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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清忽然伸手取了酒杯说:“这样的酒不喝,实在是人生一大憾事。还是给我享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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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 酒窖(短更)
他并不是一个赌徒,但这会他却忍不住要赌上一把。
喝下,醉倒,一醉三天。
不管生与死,到了那时,他都是死人。他从来没有看重过名誉,只有在这一刻。
如果不能去赴明天的约会,他活着也就等同死了一样。
他赌,赌的是自己的生死?
一杯酒便决定了他自己的生死。
他在笑,笑得有些不由衷。
现在酒已落肚,他还好端端的站着。
能站多久?能笑多久?他却不知道。
他又笑,笑容中竟有些紧张:“趁着我还没有醉倒,拜托大哥你一件事。”
白玉郎怪异的看着他说:“你说就是了,你我之间,不分彼此。你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
志清说:“好,如果兄弟我醉倒了。明天,就劳烦你抬我去赴约。”
白玉郎怔了怔说:“好,这个没问题,我可以应承你。”
志清又说:“你既然当我是兄弟,那么有一件事你千万不可做。”
白玉郎问:“什么事?”
志清说:“我的事,你不要插手。”
白玉郎没有回答,其实他根本就不想回答:
“你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我当然不用插手。”
志清没有出声,一股淡淡的香气在他唇齿之间徘徊。
他呼吸,呼吸中竟也是这种香气。
他想,我快醉了,快醉了,快倒下了。
但他始终没有倒下,始终标枪一般的笔直站着。
他突然笑,有些惋惜的笑说:“我竟然忘了去品尝这酒的余香,实在惭愧的很。”
白玉郎也笑说:“我早知道,你不会那么随便的倒下。”
藏少主面无表情,他一直面无表情,就像是带了一张定型的人皮面具。
“现在你们可以随我去酒窖了。”
志清望着他,说:“我赌赢了。”
藏少主眼里有一种异光,一闪即逝:
“不错,你赢了,很侥幸的赢了。”
志清说:“但我毕竟是赢了。”
藏少主点头说:“不错,终究你还是赢了。你是不是想知道为什么?”
志清瞪着他,似乎要将他看穿。
藏少主说:“好酒和劣酒掺在一起,便失去了其原有的光华。这样的好酒,偏偏遇到了你这样酗酒的酒徒。
实在是一件糟糕极了的事情。”
志清有些不解问:“你说我酗酒?”
藏少主冷笑说:“正是,你昨天岂非与人喝了不少烈酒。”
志清恍然大悟说:“那倒是真的,我与人在酒楼拼酒,喝了不少的烈酒。”
藏少主说:“看来也是缘分,缘分到了,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你们随我来吧!”
白玉郎出言阻拦说:“我还有两位朋友没到?等她们来了,是否也能一起进去。”
藏少主不动声se,只说:“请便。”
白玉郎谢了说:“那么就麻烦少主了。”
藏少主转身向左侧的一排酒柜走去,酒柜后便是xue白的墙壁。
他在酒柜前方不同的两块瓷砖各踩了一脚,酒柜“轧轧”的向一旁闪开。xue白的墙壁上陡然露出了一扇小门。
内中是一条甬dao,灯光幽暗。
甬dao是用青砖铺成,一直延伸,一路上又碰到了数道jing密的钢铁门。
藏少主每次将眼睛对准一个小孔,那门便自动开了。
门是用jing钢所铸,厚约一指,重量怕不下千斤。
如此过了五道门,又出现一道门却是木门。半圆形的两扇门紧闭着。
到了这里,藏少主自怀里mo出了一样东西在鼻间嗅了嗅。双手微用力,那门“吱呀”一声便开了。
只听“咚咚”两声闷响,不知什么事物倒在了地上。
