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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清转身就走,一步也不曾停留,小香跟在他后面几乎忍不住要喊“万岁”。
两人沿着公路向前走了一段路程,龙天翔的车和人都已渐渐看不见了。
志清猛地转过身,暗淡的星光下,他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向下淌着。
小香大惊:“你这是怎么了?”
志清慢慢的举起手,只见他的手掌心似乎插着一个类似飞镖的东西。
小香惊叫:“金镖?”志清借着暗淡的星光看,手掌心的这只镖金光闪闪,果然是纯金打造的。
这只镖造型类似于酒吧里那种盘镖,尾重头轻,火箭造型。
小香惊慌失措的问:“你怎么样?”志清yao着牙:“刚才车窗一降,我便已看到了这件东西飞出来,我先用衣袖挡了它的来势。本以为用手就可以接下,谁知却还是被它钉入了手心。”
小香在仔细一看,金镖果然是透过衣服钉入手掌。
她大惊失色:“那你要紧吗?”志清:“你以为龙天翔这样就可以吓倒我吗?我觉察到有异,就用手在身后回环,把镖上的力道卸去了一多半,这镖也只刺入了我掌心半分多。”
他笑了笑便动手去镖,他轻轻一扯只觉得钻心的痛。
志清怒声:“这镖上有倒钩。”小香:“那要怎么取?”志清yao着牙:“我忍痛将它硬取下来就是了。”小香:“你还是不要取的好,你若是取了不就将手掌心的皮肉皆扯下来了吗?我们去医院找医生的好!”
志清又伸手去拉了一下,只觉得越拉越紧,如果硬取下的话,搞不好这只手就要残废。
他随即不再坚持,两人继续向前慢行。
路上,志清突然大笑不止。
小香奇怪的问:“你笑什么?”志清:“这金镖看上去约有二两多重,我今天了一笔横财,难道还不应该笑吗?”小香愁眉不展:“你得了这点金子,实在没什么好处。”志清不以为然:“等我将它取下变换成了钱,那自然就有好处了。”
小香看着金镖金光灿灿,在心里:这镖要是取不下,你不就惨了,还有什么好处。
她年幼无知,怎知志清是为了缓解疼痛感,才这般的说话取了。
两人自浅滩,沿着公路一直向前走,走了多半个小时,不要说车,就连鬼影也难见到一个。
那公交车早已到了下班时间,偏这段路又是荒凉的很。
两人只得靠着两条腿,缓缓的向前走,只盼着快点碰到一辆出租车。
小香突然开口:“搞不好我们今天就只能做十一路公交了。”志清奇怪的问:“那里有十一路公交?”小香跺着两只脚,没好气的:“这不就是吗?”志清恍然大悟,她原来说的就是自己的两条腿。
志清笑着:“你累了吗?”小香点头:“可惜大叔不在,要不然我就不用走路了。”志清啧啧有声:“对呀!他要是在,你就让他背着你,你好做别人的十一路公交。”小香:“大叔他心肠好嘛!”志清劝诫:“人常说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走路不好吗?”小香抬头看着满天星光:“说的对,说的太好了。”
她生怕志清还要继续跟他将什么大道理,随即转变话题问:“龙爷为什么肯放你走啊!”志清一字一顿:“因为他怕我。”小香:“他怎么会怕你?”志清:“老虎的爪子被打伤了,并代表着这只老虎就完了。”小香欢欣雀跃的:“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老虎最厉害的是口里的牙齿,他虽然伤了你的手,但是你还是可以张口去yao他。他怕你yao他,所以让你走了。”志清听她这样说,只觉哭笑不得,仔细一想却又没办法去辩驳她的理解。
