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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成说-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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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和我猜测的时间分毫不差,这一次就是个再好不过的时机……”
  我懂得他的意思,点了点头“这个机会果然是好,试问这本就是他自己求来的又怎能不好?只是,文魏的一直留驻反而有点故意而为之的痕迹,而这般的急报怕是他会一起发了几份,他亲族的人应该早已知晓了,因着上次皇上拒绝了派救兵的事情,这次心眼一定长了好几个……”
  燕文寒秋的脸色狡猾,幽幽一笑“程萧的插入是个不必然的必然,文魏的胜利就是加快文家瓦解的催化剂,这才不枉我下了那么的力 ,安排了那么多的人 ……”

  以计生计

  随后的几天里,燕文寒秋还是没有给文秀再增加支援,而是对着文魏那方面下了指令,要大肆的一举进攻西乌的要塞。
  这边送信的信使才出了宫门,文秀的求救的信报又来了一份,看来是知道燕文寒秋不支援的可能性甚大,所以在第一封刚送出去不久立即又派了第二封……
  燕文寒秋依旧不动生色的屏住不松口,而私下里又召见了程萧几次,其中一次是程萧自己找来的,当时燕文寒秋刚好在青园里休息。
  “爱卿何事这么急?……”燕文寒秋慵懒的倚在榻上喝茶,我坐在另一边看书,烨儿坐在我身边靠着我把弄手里的玩具。
  “上次皇上跟臣探讨的事情臣有了自己的见解……”程萧恭敬的答话。
  “哦?你是说文秀援兵的事情吗?朕记得你不是说也不赞成在这个节骨眼上调京城的兵去支援文秀的吗?怎么?现下改变主意了?”燕文寒秋轻言轻语的问。
  “正是,当初臣觉得不该支援是因为文魏大将军的军功显著而且经验颇多,对付一个小小的图莫尔城边自然是不在话下的,就算是折回来再去支援齐越也非不可能的,可回去之后臣千思万想发现这其中竟是有漏洞在的……”
  “漏洞?说来听听”
  “之前,我北邑的要守之地齐越一直是有文魏大将军驻守的,这么多年一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想来十分的固若金汤,可此去攻西乌,调走了文魏将军,齐越这个空缺又由文秀来顶替,显然,文秀太过年轻,毫无带兵的经验和作战的实践。
  这么重要的一个军事要地,皇上的确应该多派些名师名将助守,这样一来,就是几个查克希突围也绝对不可能成功……可安保我齐越之地的平安……”
  燕文寒秋略微点了点头“你这么说倒是不错,可如今,国内居多的兵马都给文魏带去攻西乌了,现下剩下的就只有一些驻守京城的还有戍边的,休养生息也没过了几年,不易大兴军事。
  朕自然知道齐越之地的重要,可要调出这么多军队,怕是太困难了,而现在文秀身边不是还有几个文魏留下来的副将助守吗?”
  还没等程萧把话继续说下去,燕文寒秋张口又问“不然,依你之见该如何调遣分配最佳?说说看……”
  “臣认为,可在派人前去齐越之地助文秀守关或者胜取函谷从函谷后身处建新城为守,做文秀身后最坚实的依附……”
  我一顿,不漏声色的翻了一页书,好个程萧,竟然企图把我也给扯了进去,想让我劝服燕文寒秋派兵,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我不动,也不说话,依旧看我的书,既然他这般舍我求他,有这份胆子在,也断然是有了几分把握才是……
  燕文寒秋嘴角撩起不被察觉的笑意“攻函谷?为之过早,两面为战并非好事,恐怕要得不偿失的……”
  “臣曾仔细研究过战略图,函谷一慈是南梁的战略要地又是齐越后方的天然屏障,此处守住,为以后的打算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
  程萧咬紧了函谷之地不放,就想逼我出来说话,可我偏偏一句也不说,他若逼得我,那岂不是人人都逼得我……
  “函谷的事情自然由以后去商量,现下要解决的是齐越之地,远水解不了近急,挑重要的先来……”
  程萧见燕文寒秋话说到如此,就是不肯对齐越之地的险境表态,也颇有些沉不住气。