志清回头,见身后不远处依稀倒了两个人。瞧她们身形单薄,依稀是两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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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英雄救美
酒窖内的酒香扑面而来,志清一阵摇晃,几乎站不住脚。
白玉郎面色赤红,宛如大醉了一场。
藏少主回过身看着他们,不知是喜是忧。
在他的脸上你绝对看不到丝毫表情。
他若是这会动手,志清和白玉郎绝对没有还手的机会。
但他却只是静静的站着。
像是在等,等他们两个人醒来。
香气,一滴香的香气慢慢又溢了出来。
这香味来自志清的口中。
然后他和白玉郎jing神一振,眼睛里又恢复了神采。
志清突然笑了起来说:“如果我以后不死,一定要和你好好喝上几杯。”
这话是对藏少主说的。
他不置可否,只说:“一滴香便是这酒窖‘仙人醉’的解药,如果没有饮过一滴香,来到这酒窖难免会醉死。”
志清大笑说:“你真是个不错的好人。”
藏少主眼睛里居然多了几分笑意:“我本来就是一个好人。”
志清说:“那好,那我们现在就喝上几杯。”
藏少主却转身走了。
他的话音很清晰,清晰的传入志清的耳朵里。
“以后,以后你要是还活着,随时都可以来。只是不要来酒窖,我不喜欢在地下喝酒。要喝就喝光明正大的酒。”
志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居然忘了问。
那两位小姐还醉倒在地上,总不能让她们就那样躺在哪里?
他想要叫,藏少主不知已经过了几重门。
白玉郎轻声笑了起来,笑得志清有些窘困。
“你笑什么?”
“没什么,见到好笑的自然要笑。”
“你笑我?”
“不是,我笑英雄,英雄救美的故事很少见到。所以忍不住笑。”
甬dao内的灯光很暗,暗的让志清瞧不清她们究竟是什么样?他现在并不想看她们长的什么样?他只想要她们快点醒过来。
白玉郎沉吟着说:“你可以可以用嘴吻她们一下,当然吻的是她们的嘴。也许,也许她们就醒过来了。”
“你这会怎么开起我的玩笑了?”
志清皱紧眉头,显得有些苦恼。
白玉郎说:“我觉得你应该试一试,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勉为其难吧!哈哈!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志清苦笑说:“这会你还来开玩笑吗?”
白玉郎很认真的说:“只有一滴香才可以解了这酒窖里的神仙醉,你如果不吻她们,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
志清凝神思索,叹了口气,终于还是走了过去。
白玉郎在他身后笑:“这就对了嘛!”
灯光暗淡,暗淡的看不清她们面容。长覆面,依稀只可以看的到她们颈间bai皙的肌fu,白而细腻,细腻的仿若绸缎一样。
他轻扶起左边的那名女子,长滑动,露出她娇美的面容。jing致的五官,小巧的瓜子脸。
她的美仿佛是正含苞待放的花蕾,尚未怒放,其形便足以让人心醉。
志清在她鼻间,轻吹一口气。一股一滴香的醇浓香气,慢慢被她吸了过去。
“咦”她睁开星眸望着他:“你谁呀?这样搂着我做什么?”
志清有些困窘,只好装作没听见。又伸出手去搀扶另一位女子。
醒来的女子叫:“你占完我的便宜,还要去占我姐姐的便宜。我打你。”
她扬起了粉nen的拳头,作势yu打。
白玉郎上前抓住她的手说:“小秋姑娘不要胡闹,他是在救你们。”
那女孩嘻嘻笑着说:“呀!你也在,怎么不早出来,呵呵!躲在一边偷着瞧我是不是?”
白玉郎面现尴尬说:“嗯,嗯,那个,那个当然不是了。”
那女孩穷追不舍:“那你就是偷看我姐姐了。”
白玉郎:“怎么会?这么黑怎么看得清?”
女孩又说:“哦,如果看得见,你就看我姐姐,不会看我了对不对?”
白玉郎呆住问:“这是什么逻辑?”
