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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一定有人,李威很可能就在这里。”
这个结论让志清的心有些揣测起来。
不管怎么样,你若是知道了一个的男人对你有那个意思,只要想一想去见他,难免会出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忽然现别墅另一侧的围栏处竟然还有一道小门,这道小门正开着。里面是什么样子却瞧不清楚。
他走了过去,穿过小门,直接走进了围栏外的世界。
花海,整个世界似乎都开满了花。
满园的花,满园的netbsp; 这花,这net色,不但醉人,甚至还可以将人埋葬。
一个人站在这么一大片的花海中,实在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志清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花,也没有见过开得艳的花,更不要说这些花的名字了。
突然间,空中洋洋洒洒的下起了小雨。
头顶明明还炎阳高照,雨是从何处来的?
他环顾四周,现花海中探出了几个喷头。绵绵的雨水正是从这喷淋系统中喷洒而出的。
志清正诧异,只见远处中心的花海,突然像起了波浪一样,一层一层的向两旁涌,一层一层的跌了起来。
四周慢慢的出现了四座塔式的花楼。
这时中间空出来的一块地上,就像是升降台一样,慢慢的向上升,越升越高,等到完全升起来的时候。一座恢宏的凉亭就出现在了志清眼前。
一个白衣胜雪的人就坐这凉亭的石凳上,石桌上酒菜齐备,最令志清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凉亭的几个亭角不断的向外喷着白色的冷气。
一股幽香随着这喷出的冷气,扑面而至。
这种香气雅而不俗,香而不腻,似乎和那龙涎香有异曲同工之妙,相比之下又略胜一筹。让人闻了jing神为之一振,遍体通泰。
那穿白衣的人一直背对志清,忽然站起身来,慢慢的转向志清。
213。 幻象
这绝对是一张陌生的脸孔,志清并没有见过他,他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妩mei的男人。
他面如冠玉,目似朗星,一双淡淡的蛾眉。
若不是他穿的那身白色男装,还有他颈间的喉结,志清几乎以为他是一个女人。
“他若是换上女装,一定美的令人窒息。”
志清忍不住有了这样的感叹。
他突然对着志清笑了起来,唇红齿白,映的他仿若是天仙一般的人物。
一个男人长成这样,是幸还是不幸?
这是志清的又一种感叹。
他冲着志清摆了一个请的姿势说:“李兄,请!请上坐。”
志清定了定神,慢慢的走了过去。
一入凉亭,凉气扑面而来。顿感清爽无比。
志清看着他,怔了怔问:“咱们见过?”
那人笑着说:“可说见过,也可说没见过。”
志清“哦”了声说:“这话怎么说?”
那人说:“你见过我的影子,没有见过我本人,所以说你称得上见过,也称得上没见过。”
志清问:“你究竟是谁?李威?龙天翔?”
那人笑了笑说:“名字不过是个称呼,你叫我什么都无妨。既然李威在你心里已经先入为主了,那你就称呼我李威吧!”
志清摇头说:“真就是真,假就是假。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我想知道真的。”
那人说:“你又何苦做个明白人?”
志清说:“我又何苦要做个糊涂人。”
那人问:“你一定要知道?”
志清说:“我一定要知道,而且不止这一点。”
那人慢慢的伸出了右手,这一只手毫无瑕疵,仿佛是白玉雕成。
指尖晶莹圆润,美的让人为之目眩神驰。
志清惊问:“你这?”
那人说:“你是不是想问我,这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志清摇头说:“不是。”
那人“咦”声说:“不是?”
志清说:“当然不是,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你一定就是龙天翔。”
那人笑了笑说:“李威呢?难道我不是李威?”
志清说:“我现在只认龙天翔。”
那人问:“为什么?”
