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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让孩子着迷的101本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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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来讲一个《春田狐》的故事:    
      春田村的鲁达家,接二连三丢失了母鸡。经过分析,他们认为是狐狸所为。鲁达是一位有心的小伙子,他经过追踪,在村旁发现了一个狐狸窝,一对狐狸带着四只出生不久的小狐狸。鲁达醉心地观察母狐狸与小狐狸的活动,竟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些狐狸。他回家谎称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甘心的村民们组织起来进行围猎,终于枪杀了狐狸爸爸“疤脸”。狐狸妈妈没有放弃,继续运用高超的技巧偷盗母鸡。被激怒的村民寻踪赶来,虽然抓不到狐狸妈妈,却铲平了狐狸窝,用铁铲砸死了三只小狐狸。鲁达救下一只小狐狸,用链条拴在院子里圈养。    
      村民们离开后,狐狸妈妈挖出几只小狐狸的尸体,悲痛欲绝。她寻声来到鲁达家,准备营救幸存的最后一个孩子。连续三个晚上,她躲过猎人的枪、猎狗的追杀和毒饵陷阱,继续捕杀母鸡喂养自己被俘的孩子。她想尽一切办法,也无法解救被链条锁住的孩子。就在第四个晚上,她又来了。    
      “如影子一般,母狐狸偷偷地到来,一刹那间又消失了。它好像丢下什么东西在地上,小狐狸立刻扑上去,津津有味地吃起来。过了一会儿,小狐狸突然开始抽搐、呻吟,接着就倒下去,在地上挣扎了一阵子,终于不动了。”    
      原来,她给自己的孩子带来了毒饵!“不自由,毋宁死”——这是她给孩子上的最后一课。从此,母狐狸从春田村消失了。她也许到远方去了,也许在过度悲恸中用相同的方法自尽了。    
      你能相信,这个故事是真的吗?是的——西顿非常肯定地告诉我们——这个故事是真实的。他写道:“这些故事是真实的,这也就是它们都是悲剧的原因。一个野生动物的一生,往往以悲剧而告终。”    
      西顿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他所热爱的大自然和野生动物,他在纽约附近专门购置了一片有森林、山丘和河流的土地,并以此为基础创立了一个童子军基地。1930年,他在新墨西哥州买下一大片土地,创立“西顿村”,吸纳“4岁至94岁”的人,免费到这里来观察和研究大自然。这片堪称“自然博物馆”的基地保留至今。    
      今天,人类的文明版图已经扩张到地球的每一个角落,西顿写下的许多动物传记已经成为真正的历史。我们和我们的孩子,应该好好读一读这段不应该成为历史的历史,想一想西顿在许多年前表达的愿望:    
      “人类常以开发文明为借口,破坏美丽的大自然,甚至肆意杀害野生动物;而我始终想赋予它们安宁、平静的生活。使人类停止虐待野生动物,是我最大的愿望。”    
      


第五篇动物故事(3)

    【椋鸠十的动物小说】    
      有的人天生就适合做一件事,有时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椋鸠十就是这样,他好像生来就是要写动物小说的。用作家高洪波的话来说:“动物小说之于椋鸠十,相当于童话之于安徒生,诗歌之于普希金,是两相寻找的一种文学结果。”    
      椋鸠十(1905…1987),原名久保田彦穗,出生在日本长野县赤石山脉的主峰——鬼面山山脚下的乔木村。赤石山脉,山势汹涌,诸峰重叠,怪石嶙峋,奇峭峻绝,被誉为日本境内的“欧洲南阿尔卑斯大山脉”。小时候,他经常随经营农场的父亲去打猎,一有空闲,便缠着父亲和其他打猎好手给自己讲狩猎故事和饲养野生动物的经历。他还经常潜心观察、悉心揣摩野生动物和家畜的行动规律、生活习性等,如痴如迷。在小朋友们当中,他是讲故事的高手;上学后,他酷爱文学,热衷于写诗。这一切条件,似乎都在为我们造就着一个讲动物故事的高手。    
