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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愉快的心情。再说还有一件事情也将会给她留下美好的回忆。在危急关头,您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了您家人的安全,这无疑会使你们俩的关系更加密切。“陛下,经过这次事件,王妃将会相信,您是多么地爱她!” “我本来就非常地爱她,您知道,”亲王认真地说。 “有了爱才会结婚,”杰克答道,“即使我们普通人,也是这样的。” “您是个完全不讲繁文缛节的人,杰克。” “那就请陛下您多多担待了,”瑞安不好意思地笑着。亲王也回了他一个谅解的微笑。 “这并没有什么不好。”亲王说着伸出手来,“再一次谢谢您,约翰爵士,在许多方面您都给了我们极大的帮助,让我们终身难忘。” 瑞安瞧着亲王向门口走去,这会儿可是精神抖擞,意气风发了。 “托尼,你是否知道亲王和我的不同之处在哪里吗?我可以说我曾经当过海军陆战队队员,我认为这么说已经够了。而他却不得不每时每刻在遇到的每个人面前来证明自己。我想这就是当个公众人物必然会遇到的问题。”说到这里,杰克无奈地摇了摇头。“随便你给我什么诱人的待遇,我都不会愿意去干他这个活。”
第三部分:鲜花与亲情一丝得意的微笑
“他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并不一定是他喜欢这样,”威尔逊说。 瑞安听罢想了一想。“这也是我们两国之间的差异。你们英国人认为人是由环境造就的,而我们美国人却认为人必须要经过努力才能达到一定的境界。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观念,你说是吗,托尼?” “不过,您现在已是英国的一部分了,杰克。” “我看我得去一趟。”大卫·阿什利望着他手上的电传稿说。讨厌的是对方指名道姓要他去会面。爱尔兰共和军临时派当然知道他是谁,恐怕还知道他是安全局里主管北爱尔兰事务的官员。他们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内部情况的呢? “我看你得走这一趟,”詹姆斯·欧文斯说。“既然他们急于想找我们谈,那一定有什么重要事情想告诉我们。当然,风险也是有的。你再找个人与你同行。” 阿什利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如果他们要绑架他的话,随时都可以这么做,但是……关于爱尔兰共和军临时派,说也奇怪,他们的行动确有自己的规范。按照他们自己的说法,他们是守信用的。他们对设定的目标进行暗杀时毫不手软;但却绝对不干贩毒、吸毒之类的事。他们也许会炸死、炸伤老人和孩子,但却从不绑架任何人。想到这儿,阿什利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 “我看不必了。过去局里也有人与他们接触过,绑架这样的事他们是不会干的。我还是一个人去好了。”他说着便朝门口走去。 “爸爸!”萨莉奔进病房,到了床边突然停了下来,仿佛在考虑如何才能爬上床去亲一亲爸爸。她先抓住床边上的扶手,把一只小脚搁在床沿上,便像在幼儿园里爬猴架一样地往上爬。她小小的身躯伏在了床的边缘,晃动着两条小腿,拼命想找个踩脚之处。瑞安一把将她拉了上来。 “你好,爸爸!”萨莉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你今天可好?” “好得很。爸爸,那是什么?”她用手一指杰克的左肩。 “那是石膏,”卡茜代他答道。“你刚才不是说想上厕所吗?” “是啊,”萨莉跳下床来。 “我想盥洗室可能在里间,”杰克说。“不过我可没去用过。” 卡茜整理了一下被萨莉弄乱了的床被后说:“好吧,萨莉,咱们去盥洗室。” 在卡茜和萨莉进来时,瑞安已注意到还有个男人跟着她们也进了病房,这人大约二十多岁,身体很健壮,像个运动员,穿着也很得体,看上去还挺英俊的,杰克这么想着。 “下午好,瑞安博士,”他说,“我叫威廉·格雷维尔。” 杰克猜出了他的来历。“你是哪个团的?” “报告首长,我是第二十二团的。” “是特空团吗?”格雷维尔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嘿,真是把一流人才给派来了,”杰克小声嘀咕,“就你一个?” “还有个司机,他的名字叫迈克尔森,是个上士。另外,警方外事保卫组还派来了一位警员。” “他们为什么不派个警察,反而将你派到这里来呀?” “我听说您的太太想到乡村去转转。我父亲恰恰是管英国各地城堡的,女王觉得您的太太或许想要一位熟悉乡村风景的人来陪伴她,所以就将我派来了。您也许不知道,小时候,我父亲曾带着我走遍了英国各处的古堡。” “陪伴”这个词用得真够有水平的啦,瑞安自忖道。他自然知道“特空团”是干什么的。他们只干与飞机有关的事,不是从飞机上往下跳,就是用炸弹将飞机炸掉。 格雷维尔继续道:“我来时,团长要我代表他邀请您到我们团里来参观,我们将在团部饭厅里设宴招待。” 瑞安用手指了一下悬吊着的左臂道:“感谢你们的盛情美意,不过那得等上一段时间了。” “这个我们知道。不管怎么样,报告首长,只要您感到方便,什么时候来,我们都会感到荣幸的,”格雷维尔笑着说。“毕竟您所做的事情原本该是我们职责范围内的事。所以团长要我向您发出邀请。您大概想跟家人单独聚一聚了,那就请容我告退。” “请照顾好我的家人……你是中尉?” “是上尉,”格雷维尔纠正道。“我们会的,请首长放心。”瑞安目送着这位年轻军官走出门去,与此同时卡茜和萨莉也从盥洗室里出来了。 “你觉得这个年轻人怎么样啊?”卡茜问。 “叔叔的爸爸可是个伯爵呢,爸爸!”萨莉兴奋地说。“他待我很好。” “他爸爸是个什么?” “他的父亲可能是个子爵或什么的,”他的妻子边解释边向杰克走来。“你看上去好多了。” “你看上去也不错,宝贝。”杰克伸直了脖子接住了妻子的吻。 “杰克,你一定又抽烟了。”结婚前,卡茜就已警告过他,要他戒烟。 真要命,她的鼻子怎么这么尖哪,杰克自忖道。“请原谅我吧,我这一天可过得不容易。” “真没骨气!”她气愤地说。 瑞安抬眼望着天花板。在世人眼里,我是个大英雄。可是,才抽了几支烟,在卡茜的眼里我已成了狗熊了。他得出结论: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全是公平事。 “请饶恕我这一回吧,亲爱的。” “你的烟从哪里来的?” “是那位陪伴我的警察给的,他几分钟前出去了。” 卡茜四下环顾,想找出那可恶的香烟盒来,非亲手将它碾碎不可。杰克早已把烟盒藏到枕头底下去了。找了一圈不见烟盒,卡茜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萨莉坐在她的膝上。 “今天你觉得怎么样?” “我知道毛病就在那里,不过我挺得过去。你昨天夜里睡得还好吗?” “你知道我们睡在什么地方,是吧?” “我听说了。” “我的感觉就好像是当了一回灰姑娘,”外科大夫卡罗琳·瑞安笑着说。 约翰·帕特里克·瑞安博士伸了伸他的左手手指说道:“我猜我就成了点石成金的魔术师了。那倒也不错,至少两个人里还有一个可以继续我们的旅游计划。好!” “你不会介意我们丢下你自个儿去玩了吧?” “我们出来度假,其中有一半目的是为了让你摆脱医院事务,好好休息一下,你说是吗,卡茜?总不至于因为我的关系,让你把我们准备的胶卷都空着带回去吧?” “没有你我们玩起来总会觉得不够痛快。”
第三部分:鲜花与亲情亲眼目睹古堡的风采
