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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现在已经不是残废了。”
志清也笑了起来说:“谁如果再说你是一个残废,那他的眼一定是瞎了。”
老七不再说话,昂阔步走进了皇中皇的大门。
就像是走上了一条通向天堂的道路。
老八一直在一边看着,看着老七走进去,看着志清将那杯带着血的酒喝了下去。
血浓于水,喝了这杯酒从此就是一家人。
这一家人里面,当然不包括他。
他yao了yao牙,慢慢的走上前。
也将自己的右手放在了志清面前的桌子上。
桌子上的血,已经被志清用酒冲了下去。
酒水还在向下滴,志清的嘴角还带着一抹笑。
老八看到了他的笑,他那张有些苍老的脸上瞬间惨无颜色。
他又慢慢的缩回了手。
“我不配,我的血只会污了这块地方。”
“你并不像李老素说的那样蠢。”
“这没有什么蠢不蠢,只有应该不应该,如果由我掌握了这些地盘。到时候还会有人说我蠢吗?”
“没人,但是你会死在你的愚蠢之下。”
“到时候我雄霸一方,谁敢来害我?”
“就算没有我,我想李老素、和另外两城的老大也不会放过你。”
老八缄默,终于不再说话了,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
过了很久,他慢慢拿起老七遗留下的那把匕。
匕上还带着血,血未干。
他的手在颤抖,这一刀捅向自己的xiong膛。
匕上立刻就会再沾上新的血,湿热的血。
他近乎哀求的说:“我死后,希望你能照顾一下我的家人。”
志清面无表情的说:“我为什么要替你照顾你的家人?”
老八脸色苍白,手抖的几乎握不住刀:
“你不肯?”
志清说:“我当然不肯。你有手有脚,为什么要我来帮你照顾你的家人。老婆孩子都不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做冤大头。”
老八站都站不稳了:“你,你,你…”
志清突然起身转向他处说:“皇中皇损坏的并不是很严重。”
白一鸣接过话说:“是,并不严重。”
志清说:“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白一鸣说:“对,明天绝对会是崭新的一天。”
志清又说:“现在我已经不想呆在这里了。”
白一鸣微笑着说:“我们可以去香满楼。”
志清点头说:“香满楼,好名字!就去香满楼。”
跟着志清一同走的只有四个人,与他同行的只有天叔和孙不行,白一鸣和石头跟在最后。
余下的人都各自散了,很快一个工程队进入了皇中皇。
明天是新的一天,皇中皇也会是一个新的皇中皇。
没有人去看老八一眼,他仿佛不存在,仿佛是透明的。
他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不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就连正在施工的人都没有看他一眼,对他的呼喊置若未闻。
老八还握着刀,这把刀已毁了他的一生。
如果他刚才真的用这把刀结果了自己,也许他还不会如此的凄惨。
不会如此的像一只行尸走肉。
风起了,他就像是一只无人问津的可怜虫。
在树下,在惨淡的灯光下慢慢的向前爬去。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了灵魂。
香满楼在第一街,九街十六道中的第一街。
大理石篆刻的‘香满楼’三个字就在第一街的正中位置。
两旁的各色商店有很多,但是和香满楼比起来只是一种陪衬。
也许有些他们这些微弱的星光,才使的香满楼如皓月般的辉煌显眼。
志清看到那块大理石的牌匾,只说了一句话。
一句让白一鸣无所适从的话。
187。 最赚钱的生意
夜,已是深夜。
香满楼七层高的楼体被一层神秘的光圈笼罩着。
大理石篆刻的招牌就在第三层的地方镶着,看上去就像腾空多出来的一块石头。
随时都有砸下去的可能。
尽管它看上去很危险,但是却很显眼。你只要走上这条街,看到这块招牌,你就很难再忘了它。
暗红色的大理石,漆金耀眼的大字。
志清现在就盯着‘香满楼’这三个字,三个巨大的金字。
“把它拆了。”这是命令,所以白一鸣虽然十分的不解,但是却不能违抗,所以他只能说了个是字。
香满楼的侍者迎上前来,对着白一鸣躬身行礼。
他并不认识志清,也没有想到这个人就是才是正主。
他对着白一鸣行了个礼,石头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白一鸣呵斥他说:“混账,看到少帅也不行礼?”
