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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清已到了一楼,他正在向外走。
送花的伙计,看着他就像是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他对着这个人满怀希望,毕竟被众人的目光不断电击实在是一件很热很苦的事情。
这个人也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志清走到他身边,掏出一把钱给他说:“多的不用找,给你做小费了。”
那伙计如释重负,将花塞进他的手里,挤进人群冲了出去。
志清捧着花,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大厦的那扇玻璃门。他只希望凌秋玉可以快些从里面走出来。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猴子,从另一只猴子里接过一束花,然后继续履行着娱乐大众的重任。
他耳朵里已经听到旁观的人在议论:
“这个人,是谁?干嘛的。捧着这么大束花,是不是求婚的?”
“你瞎了眼了。他这么年轻,怎么会是求婚,多半是闹着玩的。”
“这人是飞蝗的董事助理,新任的总经理,你们都不知道吧!天知道他怎么突然捧一束花站在这里,不知道要干什么?如果他愿意,我情愿捧束花站在这里等他。”
志清偷偷看了一眼,见一个略有些肥胖的女人正对着他使劲的放电。
他突然有一种崩溃的感觉。还好这个时候凌秋玉已出现在了大厅。
她高跟鞋敲着地板的声音,深深的刺ji着周围的人群,人们的呼吸随着她的逼近,慢慢的急促了起来。
也有人见到了她以后,表示着不满:“她?这个女强人,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不知道这位李总怎么看上她了。”
“也许,说不定李总看重的就是她有才能呢!”
不知道那个角落里,突然响起了尖锐的口哨声。
志清觉得自己的心紧了一下,他清了清嗓子走上前将玫瑰捧到她面前说:“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凌秋玉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问:“你说,你是在等我?”
志清有气无力的说:“是,是啊!我是在等你。”
凌秋玉躲在玫瑰后,悄声说:“老天!你难道没有准备什么台词吗?”
志清说:“我已经观察和注意你很久了,你的一举一动都没能逃得过我的眼神。”
凌秋玉怔了怔,说:“这就是你的台词,我还以为你是联邦调查局的呢?”
她抱着一束大玫瑰,将自己藏在玫瑰中,别人根本无法看清她是否说了什么。
志清说:“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共进晚餐?”
凌秋玉将头探出,做出一副感动的样子说:“没想到,原来你喜欢我这么久了。”
志清点头说:“是啊!我已经苦恋你二十多年了。”
他二十的生日都还没有过,照他这样说,简直就是在开天大的玩笑。
凌秋玉的脸色变了说:“拜托你认真一点行不行?你难道也想让我就这样帮你做事?”
志清如遭电击,拉起她一只手说:“其实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从那次在咖啡厅遇到你,你的倩影就已经深深的印在我的心里了。我四处找寻,经过了不知多少个不眠的夜晚,终于在公司里又遇到了你。
你知道吗?那次看到你,我差一点就会晕过去。我向老天说‘老天,老天,如今再见到她,我就是死也值了。’
今天,今天我鼓足勇气向你表白,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一个可以让彼此熟悉认识的机会。”
凌秋玉一脸的犹豫之色,似乎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周围的人已经忍不住凑齐热闹来:“答应他吧!小伙子这么帅,是你的福气啊!”
“是啊!我若是你,我一定会高兴死的。快答应吧!”
“再不答应,这帅小伙移情别恋,可就来不及了。”
凌秋玉展颜一笑说:“那我,那我就答应他来。”
四周一片叫好声,隐隐夹杂着一些喝反彩的声音。
志清吐了口长气,拥抱着她。
他突然觉得凌秋玉抱他的力气很大,也抱得很紧。他几乎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周围尽是尖叫和唏嘘声,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下,凌秋玉挽着志清的胳膊骄傲的穿了过去。
留下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口水战。
217。 请君入瓮
车子在飞驰,志清在车子上苦笑。
他看了一眼在偷笑的凌秋玉问:“刚刚似乎有些不对?你好像做错了什么?”
凌秋玉故意问:“有吗?为什么我不知道呢?”
志清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凌秋玉说:“什么?”
志清说:“我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没有被人追过?”
凌秋玉眨着眼说:“当然,我为什么要骗你?虽然我知道你是在敷衍我,可是刚刚我看到你捧着玫瑰花站在那里,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志清说:“按照你的设想,你刚才本来应该拒绝我,然后再大骂我一顿。这样岂不是更过瘾?但是你为什么…”
凌秋玉笑着说:“因为我实在舍不得。”
志清苦笑问:“你舍不得什么?”
凌秋玉说:“若是将你这么一个大帅哥给拒之门外,你猜别人会怎么想?”
志清问:“会怎么想?”
凌秋玉说:“本来就没有人敢追我,如今我再拒绝了你,别人岂不以为我的眼睛长到了天上去。你说说,还有谁敢再来追我?”
志清说:“听上去,似乎有点道理。”
凌秋玉说:“何止有点道理,简直有理极了。你总不能让我的终生幸福都毁在了你的手上吧!”
志清苦笑着问:“那么我呢?我的终生幸福怎么办?”
凌秋玉说:“你?你是男的,男的自古就可以三妻四妾,这对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志清说:“你说的似乎都有理。既然说不过你,我就不和你再计较了。”
“停车!”他喊。
开车的是公司的一个司机,他并未见过几次。
司机回过头来问:“李总,您要去什么地方?”
志清说:“我自然是去我该去的地方。”
他推开车门,跨出去了一只脚。
凌秋玉一把抓住了他问:“你就这样走了吗?”
志清说:“你说的我都做了,我不走还留下做什么。”
凌秋玉说:“你就这么的没风度吗?”
