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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丝感动。
张总说,怎么样?还在生我的气吗?下班我在外面等你,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我捏着电话柄,没说话。
张总挂了电话。我坐在那里发呆,张总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的,我一点也不知道,我没有转身看张总,心情仍沉浸在阴暗的氛围中,我没有说一句话。
张总的双手搭在我肩上,继尔又用手来抚摸我的头发,嘴里说,雪儿,你有一头多漂亮的长发呀。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张总要干什么,忙甩开他的手说,张总,办公室里有人……我本来是想以此来吓跑张总的,没想到张总说,办公室里哪有人。
我扭头环顾四周,办公室里的其他四个姐妹不知什么时候都走了。
我语塞,找不到话回击他。
张总又重新抚摸我的头发,多美的秀发,却没有哪个男人得到。我做梦都在想呀。
我只好紧闭着双眼,任他肆意享受。但当他的手触及我的身体深处时,我本能地挣脱了他。这次他没有一点惊讶,而是笑嘻嘻说,雪儿,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这一点就是我最欣赏你的,也是我最想得到你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说,我不值得你这样,我也不想这样。
张总很扫兴,也有点恼羞成怒,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别的女人求之不得。女人男人在一起反正都是那么回事嘛,再说,你又不是什么处女……
我捂住耳朵大声说,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了,我明天就走。
张总冷笑道,走,你以为走了就算了么?别忘了,没有哪家公司老板会要一个吸毒的女人。
我急得哭出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张总又上前低下头为我擦去泪痕,紧紧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我脑里一片空白,也没有勇气,没有力气来挣扎,他如一头发性的狮子,在我身上贪婪地吮吸着性的甘泉。我没有一点兴奋,我只觉得我处在了世界的边沿,身体正受着炼狱般的煎熬。
等我完全清醒过来时,我发现我正躺在张总办公室里的沙发上,张总还在享受我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张总说,雪儿,你真美呀,我真的舍不得放开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我把洗澡水烧得很烫,不停地洗自己的身体,我能洗掉已经发生的事情吗?当然不能!
第五部分钱是身外之物
昨天我没去上班。
张总打电话来问候了一声,说是要到家里来看我,我拒绝了他。
傍晚,张总委托鲜花公司送来一束玫瑰。
明娟从戒毒所打过来电话,说了一番对不起我的话。我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它。我劝明娟认真戒毒,千万别糟蹋了自己。明娟说,雪儿,其实我这也是第三次吃这个东西了,我也是不情愿的呀,但我无法面对现实,只想用这些玩意儿来麻醉自己。人活着太没有意思了。
我告诉她,我中午看到本市的新闻,吴新亮一案正在进一步的调查中,这个案子牵涉的人很多,说不定吴新亮是无辜的,或者说贪的不多,也判不了几年的刑,你还可以等他归来的。
明娟说,不管判几年,只要他够被判刑,就意味着他将是一无所有了,我跟着他不就是等于受穷,当初不是看中他的钱,我会嫁给他吗?
