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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吧,我还没玩够啊!”莫尘骁哀号。
“你好象已经没钱玩了吧。”夜皓荻嘲笑著说道。
垂下头,莫尘骁不再发表任何意见了。
他身上的确没钱了,而这里离群鹰堡还有好长一段路,自己回去,似乎是不可能了,既然有人要这麽好心带自己回去,那就依了他们吧。
想到这,莫尘骁的心情好多了。
再说还有美人可以看嘛。看著锁爱,莫尘骁露出了笑容。
不知道为什麽,夜皓荻突然有些後悔说要带这个小少爷回群鹰堡了。
接下来的几天,夜皓荻发现自己的直觉出奇的准。
莫尘骁竟然一直跟在锁爱身边,不断讨他欢心,什麽意图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
而锁爱意外的也和莫尘骁很合得来,这更让夜皓荻几乎气炸了,周身洋溢的冷空气也越来越有朝零下发展的趋势了。
锁爱自然是发现了夜皓荻的变化,可为了不让自己的心再软弱下去,他决定和夜皓荻保持一段距离,再加上他从来没有遇见过同龄的少年,自然和莫尘骁亲近了很多。
“你要去群鹰堡看朋友?”莫尘骁为讨美人欢心自然卯足了劲,再加上他本来就是个讨人喜欢的少年,这一路上锁爱也觉得和他聊天很愉快,不自不觉中就把此行的目的说了出来。
“恩,是啊,找一个叫水无炀的人。”
“你们看无炀?”莫尘骁显得很惊讶,“莫非你们是暗夜宫的人?”
莫尘骁虽然江湖经验不怎麽足,但并不代表他不聪明,否则也没法第一次出门就能跑这麽远的地方来玩啦。
迟疑了一下,锁爱点头道:“对,你见过无炀吗?”
“自然见过啦。”他可是哥哥的宝贝呀,莫尘骁在心里偷偷加了一句。
“他现在怎麽样?好不好?”锁爱焦急的追问道。
“他蛮好的,大家都很喜欢他,不过他的身子似乎并不怎麽健康,很容易著凉。”莫尘骁见锁爱这麽焦急,也就大方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怎麽会身子差?他以前可是很好的呀。”锁爱疑惑了。
“不知道,他被送到群鹰堡的时候就这样了。”关於这点莫尘骁也表示自己并不清楚。
送去前就这样了吗?莫非问题出在暗夜宫里?我离开後,夜皓荻到底对无炀做了什麽?
困惑的目光落到了夜皓荻身上,锁爱现在只希望能尽快赶到群鹰堡,以自己的眼睛亲自确定无炀到底怎麽样了。
看著再次包围住自己的黑衣人,夜皓荻勾起唇,半是挑衅,半是嘲讽的对著莫尘骁道:“喂,小子,你怕不怕呀?”
因为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莫尘骁难免畏惧了一下,但看见锁爱投来的略带担忧的目光後,又马上逞强道:“可不要小看我呀,我,我才不怕呢!”
“是嘛,那很好呀,好好表现一下吧。”话落,夜皓荻就把莫尘骁扔了出去。
“哇啊啊啊!”凄惨的大叫,莫尘骁在心里大骂夜皓荻是个混蛋!
大笑著,夜皓荻还是示意阿大他们过去接住莫尘骁,如果这个小子真的出了事情,他也不好和莫尘锦交代呀。
莫尘骁被扔出去的时候,锁爱也高吊起了心,简直怀疑夜皓荻是不是疯了,看见莫尘骁落入了阿大的怀中,他才松了口气。
这家夥到底在想什麽呀!皱起眉,锁爱不解的看著站在自己身边的夜皓荻。
阿大他们五人都进入了战局,连同应该身为客人的莫尘骁也在与敌人纠缠,只有夜皓荻很安稳的站在锁爱身边饶有兴趣的看著打斗,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
“你不去帮忙吗?”锁爱还是忍不出开口问道。
“没关系,他们能应付。”夜皓荻对大家倒是信心十足。
其实夜皓荻是怕有人又想偷袭锁爱,才待在一旁当保镖的,锁爱不肯用武功,这点让夜皓荻很头疼。
“那当身为客人的尘骁为你拼命,不好吧。”锁爱皱了下眉说道。
“尘骁?你很关心这小子嘛。”似笑非笑的看著锁爱,夜皓荻的脸色不怎麽好。
“我和他。。。。。。痛!”锁爱话还未落,就捂著脖子大叫。
“怎麽了?”夜皓荻吓了一跳,赶忙拉开锁爱的手,只见一根银丝缠住了他细嫩的脖子,血丝已经开始渗出。
大骂自己太大意,夜皓荻顺著银丝望去,只见丝的另一头正缠在一个站在树上的黑衣人的手中。
“放开他。”夜皓荻沈下声音说道。
“好啊,那你先自刎吧。”那人跳下树,完全没有商量余地的说道,“你死了,我就放开他。”
夜皓荻露出笑容,黑色的眸中闪过暴虐的痕迹,突然他快如闪电一般的抽出剑砍向了银丝。
然而让人惊讶的是,银丝竟然没有断?
