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龌龊后清纯-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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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捶我又亲我地说:“我能有什么不良企图我能有什么不良企图,你说你说……”
            除了我之外,一个洞里其它所有人都高举着四肢表示赞同,说我们玉儿这么个大美人,总不能一天到晚埋没在唐飞这小子的阴影之下吧!
            我拷!你们什么意思?我问。
            他们说玉儿要是想换换口味了他们就集体报名,赵玉乐开了花,仿佛又回到了母系氏族社会,石榴裙下系着这么一帮面手。
        
  初选人太多,所以就安排在操场上,在那里搭了个临时T型台,搞了两盏探照灯照着,并在两边牵了四个巨大的音响,那个叫什么“一加一加一”或者“三”的乐队也在一旁肃穆等待,看上去还真象那么回事儿。
            那天晚上仿佛全校的和尚道士们都出动了,他们沸沸扬扬地包围了操场,蜇伏在暗处,好象准备随时冲上去抢她几个就抱回去作压寨夫人。他们的口水让操场的土地变得泥泞,他们的目光让夜空变得晴朗。
            他们黑压压地一片,让我想起了一首著名的歌,是用美声唱法唱的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老大和大头靠他们的关系网买通了很多人来专为赵玉鼓掌,他们还对我说:“就其他那些个麻花儿也想与我们玉儿姑娘比美,飞哥,要不要我们买凶把她们一个个干掉?”
            我说不要弄出人命来嘛,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给她们泼浓硫酸就行了!
        
  但那晚获掌声最多的仍然另有其人是李海蓝!
            当然了,她的后台能买通的人就更多了。
            我们瞥了瞥包菜,他装出一幅无所畏惧的样子跟大伙儿一起喝着倒彩。
            其实在台下时李海蓝就与我们擦肩而过,她望了一眼包菜,包菜也望她。
            他们俩的眼神都是一种木然。
        
  主持人作了介绍,原来是学生会主办的,看来赵玉是没什么希望了,第一名肯定要牢牢掌握在李海蓝的手心儿里了,是她老公一手操作地嘛!
            比赛包括四部分:台步,英语技能,才艺,临场问答。
        
  一开始就有大乐子看,一位可怜的女生走台时捌了一下脚,活生生摔下T型台横躺在草坪上,象是刚被强暴过的样子。而另几位女生获得了台下这样的喝彩:“喂!我们这是人类的比赛,你来倒什么乱?!”
        
  赵玉在才艺表演时跳了一支舞她令我神魂颠倒。
            她微笑着,象是坠入了某个美梦,不再有哀伤,也不再有烦恼,连快乐也变得不重要。只是美,一种不似人间的美,让我感到舒适与温馨……
        
  当然,她的舞蹈获得了满操场的喝彩。
        
            5。
        
  李海蓝的表现一直很夸张,矫揉造作,她说英语时甚至有点手舞足蹈,这不禁令我们想起了她的“孔雀舞”。
            不过仍然有一刻她令我们有一丝感动。
            那是才艺表演的时候,她弹着吉它喝了一首歌,她唱:
        
  我是流浪,
            却从未想过要去别的地方,
            你是天堂,
            却从不允许我去你怀里飘荡。
            你哭了,
            我淋透一身的冰凉,
            你摇头,
            我抛弃我所有的阳光。
        
  我还能去哪里飞翔啊,
            我还能去哪里飞翔,
            你放开牵引我的双手,
            我一头栽倒在遍地的泥浆。
        
  我还能去哪里飞翔啊,
            我还能去哪里飞翔,
            任随你肆意将我践踏,
            我也会无怨地向你凝望。
        
  就算是最??最黑的夜晚,
            你的瞳眸,也是囚禁我
            流浪风筝的天堂!
        
  我们转头看包菜,他再也装不下去,一时间泪流满面跳起身来跑开了。
            李海蓝以前并不会弹吉它! 
        
  七.
        