我沉默,不知说什么是好。
明娟又说,我早就提醒过他,他那个财务科长就是一个见利忘义的家伙,而且连做一般的假账都不会,漏洞百出的。他却对他信任得很,经常给他奖金,要不然,他又怎么买得起十几万的住房,现在倒好,吴新亮还护着他,让他逍遥自在……
我说,明娟,不管怎么说,你还是不该染毒。
明娟说,雪儿,你太纯情;跟吴新亮在官场上混了这么久,我看透了那些丑恶嘴脸,他们也在干卖“白粉”的勾当,他们就以此来勾引、玩弄女人,他们弄的女人有的年龄小到只配作他们的女儿,但他们的良心早被狗吃了。唉,他们也是罪有应得。
我趁机说,既然他们是罪有应得,你完全不必为此伤心,好好戒毒,好好生活才是真的。
明娟说,我是惋惜今后没有人为我提供钱了。
我说,钱是身外之物嘛。
明娟说,算了吧,你,没有金钱是万万不能的。好好,我的时间到了。明娟挂了电话。
唉,放了电话,我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猛地向我袭来。
第五部分制造另一个女人的伤痛
下午,张总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他关上门就迫不及待地来拥抱我。我没有拒绝,让他吻。
我故意说,张总,你娶我吧。
张总只是“嗯嗯”,在我的脸上、脖子上不停地吻。
我推开他,我要名正言顺地做你的妻子,否则就……我推开性急中的张总。
张总有些为难地说,这事还是考虑考虑再说吧。
我说,那就算了吧。我莞尔一笑,转身走了。
张总又拨来电话,邀我晚上去“梅花山庄”,我拒绝了他。
今夜我独自呆在蜗居里。拨了几次晓林的电话,她都不在家。晓林和达明的手机也是关着的,他们在享受周末的浪漫,两耳不闻窗外事。
想起和张总的事,我又气又好笑,气的是张总这类男人是色胆包天,无耻下流,笑的是,一提到我要嫁给他,他就着急,他是靠女人起家的,他当然不敢太放肆,如果我真想搞垮他,就只有牺牲自己,以自己的自尊为代价,我这样是不是对自己太过分了?
再说张总的妻子也怪可怜的,我不能为了自己再制造另一个女人的伤痛,我们都是女人呀,到时候也许会弄得两败俱伤的。
我想我还是放弃这种报复想法算了,有时一想到林大姐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我心里又很气愤。我很矛盾。
第五部分你爱的贪婪我爱的懦弱
一觉睡到中午了才起床,懒洋洋的,心里也怪寂寞的。
拿起电话给父母通了10分钟话,也算着回了一次家。我突然萌生出离开这座城市,去外面的世界冲撞的想法。
仔细想想,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怕只怕这精彩的世界会搞得我头昏脑胀,到头来弄得头破血流,但不离开这里,又觉得自己生活得太小心,好像随时都在面临危机。
阿诚不是冲出去了,何国安不是也走了吗?还有好多昔日的同学,他们不都出去了吗?
上网浏览了一会儿网上新闻,还是觉得寂寞得要死,肚子也有点饿了,便打电话去餐厅订了一份盒饭。
吃完饭后我没事做,只好听歌了,孙燕姿、那英、田震的歌都很好听,我特别喜欢那英的《一笑而过》——不要把脸藏在月光背后 / 有谁在意我们的生活
/坐在安静角落 /该为这一刻找个解脱/不要你眼里伪装的内疚/ 该是自己幸福的时候 /静静的想一想 / 谁会追求刻意的温柔 /你伤害了我 还一笑而过 /你爱的贪婪我爱的懦弱 /眼泪流过 / 回忆是多余的 /只怪自己爱你所有的错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 ………
我把音量开得很大,听那英对爱的感受。我发现寂寞时听音乐,可以把寂寞吓跑,让心情得到快乐的洗礼。
第五部分这种婚姻迟早都会枯萎
今天上午出去办事时偶遇王剑雄。
王剑雄说他和朋友合资在市里开了全市首家形象设计工作室。
他说,欢迎你光顾。
我说,有时间一定来。
我和他在广场一角站着聊了一会儿,我问到王新梅的情况,他有些怅然,沉默了好久才说,还是老样子,我想她这一辈子,也只这样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那有些冷峻的表情。
王剑雄说,不知情的人都认为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其实,新梅也是在工作和生理双重压力下造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在私企工作还没有体会到这些,那是西方的管理方式,老板说了算,有能力你就是强者,有一个可供你发展个性空间的场地。在国企,特别是在政府部门工作,很多事情表面看来是很合理的,但往往有理不一定能走天下,有能力不一定能成为能手,那里施展你能力的空间太小了,那个空间是无形的,你想干还不一定干得了,你读过那本《丑陋的中国人》吗?其实就是那样的,王新梅是外地人,外地人去做官更难。官员们表面上一副笑脸,一副救世主的模样,实际上勾心斗角,贪得无厌。王新梅是一个要强的人,心直口快,眼里夹不得沙,她看不惯那些为官的人欺负人民,至少说,新梅善良的心里还有一种正义感。正是这种正义感,导致了新梅……
我说,你在说什么呀,我有些莫明其妙,为民做官,当然要为民做主,“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嘛。
王剑雄双眼直视着我,他笑着说,雪儿,你和你的名字一样纯洁。
我说,你是在骂我吧,现在“纯洁”一词已变了味儿,是“傻瓜”,“笨蛋”的同义词了。我很傻吧?