“断情丝。”夜皓荻咬牙切齿的叫出了银丝的名字。
“真不愧是暗夜宫宫主,见识就是广。”手拿银丝的黑衣人大笑著说道,“断情丝可是砍不断,也扯不断的,并且能杀人於无形之中,你准备怎麽做呢?暗夜宫宫主。”
“你以为他的命能让我用自己的命去抵吗?”夜皓荻稳住了心神,恢复成了老神在在的样子。
此话一出,黑衣人也沈默了。
没错,他们是在赌,赌这个少年对夜皓荻到底有多重要,其实这也只不过是从上次偷袭中得到的情报而已,谁都没有把握说夜皓荻会为了这个少年自刎。
抱歉,锁爱,你忍忍。夜皓荻心中虽急,可表面上依旧挂著邪魅的笑容。
果然。。。。。。
苦笑一下,锁爱从来没认为自己对夜皓荻能有多重要, 顶多就算个玩具罢了。
见黑衣人依旧犹豫不决,夜皓荻迈著悠闲的步子向他走去,脸上笑容依旧,可杀意倍增。
“你,你不要过来!”黑衣人一步步後退,连带著锁爱脖子上的伤口也越来越深,可夜皓荻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依旧不急不慢地向他走来。
这时,黑衣人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猜测错了,夜皓荻根本不在乎这个少年的死活。
在一进一退之中,几人很快来到了林尽的崖边,望著身後的断崖,黑衣人心颤了一下。
今天我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心思决定地瞬间,黑衣人抽掉银丝,把锁爱扔向了悬崖,自己则马上施展了轻功准备逃离。
夜皓荻的剑却比他更快一步的抹向了他的脖子,那人还未反映过来,便身首异处。
然後夜皓荻也跳下了悬崖,紧紧抱住了锁爱。
“大少爷!小少爷!”阿大等人大叫著冲向了崖边。
锁爱因失血而唇色发白,神志开始模糊了,感受著有人紧紧抱住自己,才勉强睁开了眼,竟然看见了夜皓荻,心中的震惊可想一般。
可还未等他开口,便昏了过去。
痛,好痛。
锁爱只觉得似乎有人在拿锤子砸自己的脑袋一样,浑身的骨头也像被打散了一样,整个人更是像被泡在冰水里一样,浑身冷得打颤。
突然,锁爱只觉得有人把自己抱起来,紧紧搂在怀中,温暖的感觉从对方身上传来,不一会儿,他便睡得更沈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锁爱就觉得浑身酸痛,头也痛,刚想伸手揉,旁边就有一双手比他更快一步按上了锁爱的头,力道适中的替锁爱揉了揉。
锁爱舒服的闭上了眼,半晌才突然回过神,猛地一转头,只见夜皓荻温柔的笑容,瞬间锁爱僵硬了身子。
之前的记忆全数回笼。
“你,你怎麽也被扔下来了?”锁爱根本不敢动,两人想贴的肌肤让锁爱清楚的知道,他们俩都没穿衣服。
挑了挑眉,夜皓荻好笑的说道:“我像是被人扔下来的吗?”
“那你。。。。。。?”
“我跟著你跳下来的。”
“你疯啦!”锁爱大惊,他竟然跟著自己跳下来???他不要命了吗?
“事实证明,我们俩现在活得都很好,想不到谷底竟然是个深潭,只不过寒气太重,再加上你流血过多,所以你昏迷了好几天了,现在感觉怎麽样?”
“还,还好。”锁爱觉得自己的舌头就开始打结了,从夜皓荻身上传来的热量都把他的脑子弄得更昏了。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为什麽会跟著跳下来?