志清说:“因为李威太假了,反倒没有龙天翔真实些。”
那人抚掌大笑,也不知对他这个评价做何感想。
他想了想说:“我们第一次相见,是在刘老爷子的葬礼上。”
志清说:“可那个人并不是你,他远没有你如此集天地灵气于一身。”
龙天翔说:“不是灵气是妖气,那个人虽然不是我,却代表了我。”
志清点头说:“不错,他毕竟还是代表了你。”
龙天翔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志清默然,过了一会说:“不怎么样?因为我对你所知甚少。”
龙天翔笑了笑说:“原来如此。”
志清瞪着他说:“可是你带给我的麻烦却一点也不少。”
龙天翔说:“你眼中的麻烦,在别人的眼中只怕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
志清说:“是吗?为何你将这等好事让给了我,自己却躲在这里独善其身。”
龙天翔定定的看着他,然后端起了桌子上的酒说:“我猜着你一定会来,所以为你整治了这些。我若是说这酒菜都是我做的你信不信?”
志清有些意外说:“菜倒也没什么,酒难道也是你自酿的。”
龙天翔笑着说:“不错,外间的酒总是多了一些剽悍之气,你来尝一尝我的酒如何?”
志清瞪着眼,这个人不是天才也该是鬼才,这世上似乎没有他不会的事情。
志清摇头说:“酒不妨慢慢喝,有些事却拖不得。”
龙天翔淡淡的说:“你请说?”
志清说:“你为何要将你手中的权利下放给我?”
龙天翔望着他说:“你非知道不可?”
志清点头说:“你非告诉我不可。”
龙天翔问:“否则呢?”
志清说:“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人若不诚,这酒自然就无法喝下去了。那我便告辞了。”
他起身便yu离去。
龙天翔叹了口气说:“我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志清冷冷的说:“一个人心若不诚,就不配和我谈朋友。”
龙天翔说:“非说不可?”
志清说:“你也可以不说,你不说,我走。”
龙天翔笑了说:“我不能让你走,不妨告诉你,这是一个赌局。”
志清有些不明白问:“赌局?”
龙天翔说:“不错,是赌局。”
志清冷冷的问:“那么我就是骰子了?”
龙天翔说:“但是投出几点的权利却在你手中。”
志清说:“好!但不知你们赌的是什么?”
龙天翔说:“董事会马上就召开了,我和她就赌少了我,这个董事会她是否能下得了台?”
志清问:“就如此?”
龙天翔说:“正是如此,而且我还让我属下的人竭尽全力的帮助你。现在的局势,对你们来说正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志清又坐了下去说:“好,我信了。”
龙天翔高兴起来,端起美玉雕成的壶,将酒倒在了酒杯中。
他笑着说:“既然如此,咱们不妨先定个规矩。”
志清问:“什么?”
龙天翔说:“只喝酒,外事不谈。”
志清瞪着他说:“你是酒鬼?”
龙天翔怔了怔说:“不是。”
志清说:“我是。跟酒鬼拼酒,绝对不是明智之选。”
龙天翔大笑说:“那我何妨做一次酒鬼,一人喝酒是闷酒,两人喝才是好酒。好酒就是醉了也无妨。”
志清看了看他,那双黑如点漆的眸子里满是诚挚的情意。这样的人纵然坏,想必也是个可爱的坏人。
他端起酒说:“因为你,我要喝一杯。”
一饮而尽后,龙天翔问:“你为何说要为我喝一杯。”
志清很淡定的说:“因为你总算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差,我喝酒一怕碰到不好的酒,二怕碰到差劲的人。”
龙天翔问:“酒呢?这酒可合你的口味?”
志清说:“好酒,虽不烈,却浓厚。入口柔,却甘香无比。”
龙天翔说:“冲你这话,就值得咱们再碰一杯。”
志清摇头说:“一杯不行,至少要三大杯。”
于是他们原本用的小瓷杯子,换成了碗口大的小玉碗。志清只见他伸手向地下一招,凭空便多出了两个碗。
“干了!”
“干!”
