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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辆车上拉出水带,四条水柱直往白烟出猛喷,没一会白烟不再起,那些车又呼啸着去了。
小香只是不住摇头,也说不上来个所以然。
别墅内的保姆夏姐端了早点来,三人心中有事,也没有什么胃口,只胡乱的吃了些。
王凤看了看小宛,对夏姐:“你熬些粥来,要粘滑的那种,她醒来了才好吃。”夏姐应了,自去准备。
三人坐在小宛四周,静等她醒过来。
王凤心里想的是志清既然是在龙天翔手上,我费尽心力去查,恐怕也得不到什么消息,守在这里或着可以从小宛的口里听出些什么。
三人又守了两个多小时,只听小宛突然“啊”的叫了一声,伸出一只手不住的想去抓什么,口里不住的喊着:“你去哪里?怎么不来见我?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
王凤和刘菲听了只觉得心里甚是酸楚,小香早跑到她身边将她扶了起来:“大姐快醒醒!别睡了!”小宛抓着她一只手,脸上涌出笑意:“我可抓着你了!你这下总走不掉了吧!”接着又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这时太阳已高挂当空,天空一碧如洗。小宛眼睛眨了两下,慢慢的睁开了眼,自己撑着身子下的沙垫子坐了起来。
她呆呆的看了眼前的三个人,看着对面的一片废墟出了会神,脸上突地坠下了两行清泪,泪水到了嘴角,她也不擦只用嘴唇噙了咽进肚里。
幽幽叹了口气:“他…他走了吗?走了就不再回来了吗?”小香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一酸也垂下了眼泪。
王凤拉了小宛一只手,抹着她脸上的泪水:“你别想太多了,他走了你自然可以再去找他,那又有什么?”小宛摇头:“我当然可以再去找他,但他不愿见我,我又能怎么样?”她想着只怕那人是要躲她一辈子了,只觉得肝肠寸断,一时间似乎眼泪也哭干了,嗓子里涩的说不出话。
王凤见她突然怔住,脸色苍白如纸,急忙拍抚她后背,又拿了杯清水来给她喝。小宛喝了两口水,脸上才又有了血色。
她挣扎着要下地:“我要去那边看看,他再怎么烧,那房子依旧还有架子在,他站过的那片地方,也还在。就是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了灰,我还是要去看,他以为这样就干净了吗?”
王凤知道拦不住她,只好随着她一同前去,这个别墅群的主人大都是商界巨富,多半不在这里住,所以这里虽然起火,也没见有什么人来察看。
那幢别墅背对着小宛的别墅,中间又隔了一排大青树,四人绕了好大一个圈子才走到别墅的正门。
别墅的两扇描金大铁门已被人扭开,里面沿路种的青草落了一层的黑灰。自门口向里面走了一二百米,再往前走离别墅已近了,只见花圃里的鲜花俱已被烤焦,喷泉里也是一层黑黑乎乎的东西。
有风吹过将一旁花圃里的枯花枯叶,吹得四下飞舞,四人身上多少都落了几片花瓣,花的香气又掺杂者一些焦灼味,实在不怎么好闻。
王凤叹了口气,拉着小宛的手:“妹妹!咱们这就回去吧!这里风大,别吹了身子又不舒服。再说这里一片荒凉,看了也是自寻烦恼,还是回去吧!”小宛凄凉一笑:“你说他住这么近,是不是?是不是对我放不下心,他心里总算还有我,你们说对不对?”三人不知如何回答,只有小香含含糊糊的“嗯”了声。
小宛接着连连摇头:“绝对不会!他住这里想必也是最近的事,又怎么会是为了我?可最近这里有什么事呢?”她一边说一边自问,突然冷笑了起来:“是了!他自然是为了李…”她话音一转:“哼!反正不是为了我,更不会是为了我肚里的孩子了。”提起孩子,她脸上凄凉的神色更重了。
