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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内这时汇聚了一帮客人正在聚餐,见一个黑汉子抱了一个人急匆匆的冲了进来,吓得全部站了起来往一旁躲避。孙不行见一侧有雅间,冲过去一脚踢开,也不管里面有人没人。将志清小心翼翼的放在豪椅上。
志清苦笑着说:“兄弟,我拜托你一件事情。”孙不行听他叫自己兄弟,喜笑颜开说:“你说,你说,俺什么都替你办的来。”志清勉强一笑说:“你的心意我明白,但不要扰了别人吃饭,这家店是我的朋友所开,咱们文文明明的行不行?”孙不行这个时候自然是什么都行,什么都答应,听了不住的点头。
小香自门外叉着腰走了进来,指着孙不行不住的喘气,好一会才说:“姓孙的,你…你有种,我…我和你没完。”孙不行这才醒悟过来,暗暗叫苦,心想:怎么偏又把她给得罪了,这几天我避着她,她总不能将我怎么样了。
他想了想,拍了额头说:“俺真是糊涂,要包扎自然要有药才成。俺去找一找。”小香见他一溜跑了出去,瞪大了眼,半天才骂:“孙不行,你个猪,我和你没完。”
志清捂着肚子大笑,似乎忘记了腰间的伤痛。
小香回过头问:“你笑什么?”志清摆了摆手说:“这下你总有人玩了,再也不会觉得闷了,也只有你才合跟他玩到一块去。”小香嘟着嘴说:“他笨的像猪似的,有什么好玩的。”她话出了口,转念一想,猛地醒悟过来。
冲着志清,撇了嘴说:“你说我跟他玩得来,分明是想说我也是猪。你欺负我,见了凤姐姐我告你状。”志清说:“我说了吗?从头到尾都是你再说,我可没说孙不行是猪。”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牵动伤口,疼得咧着嘴笑。
酒楼的女老板娘,也是熟人,志清见了叫她黄大婶。这时走了进来,见是志清,慌问:“这是怎么了?伤到那里了?要紧吗?我这里有伤药,这就去去给你找来。”
不一会,她又返了回来,手中拿了一瓶高浓度的烈酒,另有一盒止血散,一卷绷带。小香帮忙扶着志清,撩开腰间的衣服,只见原本包扎好的纱布已经被血水浸透。
黄大婶“呀”了声说:“怎么伤得这样严重,我瞧要去医院包扎才好。”志清摆了摆手说:“那不成,我想请您答应我一件事情。”
黄大婶七手八脚的用酒给伤口消毒,将止血散按了上去说:“等收拾利索了再说。”那止血散用于一般的伤口处理还差不多,用在刀伤上毫无效用,还好孙不行这时从药店买了药回来。
小香见他打开袋子,里面全部是干了的中药,大声说:“蠢材,你买这些回来干什么?你买这些药熬来喝吗?”孙不行也不答话,将中药塞进嘴里不停的咀嚼,不停吐到手心里,慢慢的成了一个大圆饼。
志清知他是用这种方法制成止血药,他心里一阵感动,说:“兄弟,你何必这样,我怎么过意的去。”
孙不行将手对着志清腰间的伤口,似糊膏药一般糊了上去,再拿绷带在他腰上缠了两圈。弄好了后才说:“你既然叫了俺兄弟,快别说谢的话了。能帮到你,俺高兴的很呐!”
药膏糊上去不一会,血竟然止了。志清只觉得腰间一阵清凉,想是药效正在挥。小香原本不信这东西有效,这时见了也不在喝问孙不行。
志清笑了笑说:“孙兄弟这药果然有效,一敷就灵。以后把方子给我,咱们制成了药去街上卖,生意想必不会差。”孙不行听了,也是一阵大笑。
黄大婶见止了血,笑说:“李兄弟,你刚刚说有事跟我说,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志清说:“是这样,我想长期包下这间雅房,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养伤。”黄大婶说:“没问题,你尽管住,别说你和李…”
志清陡然听她说出个李字来,疑云顿起。想要再听明白些,她却改了口说:“大家本就认识,你要住在这里,什么问题都没有。只是有一点,我想你总有个缘故来这里,是不是外面惹了什么麻烦?”
