离你而去,你又该怎么办?」
蔺之颿闻言突然面色遽变,盯视着兄长静默不语,片刻垂下头去缓声道:「这两天我一直觉得很不安,我梦见雨若不见了,不管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他,我老是在不知不觉中想起那天他送我出门的情景;忘不了他握着我的手,眸中闪烁着泪光,叮咛要我路上小心,那种感觉就好像……再也无法相见的诀别。」话落轻吸了口气。「回想他当时的眼神,是如此的不舍却又像无可奈何。」
蔺珪笙只是静静地聆听着,想开口安慰小弟宽心,别想太多。
这时,前方传来一阵急骤的马蹄声,是一前一后的两骑,似急着要赶路的样子,蔺珪笙耳闻蹄声愈来愈近已可看见两骑了,便示意大伙儿先让路给对方通过。
岂知,两骑奔至距他们两丈远的前方,便双双拉缰停马,来者赫然是雷峰以及蔺亙宇身边的年轻近卫丁诠。
「大少爷,二少爷,你们已经回到这里了,真是太好了!免得属下两人多跑远路去接你们。」雷峰在途中接到两位少爷便松了口气,他一直很担心在岔路上错过了。
为何两人要出来接他们,难道是山庄里出事了?兄弟两人不禁如此猜想,更不约而同齐声问:「山庄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雷峰和丁诠相视一眼,雷峰答道:「详细的情况等两位少爷回庄后,庄主自会说分明。」
看来是不得了的大事了,兄弟两人转首互视一眼,便一踢马腹领头而行,策马急奔回彤霞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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彤霞山庄正院大厅里,庄主蔺亙宇和夫人葛в⒏咦衔唬笙率自蜃抛芄芪榻趼。约俺ぷ虞曮稀⒊は崩鑻髡辏蚁率鬃糯巫虞c,其身后则站着雷峰,门外两边分别站着六名的护卫。
「爹说雨若不见了,像平空消失一样,找也找不到,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蔺之颿听了父亲的详述后,不由惊得站了起来。
早已预知儿子会有何反应的蔺亙宇,看着他说:「你先坐下来,等我把话说完,有些疑点还要你们兄弟来回答。」
蔺之颿只好勉强按捺住焦急的心情,又坐了下来。
「你们离庄后的第三天早上,因为绫香回老家奔丧,替雨若送早饭的梅玉,发现雨若不在房里并不甚在意,以为他到院子里散步,直至要去收碗盘了,才发现早饭都没动,小黑儿对她喵喵直叫,梅玉才察觉不对劲,立刻去向嬿贞通报。嬿贞前往察看后研判雨若在前晚便失踪了,我得知消息立刻派人四处寻找,但都没有任何的消息。」蔺亙宇稍停才又说:「就在雨若失踪两天后,江湖却传出奇怪的谣言,说是我们彤霞山庄的两样至宝墨龙血珠和《玄天秘录》被偷了,落在青衣帮的手中……」
什么?兄弟两人闻言全睁大眼睛,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蔺珪笙脱口问道:「真有其事吗?」
「这个……」蔺亙宇觉得有些难以答覆,略略忖度后才说:「我们的确是失窃了一样东西,不过不是墨龙血珠,《玄天秘录》也还在,我们丢的是那颗祖传的白灵珠。」
「为什么?」蔺珪笙不禁惊呼了起来。「到底是谁偷的,又拿了它要做什么?」
蔺亙宇看了两个儿子一眼。「当谣传青衣帮得到两样至宝之后,一夜之间被数路人马毁帮灭门,接着便掀起一场夺宝大厮杀,仅短短的三个时日,两样至宝已多次易主,几个颇负盛名的门派为夺宝而损兵折将,目前得到的消息是墨龙血珠在洪山五怪的手中,《玄天秘录》则被霍山双妖所得。」
两兄弟也迷糊了,既然宝物好端端地在家,那班江湖门派厮杀抢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蔺亙宇深吸口气又说:「雷护卫说在雨若失踪的前一天,曾在树阵的入口碰见雨若,他当时……」
蔺之颿却截断父亲的话,转身问雷峰:「你看见雨若走进树阵中?」
雷峰摇头。「不,属下并没有,属下是巡视树阵至入口处时,正巧碰见了公子,他说他在找乱跑的小黑儿,而小黑儿也的确在他的叫唤下从树丛里窜了出来,当时属下没察觉到有什么异状。」
「我想问你们的是——」蔺亙宇看了儿子们一眼。「你们那时带雨若进藏宝楼时,是不是让他看过了《玄天秘录》的内容?」