  “既然皇上已有打算,那臣就直言不讳了……”程萧定了定,继续道“如果,皇上已有定夺觉得现今攻函谷并非适合之际,那么,臣愿请命前往齐越之地支援文秀守边……”
  终于,燕文寒秋的脸上带了抹显而易见的笑容“爱卿的想法让朕倍感安慰,可眼下属实没有那么多人马可派于你,这可如何是好……”
  见燕文寒秋这般说,程萧显然是怔了一怔,微微思索了片刻,似乎作了决定,张口道“臣在远地之时尚有些许自己组建操练的人马,人数大概十万左右,誓死愿为皇上孝犬马之劳,保我北邑的安稳……”
  “如此?”燕文寒秋缓缓撑起身子,不见惊诧,只是点点头“那真是太好不过了,朕准了,待文魏将军的捷报一到你就带着你的十万大军立即启程直赴边地,守我齐越之要地,保我北邑之平安……”
  “皇上,齐越之地情况危急,为何不先……”
  “不必急,放心,西乌这边着火烧了屁股,自然是顾不得另一面了,文秀那边不会有事,你大可放心……”遂扬了嘴角不明意义的笑“朕封的萧山王果然是忧国忧民忠心耿耿啊……”
  “皇上过誉了,臣不敢当……”
  燕文寒秋又是笑了笑,没有在接话。
  “那臣不打扰皇上皇后休息,先行告退了”
  待程萧走了以后,我未抬眼看他问“道理竟是这般,原来你是想把他手里的十万大军逼出来,难怪你拖着文秀不救,感情是文秀的小命远没有他身后能掀起来的波澜大……
  这程萧也真是的,这么容易就给逼了出来,倒是少了几分狡猾很稳重,这样可怎么成大事……?”
  燕文寒秋舒舒服服的放下身子倚了过去“你错了,程萧这么做并非是给我逼出来的,他想帮文秀只是照顾文家这棵遮阴大树的面子,而他能把自己的身价都赌在这一把,不惜把自己私下里筹建的军队都给献出来自然不只是为了文家的面子……”
  我轻笑“是啊 ,人的私心总是所有人与生俱来的,不过是有些明显,有些隐藏罢了,或者是相互比较之下取最值得的而舍弃次之,所以才说人心难测,过河拆桥啊……
  而你的计策也很适宜,野心大的人,无论才华横溢还是心思细密总有漏洞可寻,野心本身就是最大的漏洞……
  而程萧的漏洞也太明显了,想抓?并不难……”
  燕文寒秋点了点头“文家的人若肯老实一点该给的我定是一分不少的给,可如果他们企图的成了踩在脑袋上的主子,这可就是寻不自在了。
  我手里的万里江山如何可能交给一群野心勃勃的外戚?
  在我的有生之年,这帮子不肯安分的人一个也不能留,北邑的江山决不会落在我们燕文家族之外的任何一个人手里……”
  我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闻了闻茶叶的香味“书中云,外戚,谋者,逆者,甚危,远近有法,亲疏有据,果然啊,外戚这个问题也是历朝历代的一个不小的隐患。
  尤其是大族望族,想要套牢他们的势力和帮扶,又想控制他们于掌中之内这似乎太难把握了。这是弊端却也是没有办法避免的弊端……”
  古代就是如此,娶个皇后更多的是因为政治上的需要而非男女相悦之情,娶了一个女人,等于娶了她身后整个一个庞大的家族,可以助君如虎添翼但与此同时也在留下一下可预见却无法逾越的病症。
  时不时的总会有些不舒服,不自在,有些无非小疼小痒,可以忍忍。可有些,却是重症要症,是要命的。
  可偏偏这又是古代封建制度的一种必然结果,想跨越那道时代的局限,在当时来看是完全不可能的……
  竟是连我也一样,左右都是政治筹码,只不过我不是他们北邑局势的内部矛盾,而是南梁和北邑之间的国际矛盾,矛盾的本质没有变,只是升级了而已……
  “我竟也没想到他连南梁的主意也敢打,还是在你的面子前,这人真是……”说着燕文寒秋摇了摇头,表情甚是莫测。
  “真是狗急了跳墙……”我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既然他能在我面子上提出攻南梁函谷的问题,我相信你也不止一次的思考过,计划过的。
  程萧为的是把我逼出来说话为保南梁而成了他的支持,我很清楚他的意思。
  我更清楚,你要这么做只是迟早,而且并不是以我的意志为转移的,可我终究还是有一件事情要对你开口,适不适宜先不论断,我只念一点私情……
  寒秋,自认为我从没有任何事情求过你,今天借着程萧的话头上,我也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燕文寒秋撩眼看过来,一副心知肚明的表情,眉梢眼角都是染尽凌厉之色“是为了乐子瑛?”
