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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危险吗?”舒畅举着望远镜观察着远处的火山口,那里,火山喷出的通红岩浆窜起的高度并不明显,原以为可能达数百米,现在看来连10米都算不到,离地34米的高度,
“没有危险”,飞行员见多识广的回答:“富尔奈斯火山喷发最初的动静很大,但一旦喷发起来,那是一种和缓的平静释放,它有一种静谧之美,就像是一位淑女,虽然在发火,却和风细雨。”
舒畅望远镜里捕捉到几个同型号的飞机正围着火山口飞舞,他为自己受到的待遇感到不满。指了指那些飞舞的飞机,他不满的问:“为什么他们都过去了,我们却还要在这儿等待?看火山也需要排队吗?”
其实,在周围盘旋的不止舒畅一架飞机,在他们赶到之前,这里已盘旋了几架飞机,这会儿功夫又有几架飞机从四处赶来。陪着他们一起盘旋。
果然是在排队,飞行员的回答解开了他的困惑:“这座火山平均一年喷发两次,许多杂志社在这里设有专门机构,世界各国无数摄影师事先得到喷发预告,从世界各地赶来,准备
山喷发图片。
可这片空域,只能同时容纳五架飞机盘旋。所以,他们走了,我们才能进入。”
那几架进入空域的飞机盘旋了一会儿,缓缓地降落在火山口附近,几名扛着长枪短炮的摄影人员跳下飞机,在火山口附近安营扎寨。舒畅的飞机随后被获准进入。
果然是静谧之美。这个火山口不像舒畅印象中是个椭圆形的大洞。它像是一条裂开的地缝,它蜿蜒伸展至海边。地缝中央是滚动的、沸腾的、赤色岩浆,越往边去岩浆地颜色越黑。
最美的还是地缝边缘,从空中看,黑色的边缘就是绿色,绿草如茵,像一块茸茸的地毯紧紧的挨着火山缝,铺满了山野。将这个火山缝映衬得像个微笑的大嘴,嘴中央是红色。红色过后是黑色地嘴唇,再然后是极目的繁花绿草。
富尔奈斯火山确如一位淑女,她笑不露齿地微启嘴唇,从嘴中吐出的尘柱、熔岩仿佛是冬天里哈出的白气一样,相较夏威夷、马来西亚火山。它的喷发极其文静。有了海水降温,人们甚至可以站在地缝边缘拍摄观看。
回去的路上。舒畅一直回味着刚才所见的情景,他的脑海中只剩下那幅颜色对比强烈的画面,绿、黑、红三种颜色搭配在一起。却构成了惊心动魄地神话般景象。
这就是淑女的魅力!
船舱里,图拉姆已起来活动,他其实没什么大碍,就是埋在地低下,食物不合心意,饿过劲了,回到游艇,这几天吃得好睡得好,精神已大部分恢复。现在,他又捡起了游戏,在网上呼朋喝友正闹得开心。
“查一查留尼汪”,舒畅自己懒,但见不得别人闲下来:“感觉这个岛似乎科技很发达,我在码头随口一说,就能租到一架直升机,火山口处,还围了一堆研究人员,十余架飞机在天空同时盘旋,查一查这里是否适合安家置业。”
“不用查”,我知道留尼汪的情况,图拉姆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他一心三用什么也不耽搁:“留尼汪的生产效率在欧洲第一,每个雇员49000值,这里也是法国工业动力中心之一,世界顶级科技研究中心,光尖端研究室就有三十多所……”
欧洲第一?这里虽地属非洲,可它已彻底法国。
这里还是中国艺术研究中心,光研究中国艺术的学院就有十多所。由于它颁发地是法国文聘,所以很多中国留学生来这里学习各种中国艺术。目前,许多中国美院的“国画”学术权威,他们手里拿地法国文凭都是留尼汪颁发的。
舒畅心里一动。
这里与马达加斯加隔海相望,难怪芙萝娅要选在马达加斯加设立实验室,那里既不惹人注目,还可就近吸纳高科技人才。以两地的地理直径留尼汪地人完全可以周末坐轮渡回家,周一乘飞机上班——亦如很多生活在郊区的欧美人士。
“嗯,夜里我们可以登岛品尝美食,你知道吗,许多中国的法式大餐厨师都是留尼汪培养的,中餐风格加上法式大餐的考究,令这座小岛的美食名气远扬,许多法国人来这里旅游,最重要的原因是为了品尝美味——啊,忘了告诉你,这里是咖的起源之地,岛上的咖饭,那是经典。”图拉姆继续头也不抬地回答。
留尼汪岛上的食物特点是香料放得特别多,味道刺激,甚至连他们饮用的潘趣酒都喜欢用水果或香料浸泡,因而香味扑鼻。
“来一份棕沙拉”,吃完饭,图拉姆打着饱嗝,意犹未尽地介绍说:“这种沙拉是用棕树干中心的柔软部分制成的。一棵2高的树,其树心就如同椰蓉大小,制成的沙拉仅够三个人享用,很难的,很美味!”
