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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凤冷笑两声,不去理睬他,拿起桌子上的帖子来看。翻了翻,她“咦”了声说:“你们瞧瞧!”将手中的帖子给天叔。
天叔看了看又递给了刘菲,说:“你来瞧瞧!”刘菲看了两眼,问:“战书上写着‘六月初六,西梅浅滩’,这岂不是志清下的帖子吗?”王凤点头说:“不错!这字迹正是他的。”
刘菲想了想说:“他…他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一定要和龙五爷过不去。”光头小心翼翼的说:“不止如此!这战书,四城老大,人手一份。”
刘菲“啊”了声说:“他这又是做什么?他一个人势单力薄,怎地也不来寻我们?”王凤叹了口气说:“他,你还不知道吗?他的脾气也拗得很,这一战是在所难免了。”
天叔说:“四城老大之前说,所有的过节一笔勾消。他显然是不愿意得这便宜,也不知他到底怎么想的,怎地一定要打上一架。”
刘菲抹了抹眼泪说:“这些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他要打,陪他一起打就是了。他人到现在也不露面,难道说咱们大家往日在一起,就没有一点情分了吗?他一点也不惦念咱们吗?”
王凤说:“你怎么想不明白,他不来见我们自然是不想拖累咱们,唉!但他也太不上心了,我一直看重他,把他的瞧得什么似的,难道害怕麻烦吗?”
大家想了一会,都觉得志清未免太无情,这些日子大家都为他担心,他却也不让人带个信来。倒是龙五爷这个对手,还知道遣人来通知一声。
王凤向光头问:“你们龙五爷这是什么意思?”光头支支唔唔的说:“这个意思我也不太清楚,但我猜五爷是个要面子的人,这个李志清咄咄相逼,而且龙少爷也是被李志清所废,他多半是要应战的。
让我送了这个帖子来给您瞧,想是…想是先向您提个醒,打个招呼。”
王凤说:“你们五爷将这帖子再转给我,那就等于是又向我下了战书,是不是?”光头张了张嘴说:“这个…这个…”王凤冷笑着说:“下了战书,就下了战还怕了他吗?”光头听了立刻说:“王董是女中豪杰,人中凤凰,自然是不怕的了!”
王凤“哈哈”笑了两声,说:“你这样使劲的拍我马屁,是不是想让我放了你?”光头说:“王董是大人物,当然不会跟我这种小人物一般见识。我所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孙不行在一边听了,心里暗骂:“你个王八肺是黑的,说得全都是狗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光头吓得低头不敢出声。
王凤想了想说:“这个光头今天意图不轨,但是也已经受到了教训,你们看怎么处理他才好?”天叔说:“我看还是放了他吧!他带来的人受伤不轻,不必再为难他了。”
孙不行却大声说:“不行!要不是刘小姐和小香姑娘,咱们今天都要被他捉了去,指不定怎么收拾呢?”他想到光头想对小香动手动脚,心里怒气不断上涌。
光头吓得连声说:“不敢!不敢!我只是要请各位去见一见五爷,喝喝茶,聊聊天。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孙不行又说:“你那会对着小香小姐,怎么说的?”光头一听,吓了一头的冷汗,再说不出别的话。
小香被刚刚的大火吓蒙了,这时开口说:“让他快些滚吧!我不想瞧见他。”光头磕着头说:“多谢小姑奶奶饶命,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念着小姐的好,做狗做猫也要报答小姐。”
小香心想:他若真变成了狗,变成了毛,以后冷不丁的往我怀里一钻,那不是给他占了便宜去吗?