“在想什麽?”夜皓荻虽然很高兴锁爱乖乖的躺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但看见他神游的表情,心中不乐意了。
“你为什麽会跟著跳下来?”锁爱没有注意,竟然把自己心中所想的话给顺口说了出来,待他发觉时已经迟了。
夜皓荻的表情变得十分深沈,黑眸更是能把人吸进其中一样,在锁爱以为他会说出答案时,他却反问。
“你猜你呢?”
欲说不说,夜皓荻把吊人胃口的本事发挥到极至。
“你你你。。。。。。。”锁爱气的连叫几个你,硬是说不出後面的话。
“我我我,我怎麽啦?”贴上锁爱的後颈,夜皓荻笑得开怀。
“不要靠我这麽近!”伸出手贴在夜皓迪的胸前,锁爱努力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
“呀呀呀,真是薄情呀,昨天晚上还一个劲的投怀送抱,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吗?”夜皓荻愣是不松手,反而把锁爱搂得更紧了。
“你不要乱说!”锁爱羞得脸通红。
看著锁爱面露的娇态,夜皓荻这才真正放下心了。
前几天锁爱昏迷不醒的时候都快把他吓死了,他第一次真正认识到锁爱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锁爱。”温柔的轻声呼唤。
“干什麽?”气恼的大叫。
锁爱的下巴被夜皓荻轻轻勾住,抬高,黑色的眼眸带著深邃的美丽看著锁爱,两人之间的距离慢慢变近。
察觉到夜皓荻要干什麽的锁爱轻轻颤抖著,内心半是恐惧半是期待。
感觉到锁爱的轻颤,夜皓荻轻叹一下,松开手,放弃了。
他不想再强迫锁爱,这样只会让他更讨厌他。
见危机解除,锁爱松了口气,可内心却微微有些失落,待他察觉到自己的感觉後,大惊。
什麽时候开始,他竟然不再抗拒夜皓荻?
“快点穿上衣服吧,我们该去找出口了。”夜皓荻起身著衣,背对著锁爱道。
看著夜皓荻充满力与美的背影,锁爱轻轻抚摸上了唇,内心一阵骚动,刚才夜皓荻轻吐在唇上的气息让锁爱还记忆犹新。
他竟然在渴望夜皓荻?!
这个认识让锁爱的脸色变得煞白。
不会的,不会的,他怎麽可能会在渴望夜皓荻呢?他是自己的仇人呀,虽然不想再找他报仇了,可怎麽样不会爱上他呀,不要胡思乱想了。
锁爱努力说服著自己。
“锁爱?你怎麽还不动?”穿好衣服,夜皓荻转过身,只看见锁爱脸上不断变化的情绪,疑惑的问道。
“没什麽。”匆匆抓起衣服,锁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不要乱想,什麽事都没有,是的,没有任何事发生,我是讨厌他的。
柴火之光在山洞中微弱的晃荡著,照在锁爱和夜皓荻的脸上也忽明忽暗。
抬头看了看神色依旧平静的夜皓荻,锁爱心里没由来的感觉有些烦躁。
“你到底准备怎麽样?”
“恩?”疑惑的看著锁爱,夜皓荻不明白他为什麽突然说起了这个。
“我们找不到出口,你就准备这样在这里等死吗?”
“有何不可?”夜皓荻笑了起来。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在这里老死也不错啊。
“你疯啦,你可是暗夜宫的宫主,主导黑道一派的人物耶,竟然想在这里等死?”锁爱大叫道。
他只是不想欠夜皓荻的人情罢了,欠了,他就怕自己会忘记仇恨,他不想忘记,即使知道这个抵抗已经变得越来越脆弱,锁爱还是不想放弃抵抗。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坚持些什麽,可是只要一想到娘亲和雪,锁爱就觉得自己无法不恨夜皓荻。
“这种虚名有什麽好图的,人死了,不就化为黄土吗?”夜皓荻对於这点倒是看得很开,或许该说任何事物都入不了他的眼,他从来就是这个一个任性妄为的人。
权利、美人、金钱,他一直都能轻易得到,所以他从来不知道珍惜,也从来都不在乎。
只是,现在锁爱已经深深刻在他的心中,要他拿所有东西换取锁爱的快乐,他都愿意。
为什麽会这麽爱他呢?夜皓荻自己都无法理解,可就是觉得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