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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龙见白一鸣和他在耳边低语,虽不知他们商议些什么,但也知道这九街十六道的人没一个是吃素的。今日借此一举收服他们实在有些不易。
他暗想:需得想个主意助他今日坐稳了才好。
媚姬和他相处甚久,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低声说:“别想了,来之前咱们就疏忽了,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做手脚只怕不好办。别再砸了场子,就麻烦了。”
李大龙没法,只好点了点头。
天叔和孙不行这时也已立在了志清的身后。
志清本想问一问他们有没有安排什么,但是如此场合他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盯得很紧。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又看了看白一鸣,见他神色坦然,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安排。
志清望了望冰棚内齐刷刷瞪着他的这些人,心里揣测:这个白一鸣到底是为我好,还是存心在众人面前拆我台。
我该怎么样折服这帮人呢?
199。 一份稀奇的礼物
志清苦思不得良策,心里虽然着急,但是面上却不露丝毫的痕迹。
“贺”一连声的高贺,冰棚外面似乎有客至。
胡四爷和李老素尚在香满楼,那么来此的想必不会是这两城的人。
外面的人相互通报的姓名,立刻有人传声说:“魔士公司敬贺少帅掌城南之喜。”
“珠海红星贺。”
“珠海铁盟贺。”
此后往下便一直都是珠海的名号。
冰棚内的人听得瞠目结舌,深南和珠海原是互不来往。突然之间涌来了这么多人,他们如何不吃惊。
志清起身相迎,放眼望去,这些人中有多半都不认识。只有少数几个,他上次珠海的时候见过,如今也叫不出姓名来了。
他在人群中搜索了一遍,突然“啊”了一声向前拉住了一个人手。
两人握着手,久久没有松开。
这人四十多岁的年纪,浓眉大眼,阔嘴鹰鼻。他面带微笑,看上去自有一股慑人的威严。
这人的身上似乎带着一身正气,看上去凛然不可侵犯。绝对是一个正直忠勇的人。
他穿着合体的深色西装,更加衬得他气质优雅。
他淡淡一笑说:“小少爷要我来代他向你祝贺。”
志清高兴的拉着他说:“上次小少爷来,没有见到于忠大哥,我心里实在不舒服的很。这次再见,你我非得好好大醉一场不可。”
他突然又叹气说:“西梅的事既然已经过去了,那便是过去的事情了,小少爷这样,我心里反倒有些过意不去了。”
在西梅一会上,因为小少爷打出去的金针,白玉郎决然放弃抵抗死在杀手刺的刀下。
看来小少爷心里对此事还没有解开心结。
于忠笑了笑说:“并不是这样,公司最近比较忙,所以小少爷抽不出时间来。就是我,最多也只能呆上几个小时。”
志清有些讶异的问:“怎么这样着急?”
于忠说:“如今比不得以前,公司里许多的事小少爷都交给了我来打理。所以我非要回去不可。”
志清听了说:“那没关系,我一会亲自去给他大哥电话,就说你被我留下喝酒了,难道他不允吗?”
于忠摇头说:“兄弟你不知道,上次你和天叔去珠海,正遇上那场祸乱。小少爷机智过人,将想霸取公司权位的冷无二折服。现在公司的业绩蒸蒸日上,我眼见这样不知道多高兴。累一些,苦一些,也不算什么。
今天是兄弟你的大日子,所以我才赶来。但是时间方面,兄弟你就要见谅了。”
志清看他如今不再像从前一样的颓丧,满面红光,双目jing气十足。想必在公司内大展身手,尽显抱负。
暗想他能如此,自己也就放心了。
他既然活得如此的开心,自己也没必要耽误了他的事。想到这一层便拉着他手,请他在席位上坐了。
其他跟来的人都是以于忠为,见他坐下也都纷纷入席。好在预备的桌椅、酒水极多,所以一时也不至于招呼不到。
志清和于忠说了一会话,冰棚外突然刮起了一阵风,风中挟着零碎的花瓣,就像是下了一场花雨,全部刮入了冰棚内。
众人都在意外,只见两个身着款式制服的高佻女子走了进来。两人合力抬了一大蓝花,面带微笑,碎步向前而行。
所到处但闻花香怡人,也不知是花香,还是她们两个身上的香气。
冰棚内瞬间鸦雀无声,似乎看她们都看的呆了。
这两个女子并不是很美,她们之所以能吸引人是因为她们抬着的花。排成心形的红花,暗红如荼。
这话赫然是扎好的红玫瑰。
送花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但是在这样的场合下送上这么大一堆玫瑰花就有些让人不解。
送花的是何人?志清明明是男的,这人为何要反送玫瑰花来?