“也很贵”,舒畅晃着酒杯,看着菜单上的价格。几口吃掉一颗两米高的棕树,这感觉就跟吃果子狸差不多,吃的就是那份稀罕,其实味道没传说中那么神奇。
“还记得那个‘詹姆斯。邦德’吗?在马达加斯加见到的那位……”图拉姆美美地喝了一口香气扑鼻的潘趣酒,看到舒畅一点不动门前酒,又随口询问:“怎么,这酒不对你口味?”
“你问了两个问题,我该先回答那个?”
“后面一个问题你无须回答”,图拉姆招呼侍者又斟上一杯潘趣酒,嗅着香气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那位‘詹姆斯。邦德’在廊柱后面,正在陪人吃饭,我发誓,他绝对注意到你了,但他好像没有打招呼的欲望。”
“我也没有”,舒畅简单地回答。
“为什么?!”图拉姆诧异地问:“我记得你跟他关系挺近的,嗯,好像,你从他那里运回一个铜棺,我记得你把铜棺……”
“嘘……”舒畅止住了图拉姆的话头:“不要谈论这件事……我认为你最好忘了它!”
舒畅的语气已趋于冰冷,图拉姆毫不怀疑自己再说下去,对面这个人会跳起来掐断自己喉咙——因为这件事绝对是舒畅的逆鳞。
其实,图拉姆对铜棺的事并不了解,只是由于他与舒畅之间,那份血裔的神秘沟通能力,使他隐约了解到有这么一件事发生,如今见到舒畅不愿再谈,他理智地选择了顺从。
“那我们谈谈酒吧……你觉得这酒不合你口味?可我觉得还不错呀。”图拉姆掉转了话题。
“酒……这就没什么错误,只是我不喜欢酒过于香气浓郁,在我们那里,过香的酒都是加入香精调配出的‘化学酒’……”舒畅话说到这儿,却突然举起酒杯做畅饮状,酒杯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图拉姆叹了口气。已经初步觉醒的他知道舒畅为何如此,既然舒畅没表态,该说的话只能由他开口:“请坐,‘邦德’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我刚才会见了一位魔党成员!”,邦德先生一开口就吓了舒畅一跳。
第六十九章 其实这不是秘密
相对于舒畅的震惊,图拉姆倒显得很平静,因为他不太清楚这里面的关系,所以他只淡淡地说了句:“很有意思!”
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舒畅关于酒的说法,还是在回答“邦德”。
“为什么是魔党?”舒畅吃惊之余,反问道。
老外的团队观念不同于中国人。从幼儿园起,他们就在培养团队意识。社会各界总是鼓励他们加入各种社团,以展现个人能力,培养社会协调感。
可是在中国,合法地伤害别人,乃是官吏们的看家本领。由于人们一旦结成团伙,官府就难以随意压迫,所以,愚民教育下的宣传基调就教育百姓“君子不党”,参加团队是一种罪行,是个贬义词,叫“拉帮结伙”。
对团队观念的差异已经不能用东西方文化来表示,因为几乎地球文明所有国家都没像中国这样,数千年如一日地反对百姓结社结党。而中国近年来,也从前苏联也学来了组织御用少年、青年团队的概念,但似是而非又时间短暂,所以国人远还没有培养出自觉寻求团队支持的理念。
作为一个新进血族,芙萝娅最终必然要靠拢某个团队,以寻求庇护并获得支持,所以她寻找组织的举动无可指责,但舒畅没想到她接近的却是魔党。
万万不该是魔党。
对于舒畅的责问,那位“邦德”避而不答,反而谈起了在他看来无关紧要的问题:“我听说了,你们与阿萨迈人起了冲突,阿萨迈人有个习惯:如果受雇成员反而被目标杀死,那么氏族并不会找他复仇。以后也不会再接任何以他为目标的暗杀合同。
你在玛格丽特河谷杀死了受雇者,本不应该隐瞒自己的生死。嗯,幸好我刚才替你弥补了这个漏洞,否则,阿萨迈人还将纠缠不休。”
舒畅小心地看了周围一眼,没有回答。
“邦德”立刻有眼色地接上一句:“这里很安全!”
