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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老人家可是小儿的师傅呀,我近日找到离家的小儿,自然也要请照顾他多日的水泉老人您请到暗夜宫来好好招待一番,不是吗?”为水泉老人倒了杯茶,夜皓荻的话让水泉老人微微露出了疑似惊讶之情。
“无忧是你是孩子?”水泉老人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无忧吗?”愣了一下,夜皓荻想起在与自己相认前,锁爱的确是自称无忧,“是您为小儿取的名字吧?小儿的名字叫夜锁爱。”
锁爱吗?这可真是个满含执念的名字呀,与过去的无忧很相配,可现在的他则一点都不合适这个名字了。
“锁爱为何离家出走?”既然夜皓荻说是离家出走,那水泉老人也就顺他的意询问下去。
在他看来,锁爱根本就是逃出来的,当初他身上的伤痕明显是情欲过後所留下的,一个离家出走的孩子身上怎麽可能会留下这种痕迹,可是,锁爱贵为暗夜宫少宫主,又有谁敢对他做出那种事?
“这孩子和我闹别扭。”用一个不清不楚的理由搪塞过去,夜皓荻显然不想多讲什麽。
“我能见见锁爱吗?”水泉老人也不执著於知道答案。
“当然可以,不过要等明天了,今天你们都累了吧,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我就安排你们见面。”
“也好。”想了想,水泉老人的确感觉累了,今天是不合适与锁爱见面交谈。
“那请您好好休息一晚,在下告辞了。”起身,夜皓荻准备离开。
“那个。。。。。。。”水泉老人迟疑了一下叫住夜皓荻。
“医仙还有什麽吩咐吗?”停下脚步,夜皓荻疑惑的问道。
“请你还是注意一下,我觉得暗夜宫里似乎有什麽人想要对锁爱不利。”水泉老人用了一个比较含蓄的方式表达他想要说的话。
愣了一下,夜皓荻随即明白了过来。
想必水泉老人指的是暗夜宫里会有人想要侵犯锁爱吧,当初的痕迹他应该是看见过的。
一想到这个人曾经见过锁爱的身体,夜皓荻就有一闪而过的杀意,但和快便消失了。
“我会多加注意的。”微笑著点点头,夜皓荻离开了。
目送著夜皓荻的离开,水泉老人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刚刚他感觉到了夜皓荻身上强烈的杀气,他为什麽想要杀我?
夜皓荻的杀气的确是很快的一闪而过,他以为水泉老人是不会发现的,但他忽略了一点,水泉老人再怎麽样,也是一个老江湖了,这点杀气是逃不过他的眼睛的。
总感觉这对父子很奇怪,看来,明天要好好询问一下无,哦,是锁爱了。
想起自己那刚恢复精神的弟子,水泉老人就开始忧心重重,不会又有什麽变故了才好吧,毕竟他才刚刚摆脱过去的阴影啊。
层层叠纱之间,两个赤裸的身形交缠在一起,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中漂浮著一股暧昧情欲的气息。
“宫,宫主,啊!”少年娇媚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简直能让闻者骨头都酥软了。
可夜皓荻却不为所动,与身下完全陷入情欲的少年相反,夜皓荻的目光清明的仿佛他根本没有身陷在这场交欢之中。
果然还是不对呢,虽然年龄相似,身形相似,面容带著四、五分相似,可是他到底不是锁爱。
抽动了几下,夜皓荻就结束了这场交欢。
“下去吧。”冷漠的声音惊得还未从情欲中回过神的少年马上清醒了过来,下床著衣。
曲了曲脚,少年在行了一个礼後变离开了房间。
没有人能在宫主的床上过夜,这是所有男宠、女宠的规矩。
果然,不是锁爱就不行吗?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次交欢,可锁爱身体的美好已经深深的印在夜皓荻的心中了,最能让他血脉沸腾的就是看见锁爱那双明亮如星辰的双眸被情欲的眼泪所蒙上一层薄雾。
美丽得让人想要弄坏他。
呵,没想到被他逃了一段时间,竟然能让我认清自己的感情?无炀,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人,你永远都能比我先一步看清楚我的想法呀。
夜皓荻果然遵守诺言,第二天一早用过早膳後,就带水泉老人去见锁爱了。
“师傅!”一看见水泉老人,锁爱就扑了上去细细检查起了他,确定他没有受到什麽不好的待遇後,才松下了一口气。
“我看起来就这麽像坏人吗?”夜皓荻对於锁爱多此一举的检查行为感觉十分不满。
“说不准。”眼都没抬一下,锁爱拉著水泉老人坐下,不再理会夜皓荻。
咬咬牙,夜皓荻没想到锁爱竟然也有一天能把他气成这样,只好恨恨的离开了房间。
爱情里,果然是先爱上的人就是输家吗?