她随即大声说:“你滚!你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了,你也别变成狗,变成猫了。最好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再也不能生,那才好。”
光头听了背上又冒了一层冷汗,心想:这丫头可毒的很啊!ma的,先跑路再说。以后再抓着了她,老子总要将你那个了。让你生不如死。
王凤见他眼神有异,想他一定生了什么坏心思,拿起桌子上刚倒的热水,泼了他一脸。光头捂着脸惨叫,被孙不行一只手拖着丢了出去。
众人跟着在厅内商议接下来该怎么办,王凤心下盘算:每年一次的董事会就要召开了,公司的业务必需要去视察。
台康的郭百万意图兼并飞蝗,这也是一件大事,不可不防。还有李威,他现今大权已然在握,对自己仍旧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最重要的是,他还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虽然现在还不完全肯定是什么?但想来实在牵涉太广,那将又是一场大的风暴。
她心有感慨,忍不住冷笑了两声说:“好一个李威!哼哼!好一个龙天翔!你们两个都好得很。”
旁人不知她所言是什么意思,都有些奇怪,瞧她的神色却又不大愿意说,众人也就不便开口问。
沉吟了一会,才听她说:“眼下咱们事多的很,件件都是大事,偏人手又不够。孙不行和小香、刘菲一同去查询志清的下落。天叔随我去飞蝗各部巡视,抽查业务。你们觉得怎么样?”
刘菲皱着眉头说:“我们到那里去寻他呢?他…他倘若记挂着大家,只怕早就托人带信来了。”王凤说:“他既然不愿露面,那自然有他的道理。但他只要得了自由,就难免要出来走动。你们想想看,哪些地方他喜欢去,不妨就去找找他。”
刘菲有些失落,说:“那也只好看运气了。”王凤想起大事越来越近,心里烦恼,说:“既然这样,那就这样说了!我有些累了,要去休息休息!你们也都好好歇一歇吧!”
她向楼上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孙不行回说:“今天已经是六月初二,昨天刚好是六一儿童节。”王凤听了,心中更加郁结,自上楼去了。
小香奇怪的问:“你怎么记的这样清楚?”孙不行抓了抓脑袋,扭捏不安的说:“俺有个小侄子,昨天俺还抽空给他买了礼物,寄回去。”小香一时童心又起,装作生气说:“你怎地忘了买礼物来孝敬我?”
孙不行呆了呆,本想说:“你这么大个,都这么大了,还过儿童节吗?”终究怕她生气再来欺负自己,改口说:“你想要,俺再去为你选一份礼物就是了。”小香高兴的拍着手说:“哈哈!你说的,可不许耍赖。”孙不行说:“俺答应你了,那就绝对不赖。”
刘菲急着要去寻志清,让孙不行备了车,三人先去了清风小巷的那家饭馆,然后又回到租房的地方,都不见志清。
烈日炎炎下,四处奔跑,自是热的苦不堪言。好在大家都是一般的心思,也不去计较这些,只盼能快些找到志清。
一直到了晚上,夜色深沉。都市里霓虹闪烁,车辆渐少。三人又去了饭馆和租房,终于还是落了个无功而返。只好回别墅休息,说好第二天再去找。
145。 闯机场
夏日天色早明,时间却才六点多钟。别墅内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尚在梦寐之中。
天叔扶着楼梯,小心翼翼的向下走,生怕弄出一点的动静来。他腿上的伤,着实不轻,没有两三个月只怕难以好的彻底。他下楼时,在心里想:如今公司内正是多事之秋,偏我又行动不便,这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吗?我好歹要想个法子,让自己快些好起来。
下了楼后,他便去站桩,双手各拿了十公斤的哑铃,“呼呼”的不住向前打冲拳。这样可以锻炼出拳的力道和度,出去的拳更加沉稳。
过了有十多分钟,练了一身的汗,只觉得两腿酸软,不住抖。他叹了口气,心想:人常说:‘yu则不达’,看来是不错的。志清若是在这里就好了,他那样聪明,公司的这些事想必他一定可以解决掉。
唉!不服老看来不行的了,以前我参加‘地狱’训练,那可残酷的多了。现在不过伤了条腿,就成了这个样子。那个叫刺的,使得这七杀刀法果真是厉害的很。