“哦……”,舒畅转动着酒杯。字斟句酌地说:“你不应该来找我,我现在是众矢之的,即使阿萨迈人不来找我麻烦,也还有其他人!”
“邦德”快速地扫了一眼周围,低声说:“接到你地信后,小姐已躲了起来——她现在很安全。但她很担心你,你似乎把该犯的错误都犯了。所以她让我来接触一下魔宴……”
舒畅心里一酸,忍不住手一抖,酒杯里的酒洒在桌上。
那酒迹慢慢化开,仿佛一个泪滴。
在澳大利亚发生过那么惊天动地的事,舒畅自知他现在是整个卡玛利拉盟会的关注目标。在伯爵觉醒之际,他不想将众人注视的目光引向新晋血族芙萝娅,他甚至不想让人们知道她的存在。但没想到,那个柔弱地小女孩却还在记挂着他。为了维护他不惜暴露自己。
“你知道吉密魑族吗?”“邦德”问。
舒畅抿着嘴,没有回答。图拉姆抢先插嘴:“听说过,我们在澳洲全面探察了血族的渊源。据说:魔宴组织主要有两大氏族组成——勒森巴族和吉密魑族。勒森巴族是魔党的心脏,吉密魑族是魔党的灵魂。
我还听说,吉密魑族能随时改变自己的外貌。这使得他们周围的血族总是心神不定,还以身边地亲人就是他们改装的。所以。那些受到惊吓地血族给吉密魑族起了个绰号叫‘魔王’。
我和老板讨论过这个话题,改变相貌——这并不复杂,有时候。只需要改变颧骨肌肉的高度,眼眶的大小,就能变成另一个人。
短时间内完全模仿另一个人,这似乎有些难度,但考虑到血族强大的复生能力,还有他们那长达百年的练习时间,做到这一切,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困难……”
“你还忘了说一点,吉密魑族是最喜欢探究血族本源的氏族。据说,他们为了追寻血族力量的本初,做了无数残忍地实验,实验对象包括普通人与血族。”
舒畅立刻挺起了腰:“她怀疑依贡……?”
此前,大家的谈话中都尽量避免提到具体人名,所以,图拉姆听得晕头转向,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这是舒畅第一次直接说出一个具体名姓,这个人恰好他知道。
“邦德”先生瞥了一眼窗外,此时,窗外人影稀廖,整条大街上空荡荡见不到一个人。餐厅内***辉煌,可是就餐时间已过,客人们逐次离座,大厅内变得空荡。
没有了鼎沸的人声掩饰,“邦德”说话的声音低沉了许多:“那位变态医生建立起庞大的实验室,还有充裕地研究资金,这不是他一己之力所能完成的。我们原先以为,他背后地支持是某个医学机构,可现在,当我们自己也要建立研究室时,发现情况并不那么简单。
那个人至今沉睡未起,我们很怀疑,他迟早有一天觉醒。在此之前,小姐认为,我们最好利用吉密魑族的力量,控制一个现成的实验室。
我认为这个方法可行,没有知道你与小姐地关系,知道的人绝对不会说出去。你加入‘秘党’,而小姐加入‘魔党’,我们可以同时动用两方面的资源……”
不需要解释,平静下来的舒畅已经明白——加入“魔党”是芙萝娅唯一的选择。因为“魔党”对血族相杀并无顾忌。而在卡玛利拉盟会,这却是绝对的禁忌。
加入“魔党”之后,只要芙萝娅有办法消除身上的伯爵印记,而后矢口否认血亲一说,事情就有转余地。
但这方法对芙萝娅是适用的,对舒畅不行。因为芙萝娅是在家族城堡内部秘密举行的初拥,而舒畅则是公开举行的,所以芙萝娅可以否认,而舒畅不能。
此时,餐厅人变得越来越少。侍者们两眼紧盯着仅剩的几桌客人,态度殷勤而周到,然而这种殷勤却不适合交谈私密话题。
舒畅起身结账,等步出餐厅,漫步在空
大街上,他字斟句酌地说:“我不能问你们的行踪,诉我。因为我不能肯定,在伯爵的力量面前我的记忆能保守多少秘密。如果那天我败于他,我的记忆对他来说是不设防的城堡……
告诉小姐,万事小心,等我的消息。在此之前,我们最好不要接触。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