他笑了笑:“你说的对,说的对极了!他就是怕我去yao他,所以让我们走了。以后他若是还要打你,你就去yao他。”小香做个鬼脸:“你以为我傻的吗?我就不上你的当。”
两人又走了一会,小香蹲在地上直言脚痛,再不肯向前走。
志清吓唬她:“你要是不走,龙爷派人来追上你,我可救不得你。”
小香神色愤愤,向前走了一段路,又停下再不肯向前走。
志清故技重施,威逼加上利诱。
任他磨破嘴皮,小香只是不走。
志清无奈的:“你到底想要怎样?”小香娇嗔:“我要你背我。”志清很是生气的:“我为了救你而受伤,你不说感谢报答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我背你,你怎地不背我?”小香气呼呼的:“你好意思吗?你一个大男人要我来背你吗?你还好意思要我谢你,做人要付出不求回报才是真英雄,你是不是英雄?”志清斜了她一眼:“我是狗熊,狗屁的英雄。”
小香摇头叹息:“亏我两个姐姐把你夸得天花乱坠,原来也是个华而不实的人,简直就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志清见她一张嘴就来了个没完没了,大感头痛。当下俯身让她伏在肩头,背起她慢慢前行。
好在小香并不是很重,志清背负着她也没有觉得费多大的力。
走出了几里路以后,已到了沿海大道。大道上车来车往,偏偏就是没有出租车。
小香眼睛转动,已有了主意:“我们抢一辆车来,好不好?”志清呵斥她:“这里偏近海关,武警部队驻扎了不少,一旦惊动了他们这些人,到时候就不是打你几棒就可以解决的。”小香没好气的:“那就随你吧!反正你总得背着我。”
志清正皱着眉头想主意,突听身后有单车铃声响气。
他回头一看不觉大喜,来人竟是日间公交车上的司机。
志清喜笑颜开:“我们买辆车总不犯法吧!”那司机愕然见到他,跑都跑不及,只得下车呆立在路旁。
志清给了他些钱,也不多说,推了他的车子就走。
司机先前被他打怕了,这时不敢出声,只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去。
两人骑车前行,后又换车前往医院寻天叔。
刚到住院处的走廊边,小香猛地拉住志清:“快走!”志清不明所以:“去那里?”小香:“你没看见门口那两个人吗?那人是龙爷的手下。”志清不屑一顾:“他们来正是要加害天叔,我们怎能视而不见。”
志清全神贯注的盯着那两人,突然感觉到肩头被人轻轻一拍。
大骇之下,他急使肘拳回击了过去。来人闪避不及,正中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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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探访敌情
志清猛地一击之后,随即转过身。
一看之下,不觉大惊。他打中的并非别人,竟然是天叔。
他正yu开口说话,天叔抓住他和小香迅离开了医院。
出了医院,已有一辆小车停在路旁相侯。三人都上了车,天叔方才出了一口气。他伸出左手食指和拇指摄住下颚,用力一抖,将错位的地方合上。
志清眼见自己一击之下,后果如此恶劣,心中很是难过:“我情愿伤的是我自己,也不愿伤你一根毛。”天叔知他心意:“男子汉大丈夫,行事果断,不用拘泥于小节。刚才如果是我出手,你只怕就躺在地上了,你实在无须自责。”
志清甚是关切的问:“你身ti还没有好,怎么就出院了?”天叔摇:“我身ti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志清满脸不信的神色:“你的伤若是好了,刚才我那一击,你怎么可能挡不住?”