王凤陡然听她说出了个“李”字,忽然又转变口音,心里猜测:这和志清大有关系,但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问她,她只怕也不会说。
随即凝神注意她接下来说的话,只是她再不肯提起和‘李’有关的话来。
小宛站在别墅前愣了一会,皱着眉头:“我想这别墅似乎并不止这么大,似乎别有天地。”
四人环顾四周,只见四周皆用一人多高的白色挡板围起,不见有什么别的出路。
小宛忽然向左侧的挡板处走出,那一处挡板已经被大火烤的变了颜色,暗黄的颜色中隐隐有裂纹,她先用手推了推,并不见挡板动。低头看时,见地上有一块隐在草里的石头,石头只冒了个头。她随即用脚尖点了下,那烤焦了的挡板“啪”的扬了起来,露出了一扇小门来。
四人透过小门向里面看,只见里面是一个小花园,门两侧摆着两排盛开的鲜花,一溜直通到一个紫藤架子下,架子下吊着秋千,又摆有一张晶莹洁白的石桌。紫藤架的四周全部是盛开着的花,排列的犹如众星捧月。
小宛似看痴了一般,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用手来回的抚mo着藤架,又用手轻抚秋千,最终闭上眼慢慢的坐了下去。
王凤知道她这也不过是“望梅止渴”的做法,扭过头只去看别处。
小香心下好玩,也跑过去坐上了一个秋千来回的荡,刘菲却看着那些花不住叹息。
小宛坐了一会,睁开眼笑了笑:“毕竟…毕竟总还有一处地方没烧掉,不是吗?”她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笑意,身子也随着秋千摆动。
忽然起了一阵大风,风势来的很急,只见花园里的万千花朵随风乱舞。
风到过的地方,花瓣四处飞散,只留下了光秃秃的枝杈。
空中犹如下了一场花雨,花瓣铺天盖地的向她们袭去,散的她们满头满身皆是。
风一停,只见满园那里还有花朵,不过是一束束的枯枝。
小宛呆了呆,说了两句“缘尽于此了吗?”身子在秋千上一阵摇晃,直往地面摔倒。小香眼疾手快跳下秋千,一把抱住了她。
小香看着园里的花朵问:“这些花怎么…怎么全都凋谢了?”王凤呆了呆:“也许是巧合吧!这些花的花期已过,加上烈火熏烤,所以经风一吹就随风散了。”
三人合力搀起晕了的小宛,正要送她回家去,只听门口有人大笑:“三位mei女可真让我好找啊!我说你们也不可能上了天去!哈哈…”
124。 半路杀出
王凤突听有人在花园小门叫嚣,见一个穿黑西装,剃光头的男子正冲她们大笑。再看他身后,有十几个手持家伙的人,一样的装扮,明显的来者不善。
王凤回过头向刘菲和小香递了一个眼色,低声:“见机行事,千万别妄动。”
三人搀着小宛,四下又是封死的挡板,跑是跑不掉了,只好站在那里,不向前去,也不后退。
那光头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面容凶悍,一边向前走一边将脖子里的领带取下来抹着脸上的汗水,他哈哈笑着:“五爷跟我说王董是文明人,知礼讲理,非让我穿了西装来。可是你看这天气热得很,我可受不了,您可千万别见怪。”他猛地伸出手撕开xiong前的衣服,纽扣也被撕掉了几颗,露出了xiong前的一簇黑毛。
王凤久在商场纵横,见过的人固然不少,陡然见到这样的人,心里也自惴惴不安。
她笑了笑:“大老爷们自然得有些爷们的样子,这有什么。”那光头大笑着:“我就知道王董不是普通人,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磨蹭了,咱们这就走吧!”王凤不动声se的问:“不知道你要让我去那里?”光头:“自然是跟我去见五爷,你难道不愿意去?”