杰克点了点头,他当然也盼望能亲眼目睹古堡的风采。跟其他许多美国人一样,瑞安对英国的社会等级制度不可能认同,但这并不影响他迷恋英国的历史遗迹,或者诸如此类的传统文化,他暗自想道。考虑到他现在已被授予了爵位,成了这种传统习俗的一部分,这或许会改变他对英国传统的看法。 “多往好的方面看看吧,宝贝。你的导游可是个古堡通,他会给你们介绍许多有关英国城堡的故事,你们不仅可以大饱眼福,还可以大饱耳福了。” “你说得没错,”她说,“警方说,我们得在英国多待上一段时间。对了,我还得要给莱温道斯基教授打个电话,让他知道我不能按时返回。”她耸了耸肩接着道:“他们是会理解的。” “你觉得昨天晚上住的地方怎么样啊?比旅馆要强得多了吧?” “你得要亲自去看一看——噢,不,你得要亲自去体验一下住在那里的感觉。”她笑着说:“好客是这些人的民族特性。他们一定从小就受过礼仪的教育。你能猜得出来,今天晚上谁将会请我们吃饭吗?” “我不猜就已经知道了。” “杰克,他们待我们实在是太好了。” “我也注意到了。看上去他们真把你当上宾对待了。” “特空部队是干什么的呀?他是不是摆弄飞机的?” “诸如此类的工作,总之与飞机有关吧,”杰克并不想把事情说得很清楚。如果让卡茜知道,坐在她身旁的人怀里揣着手枪的话,她会感到紧张的。她哪里会晓得那位老兄玩起枪来会与她玩手术刀一样地熟练。“你怎么不问我手术后的康复情况?” “在进病房之前,我已经看过你的病历记录了,”卡茜解释说。 “记录怎么说啊?” “说你恢复得很好,杰克。我看到你的手指可以动了,那可是我原先最担心的事。” “为什么?” “臂丛神经——是你肩部的神经枢纽。子弹只差一点点就打中你的臂丛神经了,所以你手指头现在还能动。当初你的肩部流血不止,我猜定是你的臂动脉给打破了。臂动脉就在臂丛神经的旁边,如果神经受到损伤,那你这条胳膊一辈子就提不起来了。但是,”她说到这儿禁不住笑了起来,“算你运气好吧,只伤着了骨头。伤了骨头虽然很疼,但骨头总是能够长好的。” 医生讲起来总是这么冷静、这么客观,好像与自己毫无关系似的,瑞安暗自想道,即使谈起自己的亲人来也是一样。接下来她还可能会说疼痛对我会有好处呢。 “有疼痛感可不是坏事,”卡茜继续说,“它至少说明你的神经系统完好。” 杰克闭上了眼睛,摇晃着脑袋,表示不敢苟同。突然他睁开眼睛,因为卡茜握住了他的手。 “杰克,我真为你感到自豪。” “嫁给一位英雄老公不错吧?” “在我的眼里,你一直是位英雄。” “是真的吗?”不过她过去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当一个史学工作者有什么英雄行为可言呢?卡茜不知道他除了研究历史外还有其他工作,然而就算把那些工作加在一起,他仍旧离“英雄”还有十万八千里呢。 “自从你对我老爸说你要——算了,不说也罢,你是知道的。再说,我是爱你的,你不会忘记吧?” “我仿佛想起那天你也说过诸如此类的话,当然内容还要多一点。” 卡茜羞得满脸通红。“我看你现在最好不要去想那些事。” “你说的也有道理,”瑞安也扮了个鬼脸道,“病人需要养精蓄锐——或者保存体力什么的。那种‘心情愉快可以促进治疗’的理论现在怎么样啦?” “这就是我让你读医学杂志的收获吗?你要有耐心杰克。” 基蒂韦克护士推门进来,看到一家人在谈话,很快就又退了出去。 “我也只好耐心一点了,”杰克无奈地望着正在关上的房门。 “你真没用,”卡茜望着他说。“我对你太了解了,你心里想些什么,我一清二楚。” 这倒是真话,杰克心中有数。他就是想耍什么手段也不管用。唉,是啊——既然你如此深爱你的太太,那就只能如此了。 卡茜用手抚摩着他的脸。“今天早晨你是用什么刮脸的啊,用他们搁在盥洗室里的生锈的刀片?” “是啊——还是请你把我的剃须刀拿来,还有我的笔记本,你看行吗?” “我下次来时会给你带来的,或者我会请别人给你捎来的。”这时,威尔逊回来了,卡茜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托尼,这位是我的太太卡茜女士,那是我的女儿萨莉;卡茜,他叫托尼·威尔逊,是警方派来在这儿陪我的警察。” “我们昨晚好像见过面的,是吧?”就瑞安的记忆所及,卡茜对人确有见面不忘的本事,她对事情也往往记得很清楚。 “可能是吧,不过我们没有机会谈话——大家都忙得顾不上了。您还好吗,爵士夫人?” “你说什么?”卡茜好奇地问,“爵士夫人?” “他们没有告诉你吗?”杰克得意地笑出声来。 “告诉我什么?” 杰克将上午发生的事情向她作了解释。“嫁给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