志清回过头说:“风度?什么叫风度?我现在很热,身上只有温度。热的烫人的温度。”
凌秋玉说:“你最起码,最起码也该陪我去吃一顿饭。要知道,我从来都没有和异性在一起吃过饭。”
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楚楚可怜的神色,一脸的渴求。
志清jin不住心软了说:“我实在弄不明白,像你这样资质的女人本该有许多人追你才是,一定是你眼高于顶。”
凌秋玉摇头说:“那倒不是,你应该明白,一个人若是想做成什么事,一定就要有所牺牲。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为了最求事业上的进步,不得不牺牲一些其他的东西。这大概就是命运的一种交换吧!”
志清关上车门,车子又在向前行驶。
“西餐,西餐怎么样?”志清问。
他虽然不是很喜欢那种异国的情调,不过他却知道女人对西方的唯美和浪漫总是心怀觊觎。
果然,凌秋玉显得很高兴的说:“你拿主意就好了。”
志清挥了挥手说:“去环市的那家qing人吧!”
qing人是这家西餐厅的名字,到这里来都是出双入对的情侣。如果你运气好,说不定会碰上你所熟识的大明星。
一个店能吸引明星来就餐,想必一定很有特色。
志清看着盘子里的牛扒,这么小的一块非但不够他吃,根本就提不起他的兴趣。
淡淡的红酒入口实在比饮料好不到哪去,怎么能和醇厚甘香的国酒相比。
他没忘了自己现在是在陪凌秋玉吃饭,所以他虽然胃口不佳,还是勉勉强强的向嘴巴里填了一些东西。
凌秋玉在差不多的时候,从背后的包里mo出了一份报告。
她笑着说:“好了!现在咱们的交易算是彻底的完成了。”
志清拿起报告,翻了几页。
上面的数字并不是很繁复,他几乎不用多费什么jing神。这让他感觉很满意。
为他那萎靡不振的心情,带来了一点好的转机。
他望着她露出一个赞赏笑容说:“你这样的人才,做一个总监实在浪费,也许我可以向王董提议将你再提升,把你放在一个真正适合你工作的地方。”
凌秋玉冷冰冰说:“那是我的事情,我该做什么,该在什么位置,提不提升,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她整个人突然就冷了下去,变得几乎冷志清噎住。
志清苦笑说:“你的原则性,原来这么强?”
凌秋玉说:“我一向如此。做得都是该做的事情,我从不过分的向别人要求一些东西。”
志清问:“这次呢?这次你要求我做得,你觉得该不该?”
凌秋玉理所当然的说:“当然应该,像你这样的暴户,我若是不敲诈你,早晚会有别人来敲诈。我为什么不能捷足先登呢?”
志清苦笑问:“原来你把我当成了暴户。”
凌秋玉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你在一天内连升两级,难道还不是暴户吗?”
志清说:“天知道我这个暴户都穷成什么样子了。”
凌秋玉说:“好了,大不了今晚算是我请客好了。”
志清瞪着她说:“我想现在如果不趁了你的心愿,你迟早还是会找上我,我还是趁着这会将后患给除了吧!”
凌秋玉又笑了起来,笑声中似乎还带了一些别的寓意。
这当然都是志清所无法了解的。
凌秋玉想了想说:“我认为由你来主持今年的董事会,很有问题。”
志清问:“你认为我不能胜任?”
凌秋玉说:“这根本就不是能不能胜任的问题,而是他们这样做,你这样做根本就不合规矩。”
志清说:“其实我也知道,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
凌秋玉说:“我实在没有见过像你们这样自私的人,你知不知道持有我们股票的那些散户有多少。你们这样做,很容易引起股市波动。很容易就会让那些人倾家荡产。”
志清叹了口气说:“有很多事情,你虽然并不想去做,但是却又只能不得已而为之。”
凌秋玉说:“祝你能顺利的开完这届的董事会。”
她举起面前的酒杯,和志清浅碰了一下。
志清问:“我从你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些很不好的预言。”
凌秋玉看着他说:“你总不至于真的以为这次的董事会就这么简单?”
志清问:“不然呢?”
凌秋玉笑了起来说:“希望我不要看走眼,不然的话不只是你,即便是飞蝗这次搞不好都要大祸临头了。”
志清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的信心?”
凌秋玉说:“信心是慢慢积累起来的,现在你已经给了我一点信心。”
志清笑了笑说:“这次的董事会我根本就没有把它当成重心来看,我想这里卖弄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凌秋玉问:“你觉得这个阴谋会是什么?”
志清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个人已经在暗中偷偷瞄着我。我甚至能感受的倒他那种阴森的眼神。”
凌秋玉说:“看来真是不妙。”
志清说:“所以董事会就要你来负责全部,我的重心就是揪出那个人。”
凌秋玉问:“你有把握?”
志清说:“我有一种预感,这个人一定会在后天的董事局上出现。”
凌秋玉说:“那你就不用再去找他了。”
志清摇头说:“不,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若是被他突袭得手,我们只怕就真的会一败涂地。”
凌秋玉问:“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了?”
志清说:“不错。”
凌秋玉问:“我能不能帮到你?”
志清说:“你还是帮我筹备好董事会吧!”
凌秋玉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志清仿佛觉得头顶慢慢飘过来了一朵黑云。
一种即将被雨淋的感觉在他心头浮起。
凌秋玉说:“你知不知道你和王董最不一样的地方在哪里?”
志清说:“哦?”
凌秋玉说:“你比她能放得开。就凭这一点你就足以能挑起飞蝗的重担。”
志清问:“为什么这样说?”
凌秋玉说:“这是我作为一名敏gan的女人所观察到的。”
志清微微笑着,扭过头看了看窗外沉沉的夜色。
夜已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