  我轻叹,抬眼看他“今时今日我是北邑的皇后,至于南梁和北邑之间的恩怨情仇我并不想多管。
  我曾也跟你说过,与你同进退,你在我在,你不在我自然也不会在,这话都是我心里的话,真实的话,请你不要怀疑。
  唯独一件事我一直放不下,就是子瑛的事。无论你怎么看待也好,我和子瑛之间的是非都是我们过往的南梁旧事,说了你也未必就愿意去听。
  可事情本就是怎么复杂,非我所愿。当年仅仅有他肯伸手施与我帮助,我走之后又一直照顾我的母亲,现在乐子纯钻了我和子瑛之间空子,偏偏让子瑛守函谷,为的就是我的故念。
  我也懂你的难处,所以我不拦你任何,唯独求你将来有天如若子瑛落在你手里请务必对他手下留情,卖我这个人情,可好?”
  燕文寒秋似乎极力在忍,深深蹙了眉,想说些什么却迟迟没有说出口……
  相视了半晌,才听见他幽幽的道“没想到你第一次开口求我的事情居然还是为了他……”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粘稠般,桎梏的我有些呼吸困难,对面的他慢慢阖上眼静,一张俊脸平静的如镜湖样静谧。
  我终究还是说出口了,事实上这件事却是不得不说,早晚有一天我会面临这种窘境。
  燕文寒秋的野心不会有任何改变,就算没有拿下南梁,至少函谷是一定会攻的。而只要他攻函谷,子瑛就一定会落在他的手上,这是没有悬念没有变数的一个定论……
  今天程萧能提出来,相信不久以后的大臣和谋士也把这个问题再次会提出来,我若现在不说,到时候再说怕是会来不及……
  这个夜晚我和燕文寒秋都在彼此的沉默当中熬过去的,我想子瑛对于燕文寒秋就如同珍珠对于我,而我对珍珠的感情似乎更为复杂一些,含了感情,又带有埋怨和指责。
  可转过头想想,除了她的出卖和算计,我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埋怨的了,毕竟她也曾为我做过那么多,而我,如果总是记得她的坏对自己是种折磨,我不愿委屈自己……
  如今我能够平和对待我和她的过去和现在,因为这个人在我的心里已经不再重要了,渐渐的越发陌生……
  而燕文寒秋对子瑛的感觉,应该是不甘的情绪居多吧,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他总是觉得得不到我最初的信任和依恋,于此,他把这种欲而不得的激愤都堆在子瑛的身上了……
  能说是谁到底不对的多些呢?又有谁都是只对没有错的呢???
  燕文寒秋最终没有给与我任何的答案,手下留情还是痛下狠手他一直没有告诉我……
  自从上次治水利的事情之后,燕文寒秋一直大力的致力于提拔和吸收各个方面的人才,选拔制度不断地得到完善,采用的是太傅刘恒毅的点子。
  这种制度很像是我们现代的考试制度,大考要经过两次,每年一次,其余的应试分为续论和驳论也是两次,分别在两次大考之前的半年进行,达到标准的才能进行大考,未达标者淘汰,预备第二年的考试。
  所有都是由燕文寒秋提出的题目,然后由主考官将密闭的封纸拆开,当中公布题目,供考生作答。考试的场所只有两处,都设在邑茳,各处的考生都是通过当地的选拔之后进京赶考的,再通过半年的续论驳论的考试之后等待一年一次的大考,两次大考之后,胜出的人再有燕文寒秋亲自审考,通过者就可以正式的入朝为官了……
  关于这种层层递进的选拔制度,刘恒毅曾写了一张厚折子,有理有据,条例分析清楚,非一般见解能及。
  果然是个难得的人才,待到孩子满一岁的时候,我第一次私下宴请了刘恒毅,为的就是选择孩子的老师这件事情。
  烨儿一岁时候已经可以走起来了,偶尔有时候不稳当还是要摔跤的,可他摔倒的时候从来不哭,只是微微蹙眉,然后左摇右晃的自己爬起来……
  有时候身边的人要扶,我总是不让,学走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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