女孩说:“我的逻辑。嘿嘿!其实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多一点,对不对?不然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不给我姐姐打电话,让我们到这里来。”
白玉郎屈服似的点头,其实主要是因为只有她的号码,否则他怎么也不会给她打电话。
志清突然“咦”了一声:“原来你们是孪生姐妹。”
女孩点头说:“是啊!是啊!你可真够笨的,这会才看出来。我是妹妹,她是姐姐!我是小秋,她是大秋。”
碰到了她,志清觉得还是少说话为妙。如果她的姐姐和她一样,那怎么好?
他故技重施,那女子也悠悠的醒了过来。
志清看着她,看着她一张秀美绝伦的脸彤红。
“你,你可以放开了。”她的声音很轻柔,也很羞涩。
志清松了口气说:“还好。”
小秋在一边接口说:“还好她不像我对不对?其实她只比我早生下来几分钟,可她偏偏喜欢害羞,见个男人就脸红。唉!一点也不像我。”
志清和白玉郎无语,只怔怔的看着她。
她无视这些,又说:“其实也不用像我,主要是得像我老子和娘。”
她姐姐嗔怒说:‘你,你要是当我还是你姐姐,快别胡说了。不然瞧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小秋眨眨眼说:“既然都说完了,那还说什么。”
她终于闭上了嘴,可她的一双眼却不住在白玉郎身上滴溜溜的转动着。
志清小心翼翼的凑到白玉郎面前问:“你怎么找到她们的?你好像和那个小姑娘挺熟。”
白玉郎吓了一跳说:“开什么玩笑,她看上去不会过十八岁,我和她总共只见过她一面。”
志清有些意外问:“才一面?”
白玉郎信誓旦旦的说:“就一面,你若喜欢,两个都是你的,我不跟你抢。”
志清暗暗好笑说:“还是留待你解决吧!”
“喂!你们两个。”小秋在他们对面喊:“你们是不是在商量怎么分了我和我姐姐?我告诉你们,穿白衣服那个,我只要你,我就要你啊!”
白玉郎突然有一种崩溃的感觉,志清这一刻差点笑喷。
166。 小魔女
白玉郎神色尴尬,想了想说:“那个…我们并没有想怎么样你们。只是想叫你们来,问几句话。”
小秋瞪着他说:“问什么呀?问我是不是已有婚约?我告诉你哦,我没有啊!真的没有。”
白玉郎只好苦笑着说:“咱们去酒窖内找个地方再说吧!”
小秋说:“哈哈,你带我们来这么阴暗的地方,还说不是图谋不轨。我不信,其实你若是想,去我家里就可以,干嘛这么麻烦?”
白玉郎除了苦笑,还是苦笑。只好装作没有听到,大步的向前走。
门口向下有一道阶梯,阶梯伸展到地下,似乎像是一道通向鬼门的道路。酒窖深处黑乎乎的,神都看不清楚。他们mo着黑,一步步的小心向地下走。
白玉郎干咳两声说:“你我怎么都忘了问藏少主要个照明的东西。这样黑,咱们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志清笑着说:“黑有黑的好处,什么都看不见,这才有趣得很。”
突然小秋“啊”的大叫了一声。
“怎么了?”三人同时问。
白玉郎听生变位,一把抓住了她。也不知她是否受到了什么惊吓?他正想问,直觉一个柔若无骨的身躯滑入了她怀里。
他吓了一跳问:“你干什么?”
小秋说:“我,我怕!你就这样拉着我,我才不怕。”
白玉郎一时甩也甩不tuo,只好由她缠着自己。
志清也问:“大秋姑娘,你还好吗?”
大秋声音艰涩,说:“我,我还好。”
志清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只觉入手滑腻,柔软,只是有些冰凉。想她是吓的。
再向下走了几步,小秋“咯咯”的娇笑起来。
志清问:“又怎么了?”
小秋笑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没,没什么啊!你说要一直这么黑该多好啊!”
白玉郎猛地的一跺脚说:“别乱动。”
声音在地窖内一阵激荡,突然顶上又一盏水银灯亮了起来,一盏接着一盏,一盏比一盏亮。
瞬间将地窖映的如同白昼。
大秋悄悄的挣tuo了被志清拉着的手。几人看着眼前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