志清皱了眉头,不知道该不该将实话告诉她。
小香见他为难,抢着解释说:“没什么,没什么,外面有一伙坏人想要绑架志清哥哥,所以他要在这里避一避。”黄大婶吃了一惊,问:“那是什么人?”小香摇头说:“那就不知道了,但他们的人遍布深南,只要志清哥哥一露面就会被他们现。你没瞧腰间的伤,就是上次要绑架哥哥时伤的。”
黄大婶惊疑不定,推开门去了。她推门时,志清不经意间向外看,在门边看到了一双纤美的小脚,似乎是一名女子。他探头去看时,那女子却已经走了。
志清心里疑惑,暗想:那女子是谁?她站在门口又是为了什么?刚刚黄大婶说我和姓李的,姓李的有谁和我交好?思来想去,只是想不明白。
到了晚上,黄大婶亲自送了饭菜进来,内有一碗时鲜的鱼汤。鱼是刚从水库里捉来的,吃着味道十分的鲜美,只是汤中少放了一味姜,吃着鱼腥味极重。
小香和孙不行被她不住的劝,一人喝了一碗。志清心里隐隐不安,趁她不注意将自己的那一小碗汤倒在了地上。
撤了宴之后,三人在屋内说了一会闲话。小香和孙不行不住的嚷着困,两人竟自沉睡了过去。
志清见了暗暗心惊:那鱼汤里少了一味姜,自然是为了遮蔽蒙*汗*药的味道。她为什么要将我三人迷倒,存的是什么居心?
他过去推了推小香和孙不行,叫了几声,也不见他们回应。志清暗骂:好狠的婆子,下这么重的药。他和黄大婶的丈夫曾在一起工作,想他们二人都是忠厚人,怎么也不会做出害人的事,这时忍不住在心里将他们二人骂了个够。
他正想办法如何向王凤求救,转念一想:这里说不定已经布置了人马,专待人来,那样岂不是自投罗网。他既然下迷药,想必不肯来害我们,我先静观其变,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这样一想,便走过去倒在茶几边,也假装晕了过去。
151。 如梦似幻
志清倒在椅子上,苦思不解,总觉得黄大婶不该来害他。心里想:她下迷药说不定是受了别人的指示,那我又该怎么办?
他所处的这间雅室并不大,几张沙,一张大餐桌。外带一间洗手间,几乎没什么空隙。他看了几眼,觉得这里虽然装潢考究,总不如以前自己和心爱的人来吃东西时,看着顺眼。一时间,心思涌动,仿佛肝肠寸断。
等了许久,并不见人来,他心里揣测:莫非他们见到我装晕,所以不来。正胡乱想着,一阵琐碎的脚步声,慢慢的到了门口。
门被无声无息的推开了,志清不敢马上睁开眼去看,只怕露出什么破绽。听脚步声,那人在室内走了一圈,最后到了面前停止不动。拿了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他心中一动,忍不住就要睁开眼,那人却拉开门去了。
依稀听得她说了声“真是可怜啊!”这声音却是黄大婶的。
他坐了起来,看着身上的毯子,怔怔的出神。过不多久,身ti就吃不消,忍不住倒了下去,呼吸慢慢均匀睡了过去。
到了后半夜,昏昏沉沉的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烫,呼吸一声比一声急促。想要撑着坐起来,身上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朦朦胧胧的记得迷药的事,又想自己并没有喝鱼汤,怎地也被迷住了。
这样稀里糊涂不知多久,觉得脸上突然多了些清凉的感觉。迷瞪着睁开眼,只见身前坐着一个女人,背对着自己,看不清长的什么模样。见她肩头耸动,似乎在哭泣。自己脸上微微有些湿,想是她的眼泪。
他心中一动,糊里糊涂的想:她肯为我哭,总不是坏人,她是谁?我要看看。想要使劲,只觉得全身酸软。眼巴巴的瞧着她,指望她能回过头来。
那女子突然回过身来,伏在了他身上,这一下变故来得太快。志清根本就没瞧清楚她到底长的什么模样。
那女子抽抽噎噎的说:“你…你这样,我瞧着心都碎了。为什么不爱惜自己的身ti?我在床头写的字你难道没有看到,爱自己如同爱我,你这样…你这样…我…有多难受。”
志清这个时候着高烧,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否则这个声音一响起,他立刻就该知道是谁了?到了听她说出“爱己如同爱我”的话来,脑子里灵光一闪,“啊”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那女子听他叫了一声便声息全无,慌忙去看,见他双颊显着一种病态的胭红,也不知到底怎么样。mo了mo他的脸,只觉得烫手。也忘了哭泣,慌着喊“黄婶”。