  1。
        
  不过那天我的课上得很糟糕,我心烦意乱地望着那小鬼不断地抠着鼻屎,就仿佛那是他人生的最大乐趣。
            如果他要把他抠鼻屎的这份毅力用在学习上,那也不至于要请家教了!
        
  一个小时过后我再也坐不住了,额头上开始冒虚汗,我匆匆地向小孩家长告了个假,他们看我脸色苍白冒着虚汗便马上把我送出了门他们一定是怕我死在他们家里不吉利!
        
  我匆匆赶上一班公共汽车,偏偏那走得象头驴的汽车半路又抛锚了,乘客们都下车等下一部车,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左等也不来,反正就是不来。
            我破口大骂:“公交系统,我操你妈!操你外婆!操你祖宗!”
            司机大怒地朝我走来。
            我等不了拉,转头朝校园方向狂奔起来。那司机以为我是怕了他,在身后大笑。老天爷,让他被自己的车轮轧死吧!我心里这样诅咒他。
        
  于是我在马站上风驰电掣象离弦的箭或是出膛的子弹一样飞奔着,路边有几个叫花子被吓了个半死,以为自己碰鬼了!
            几辆共公汽车被我抛在了身后搞半天我还有这本事,以后可以节省车票钱了!
        
  终于跑到学校礼堂时我已经象是个落水儿童一样全身滴水了,我气息奄奄地找到了洞人们坐的位置,把林华赶到猪头的腿上,瘫在了椅子上。
            “你还是来了!”风爷眉开眼笑。
            “我拷!你没把自己跑死吧?早知如此又何必跟我们强呢?”老大说。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大头伸手搂我的肩膀,然后又象踩到屎一样捂鼻子闪开,“我拷,这身臭汗!别把我的名牌衬衫糟蹋了!”
            包菜说:“来得正好,赶上最后一轮临场问答。”
            ……还是没赶上看她跳舞……我觉得很失落。
        
  临场问答每位选手需要回答两个问题,一个是随机抽取的,一个是必答题。我们只对必答题感兴趣,因为问的是:如果你的男朋友突然提出分手,你会怎么办?
            不一会儿李海蓝上场了,对于必答题她搔首弄姿地作了回答:噢,我的男朋友非常爱我,如果他突然对我提出分手了,噢,那他一定是在开我的玩笑,我就会在他身边发嗲,要他收回他的话……
            台下那帮主席买通来鼓掌的人于是狂热地鼓掌。我们又望包菜,他一脸的不屑,有了他这个眼神,我们便狂热地喝起倒彩来。
        
  然后赵玉上场了,她听到必选题后略显讶异,然后她有些犹豫地说:……我男朋友曾对我爸爸说过要好好照顾我……我相信他会作到。我不能没有他,他也不能没有我……所以……如果他突然间提出分手,他一定比我更痛苦……因为他必须成为首先提出的那个人,这一定会让他自己伤心欲绝……我会原谅他,我知道他会有无法说出的理由,我也了解他的痛苦,我希望我能承担他的痛苦……可是如果他认为我只会增加他的痛苦,我会答应跟他分手,我也会原谅他,不怪他……永远都不怪他……
            大厅里又一片狂野的掌声,不过这次是听众们发自肺腑的。
        
  我彻底原谅了她。
            没错我不能没有她我爱极了她……
        
            2。
        
  赵玉下台后看到我开心极了,她忙不跌地谢谢大头他们终于把我抬过来了。
            大头这样回答:“我说要抬过来的土方,还能有抬不过来的吗?”
            “这坨土方很重,我们抬得很辛苦!”老大说。
            赵玉又一连串的谢谢,说要买两包烟谢他们,他们听了很乐,不过我说:“就买两包农山吧!”
        
