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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欲将闲杂人等驱逐出门,但他们说,既然从头参与了此事,那就得善始善终。哼,依我看来,只怕是看戏想看到尾罢。转转眼珠,多拖几人下水也不错,反正解决此事又不会引来天塌。何况,天塌下来自有眼前这一帮高个儿先挡着哩,还愁溜不脱?
尚书府聂少鸿负责摆平,那女人就交给我了。至于聂家下人,哼,做主子的一句话发下,谁还敢说半个不字?邪邪取出那瓶药晃当晃当,我瞅瞅聂少鸿,“这一瓶本是我特地为你调制的绝佳补品,好可惜你用不到了的说。嘭嘭用力砸他背部。好硬的背!呜——好痛!手一定肿啦!赶紧赶紧将手收到背后,努力揉揉揉。动作不敢太大,面部表情又得维持平静……呜……好有难度的说……这个,是不是就叫“偷鸡不着反蚀把米”?
许是太痛,面部表情有些扭曲,面前些些人开始小动作不断。虎视眈眈一个一个盯过去,倒是无人敢笑出声来。只是——停留于他们面上那种努力憋着,极想笑又因怕我恼羞成怒一个控制不好就大有下“毒”手而不敢笑的表情更让人窝火。继续凶狠恨恶霸霸死瞪过去。冰情忍不住笑出声来:“风卿,你现在,好象一只气鼓鼓偷鱼被逮到的猫咪哦,可爱得——让人想咬上一口呢!”呜呜呜,坏冰情,居然这么不给我面子!耷拉下肩,幽幽怨怨看他,余人皆大笑出声。
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人……一遍一遍,由默念而至咬牙切齿一字一字吐,终于一声怪叫扑了过去:我——要——杀——了——你——们——!!!
将尚书女儿的加料胭脂水粉摆回原处,我隐身暗处,等着看戏。
果然,那女人一脸春光推门而入。满脸得意容光焕发梳妆打扮涂脂抹粉。呵呵!敢抢我家冰情的人,还用那种不入流的手段?!你爹地妈咪没教你别人的东西不可以随便乱看乱摸乱拿那我就只好能者多劳教教你了咯!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看来不论是现代还是古代,女人的化妆时间……都是那个久啊……真是的!干嘛不喊个丫鬟进来呢?看完效果我也好离开了啊!你有的是时间慢慢打来扮去……不过估计效果出现了她就没了打扮的心情了说……
侧头再看看。你虽是美人一个,可惜徒金玉其外,哪有资格和我家冰情抢人?人家比较喜欢形神兼备的美人好不好?大姐。求你了,别再浪费我的时间了啊!乘现在冰情还余怨未消我尚可欺负欺负那个聂少鸿。赶明儿他们两个欢欢喜喜含情脉脉齐眉举案我就没机会了啊!!!“呜呜呜……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应当将药物的引子定为一切生物,而不仅仅是人了啦……回头一定要修正!握握拳,暗自下决心。
“小玉,进来给我梳头。要梳漂亮点——还得能把这些都戴上——”屉子一拉,一大堆金银珠宝首饰头花全堆于桌上,差点吓掉我下巴。这人……绝对有自虐倾向!那么多那么重的东西压在头上,她……就不会觉着头重脚轻得随时随地有摔倒的心理准备么?还是想着到时候看到聂少鸿就故意一歪身子倒人家怀中时旁人看上去比较自然比较有情可原?她就不担心满头的东西别人会抱不住摔她个七晕八素?这个先不说,这女人……呃,大概上辈子是穷死鬼吧?所以今生一转世投胎就什么东东都往身上挂,管它是不是俗不可耐的黄金大凤钗。恶!还拿出……足可以盖掉她四分之一个头的原料值钱做工实在不同凡响让我看得肚子直隐隐发痛的珠花一大朵。
使劲捣着嘴,看着那丫鬟拿起梳子,摸上她头。然后——
“啊——”
斯歇里底的女人,其尖叫声……果然一鸣惊人,破坏力绝对是超一流的!一晃身飞快自窗口蹿出,逃的远远。
苦着脸揉揉惨遭荼毒的可怜耳朵,却又忍不住笑到打跌。有人过来扶我。趴他身上笑到没力。那女人的脸,端的是精彩绝伦!冰情冰情,你若看到,必能吐胸中一口恶气!
擦擦泪花,竭力忍住笑,伸手示意他们也去观摩一下。几人很是疑惑地去了,翔与寰星却是不动。这两人不爱凑热闹么?满眼的问号,他们却只是笑,“看别人,哪及得上看你开心半分好看。”“有云儿的笑容相伴,哪里还需去看他人?”“云云的笑容,灿烂得让人连心都要融了呢!”