黄婶推开门,走了进来,“呀”了声说:“他这是高烧,烧的可不轻呐。”那女子一张凄艳的脸上,苍白如纸,说:“我…我见了他心慌意乱,怎地竟然没有注意。快…快送医院吧!”她说话的时候,只举得xiong口气闷,鼻子酸涩,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哭声哀伤之极,黄婶听了也忍不住陪着掉了两滴眼泪。
她总算是明白人,劝那女子说:“小姐,咱们快别哭了,非但不吉利,而且还伤身ti。再说咱们只凭哭,也不能将他哭醒过来对不对。”那女子抹了泪,点头说:“我…我慌得很,什么都顾不得了。”
黄婶叹了口气,说:“好好的一对,偏偏被人拆了开,岂不是造孽。”她顿了顿又说:“这孩子聪明得很,晚上我送来的鱼汤他恐怕没喝。”那女子惊问:“真的吗?”黄婶说:“我瞧着是,他应该是受了刺ji,所以晕厥了过去。”
那女子急的什么似的说:“那可怎么好,我现在还不能让他见到我。”黄婶又叹了口气说:“你这孩子也是拗的很,别人不让你再见他,你就真个不再见他了吗?唉!依我说,你不如和他复合了的好。他这病说不定因你就好了。”
那女子略显羞涩,脸上更增娇艳说:“这个只怕不行,他…现在做得事,多了我反倒是累赘。而且…而且…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骨肉,还是暂且不要相见的好。”黄婶不住摇头叹息,折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拿了毛巾和脸盆进来,说:“你先给他敷上,我去寻些药来,送他去医院只怕不成,他在外面惹得麻烦可不小呢。”那女子听了,又是不住的垂泪。
黄婶拿了药进来时,那女子已经为他敷了六七遍毛巾。他的呼吸声也缓了下去,像是睡着了一般。
黄婶递了一瓶酒给她说:“你先用酒将他全身上下擦遍,记得xiong口、手心、脚心,多擦几遍。再喂他吃些消炎退烧的药,多半就好了,家里人都是这样做。”那女子解开志清的上衣,替他擦了一回。
黄婶将研磨成粉的药拿了来冲了mi糖,那女子接过来喂他慢慢喝了下去。
等过了半个小时,瞧他身上果然不如先前那样烫手了,心里一阵欢喜,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黄婶在一旁说:“姑娘既然不想和他相见,咱们这就走吧!再过一会,他该醒了。”那女子闻言更加伤感,泪如雨下。黄婶终于忍不住,先退了出去说:“我在外边等,姑娘快点。别再哭了,怕伤了身子。”
那女子望着志清哭了一会,在他额头上印了一记吻。拉着他手,伸出了自己的素手慢慢的与他五指相交。手紧紧握着他的手,落下了几滴清泪。
知道不能久留,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慢慢的退了出去。
天色微明的时候,志清才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一股刺鼻的酒味迎面扑来。他怔了怔,才朦朦胧胧的记起似乎有人为自己擦过酒。为了什么就不清楚了。
瞧小香和孙不行时,见二人仰卧在椅子上睡得正香。也不去叫他们,慢慢的坐了起来,望着窗户外的一线白光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道白光变成了金黄se的光芒,黄婶推门走了进来。
见他做了起来,念了声‘菩萨保佑’说:“你总算是醒了过来,昨晚你高烧,可把我吓坏了。”
志清一言不,突然脸上落下了两行泪水说:“她来了,我见了她了,那不是梦对不对?她…她怎么不见了?”他自醒来后,一直分不清昨晚朦胧的记忆是现实?还是做梦?
黄婶yao了yao牙说:“昨晚只有我来,并没有别人,你是做梦吧!梦见谁了?”志清听了失望之极,懒得再开口说话。
黄婶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又出去了。
152。 逼问
不知过了多久,小香先醒了过来,睁眼看了四周后,她“啊”了一声跳了起来。
见志清似乎在出神,她忍不住问:“哥哥,你怎么啦?”等了一会,不见他回答。
她又看了看孙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