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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说:“回来后,你就睡着了。只是口中不住的在叫一个人的名字。”
志清面上一红,心里说:“那一定是小宛了,给她听了去。她可别生气的好。”看王凤时,见她笑吟吟的,并没有生气的样子。长长出了口气,暗呼惭愧。
不多时,赵无私取了车来接他们,两人匆匆梳洗了。赵无私急着去深南和那边的人商讨研讨会,便说:“这里离深南也不远了,咱们上了高,左右只是一两个小时的路程。去了那边再用早餐吧!”志清心悬飞蝗的事情,急着回去,三人上了车一路直奔深南。
到了市警局附近,志清和赵无私说:“你要是不急着走,早晚来找我。咱们出去喝酒。”赵无私笑说:“我们家老爷子,在这上面对我督导甚严。我来到深南,自然是少出门的好。免得被他教训。得了空再说吧!”志清点头说:“那咱们就后会有期了。”
他和王凤在路边下了车,望着高耸入云的大厦,琳琅满目的商店,想起在山中呆的那些日子,心中感慨良多。王凤和他说了两句话,要他注意休息,打车又不知去了何处。志清叹口气,给天叔去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前后来了两辆车,一辆是城南的帮会派来的。还有一辆是天叔开车亲自来接他的。
城南那边的车上下来的人是石头,他上前说:“白一鸣死后城南大乱,这些天已出了不少的纠纷。希望志清可以过去处理。”天叔见他很是高兴,说:“飞蝗也差不多,郭百万这些日子,都快把我们给逼疯了。”志清苦笑说:“看来又要和他多一番唇舌了,不过没关系,我已经想到对付他的办法了。”他向石头说:“你先回去,控制好城南的局面。如果内部人争斗,严惩不贷。我晚上就会过去处理。”天叔大喜,请他上车,顾不得他一路奔波劳累,直接开回飞蝗。
志清这一次消失了一个多礼拜,飞蝗内人心惶惶,盼得他望眼yu穿。见他突然间又出现在公司里,欢声雷动,每个人都欣喜不已。
两人到了办公室门口,只听办公室里面咚咚的响个不停。像是有人在摔东西,又听一个女孩的声音,大声呼喝:“李志清,你快给我出来。我找了你一个多礼拜,你还要做缩头乌龟做多久。”志清觉得这声音很熟,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他回头问:“这人是谁?怎么在办公室里这么大的脾气?”天叔苦笑说:“你再好好想一想,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又有这么大的脾气?”志清说:“小菲吗?她有些时候会脾气,但是她不会乱摔东西。而且我知道她很爱我,不会乱骂我的。”
天叔说:“这个自然,你再好好想一想,你是不是得罪过一位女子?”志清想了想,笑说:“原来是她,我早就该想得到,如果不是她,还能有谁敢在这里大吵大闹。”
他走过去,推了开门。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立在窗前,背对着房门。她听到开门的声音,怒喝:“是谁?进来不知道敲门吗?”志清笑说:“我进自己的办公室,为什么要开门。”那女子猛地回过头,狠狠的盯着他说:“好啊!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只死乌龟。”志清大笑说:“怎么你老爸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做礼貌吗?堂堂的千金大小姐,张口就骂人。我实在是心痛啊!”
那女子眉头微蹙说:“你心痛什么?”志清说:“我心痛你生就一副花容月貌,但是却有一张不讨人喜欢的小嘴。”那女子瞪了他一眼,总算顾忌他说的话,没有再骂出来。
志清笑了笑说:“对了!这样就乖了,女孩子要是不听话,我可不大喜欢。”那女子撇了撇嘴说:“我干嘛要你喜欢,自作多情。”
志清“啊”了声说:“还没请教?我们以前见过是不是?”那女子想起上次餐厅之辱,面罩寒霜,冷笑说:“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曾经请我喝过一杯酒,难道你忘了吗?”志清暗暗好笑,强忍住没有笑出来。
他点了头说:“哦,那个谁谁谁,我记起来了。我的确在附近的一个餐厅里请你喝过酒。原来你记得这么清啊。”那女子yao牙切齿说:“本小姐姓郭,单名一个静字。你少在那里乱叫,哼!你怎么对待我的,我可记得清清楚楚,无功不受禄,我以后一定加倍奉还。”志清笑说:“客气,客气!”