      不过,椋鸠十自己并没有这种意识。大学毕业后,他一边教书,一边潜心于山民小说的创作,专门描写在深山河滩以编竹器及狩猎为生的山窝游民生活。他的处女作《山窝调》,引起了大家的注意,特别是一位少年杂志的主编须藤宪三。这位主编先生确信,椋鸠十是一位能创作伟大动物小说的天才作家,因此热情地向他约稿。椋鸠十答应考虑,但一直等到第六年才拿出了第一篇短篇小说《山中的太郎熊》。    
      “我”是一位体弱多病的少年,被寄养在深山里烧炭的镰吉老爷爷那里。“我”与另一位少年勘太生活在一起,渐渐恢复了健康。太郎是一头从小被勘太一家收养的熊,它与两位少年就像亲兄弟一般。    
      有一段时间,太郎熊失踪了,直到第二年春天才回来,还带着自己的三只小熊。少年与熊又开始一起愉快地生活。    
      这一天,一只恶鹫突然向正在山上玩耍的小熊发动袭击,并抓走了一头小熊。“我”和勘太挥舞大镰刀,准备去捣毁鹫窝,却险些被恶鹫杀死。赶来救助的镰吉爷爷,与两位少年一起,被鹫逼入一个小岩洞,生命危在旦夕。就在这时,太郎熊来了,它把恶鹫赶回了巢穴。    
      危险解除了,但故事并没有完——    
      周围已经暗得连人的脸也看不见了。    
      太郎向山谷下方望了一会儿,闻着谷底刮来风的味道,好像下了什么决心般的,迈着稳当的步伐,开始爬下险峻的山崖。    
      这头熊,就像一个充满复仇之火的武士,向恶鹫挑起了决斗。    
      这一场殊死的决斗,哪一方胜利了呢?    
      在这篇等了多年才拿出来的第一篇动物小说中,椋鸠十表现出高超的讲故事的天才,他用非常简朴又不乏雅致的笔调,讲述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更加与众不同之处,就是作家在处理人与动物的关系上,不是把人,而是把动物放在了整个故事的焦点之中。也就是说,不是用动物来讲人的故事,而是用人来讲动物的故事。    
      在《山中的太郎熊》中,作者用简洁的笔调,很清晰地勾勒了“我”、勘太、镰吉爷爷的性格,但着墨最多的还是太郎熊,而少年和老爷爷更像是太郎事迹的见证者。    
      这篇小说获得成功后,椋鸠十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动物故事的创作中。他虽然主要是为少年来写这些故事,但同时也为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他似乎找到了一个特别宽广的新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不但能畅快地讲述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那些精彩故事,而且还能阐发在别的地方无法表达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显然纠缠了椋鸠十很久,他不吐不快。    
      椋鸠十的一些名篇被日本中小学教科书收录,其中一篇名叫《大造爷爷和雁》(又译作“残雪”或“雁王”)。    
      这个故事讲述的是大造爷爷与一只名叫“残雪”的雁王斗智斗勇的故事。大造爷爷是一名技艺超群的老猎人,可自从“残雪”成为一群雁的头雁后,他连一只大雁都没打到过。于是他精心策划,决心要捕获或杀死这只雁王。可是连续两年,大造爷爷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法诱使残雪上当。这只雁王似乎有超凡的智慧和天赋的直觉,使自己和群雁躲过了一次次致命的陷阱。    
      大造爷爷使出绝招,他放出自己驯养的一只大雁,准备用它诱引群雁飞入自己的伏击圈。眼看大功告成,一只隼突然介入,向雁群发动了攻击。残雪带着雁群飞走,那只被驯养的雁却掉队了。好一个雁王残雪,它为了救自己的伙伴,返身与隼进行搏斗,也把自己暴露在猎人的枪口下。    
      等了几年的机会就在眼前,可大造爷爷无法扣动扳机,他被残雪的气概深深地震撼了!他赶走了恶隼,把身受重伤的残雪带回家中调养。    
      一个春天的早晨,大造爷爷放飞了复原的残雪,重获自由的残雪充满了活力,在天空中展翅飞翔。老猎人向它大声招呼:    
      “喂,雁中的英雄啊,我不可以用卑鄙的手段打败这样了不起的你。嘿,今天冬天,带上你的伙伴们重返沼泽地吧。到时候,我们可以堂堂正正地较量一番,你说呢?”    