薄唇向上挑起,夜皓荻偏不信这个邪。
我倒要看看,在这场爱情里,是你锁爱先输,还是我。
“锁爱,你和你父亲的关系很不好?”水泉老人疑惑的问道。
从刚才两人的互动中看来,的确是无法让人感觉他们父子俩关系很好。
但是,从昨天夜皓荻谈起锁爱的样子来看,他应该不讨厌锁爱才是呀,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垂下眼,锁爱没有回答水泉老人的问题。
叹了口气,水泉老人握住了锁爱的手,“锁爱,我很高兴你能摆脱以前的隐晦重生,可如今,回到暗夜宫的你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束缚住双翅的蝴蝶一样,为师希望可以成为那个为你剪断舒服你双翅线的那个人。”
“剪不断的,师傅。”锁爱苦笑,那是血液中的牵绊,无人可解。
“锁爱,你为什麽不把你受到侵犯的事情告诉你父亲?毕竟你父亲可是暗夜宫的主人呀。”水泉老人猜测可能是那个侵犯锁爱的人造成了他的困扰。
手微微一颤,锁爱抬起脸看著水泉老人,脸色苍白。
“师,师傅。”
“我都知道,你可别忘了,当初救你回来後,为你治疗的可是我呀,这麽明显的伤痕,我怎麽可能看不出呢?”拍了拍锁爱冰凉的手,水泉老人其实也不想说,可是,锁爱这种什麽都不愿意说的样子,让他感觉很担心呀。
突然,锁爱扬起了笑,笑容风华绝代。
“师傅,侵犯我的人,就是我的父亲。”
一瞬间,水泉老人感觉自己听不见任何话语了,脸色变得铁青,神情满是惊讶。
“没错,侵犯我的,强暴我的,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刻意被埋葬的伤口被强行挖出,溃烂的脓血流出,伤口暴露在阳光底下,锁爱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每个人都不放过我?一定要让我想起那残忍的事情?
“锁,锁爱。”水泉老人没想到事情的真相会如此惊人。
“夜皓荻抛弃我的母亲,不,他甚至连我的母亲是谁他都不知道,在我八岁前,他完全不知道有我这个儿子,我母亲因为穷,看不起病,所以死了,这完全是夜皓荻害的,我来找他,我要报仇,後来,後来他更是杀了我所爱的人,强暴了我,他不允许任何人反抗他!他要毁了我!”
锁爱依旧在笑,可脸上的笑容却比哭还难看。
“的确,如他所愿,我被彻底的毁了,所以我很感激师傅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根本不可能重新振作起来,我求求你了,师傅,不要再问了好不好?”