郭静气的心中暗骂:“厚颜无耻。”她仗着自己是郭百万的独女,肆意妄为,向来都不把男的放在眼里。上次吃了志清的亏,心中如何肯罢休。
等她再来飞蝗找志清,连着几日,每天都见不到人。免不了到志清的办公室里乱一通脾气。现在陡然见到志清,满心都是欢喜之情,竟也没那么生气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志清突然沉下脸说:“好了!咱们叙过旧了,现在来谈谈你犯得错误。”郭静吓了一跳问:“你又想怎么样?”志清说:“你趁着我不在公司,擅闯我的办公室,这是其罪一。进了我的办公室,乱摔乱砸,那就更加是罪上加罪。”
郭静“哼”了声说:“你敢说我有罪?你离开公司十几日不露面,这才是有罪。看你怎么向我爸爸交代?”志清冷笑说:“你ba爸是谁?我见过没有?”郭静一愣说:“你…你…”她一时为之语塞。
志清追问:“你ba爸是谁?你怎么不说了?说不出来,我就让公司的保安送你去警察局,说你故意破坏,意图盗窃。”郭静大怒说:“你说我偷东西?我爸爸是台康的郭百万,是商界泰斗。我要什么,他都买的来,我用的着偷吗?”志清点头说:“哦,原来是郭老董的女儿,那就难怪了。你有什么凭证没有?没有凭证我可不信。”
郭静瞪大了眼说:“你想要什么凭证?需不需要我把我爸爸叫来,让他亲口告诉你。”志清点头说:“好极,你怎么不去?”郭静yao牙说:“好,我就叫他来。”她拿起电话,就要打给郭百万。
志清心想:“让郭百万知道自己欺负他女儿,那可不大妙,倒不是怕他!他若说我就会欺负女流之辈,那可真是尴尬之极。”
他点头说:“我想你ba爸忙的很,恐怕没时间来。算了,我看你也不像是骗人的女孩子,我就信你啦!”郭静“哼”了声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骗人?说不定我就是个骗子。”志清叹了口气说:“居然有你这么漂亮的骗子,那也活该我上当。”郭静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天叔在一边纳罕不已,心里实在不明白,这个大小姐一会脾气,一会又大笑,也亏得志清能唬住她。
268。 谁向谁道歉
志清等她笑过后,不依不饶说:“好,就算你是郭小姐,台康郭百万的千金。但是你硬闯入飞蝗,损坏公物。你觉得应该不应该?”郭静怔住说:“不过是摔了几个杯子,几部电话机,那有什么?”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志清大怒说:“你以为这公司是你家开的吗?你站的这个地方是我的办公室,不是你的卧室。”郭静不屑的说:“那又怎么样?”志清吸了口气说:“我要求你照价赔偿,并且道歉。”郭静瞪大了眼问:“你要我向你道歉?”志清摇头说:“不对,是向我的秘歉。”
他心想这个刁蛮小姐,这段时间,每日里在这飙。大秋守着这办公室,不知道要受她多少委屈。他的确没有猜错,郭静寻不到他,向大秋了不少的脾气。
志清回过头问:“大秋呢?她去哪里了。”天叔说:“在外面吧!我去叫她来。”他去不多时,便寻着了大秋。
大秋得知志清回来,心中很是欢喜,到茶水间烧水,为他泡了杯茶。见到天叔来叫她,她想志清回来便寻自己,对自己如此用心,心中情感顿生,高兴几乎流下泪来。
两人一起回到办公室,大秋见了郭静,险些没有将茶水扔在地上。志清见她面现惊慌之色,就知道郭静一定给她吃了不少苦头,他越的生气,怒喝:“向她道歉。”
郭静见他刚刚还在和自己说笑,现在却又变得凶神恶煞起来。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yao着下唇,默不作声。志清以为她不屑一顾,哼了声说:“你不道歉也由你,我马上给你ba爸打电话,我问问他,难道他就没有教过你什么叫做礼貌。”
郭静看着他,泫然yu泣,她大声说:“你给他打电话吧!你打呀!我就是不道歉,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要照价赔偿是吗?”她从皮包里拿出一把钞票,甩手洒向半空中。
