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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中文,很棒!还有,你很特别!”我说。
“我特别,我怎么特别?你在泡我妞?”她边说边笑。
“我?泡你妞?对啊,在泡你。”我说。
“你真直接,好,说说我怎么特别?”她说。
“说话,特别。”我捋了捋被酒麻醉了的舌头。
“嗯?我的中文不标准吗?”她说。
“之所以特别,因为很标准!”我带有些恭维的语气。
“你真会说话,不过会说话的人都不是好人!”她笑。
“我确实不是好人!”我笑。
“你不也很特别?这么热的天,你穿?怎么说?棉衣?”她打量着我。
“皮衣!”我说。
“对,皮衣!”她笑。
“我喜欢皮衣,所以多热我都穿!”我说。
“有病?”她说。
“对,有病!”我说。
“神经病?”她笑。
“呵呵!”我笑。
“不过在日本,很多人夏天穿皮衣的!”她说。
“日本人都有病?”我盯着她笑。
“你经常这样,嗯,泡妞?”他对我说,“泡妞”这个词被她说的很生硬。
“对!”我笑。
“呵呵!”她笑。
“你真的很直接!”她说。
“你先泡我的吧?”我说。
“谁叫你穿皮衣!”她笑。
“你要抽烟吗?”她拿出一盒烟问我。
“我只抽大烟,你有吗?”我逗他。
“嗯?大烟?”她问。
“逗你呢!我抽lucky strike!”我说。
“lucky strike?kimura takuya也喜欢这个牌子的香烟。你知道kimura吗?”她说。
“牧村!”我说。
“好厉害!木村拓哉!”她说。好厉害这个词似乎是她的口头禅。
“我说的关牧村。中国的牧村。”我笑。
“不知道。不过,你能听懂,已经很厉害了。”
“一般!”我笑。
“一般!”她和我学。
“不过我不喜欢老了的kimura takuya!”她补充道。
“我叫Kayou saki,嘉阳纱纪!请多多关照!”
“我叫刘也!请多多关照!”
“呵呵!”她笑。
“呵呵!”我笑。
Ian Brown也开始hip hop了,世界正在不停的改变。
天渐渐的黑了,转眼八点了,Ian Brown的演出结束了。
“Saki,要不要看我们的演出?”我问。
“嗯?你们的演出?你们也有组合?”她问。
“不是组合。是乐队,india rock!今晚十点,在一个酒吧,有演出!”我说
“India rock?”她问。
“对!”我说。
“厉害啊!”她说。
“非常厉害!”我笑。
樱花之夏 3(1)
这段聊天很愉快,当然并不是单指和Saki聊天,除了好听的音乐,可能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喝了酒,且喝得很多,酒后,都会莫名的兴奋吧。对Saki的第一印象,很特别,可能是因为她本来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特殊的人,她长得有点怪异,可能是化的妆的缘故,但感觉很好,每看一眼,都有种不同的感觉,有些虚幻,我操,我喝大了吧。
Saki说,她也很喜欢英国的音乐,和我一样,喜欢the libertines,喜欢razorlight。不过她还喜欢中国的陶喆。
和Saki一起来的,一个叫登美,日本大阪人,在上学!还有一个叫刘燕儿,北京人,是个身上有很多纹身的女孩儿。
Saki开着一辆尼桑保姆车,还挺大,能坐大概七八个人,右舵驾驶,一看就是直接进口的。牌照前写着个“使”字!
老马开着一辆切诺基2500,一行六人,我们离开了朝阳公园!
“你在中国是?”我和Saki两个人坐在她的车里,车向我们演出的酒吧行驶着。
“爸爸是驻华的工作人员!”她说。
“从前面的路口左拐!”我说。
“hi!”她用日语回答我。
“你酒后驾车是不对的,知道吗?”我说。
“警察都下班了,不对吗?”她笑。
“你是黑牌儿,还是国际友人的车,警察倒是也不会管!”我说。
“错,他们也管!”她说。
“那怎么办?”我问。
“我装听不懂中文,他们就管不了了!”她笑。
“你还真有一套!”我说。
“你说什么?”她问
“没什么!”我把车里的音响声音拧大,音响里居然传出的是约翰列侬的声音。
我睁开眼,陌生的环境,头顶是陌生的天花板!
突然一阵恶心,坐起身来,跑到厕所……对着马桶,一阵狂吐!