      与许多专门为孩子们写作的作家一样,椋鸠十的作品中蕴含着强大的伦理力量,它驱使读者产生一种强烈的向善的冲动。但特别与众不同的是,他所阐发的伦理观,并不是完全站在人类的角度的,而似乎有一个更高的层次。    
      适度捕杀野生动物,在以此为生的猎人们看来,从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在椋鸠十的作品中,有的动物可杀,有的动物不可杀,为什么呢?他并不是用我们今天的“保护野生动物”的级别来区分的,而是用一种潜在的善与恶的观念来看待。太郎熊与鹫的搏斗、残雪与隼的搏斗,本来双方都是野生动物,却被赋予了一种类似善与恶的判断。而猎人与残雪之间的关系就更为微妙,他们就像两名古代的武士,在进行着纯技艺上的切磋。这是椋鸠十的作品中最常见的一种人与动物的关系。    
      把人与动物,放在同一个伦理等级上来观照,这恐怕是椋鸠十最大胆的地方。    
      在他的动物故事中,我最喜欢的是一部中长篇小说《两只大雕》。虽然只是一部动物小说,其精彩程度与可读性,完全可以与金庸先生的武侠名著《雪山飞狐》相媲美。这是一部完全站在雕的立场上而写成的成长传记。    
      两只幼雕,它们的双亲因为变故永远不能回巢了。它们滚落到山谷间,与在地上行走的禽类为伍。强烈的求生欲望,使它们在“不合身份”的卑微生活中顽强地活了下来。当翅膀渐硬,它们可以高高飞翔时,需要捕捉更多猎物来维持生存。可是没有前辈的引导,它们有时连一只野兔都抓不住,甚至被狐狸咬伤。    
      两个年轻的生命,就像两团热烈的火。它们坚韧地活下来,并发动了夺回旧时巢穴的战斗。它们羽毛未丰,经验不足,当然遭到了惨败。从此它们开始了流浪生活。它们在一次次被驱赶,一次次的失败经历中,渐渐成长起来。当它们被迫与人类成为近邻时,才知道遇上了真正危险的敌手。    
      猎手源次俘获了年轻的雄雕,雌雕只能逃走,在山中独自生活。被俘的雄雕桀骜不驯,但源次爱极了它,一心一意地亲近它,渐渐地人与雕产生了感情,雄雕与猎狗、家禽也渐渐地建立了友情。    
      一天,趁主人不备,看似被驯服的雄雕冲出牢笼,再次飞向天空。它四处游历,终于与雌雕重逢。两个年轻的生命无比欢愉。这时,它们已经变得非常强壮,堪称“天空之王”。于是,它们重返家园,向占据老巢的老对手发动新的攻击。它们屡经苦难的历练,都已身怀绝技,哪里会遇到敌手。老雕仓皇逃走,它们重新成为自己领地的主人。    
      故事讲到这里,本可以结束了。但被雄雕迷上的猎人源次,绝不肯放弃,他千里追踪而至,希望能把雄雕带回身边。在结尾处,故事达到了最高潮。雌雕向源次的猎狗发动攻击,雄雕却要保护这个旧日的朋友,而源次误以为雄雕残忍地背叛了自己,他抬起猎枪,朝飞向自己的雄雕瞄准……    
      这一枪到底射出去没有呢?    
      在另一个故事(《雪山飞狐》)里,另一个悬崖边,大侠胡斐与恩人苗人凤决战正酣。那致命的一刀,到底砍下去没有呢?    
      能将故事讲到如此扣人心弦,真是令人叹服!    
      比大海更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人的心灵。我常在想,少年时代的椋鸠十,一定时时在遐想着自己会有一双翅膀,能在天空自由翱翔。当他在高山丘壑间,凝望落日余辉中追赶浮云的大雕时,会是怎样的肃穆和庄严?    
    


第五篇动物故事(4)

        
      【沈石溪的动物小说】    
      1997年中国出版界曾爆出一大新闻: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以六位数的高价买断了一位作家未来十年的版权,而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位作家“居然”是一位儿童文学作家。他就是被誉为“中国动物小说大王”的沈石溪。    
      沈石溪1952年出生于上海。1969年初中毕业时,正赶上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他选择了去云南,因为云南是动物王国,而他非常想养一条真正的猎犬。他在西双版纳的一个寨子插队落户,住进一位名叫波依嫩的傣族猎手的竹楼里。    
      那一段知青生活,给了这位来自城里的少年书生非常难得的阅历,他在自述中写道:    
      “我经常跟着房东波依嫩老人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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