志清不可抑止的给了她一个耳光,她的脸上登时留下了五个鲜明的指印。志清厉喝:“道歉!”郭静怔怔的看着他,突然流下泪来,一把抓过他的手,对准他的手背狠狠yao了下去。
志清看着她yao自己,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他刚刚打了她一个耳光,心中已经颇为后悔。此时自然不能再向他动手,就连推开她都不能。
大秋和天叔站立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劝解。志清yao紧牙关,看着自己的手背上流出鲜红的血。郭静松开他的手背,狠狠的瞪着他说:“我要你记住,让你一辈子记住。”她掩面夺门而去。
志清呆呆的站着,大秋手忙脚乱找来伤药为他包扎。那两排齿印,深入肉里,即便愈合,也会留下伤痕。这一辈子怕都会留在志清的手上了,也许是留在他的心里。
呆了半响,志清回过头问:“我刚刚是不是很过分?”大秋一双妙目瞪得大大的,保持着她一贯的娴静。天叔“嗯”了声说:“你是有一点,不过她也很过分。”志清沮丧的说:“我从小都对自己说,不可以打女人。现在我的心里很难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动手打她。”大秋伸出玉手,握了握他的手背。
她那种关切的神色,让志清感到很舒心。他冲她笑了笑说:“没事!我会没事的。”大秋点头说:“你没事就最好了。我泡了茶给你喝。”志清笑说:“好啊!我现在口很渴,拿茶给我。”大秋取了茶递到他手上。
天叔小心翼翼的说:“我们刚和郭百万达成了协议…”志清说:“你是怕我打了郭静,他老爸会对咱们不利是不是?”天叔说:“据我所知,她是郭百万的独女,十分得宠。”
志清淡淡的说:“我准备向郭百万借款。”天叔诧异的说:“你要向他借钱?”志清点头说:“不错,我准备向他借十个亿,来筹建工厂。”天叔吓了一跳说:“你不是和我开玩笑吧!”志清说:“没时间啦!我到了荒山之中呆了这么些天,已经浪费了许多时间。不能再浪费了。”
天叔在接他回来的路上,听他说了在山中生的事情,不过他隐瞒了结婚的那一段。
志清看了一眼天叔问:“你觉得我能不能借的到?”天叔说:“之前或者有可能,现在只怕很难。”志清苦笑说:“就因为我打了郭静一耳光。”天叔没有出声,等于默认了他的说法。
志清勉强笑了笑说:“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决定去找她道歉。如果道一个歉,值十个亿。你去不去?”天叔哭笑不得说:“去,当然要去。不去的是傻瓜。”
大秋看着志清,眼中满是疼惜,她只知道一心对志清好。至于他做出的任何决定,那总是正确的。
269。 似是故人来
郭静负气出了飞蝗,开着自己那辆红色的跑车,闯了一路的红灯回到家中。郭百万常在各处走动,深南俨然是他整个企业的命脉所在。他一年之中,呆在这里的时间总有五六个月。所以在临海处建了一处花园洋房。
郭静摁着喇叭冲进别墅,气冲冲的走进大厅。照顾她们父女日常生活的老管家锺嫂,见她见她脸带泪痕,面上兀自留着五个指印。吓了一跳问:“小姐,那个打了你?这么大的狗胆子,我去和老爷说,让人拿他来剥皮抽筋。”
郭静虎着脸说:“你胡说什么?谁敢来打我,我不打人就不错了。你不准在我爸爸面前胡说八道。”锺嫂见她脾气,声音又小了些说:“小姐,咱们家不管在那里,从来都是没人敢惹的。可不能吃了亏,随便就算了。老爷若是知道你给人打了,多半要气个半死。”郭静皱眉说:“所以我才要你的嘴闭紧一点,不要乱说话。”她抛下这句话,恼怒异常的上了楼。看的锺嫂咂舌不已。
她服侍这位小姐总有十年了,从来不见她对自己这么大的火,也不知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是老爷打了她?她想了想,觉得不是,摇摇头不再去想。主人家的事,她还是少管的好。
郭静不然她对爸爸说,心中自有一番打算,她只怕爸爸一知道,这事情立刻就要遭。她以后还如何再去寻那个李志清晦气?
到了傍晚的时候,锺嫂正在餐厅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