锁爱以为他可以忘了一切,重新开始生活,但事实却是他根本无法忘记任何事情,仇恨的种子依旧在他心中扎根。
“锁爱,对不起,我以为这麽做是为你好,我以为你肯把事情说出来,心里会舒坦一些,是我错了。”水泉老人别过脸,不忍再看锁爱痛苦的表情。
一时间,房内的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过了好晌,锁爱才冷静了下来,重新控制住了情绪。
“师傅,我会想办法让你离开的,你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管我了,就当没有我这个徒弟吧。”不能让水泉老人被自己牵连了,锁爱暗自下定决心。
他已经害了很多人了,雪,无炀,他不能连水泉老人也牵扯进来。
“那你怎麽办?”水泉老人得知施暴的人是夜皓荻後,更加不放心让锁爱单独留在这里了。
“我走不了的,夜皓荻不会放过我的,你不用管我了,反正我死不了。”露出一抹轻快的笑容,锁爱不想让水泉老人担心。
“锁爱。”水泉老人还想说什麽,却被锁爱打断了。
“师傅,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我过得很开心,我觉得很满足了。”
锁爱笑得真的很开心,他在那段日子里真正活过了,所以他觉得可以了,接下来夜皓荻想怎麽样都随他吧,自己已经无憾了,也该是时候去见雪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也不会离开的!”水泉老人也出奇的倔。
“师傅!”锁爱头大了。
“不用劝我了。”话落,水泉老人就起身离开了,连让锁爱劝说的机会都不给。
望著水泉老人远去的背影,锁爱还是暗下决心一定要让他离开,绝对不会容许师傅这麽乱来的。
夜皓荻并不意外水泉老人要求见他,一见屋子,他就看见水泉老人像个在闹脾气的孩子一样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不觉笑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七十多岁得高望重的老人竟然也会有如此孩子气的一面,不过或许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让锁爱改变吧。
“你找我有什麽事吗?”在水泉老人对面坐下,夜皓荻自发自的倒了杯水,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水泉老人瞪了他好几眼,他似乎也没有感觉。
「强暴我的人就是我父亲!就是我父亲!」
想起锁爱那声声血泪的话语,水泉老人沈默了,注视著夜皓荻,水泉老人的确从这个男人身上看见了不被束缚的气质,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做出这种有违伦理的事情,太让人意外了。
“我要带锁爱离开。”水泉老人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认为有可能吗?”夜皓荻笑著问道。
“连问都不问一下的话,就觉得没有可能了。”
“那麽,我可以告诉你,不可能。”我好不容易才将这个孩子带回身边,绝对不容许任何人再将他带走了。
“夜皓荻,那孩子不是你泄欲的工具,你给他造成了多大的伤害你知道吗?”水泉老人怒了。
“我当然知道。”夜皓荻低喃道。
我怎麽可能会不知道吗?回想起锁爱当时心灰意冷的表情,夜皓荻沈默了。
这个孩子有多想离开我身边,我当然知道,可是我绝对不容许,我不会让他走的,迟早,我会让他爱上我的。
“知道了你还不让他走!”水泉老人更怒了,差点没翻桌。
这个男人在想什麽呀。
勾起唇淡笑,夜皓荻不答。
等等,他的这个表情,该不会。。。。。。。一个让人震惊的念头在水泉老人脑中涌现。
“你该不会。。。。。。是爱上锁爱了吧?”
“有何不可?”挑眉,夜皓荻笑得狂妄。
!当,水泉老人手上的杯子摔落在地,他一脸镇静的看著夜皓荻,没有想到他竟然这麽大方的承认了?
“这,这是有违天理的!”水泉老人颤抖著手指指著夜皓荻。
“只要我想要的,就没有什麽是不可以的。”
夜皓荻眼中的执著让水泉老人看得心惊,这个男人,竟然这麽认真?
“所以,你不要想带锁爱走,下次再提的话,就不要怪我了。”夜皓荻微笑著发出警告。
“那我要留在这里!”水泉老人换了个折中的办法。
“我当然欢迎。”夜皓荻没有拒绝,“那就请你好好在这住下吧。”
话落,夜皓荻就准备离开了。
“既然喜欢,就不该伤害他。”水泉老人沈重的声音在夜皓荻身後响起。
“伤害已经造成,我只能选择弥补。”推开门,夜皓荻离开了。
弥补吗?水泉老人苦笑,有些伤害一旦造成是无法弥补的呀。
看来,这两人之间的战斗是长持久战呀,那到底谁是赢家呢?
离开水泉老人的住所,夜皓荻来到了锁爱的房间,却没有进去。
从半开的窗口中,他看见锁爱拧著细眉,忧愁的叹气。
心神一动,夜皓荻想了想,又转身离开了。
该想个法子弥补两人之间的空隙了,不然他是一辈子都别想得到锁爱了。
旭日的第一道阳光射进房内时,锁爱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还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