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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一起整整五年,除了一起出去旅行,我们很少这样整夜都待在一起,因此我觉得分外满足。
“要是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第一眼就看见你多好!”我轻轻叹口气。
李铭泊没说话,把脸凑过来吻我。
我条件反射地躲开:“讨厌,我没刷牙。”
话没说完,李铭泊突然大笑起来:“小姐,难道以后每天早上醒来,你都要先下床,刷牙洗脸,化好妆,才让我吻?”
我歪着头一想,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
李铭泊还不肯放过我:“以前每次出去旅行,你一大早偷偷爬起来跑到卫生间,梳洗打扮好了才又躺上床装作睡着,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我脸一下烧得通红——他不知道暗地里笑过我多少次。
我羞得把脸埋到他胸口,任凭他怎么拽,我不肯把脸抬起来。
“我的傻丫头……”他笑着吻我的头发,然后捧起我的脸,给我一个深深的、长长的、差点令我心猿意马的吻。
我红着脸看着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女人不管多大年纪,经历过多少风雨,在宠爱她的男人面前,她都会始终拥有一颗少女的心。
他的眼睛里满是笑意:“这个吻的味道和质量怎么样啊?”
我不说话,抿着嘴唇偷笑——可以想像未来还有无数个甜蜜的,甚至比这个更甜蜜的清晨在等着我。
然后,他拿出重新接好的戒指项链,给我戴在脖子上:“以后可再也不能还给我了!”
“你向我要我也不给!”我冲他挤挤眼睛,幸福地笑了,有种失而复得,苦尽甘来的满足。
然后我们起床、梳洗,我做早餐给他吃,一起牵着手出门上班,他开车送我到公司楼下。
我觉得我们仿佛已经是最恩爱、最亲密无间、最幸福般配的一对夫妻。
我第一次觉得,我不再是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下车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他:“你昨天没回家不要紧吗?”
“没有什么比你更要紧!”他探过身子吻我的耳际。
我笑了,像喝下最甜蜜浓稠的蜂蜜。
只要是女人,不论年龄、美丑、尊卑、读过多少书、去过多少地方、见过多少世面、有多么强悍自立,都永远抵挡不住情话的杀伤力。
下车的时候,我还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步伐轻盈,好像随时都可以踮起脚尖转两个圈,跳一支舞。
一整日心情都十分愉快,连带核对那些枯燥的数据也可以轻松地哼两句歌,仿佛那些数字,已经幻化成音符。
而且每一个都那么欢快活泼、生动有趣。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心情决定一切,什么叫境由心生。
我知道赵起超一直在观察我,有好几次,没人注意到的时候,他都冲我笑。
他大概以为是他的缘故,我才如此快从失恋的低迷状态走出来,有如此好心情吧。
我也不想解释,也礼貌地对着他笑。
但愿不要像当年秋香对着唐寅笑三笑那样让人有歧义就好了。
没办法,今日心情实在太过灿烂,嘴角不自觉夸张地上扬。
对着空白墙壁,我也能把眼睛笑弯。
今日简直如有神助,连工作都分外得心应手。下午开会的时候,我甚至提了好几个新的推广方案。
快下班的时候,我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来。
“你好!”我轻快地接起电话,相信电话那头的人也能感染到我声音里的那份喜悦。
“请问你是周以芳吗?”一个温和的、略微有一点沙哑的女声问我。
“我就是!”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只有细微的电波流动的声音。
可是,电话也没有挂断,过了好久,对方才说:“我是黄兰,李铭泊的妻子!”
我的耳朵“嗡”地响了一下,好几秒以后才反应过来。
我原本飞扬起来的心一下就跌落谷底,仿佛一盆雪水从头淋到脚。
所有的好心情,到这一刻都完结了。
我没说话,拿着电话的手,连带我脸上那个微笑的表情都僵在那里。
“我想和你谈谈!”黄兰继续温和地说。
来了,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