议论声四起,喧闹了好一会,却始终没有人能说的清楚。
没有人知道她们是为了谁来?也没有人知道她们为什么要送这么一大束火一般的玫瑰来。
也许志清知道,他本就是个聪明人。
他看着这两名女子,走到他面前。
左边的一名女子甜甜的笑了笑,又用甜甜的声音说:“我们是来送花的。”
志清点头说:“我看出来了,不知道你们要送给谁?”
另一名女子吃吃的笑着说:“当然是给你呀!”
志清故意惊讶的问:“给我的?”
两名女子一起说:“是呀!”
志清盯着她们两个看了一会,突然大笑了起来。
一名女子问:“你笑什么?”
志清向她招了招手,那名女子随即走到了他面前。
志清笑着小声说:“你们是不是想来蹭饭吃,刚好有人送给你们一大束玫瑰,所以你们就拿来借花献佛对不对?”
那名女子的脸飞红,急忙摇头说:“不是,不是,怎么会呢?我们是来送花的。”
志清说:“送花?送玫瑰花给我?你们为什么要送给我玫瑰花?难道我真的很帅吗?”
那女子的脸更红了,志清想她的脸这会一定很烫。
“我,我们是代人送给你的。”
志清皱眉说:“我若问你们送花的是谁,你们是不是一定不会说?”
那女孩点了点头说:“是!我们肯定不会告诉你。”
志清笑了笑说:“那么你们最起码也应该告诉我,这个人是男是女?实话告诉你,我很正常,如果是男人送的,我会立刻反胃,吐死在你面前。”
那女孩还在笑,笑得却有些不自然了。
她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实在不敢想象他吐死的样子会有多难看。
她实在太单纯了,单纯的让志清简直不忍心偏她。
志清看着她为难的样子说:“好了,我和你开玩笑呢。即便你们不告诉我,我也猜出来是谁了。她有没有让你交卡片给我。”
一名女子从玫瑰花间mo出一束卡,然后递给了志清。
冰棚的尽头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人,这人穿了一条黑色的滑丝裙。黑丝绸虽然柔软光滑,但她的肌fu看上去比丝绸还要滑,还要柔。
这实在是一个很美的女子,她走路时的那种优雅绝非笔墨所能形容。那双白色高跟鞋在她脚上,虽然不能衬得她成熟妩mei,但从她纤弱娇好的身上可以体会到一种别样的风情。
她撇了撇嘴,嫣然一笑。
志清自语说:“人既然都来了,何必还要再送张卡片。有什么话,当面说岂不是更好。”
于忠站了起来向来人到招呼说:“大小姐,您也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咱们结伴来岂不是热闹。”
从珠海来到这里的只有一个大小姐,也是独一无二的大小姐。那就是股神的千金,刘菲。
刘菲笑了笑说:“若不是我消息灵通,恐怕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还提什么结伴,我还不知道这个不之客,人家欢迎不欢迎呢?”
志清笑了笑说:“当然不欢迎,咱们都这样熟了。你当然也不好意思,对不对?”
刘菲说:“你分明就是故意不让我来嘛!”
白一鸣躬身行礼说:“那倒不是,实在是我的疏忽,今天这个局还是我设的,就连少帅都不知道。”
刘菲娇笑着问:“少帅,真是好称呼。”
白一鸣说:“这是我们对少帅的尊称,您见笑了。”
志清上前,将她迎到一边的位置上,和小香坐在一起。
小香嘻嘻笑着说:“哥哥没有要人通知你,你一生气就送了一大束玫瑰来吗?”