王剑雄笑着说,我明白告诉你吧,我的意思是说,王新梅成现在这个样子,除了生理上的问题外,主要因素是来自工作上的压力,很难相处,很难工作的人际关系,这下明白了吧。我轻轻点头,表示相信。
王剑雄又笑着说,好了,雪儿,我们改天再细聊,哪天有空我请你吃美国牛排,市里才开张一家叫西部牛仔的美国西部味儿餐饮娱乐厅,我是他的主体设计,有空我一定请你去。
望着王剑雄消失的背影,我心里有很多感叹,爱情与事业不能双赢,否则人会走向另一个极端,难道婚姻中需要其中一个人为之奉献才能获得圆满吗?
前几天读到一则故事,说是有一个妻子,在丈夫不幸失去双眼后,妻子心甘情愿把自己明亮的双眼奉献给丈夫,而当丈夫重获光明后,妻子却走向了黑暗,在妻子心中,丈夫是她的阳光,就是她光明的世界。开始时,重获光明的丈夫对妻子关怀备至,但渐渐的,丈夫和妻子之间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了,他们没有了生活中的共同爱好、情趣,最终,丈夫离开了这位为他奉献了明目的妻子。
这个故事很凄凉,但故事也告诉我们,婚姻中,夫妻双方都应该有一片自己的空间,我们不能靠无私的奉献来留住爱情,爱情之花的常开不败,需要双方共同的情趣去浇灌,双方没有了共同的理想,这种婚姻迟早都会枯萎。
这个故事与王新梅,王剑雄夫妇的婚姻有着不同的内涵,我弄不明白,爱情婚姻中,到底是奉献好,还是各自保留一片自己的天空好?
第五部分我肚子里有他的骨肉
上午在公司里张总说公司效益近来比较差 ,他准备裁人。
张总是当众向我们宣布的,我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他要我们做好被减的准备。当众宣布完后,张总又把我叫去他办公室,我还认为他有工作要交待,结果他说今晚上请我和他一起进餐,我婉言拒绝了他,他又说了些带“晕”的话,强行把我拉进他怀里亲吻,我用尽了力气也没有挣脱他的拥抱。我冲出他办公室时,秘书部的四位小姐的目光齐刷刷地看着我,我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我好想哭。
快下班的时候,吴小姐走到我面前,说是要和我谈谈,她约我下班后去“情调酒吧”。
在“情调酒吧”里,吴小姐很痛苦地说,雪儿,我被张总骗了。我说,他骗你什么?
吴小姐说,我肚子里有他的骨肉。
我很惊讶,喝进嘴里的柠檬汁差点吐出来。
吴小姐说,我现在才看出来,张总好像对你很感兴趣,今天我看见你从他办公室里出来的样子,我猜想一定是的。我低着头没答话,心想莫不是又一个女人来叫我让张总吧。
吴小姐一边玩弄酒杯一边说,他说他爱我,可他不但有老婆,还到处拈花惹草,他要我等他离婚后娶我……
吴小姐说话时表情很痛苦。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的性生活了,我怀孕了,很希望他能娶我,哪怕是做个二奶,只要能把孩子生下来,我想,我……
吴小姐一会仰脖子把一杯红酒全喝了,再倒满一杯。
她说,只要他老婆不反对,我做二奶都可以。
天哪,女人在爱情面前是这样的廉价吗?为了那么一点所谓的爱,宁愿委曲求全。我好同情眼前的吴小姐,我觉得我俩真的是同命相怜,我不也是张总情欲的牺牲品吗?
吴小姐喝了很多的酒,我没有劝她,让她独自去醉,还有什么事能比感情这狗东西更让人受伤呢?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