他向后退了几步,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想:那个刺,不知道伤好了没有?六月初六,他若是也去赴会,志清可就难以应付了,我若可以提前见到他,尚可提醒他,否则他只怕就要吃亏了。
大门边上的小铁门,这时“吱呀”一声,天叔立时喝问:“是谁?”孙不行带着笑从外面走了进来,说:“俺来了。”天叔见他手上提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毛熊,问:“你这是做什么?”孙不行挠了挠头说:“俺送给小香的礼物,她昨天问俺要的。”
天叔点了点头说:“你来!我有些话要和你说。”待他到了跟前,继续说:“小香好玩,是孩子脾气,这个我知道。咱们天天跟着王董,主要就是为了保护她们,保镖就是保镖,千万不要越礼,让外人嘴里落下不干不净的话。”
孙不行听了怔住,想了好一会才说:“那俺要怎么做?”天叔说:“不要靠她们太近,也不要太远,尺寸自己把握。”他又叹了口气说:“我从来不和志清说这些,他这个人做人最清楚,清清白白。以后你要是能和他在一起做事,要好好向他学习。”
孙不行听了,点了点头。在心里想:那李志清真是了不起,大家都赞他,俺以后也要好好和他结交一番。
天叔见他深思不语,笑了笑说:“你也是好的,我要你来做事也放心得很,你要好好干。”他察言观色,知道孙不行这个人没有妒忌之心,心底也深以慰藉。
他接着又嘱咐说:“我这次受伤,是折在一个叫刺的人手里,这人在龙五爷手下做事,是个厉害人物。你这几天要是能见到志清,千万提醒他。”孙不行应了。
西街的茶楼,这时又来送早点,孙不行带了他去餐厅。天叔返身进了大厅,坐在椅子上休憩。
刚将气理顺,大厅和客厅铃声大振,不知是谁打了电话来。天叔取了听筒,听对方说了几句话,暗叫:“事情只怕要糟!”对方只说了几句,随即便匆匆忙忙的挂上了电话。
天叔不敢耽误,半跑半跳的上楼,又冲走过来的孙不行大叫:“备车!要快!”
到了楼上,王凤已被惊动了,站在卧室门口,问:“又出什么事了?”天叔急忙回说:“小宛那边别墅的保姆,自称叫做夏姐。”王凤点头说:不错!是有这么个人,怎么了?”
天叔又说:“她刚刚打来电话说,小宛要出国了,听她口音很是慌张。”王凤急问:“那是为了什么?什么时候走?”天为什么,她人刚刚已经离开别墅向机场去了。”王凤大吃一惊,说:“这么快?快!叫车,咱们去机场。”她来不及梳洗,随意套了件衣服在身上,急匆匆的出了门。
孙不行已开了车在门口候着,王凤和天叔刚上车,刘菲和小香也跟着从楼上冲了下来。
小香一连声的问:“出什么事了?”来不及细说,孙不行踩了油门,车子猛冲了出去。
天叔在路上告诉了她们两个,小香听了,急说:“怎么好端端的就出国去了?这事蹊跷的很,咱们一定要拦住她。”王凤沉吟了说:“等事情弄清楚再说,我想你大姐她只怕是心甘情愿的,昨天的事,你们又不是没有看见。”
她又催促孙不行说:“你不是喜欢开快车吗?什么都不要管,越快到机场越好。”孙不行先还有些顾虑,不敢全力施为。听了王凤的话,一路直闯红灯,别的车见了纷纷躲避。
行不过久,路边警车呜呜的响了起来,刚开始还听得到声音,只一会就没有一点声息了。
小香因为以前坐过这样的快车,心里倒也不害怕。别的人只盼车子上扎个翅膀,更不会在意。
跑了半个小时,孙不行将车停在机场一侧的停车位。早有人等在那里,随即上了车,只待交警一追来,就和他们办交涉。
四人匆匆奔入机场大厅,散开去找。将餐厅,候机室、咖啡厅、各处找遍了。始终不见有人。
听到广播里不住的催促旅客准备登机,四人手心都捏了一把汗。
王凤站在检票口,不经意向里面一看。见一个孱弱的女子推着行李架郁郁前行,身形显得无比落寞。她心里一动,喊了两声,却不见她回头。想要冲过去,却被检票口的人拦住。
孙不行上前抓住那人手腕一拧,那人痛叫一声蹲坐在地上。王凤和小香、刘菲都冲了过去。
机场的保安立刻也向这边纠结,警察都奔了来。孙不行拉开架势要和他们大干一场,天叔拉住他,立刻打了个电话。
双方正僵持不下,只见一个西装革履,油光满面的人跑了过来,喘着气说:“散了!散了!都散了!”围上来的人见机场警务局的局长来调解,随即都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