兄弟两人互视一眼后,蔺珪笙便详述当时的经过,未了便说:「爹是怀疑雨若假造了本《玄天秘录》?这不太可能吧,那时他并没有细看内容,而是随意翻看而已,后来我让颿弟他们先离开,又把秘录收回机关暗柜里,就算雨若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藏宝楼偷了白灵珠,也应该不知道《玄天秘录》的收藏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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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目不忘。」黎嬿贞突然惊声说:「雨若拥有过目不忘的才能。」
厅上的众人闻言不由面面相觑,最后视线落在蔺之颿的身上,蔺珪笙问:「颿弟,你知道雨若有这样的才能吗?」
蔺之颿摇头。「我不知道,可是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就算雨若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那也要详看过一次吧,大哥刚才也说过了,雨若只是随意把书翻看一遍而已。」
蔺珪笙赞同地点点头。「是呀,如果这样也能记得住的话,那雨若称得上是旷世奇才了。」
一直未语的总管伍锦隆,这时突然开口说:「说不定公子就是。如果公子是个不懂武功又不知奇门之术为何物的平凡少年,如何能在少爷们带他走过一次树阵和藏宝楼的机关后,独自一入神不知、鬼不觉地通过树阵潜进藏宝楼中盗出白灵珠?」
这话听得众人心中一凛,说不定正如伍锦隆所言,寒雨若除了有绝伦的容貌外,隐藏在内的才能也同样惊人。
大厅里静默了好一会,原本低着头的蔺之颿轻吸了口气,抬首看向父亲。「爹现在有何打算?」
蔺亙宇转首与夫人相视一眼。「我和你娘很担心雨若的安危,也派人前往青衣帮的所在地洪湖附近探寻雨若的下落,可是青衣帮已经被毁帮灭门了,我们……」
蔺之颿知道父亲未出口的话意是什么,也许青衣帮就是整个件事的幕后主谋者,寒雨若盗了两样稀世珍宝回去,虽然那只是假造的,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呀,他极有可能被杀灭口,也可能惨死在夺宝的各路人马手中……一想到这里他不由心焦如焚。
厅上的众人也都沉默,亦感到心情沉重,因为这些时日以来,大家都已视他为这个家的一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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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之颿回到他东院的房间,推开睡房的门,原窝在竹篮里的小黑儿,看见了他立刻从窝里跳了下来,轻巧地走至他的脚边,用颈项摩挲着边喵呜地叫着。
蔺之颿将它抱起拥在怀里,轻手顺抚细喃道:「你也被留下了吗?很寂寞吧。」
小黑儿只是喵喵回应了两声,蔺之颿向前走了两步,少了曾经与他生活数月之久的爱侣,竟觉得这房间是如此的陌生与空寂,伫立良久不自觉搜寻着他曾经存在的身影。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轻唤:「颿儿。」
蔺之颿闻声回神转过身来,原来是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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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之颿心里暗暗感激娘亲的宽容。「娘,你们真的一点都不怪雨若吗?」
「怎么会?」葛в⑶岵缴锨按铀忱锝永葱『诙!妇退闼背趵吹侥闵肀叩亩坏ゴ浚颐嵌伎吹贸鏊皇歉鲂挠行澳畹暮⒆樱胍桓鋈绱讼巳醯乃拭吧涨苯饫铮残碇髂闭咭运闹燎椎背锫耄扑坏貌徽饷醋觥4虼拥谝淮渭妫液湍愕途醯盟芡段颐堑脑担歉龌崛萌舜有牡紫胩郯暮⒆印!够奥洌ы⒆哦印!改悄隳兀俊
蔺之颿摇摇头。「不,我什么都不计较,就算爹娘因此而反对,我也想跟他在一起,真正失去他的感觉才让我明白了他对我的重要,我爱他,就算要用我所有的一切去交换他,我也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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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之颿不禁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