三碗酒,喝下来能面不改色的就是半个英雄。他们两个一般的平静,一般的装若无事。
然后两人相视大笑了起来。
没有什么原因,这个时候笑也不需要什么原因。
龙天翔问:“接下来咱们怎么喝?”
志清说:“猜枚,划拳,你若是想玩,我都可以奉陪。”
龙天翔摇了摇头说:“都不来。”
志清说:“你莫非酒已足了。”
龙天翔说:“再喝三百杯都不够,我只是想猜枚或者划拳难免都有些投机取巧。不足以使你我尽兴。”
志清笑了起来说:“你真的想和我拼酒?”
龙天翔说:“拼酒不是拼命,拼得是勇气,是胆气。你怕不怕?”
志清看着他,一脸的不可思议。
然后大笑说:“怕?我会怕?”
龙天翔嘴角带着一抹笑问:“你真的不怕我。”
志清看着他怪怪的笑,突然觉得在心里升起了一股寒意。
他猛地又记起了白玉郎的话:“你和他注定是敌人,除非你嫁给他。”
“我怎么能嫁给他?”他几乎忍不住要叫出来。
龙天翔站了起来,看着满园的鲜花,掩饰不住身形之中的萧索、寂mo之意。
他淡淡的说:“你若是方便的话,以后不妨来我这里喝酒。你若是知道寂mo的滋味,就一定能够体会我的心情。”
志清说:“寂mo?我很久都不知道寂mo为何物了。”
龙天翔“哦”了一声说:“你莫非已有了jing神上的伴侣?”
志清说:“上的和jing神上的岂非没有什么差别?”
龙天翔看着他,像是穿透了他一般说:“你应该懂的,你和我本是同一种人。”
志清问:“什么?”
白玉郎说:“在你得到的时候,你会不断的失去。得到的是金钱和权利,失去的却是永远都无法用金钱赎回。”
志清叹了口气说:“也许我会懂的。现在我却不想懂,现在我只想好好的大醉一场。”
龙天翔转过身,坐了下去。
只有喝不完的酒,却没有喝不醉的人。
特别是你一心求醉的时候,别人若喝一杯酒,你就会狠喝两杯。
龙天翔喝一碗,志清就喝两碗。
他如此相互的攀比下去,终于都醉了。谁也记不清到底是谁喝的多一些。
凉亭逐渐的沉了下去,一层层的花又铺满了地面。
满园花香,掩盖了浮华过后的痕迹。
空气中仅剩一点若有若无的香气。
天叔闯进来的时候,满园的花,无人。
人去了那里?还是根本他就未来到这里?
醉了的人,通常都会看到许多稀奇古怪的幻象。
志清现在朦朦胧胧的感觉自己仿佛在一张netg上,又大又香的床。
这种香气并不是女性闺房独有的那种香,香气很淡雅,而且很清新。
就像是新开的花骨朵在对着他吐露着芬芳。
床的四周尽是yi旎的灯光,朦胧间走过来了一名女子。
214。 蒙蔽
女人很美,而且笑的也好看。
这种笑意仿佛是她与生俱来就有的。
志清看了一眼觉得十分的舒服,看第二眼的时候心里就变的舒服了。
因为她的笑在志清看来实在太假。
她的的脸上除了笑,没有任何别的表情。一个人脸上的表情始终不变,始终在笑,笑也就变得不真诚了。
她慢慢的走到床边,然后俯xia身子去解志清身上的扣子。
志清稀里糊涂的喊:“喂!你干什么?”
女人说:“我服侍您洗浴。”
志清说:“你走!你走!我洗浴不需要人来服侍。”
女人畏畏缩缩的说:“可是,可是…”
志清猛地从穿上跳了下来,四处张望着喊:“这里不好,我要走!”
女人惶恐的问:“这里什么不好?”
志清说:“什么都不好?床太香,女人太漂亮,屋子也太奢华。”
女人呆了呆说:“这不好?”
志清说:“当然不好,我睡在这里多一会身上就会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