“真可惜呢!那么精彩的脸蛋——噗——”抱着肚子只差没满地打滚了。
“哈哈哈……好——独特的一张面孔啊!”
“呵呵,奇医出手,果然是惊天地、泣鬼神哪!”
“云……云公子……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
“嘻~~~~~也没什么啦!本来是专为聂少鸿准备的说~~~‘足以让他半年内不敢出门!看他怎么去相亲怎么去和人家姑娘卿卿我我花前月下!那个药啊,只要被人碰到,就会立刻起反应浑身起东西。我可是打算让他‘没脸见人’的哩。好可惜没机会用到他身上哦……”颇有些惋惜。
“我好象和你没什么深仇大恨吧?这么狠呀!”
怨不得人家说,莫在人后论人非呢。瞧瞧,这就是原因!
跳到冰情身畔,一搂他肩膀,很是嚣张地冲聂少鸿扬下巴:“我罩的人,能让人随便欺负么?别说我没警告你!若是日后你对冰情不起,我定会让你知道何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不是信口开河漫天要价,若他真敢对不起冰情,我不定会怎样回报他!
他知道,所以他亦用很认真的眼神看我:“冰情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我决不负他!若有违背,欢迎你来取我性命!”
一时之间,四野俱寂,只余呼吸之声。
闭闭眼,长吐一口气,我笑着调侃他:“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冰情是你的生命、你的阳光、你的空气,没了冰情你就活不下去之类的话哩,没想到……”摇摇头,“你这人的说辞,实在不够有优美、不够鲜明、不够生动、不够有新意、不够……”翔赶紧捂住我,天哪!被你这么一说,那他岂不是一无是处了?”
扯开束缚,一个劲儿猛点头,“是啊是啊!可惜纵使他有千般不好万般不是,只冰情爱他这一点,便通通抵消了去。唉,冰情,考不考虑换一个?赶明儿我帮你物色几个好的!甩了他罢~~~~”
“多谢关心!冰情有我一个就够了!那些人,你还是留着自个儿用的好!”某人立刻黑了脸搂紧冰情面色不善开始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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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这就叫‘新人领进房,媒人丢过墙’!亏我还这般为冰情的幸福着想为你们这般奔波你就这么报答我的?呜呜呜你过河拆桥你忘恩负义你缺心少肺你……咳咳咳……”说得太急了点,居然被口水呛到。翔赶紧帮我顺气,寰星也在那摇头,“你呀,说得那么急干嘛?也不怕别人听不懂么?“
将眼瞪得圆溜溜,他敢不懂!我还打算赚个红包呢!手一伸,斜眼看他:“拿来——”
“什么东西?”开始皱眉了。笨!当然是银票啊!这次我可是大出血了哦,你既抱得美人归,这药钱也当付得爽爽快快吧?不过——皱得满脸纹,难看死啦!
“冰情,管管你家那位啊!经常皱眉头会老得很快喔!可别到时候让所有见到你们的人都说他是‘老牛吃嫩草’。虽然到那时你要找第二春就有充分足够的理由,可也不必委屈自己天天对着一张垂垂老矣的面孔啊!与我说一声,我大可以送你些早早摆脱他的药物喔~~还是免费的哩。啊,对了,聂少鸿,养颜美容的药膏回去我便开始着手炼制,欢迎你来大批量订购——”
寰星嗤笑出声:“云儿,什么时候你也改做起生意来着了?”
“呵呵,当然是因为开药店比较赚钱咯!尤其是卖美容药品,绝对是前景大大的好呀!啊呀呀,小店近日开张,让价大酬宾啊!货物不多,售完即止,要买的快来喽——”一干人等全笑开了。
在聂家别院骚扰了五天,实在是——受不了那两甜甜蜜蜜生冷不忌旁若无人整天腻一块儿的两人了——简直把人当摆设嘛!虽然本人本着灯泡不怕瓦数高的原则闪闪发光,但……独角戏是很容易唱腻的!虽然前两天基本上冰情是被我把着的,聂少鸿气哼哼恶狠狠的目光我只做不见。可惜自第三天某人改变策略改由冰情下手不时亲一亲搂一搂抱一抱啃一啃后,我就输的凄惨无比——虽然冰情也是比较具有反抗精神滴但仍旧还是败在那人嘴下每每被吻个七晕八素昏头转向——每到此时我就会叫嚣要彻查此人过往经历要彻底肃清某人明显的不良交游经验——可惜会理我的早被吻的不知今夕是何夕,还清醒的那个可恶到极点只闲闲回我一得意眼神!