刘菲怔了怔,看了看那束玫瑰说:“我怎么会要人送一束玫瑰给他呢?”
志清问:“你,你说这玫瑰不是你要人送来的?”
刘菲摇头说:“我喜欢你,还没有到这种地步。不过,你要是喜欢,我下次就送你一大束好不好?”
志清苦笑说:“这事情也能拿来开玩笑吗?”
他打开那张粉红色的卡片,里面的字迹简洁有力,透着一股不凡的气势。
每个字之间,笔断意连,飞逸清扬。
志清“咦”了声说:“是他!”
他说了这两个字,想要再收回已然来不及了。
这个人他每每想起都觉得头痛,对他渐生畏惧。
他竭力的在避让,可惜偏偏还是躲不过。
小香和刘菲已在追问:“是谁?这人到底是谁?”
小香出于好奇,刘菲的话语里面却有着一股很浓的醋意。
志清笑了笑说:“没什么,是小宛。”
小香问:“难道是我大姐?”
刘菲却失声问:“难道是她?”
她话语里的这个她,却是指的是志清心中的小婉。
志清点头说:“是小香的大姐。”
小香欣喜的说:“说了什么,拿来我看看。”
她伸手去抢志清手里的卡,志清顺手塞进口袋里说:“也没说什么,只是一些祝贺的话。”
刘菲又变得紧张起来,她很认真的观察着志清的表情,却并没有现什么异常。
志清回避着她和小香探寻的目光,极力的让自己显得坦然自若。
他看了看那一篮火一般的玫瑰,这些玫瑰看上去十分的鲜艳,却深深地烙疼了他的心。
这在他眼中根本就不是玫瑰,是火!
要将他彻底燃烧的火。
他向送花来的两位女子说:“这花我现在送给你们两个了。”
那名女子迟疑着说:“这怎么行?”
志清反问:“这怎么不行?”
他回头叫孙不行:“送这两位mei女一趟,这样的好差事你不会拒绝吧!”
小香突然叫了起来说:“慢着!”
志清问:“怎么了?”
小香说:“你为什么不肯把花送给我呢?”
志清本yu说:“因为我看到这束花,就会反胃。”但是他这样说,岂非自己拆穿了自己的话。
所以他只好苦笑着对那送花的女子说:“今天的花,恐怕不能给你们了。但是如果你们想要,改天我可以再去买一束送给你们。”
那两名女子的眼睛亮了起来问:“你说真的?”
志清点头说:“真的。”
那女子又问:“还是红玫瑰花?”
志清笑了笑说:“还是红玫瑰花。”
那两名女子忽然触及刘菲冷冷的目光,捂着嘴笑着走了。
走了几步她们又回头说:“那好,我们两个提前转送给你身边那位姑娘了。”
刘菲的脸突然红了,就像是西天的红霞。
200。 让人哭的坦白
冰棚内本就排的是流水宴,流水般的菜肴已经在往桌子上摆。
志清这个时候对白一鸣又多了几分佩服,这样一帮龙蛇混杂的人,居然被他安排的妥妥当当。
冰棚两侧安排侍立的人并非固定不变,每隔十五分钟便会换一次。所以并不会出现厚此薄彼的情况。
喝酒用的不是杯子,是碗,拳头般大小的小瓷碗。两排酒碗,满满的酒就注在碗中。
满桌的酒水在往地上淌着,这并不是浪费,而是一种规矩。菜可以不够,饭也可以不够,酒却不能不够。
酒不但够,还要人喝够。
只要你能喝,只要你不倒下。那你就要喝。
白一鸣慢慢起身,原本有些嬉闹的冰棚立刻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志清,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极其斯文的家伙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出来?
所有人都在想,就连志清自己都在想。
他默默的喝下碗中的酒,烈酒入喉,片刻间便起了作用。
志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他原本经常戴在鼻梁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