侍者捂着脸,见机行事,向志清行了个礼。
志清瞧的很是烦闷,挥了挥手说:“以后可免。”
白一鸣上前说:“不可,没有规矩岂不乱了套。”
志清感慨着以后便失了自由,也不多话,抬步走了进去。
香满楼是一家酒楼,奢侈豪华的装潢,配上古色古香的家具,使你走进去顿觉眼前一亮。
这里虽然是一家酒楼,菜香稀薄,酒香淡雅,更多的却是女人香。
站在大厅,遥遥的就有一股醉人的香水味飘了过来。
就像是一根遥遥看不见的情丝,在轻轻的拨弄着你的心扉。
志清皱着眉头,站定在大厅。
只站在这里看,并不能看的出什么。一切都是循规蹈矩,没有丝毫越轨的地方。
白一鸣说:“少帅可知道,现在最赚钱的是什么生意吗?”
志清“哦”了一声说:“不妨说来听听,这个我倒是真不知道。”
白一鸣笑了笑说:“少帅想必已有些劳累,咱们去你的专属套间再谈如何?”
志清正想探个究竟,便随着他一起向里走。
大厅一侧又一个朱红的玉帘,揭开以后一个妙龄少女便迎上前来。
她年纪甚轻,不过十**,略施脂粉。
只是全身上下一si不挂,露出了xue白的肌fu。
少女躬身行了个礼,轻起薄唇问:“先生字号?”
白一鸣说:“天字第一号。”
那少女脸色变了变,说了声“稍等”,匆匆的向里堂退出。
志清放眼四顾,见这是一个不小的客厅。
灯光暗淡,一律是粉红色打底。
四周罗列有致,清一色的都是些容貌标致的女子。
只是她们身披轻纱,宛如蝉翼一般透明。而她们见了人也是毫不遮掩,任由你看。
孙不行只瞧了两眼,便满脸通红,低垂着头,不敢再抬起。
志清却是眉头紧皱,强忍着不出声。
不一会,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丽人,身披粉红色轻纱,款款走了过来。
她面若桃花,眉目含情,让人见了先就酥了三分。
到了志清面前,偷偷打量了志清两眼,一时间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何来头。
她笑了笑,柔声说:“白大哥这两日都不见可忙吗?又给我带什么贵客来了?”
白一鸣说:“媚姬,快别多话,这是咱们天香楼的新老板,李少帅。还不来见过?”
媚姬笑了笑,忽然跪了下去,伏在志清脚边轻轻吻了吻他的脚。
志清看着她xue白的背脊,觉得一股心火陡然升起,急忙屏息凝神。
白一鸣笑了笑说:“少帅,这位是香满楼的楼主,媚姬!香满楼一向都由她来打理,经营的十分得当。”
这时媚姬已站了起来,娇笑着说:“敢问一声,咱们这位少帅,可是名唤志清的吗?”
白一鸣呵斥她说:“胡闹,少帅的名字也是你直呼的吗?还不带我们去天字第一号房。”
媚姬嫣然说:“我也是一时好奇罢了,少帅切莫见怪。”
志清摆了摆手,也不甚在意。
媚姬又行了个礼,便在前面引路。
那一旁的或坐或站着的女子们,都轻笑不已,宛如百花齐放,相互辉映。
白一鸣问:“媚姬,少帅对这里的经营状况,不是十分的熟悉,你将大致的情况讲一讲。”
媚姬笑了笑说:“少帅刚刚可曾见到那些身披轻纱的女子?”