看冰情现在甜蜜的样子,只怕是被聂少鸿这家伙套牢了哩!异剑奇医不日便要各自单飞喽……
不知道这么甜甜蜜蜜恩恩爱爱镇日厮守是什么感觉?歪歪头,微笑,有点点心动呢。
风起,吹动一树碧叶。
闭目侧耳,倾听风之低语。唇边笑意扩大。现在的我,还是——喜欢——四处漂泊的风一些些呢。
和着风音,缓缓吹起竹箫。随意地奏着风言风语,舞着云卷云舒,唱着花开花落,吟着归去来兮。这一刻,什么也不思什么也不想,只静静吹轻轻和。飘飘渺渺的香气依风而舞,随性而洒脱。
箫音渐轻渐缓渐无声。
睁目,已是夕阳西下,漫天红霞。微笑起身,直直视入冰情已明悟的眼。
“要走了?明日再行罢?此次一别,也不知何日方能相见……”有些惆怅。
淡然一笑。夏日傍晚,风正好。衣袂飘举,翩然欲飞。“想你时,自会回来。到时候,记得美酒一杯为我洗尘哟。啊呀,对了!到时你我二人可要秉烛夜谈氐足而眠呐——记得切切要清除闲杂人等啊!呵呵——”没空欣赏某人唰一声黑下来的面孔,翻身逸去。笑语未毕,人已千里。
闲闲看塘中绿荷结子,悠悠观山中枫叶吐艳,不经意间,居然已摆脱那两人这许久。一人的日子,虽是潇洒,但这美妙风景,若无知音共赏,却略略有些孤单。知道他们一直都在追着自己的脚步,只是一时性起,想一人清清静静渡一段时光,不与任何人同行,倒累得他二人这般追索。心下有些奇怪的感觉涌上,却是不知到底是何滋味。今日见了这漫山的焰火激烈得仿佛是在燃尽生命,忽然想要停一停漂泊的脚步。
清晨,安然坐于酒楼待客。幽幽叹息起处,一人踏上楼来。翔一脸的薄怒与微怨,还有一些些因见到我而舒缓的紧张。
“险些以为,你又要这么悄然失踪让我们怎也找不着了呢……云云,你的失踪记,可是害苦我们了。”
细细看来,他确确憔悴了一些。心下一时又涌出那种奇怪的感觉。有些心慌。赶紧压下,吐吐舌头举茶盏,“你这不寻到了么?”他忽笑,老大不客气,抢了我的茶一口灌下。努努嘴,示意他坐下。桌上碗筷已备好,只欠客人未到齐。翔扫了一眼,叹道:“你早知我们会赶来?”侧首轻笑,“你是定会赶来,寰星——”“这不是来了么?”一人笑吟吟举步上楼。
酒足饭饱,倚窗临风。“我一直想要各地走走,见识见识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以不枉来这世间一遭。你们各有事要忙,无须时时都跟着我啦。我又不是小孩子,丢不了的。你们只要在想起时来陪我共赏繁花观秋叶把酒话桑麻就好了。”
寰星微笑,“那日见你在风中吹箫,一时之间,只觉着你似要被那风给卷了去,再不复出现在这凡尘俗世。那时便知你是居住在风中的人儿,定不会安安分分呆在一个地方不动。如你这般自在洒然的人,原也是留不住的——过些时日我将堡中之事了结,便陪你一同游山玩水罢。”
“不劳费心了,卫左护。云云有我和航相伴,自不会寂寞。我们会陪他看烈日东伸观夕阳西下,陪他冬掬雪夏采荷,陪他五湖四海尽情遨游,既是拘不得的人儿,那就追着他伴着他陪着他一同足迹遍天涯罢!”不明究竟,翔一对上寰星,就没好脸色。
“擎天宫势力甚广,待处理之事务堆积如山,你们哪有那多空闲?在下不过小小一左护,接交了诸事便是自由之身。”这两人啊,总是针尖对麦芒。
“宫中之事,我与航自会轮流处理,总有一人得空。阁下离了暗堡,便只是普普通通一江湖人了,怎护得云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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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翔!可别看不起人啊!你没找到我之前,我不也活的好好的么?也没见谁敢招我惹我呀!”
“云云,你可知,你自在逍遥的那些时日,我们可是以天印遍示武林,不得伤你害你。要不然,以你和顾冰情的行事,早不知为多少人追杀了。”
眨眼。好象真的每次上门找麻烦的俱是大呼小叫冰情的名儿喏。那时还取笑冰情是一货真价实“麻烦制造机”,却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