            “你原谅我了吗?”赵玉在外语楼后的小树林里笑嘻嘻地问我。
            我抱紧了她,两个人吻了个天昏地暗,舌头都搅得发麻了才停下来。
            “知道吗?玉儿,”我吸了口气,准备向她抖出一个秘密了,我一直因为秦雨的缘故而没跟她说这件事儿,那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我说:“你相信我比李熊刚还要更早爱上你吗?”
            她一愣,然后又笑了,说:“飞飞坨又在用什么修辞手法了?”
            我认真地说:“你还记得你跳过的 ‘思乡曲’ 吗?”
            她开始有点不感相信了,说:“啊!我记得,你……”
            于是我告诉了她我第一次在五四文艺汇演上看到她时的感受,还在那个时候,我就想要紧紧地拥搂她,狂吻她。知道吗?我继续说,还在那时候我就是你最痴迷的崇拜者。
        
  赵玉兴奋得无法自己,她热泪盈眶地狂吻我说:“真的吗真的吗?天哪,我们一定是上天注定的,你一定是爸爸帮我选好的。噢天哪,原来你爱我比我爱你更早,……”
            “对,”我说,“我们一定是你爸爸在天上安排好的,谢谢岳父老子。”
        
  然后她伏在我胸口用蚊子一样细微的声音说:“飞飞坨……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给你……”
            她的声音虽然象蚊子叫,可在我听来也象是春雷一样既震耳欲聋又悦耳动听。
        
  “……你考虑好了吗?”我紧紧搂着她问,身上某样东西立刻起了反应,它很有出息地腾地屹立于世界之林的东方年轻嘛,哎。
            她感觉到了我的生理反应,红着脸推开我说:“不过不是现在……你得去买安全套……”
            她还挺懂行!
        
  那天晚上回到寝室后我彻底失眠了,两腿间的那玩艺儿整整一晚上都屹立于世界之林的东方我让它歇会儿它都不干!
            我于是睁着灯泡般的双眼一直望着天花板,在心里考虑着:明天我该去秤几斤避孕套回来呢?八斤,还是十斤,哈姆雷特说,这是个问题。 
        
  八.
        
  1。
        
  买避孕套这事儿进行得挺不顺。
        
  本来我一晚上已经想好了各种各样从容叫服务员拿货出来的姿态和语音语调,我要让服务员拿出许多不同品牌比较比较,仔细看看生产日期,有必要的话我还要抽出一个来扯一扯,吹一吹,看看漏不漏气老手们估计都是这样买避孕套的吧,反正买汽球时是要这样的。
        
  但实际情况却是这样:
            我先在药店中背着手逛来逛去,神情严肃,象个哲学家。服务员都以为我是某卫生机构的暗探而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生怕惹毛了我要查他们的进价。
            我象是欣赏艺术品一样欣赏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海马啊,海蛇啊,海狗啊,驴鞭啊,狗肾啊……听说这些玩艺儿都壮阳!别的都还好说,可我实在想不出我们那鞭儿跟海马有什么狗屁联系。难道说,海马那小子也过着一种黄色生活?
            在有别的顾客的时候,我就尽量让自己的头脑中充满以上这些深刻的哲学问题,但事实上这还是阻止不了我心里一阵阵地发毛。
        
  终于出现了一个没有太多其他顾客的时机了,我马上开始行动。
            “……哎,小……小姐……”拷!为什么都是些女售货员?不是故意的吧。
            那位小姐走到我身边,仍把我当成是卫生机构的暗探般小心翼翼地招呼着,“先生要买什么药?”
            发克,我要买春药!我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买盒保安套……”不行,我要从容一点,从容一点。
            “……保安套?……先生我们这儿没有保安套!”那位小姐突然间听到个新名词儿,肯定以为是暗探在套她的话儿了。
        
  我拷!那玩艺儿叫什么名字去了?我急出一额头的汗终于想起来,又说:“……噢,是……是保险套,或者说安全套!”
            那位小姐估计也是一处女,她又乐又羞,半红着脸闷笑着给我拿了一盒不过也幸好是这样,要是碰上位老娘儿们大声喊叫出来:“哎!大家来看呀!这小伙仔儿要买保安套咧!”,那我还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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