王凤心里暗想:眼前只怕是别无选择了,这一去不知又生出多少事情来?但事实已经如此,只能随机应变了。
那光头这时又催促:“您还有什么吩咐吗?”王凤尚未开口,小香跨步走到他面前:“我们不去又怎么样?”那光头斜了她一眼:“你可以不必去。”小香“哼”了声:“我凤姐也不去。”光头:“那可不行,她若不去,我们回去很难交差,说不好我们就要得罪了。”小香:“好啊!那你就先得罪我吧!”她挽起袖子,瞪大了眼,恶狠狠的做出拼命的样子。
光头轻蔑的瞪了她一眼,扭过头似乎懒得理她。小香更加生气,挥着拳头就要向他身上打去,光头漫不经心的伸出手格挡,将她的拳头打的飞了起来。
小香只觉得臂上一阵疼痛,低下头看,见白嫩的小臂上已然青了一片。她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心里委屈,眼里就忍不住要掉下眼泪,只是用牙yao紧下唇,强忍住不哭出声来。
王凤见她使性子,想要拦她却拦不住,见她吃了亏,这才拉她到身边,握着她小手:“这个社会上可复杂得很,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样的事情都会生,以后可别任性了。”小香嘟着嘴不做声。
刘菲让小宛靠在自己的身上,怒斥:“你也是在外面混久了的人,想必有名有姓,怎的做出这样没脸没皮的事情出来,不怕人笑话吗?”那光头被她一喝,脸上变色就要动手,眼见对方都是些小姑娘,生怕传出去被人笑话,只冷“哼”了两声,也不去理会。
他不住的催促:“王董要是再不走,咱们可就要得罪了。”王凤摆手:“我自会跟你去,你让我和我两个妹子说几句话。”
她随即向刘菲:“我这一去只怕不能善终,你带着小宛和小香马上回飞蝗去,那里还有些人可以保护你们。如果实在呆不下去,那就回珠海去吧!你父亲在珠海威名极盛,我料他们也不敢去找麻烦。保得自身安全后,再图别的,明白吗?”
刘菲心里难过,大声:“我去吧!你总还能做一些事,我却什么都不懂。”王凤笑了笑:“慢慢学吧!你这么聪明,什么都学得会的。”
那光头不住催促,不时拿眼去看刘菲。
王凤心想:他别再又生出别的心思,若是再将刘菲带去了,那可就麻烦了。
她笑了笑,也不顾身后刘菲和小香的呼叫,径自走过去:“好了!我这就跟你去见五爷,咱们好好的说道说道。”那光头退到一边,让开路:“请!五爷已经备了好茶,等着您去。”
王凤向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看了她们一眼,心里想:这一去生死不知,你们可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了!
突然“呼喇”的一声响,众人都是一惊,环顾四周见一侧的挡板居然被一个人撞了一个大洞,那人到拖着一根铁棍,撞翻了不少花盆,横冲直撞的跑了过来。
他一边跑,一边大叫着:“养的,谁敢伤王董。”众人见他突然现身,被他吼的愣在那里。
他跑到众人面前,一连声的问:“谁是王董?那个是王董?”王凤心下奇怪,见这人面生的很,自己并不认识。她应声:“我就是,你是神秘人?”那人将铁棍掼入地下,整了整衣衫,恭恭敬敬的:“俺是孙不行,天叔让俺来保护您的安全。”王凤见他身高体壮,浓眉大眼,阔口鹰鼻,心中一喜:“你来的可是真是时候,好得很啊!”孙不行抓了抓脑袋:“天叔让我带一句话给你。”王凤笑了笑:“什么话?”孙不行“嘿嘿”笑着:“天叔说俺有些牛脾气,让你管严一些。”
王凤忍不住笑出声:“你好得很啊!我会严加管教的。”孙不行吐了she头:“乖乖!那你让不让俺喝酒,俺最好酒,不过你要不喜欢,俺不喝就是了。还有俺睡觉爱打呼噜,你要是不高兴就把我嘴给封了,再不你就把耳朵里塞上些棉花可就成了。”王凤愣了愣:“你睡觉打呼噜我怎么能听得到?”孙不行认真的:“天叔说了,让俺一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的跟着你,时时刻刻的保护你,不让你有一点意外。”王凤先还在笑,这会只觉得有些头痛,这家伙可是“牛”的很,她要怎么管才好?
那光头立在一旁,原本以为这事就算办妥了,冷不丁的冒出一个愣头小子,一时也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听了他们说了这么一大堆话,早忍耐不住,厉声:“那冒出来的野小子,快给老子滚开,小心老子废了你。”
孙不行听了双目怒睁,大声:“你骂谁呢?你说你是谁老子?”光头大笑:“老子自然是你的老子了。”孙不行:“俺老子早就不在啦!你要想死直说就是了,俺就成全你。”
他大吼一声,提起铁棍当头砸下,光头见铁棍来势凶猛,急忙避到了一边。那铁棍直砸到地上,将地面上铺的细石子砸的粉碎,光头见了吓的腿都软了,要是被这铁棍砸中了,那还活不活了?
他结结巴巴的问:“你…你到底是谁?”孙不行“嘿嘿”一笑:“俺就是孙不行,你可记清楚了。”光头东躲西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