天叔微笑着:“事出紧急,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若不是龙天翔的派人来逼得紧,我又怎么会如此惊慌。”
小香坐在一侧,猛地低下头惊呼:“他们出来了,你们快避一下。”
志清和天叔随即低xia身子,都只在心里暗暗想:今日落得如此窝囊,来日必将找他们出一口恶气。
过了良久,志清怒骂:“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帮王八蛋居然来的这么快,看来他们是非要跟我们为难了,我迟早都要到舞王的老窝寻他们的晦气。”小香嘻嘻笑着:“你别忘了,舞王里面还有一只万年老王八,它可是会吃人的。”志清嗤之以鼻:“什么玩意。”
他一边说,一边怒气冲冲的去拍椅背,不想手上还带着金镖。一拍之下,“啊”的叫了一声!原来是金镖钉入了手掌,直露出倒钩。天叔听他叫声怪异,转过头来看,只见他手掌心鲜血淋漓,着实吓了一跳。
他捧过志清的手:“这伤如何来的?”小香在一边低声将浅滩上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天叔听了遂感叹:“龙天翔果然非同寻常。”志清应声附和着:“此人犹胜于李威,以后遇上他定要万分小心。”
金镖的锐刺透出掌心,这样一来天叔到有了一个启下金镖的办法。他自车上寻了一个小钳子,拗断镖头部分,拔出下半截,然后替志清包扎好伤口。
三人坐在车内直起身子向外看,只见舞王的人俱已不见,想是寻不到人,去了别处。
志清四下张望,只见不远处一辆红色的轿车正徐徐驶来。志清叫过天叔,两人仔细观察,见车上的人正是王凤。二人正yu下车相见,忽然现红色的车后,还有一辆车紧跟其后。
小香只看一眼,随即大叫:“你们看呀!跟在凤姐姐后面的那辆车是龙爷派来的。”
志清和天叔心头一凛,两人对望一眼,却想不出用什么办法来通知她。
他二人身上均已受伤,若此时下车惊动了龙天翔的手下一拥而上,他二人其非就束手就擒。
两人苦思不解,心中一横:怕死不是男人,死就死了。
想到这里,二人立时就要冲下车去。
医院内这时忽然驰出两辆车,迎头截住了跟踪的车辆。
跟踪的车惊觉不对,yu转向逃走,已然来不及了。车上的人不敢下车,只得将车门车窗尽皆封死以作顽抗。
两辆拦截的车上下来了六个年轻人,身形矫健,面露勇悍之色。六人皆手提着五颜六色的油漆,尽泼在了那辆跟踪的车上,随即用一挂钩,拖住车头便走。
志清看的一头雾水问:“这些人是干吗的?”天叔笑了笑:“这是我训练出来的应急小队,想是王董现有人跟踪调过来的。”志清赞叹道:“强将手下果真无弱兵。”天叔谦逊的笑了笑。
红色轿车也不停下,径自开到志清等人所在的车旁停。
王凤降下车窗,冲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上车。
小香见倒王凤高兴异常,欢呼一声:“凤姐姐。”便飞身下了车。
志清看的郁闷不已,遂问:“这丫头怎的和王董如此亲昵?”天叔摇头苦笑:“我也奇怪的很,不过你最好记住一句话。”志清奇怪的问:“什么?”天叔:“女人的心思你千万莫猜。”
两人笑着上了王凤的车。
小香缠着问:“凤姐姐,刚刚那辆车上泼了那么多油漆,干什么去?”王凤捏了她粉nen的脸蛋:“你的问题怎么总是那么多?”小香扮个鬼脸:“我瞧着有趣的很嘛!”王凤:“给那辆车子泼上油漆,是为了不让车内的人看清楚外面然后再恐吓逼问他们。他们便什么都说了。”小香大喜:“这法子可好的很,以后我也试试。”
志清听她这样说,警告性的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胡来。小香顽皮吐着she头,自拿他的警告当耳旁风。
王凤回过头,又来问志清和天叔的伤势,两人都称没事,只叫她不用担心。
王凤很是恼怒的:“龙天翔好大的胆子,伤了你们两个,这笔账迟早要算。”志清点头:“这事在所难免,非找他不可。”
车子这时已驶出了很远,在市区内交错纵横的穿插而行,也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志清问:“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王凤笑了笑:“到了你便知道了。”
志清见她说的很是神秘,料定是什么紧要的地方,也就不再追问。
天叔甚是忧虑的说:“如今深南市内,到处皆是龙天翔的人,四下搜寻我们三个。他动用这么大的人力,寻不到我们只怕他不会善罢干休。”王凤:“我想也是,依你的意思,我们要如何应对?”天叔沉吟片刻:“我想我们宜智取,不宜和他硬着来。”
王凤又问志清:“你的意思呢?”志清想了一会儿,将心中的主见倾囊说出:“我们眼下的大事在飞蝗而不在舞王,弃内乱去御外敌,无疑是自断后路,坐视后院起火。我看还是暂避风头,待飞蝗事了结之后,再来与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