志清点了点头。
穿过暗淡的客厅,有一条红毯铺的路。
厚厚的地毯,柔软仿佛是天边的浮云,云在脚下的感觉实在非言语所能形容。
不时会遇到一些身形苗条,面容姣好的女子走过。
见了志清便跪在一旁,待他走过后方起身。
仿佛如同见了君王一样,志清心里虽有些忐忑,另一方面却又觉得十分的兴奋。
媚姬接着说:“这些人皆经过特殊的培训,个个都可以做到温文柔顺,jiao媚可亲。”
志清说:“这想必就是你的功劳了?”
媚姬面现得色说:“以后在您的带领下,相信我可以为您做出更多的成绩。”
志清突然说:“有一件事我要劳烦你。”
媚姬停下脚步,转过身说:“少帅只管吩咐,我一定尽力而为。”
志清淡淡的说:“你能不能穿一件衣服?”
媚姬怔了怔,突然失笑说:“能,当然能。少帅喜欢怎么样,媚姬就怎么样。”
她这句话暗含暧昧的意味,志清只是充耳不闻。
一时媚姬换了衣服来,穿了一件xue白的短衫,腿上穿了黑色束身裤。
这样的装扮越显得她身材纤美,温柔可人。
又走了一段路,便有一处通向上层的电梯。
几人坐上电梯,直达楼顶。
媚姬在前,到了一处暗红的门前,剥开墙边的一处挡板,露出了一个密码器。
她伸出春葱般的玉指,“嘀嘀嘀”的按了一阵。
那门“滴答”一声便缓缓的打开了。
媚姬退立在一旁说:“这是以前龙爷的专用套房,以后您只需设定密码,再来便不用如此麻烦了。”
志清当先走了进去,他们也都随着跟了进去。
屋内装潢用具,无一不jing,极尽奢华。
志清走到窗口,推开窗子。
夜风微凉,大地苍茫一片。
他陡然回过头问:“这第一街的路使,怎么不见?”
媚姬说:“这里以前是五爷的下榻处,他日间常来,所以并不属于路使所管。”
志清问:“这么说你是的?”
媚姬笑了笑说:“也不一定,倘若别的兄弟有用得到的地方,我一向都是鼎力相助。”
志清点头说:“既然此处是的,那么就是直属最高层管理了。”
媚姬点头说:“您若又吩咐,谁敢不从?”
志清说:“好,那么我就依着我的意思来说了,我想撤掉这个地方,不知道你觉得意下如何?”
媚姬听了,慌忙跪在地上说:“不知道我那里做错了,惹怒了少帅,请少帅责罚。但求留我为您尽点绵薄之力,千万别赶我走。”
她美目泛泪,显得十分凄楚,让人不由得心疼起来。
志清扶起她说:“你起来,听我说。”
媚姬慢慢起身,瞪着一双妙目看着志清。
志清说:“并不是我要锐意消减你们,只是我来接受五爷遗留下来的这些生意,其实是存了一个心思。”
白一鸣问:“少帅是想漂白吗?”
志清点头说:“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现有的经营模式原本就是一个错误,我不会再将这种错误继续延续下去。”
白一鸣点了点说:“少帅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说过最赚钱的生意。”
志清点头说:“尚未听你高论。”
白一鸣说:“有一门生意,由来已久,可称得上历史悠久。赚钱极快,而且没有什么大的麻烦。”
志清略一沉吟说:“你说的莫不是香满楼的这种生意?”
白一鸣点头说:“正是。”
志清摇头说:“不好,不好,这生意未免太过寡情寡意。而且依我看,你们还是强逼的成分多一些。”
白一鸣说:“少帅先莫急,这一项我稍后在跟你细讲。咱们再说这另一门生意。”
志清笑了笑说:“这另一门生意想必起源于近代,由国外植入,这么些年来可谓是屡jin不止。”
白一鸣听了含笑不语。
志清说:“这生意果然赚钱,赚的还是大钱。只可惜很多人挣了钱,非但没机会花,反而还把性命搭了进去。”
白一鸣点头说:“不错,这就说的是毒品生意。但是我也知道其害不小,所以数年前便向五爷提议,绝了这门生意。以免除后患。只是这两年私底下还有一些弟兄贪这回报高,所以还在悄悄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