起身一照镜子,Saki居然在我身边化妆!我看了眼镜子下面的洗漱用品,上面写着“北京昆仑饭店”,脑子顿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还好吗?”Saki问我。
“我靠,怎么回事?”我自言自语。
“不记得昨晚了吗?”Saki这句话问得我不知所措。
“我,想不起来了!”我迷迷糊糊地说。
“呵呵!”Saki笑。
“我昨天到底怎么了?”我问Saki。
Saki没有说话,继续化妆。我马上跑回床边,看见我的裤子在床边的椅子上搭着,还有我的皮衣!我马上从兜里掏出手机。
“喂?”电话那头传出老马没睡醒的声音。
“我昨儿怎么了?”我问。
“你?你昨儿让日本妞儿收了!哈哈!”老马迷迷糊糊地说。
“你大爷,说正经的,怎么回事?我记得乐队演完了,咱们一起喝酒,然后就不记得了!”我说。
“之后,你丫就多了,多了后,你丫就喊着要听列侬唱歌,还搂着日本小妞不放!”老马说。
“不会吧?然后呢?”我问。
“然后,你丫就非要上她的车,非说列侬在她车上呢!我和陆阳怎么拉都拉不住!”老马说。
“昨儿又喝大了?!”我说。
“你丫哪天不喝大?我睡了,你慢慢回忆吧!”老马挂了电话。
我坐在床上,挠着头,这时Saki从洗手间出来。
“hi!”Saki向我打招呼。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喜欢你的身材,瘦瘦的!”Saki盯着我说。
这时我才发现,我只穿着一条内裤
“昨晚很酷啊,我很喜欢!”Saki说。
“啊?昨晚?喜欢什么?”我说。
“你们乐队的表演啊!很好听,也很酷!你们的歌我也很喜欢!”Saki说。
“我昨天非要和你一起走?我靠,我没事吧!有点儿失忆,我没干嘛吧?”我边回想着昨天边问。
“呵呵,我帮你脱的衣服!”她笑。
樱花之夏 3(2)
“我指的是,我没和你那个吧?”我解释道。
“哪个?”她笑着说,显然,她明白我什么意思。
“你还敢逗我?”我瞪她。
“呵呵呵,你很可爱!呵呵!”她笑。
我没有说话,去卫生间里,开始刷牙。
“你昨天喝醉了,要上我的汽车,我也不知道你住在哪里,我又不能带你回我的家,所以,带你来这里。你进来后,直接就睡着了,怎么叫也不醒!真麻烦!”我刷牙时,Saki一字一句的说着。
“还说想和我那个,真是臭美!”Saki又大声补充道。
回想昨天见到Saki开始,似乎一直就不太清醒,看着身旁的Saki,突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
“我有酒后失忆症。”我穿好衣服说。
“逃避!”Saki说。
“啊?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也经常这样!”Saki的话让我突然有些摸不到头脑。我马上跑进洗手间关上门,把我身上的钱都掏了出来,放到了洗漱台上,开始数钱,这个小丫头说我逃避,大不了是想找我要钱,后悔昨天喝得太多,什么都记不太清楚了,数了数身上的钱,一共才不到四百块,这下费事儿了,这个房间一晚上估计就要一千块,再加上给这小丫头的钱,拿着钱,想着想着,突然Saki推门进来,
“你在干嘛?”Saki笑着问我
真是够没面子的,这个狼狈样,居然让她看见了,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干脆直接了当的说了算了。
“嗯,这个,我身上就这么多钱了,我也不记得我昨晚干了什么了,你就将就着点吧,反正,反正你也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把手里攥得皱皱巴巴的钱递给她,她疑惑地看着我,并没有接过钱,我头晕得厉害,也真不愿意多说话。
“我头疼,特疼,我现在要先休息,你要嫌这钱不够,你就在这等着,我先睡一觉,一会让我哥们儿送钱来,反正我也没钱付酒店的钱!他不来,我也走不了,你白天也没活儿吧?”我由于头晕,所以有些不耐烦,回到床边,一头倒在上面。
“你把你的皮衣脱掉吧,出了很多汗。”Saki说。
“我想你可能误会了吧,我爸爸的工作和这里有协议的,住在这里,是可以签字的。不用付费用的!因为有这些,我日本的朋友们,来到中国,都是住在这里,所以不用担心!”
Saki可能有些着急,声音听起来有些生硬。
我这才开始好好回想,她是驻华什么什么的女儿好像,还有车,我还在她车里听了列侬的歌,我怎么能把她往日本小姐上想了?太糊涂了,真是喝酒误事!
我的神志突然清醒了很多,头突然也不疼了。
“那,那你说我逃避什么?还有,什么叫你经常这样?”我问。
“经常这样,是因为我在中国经常遇到喝多了酒没地方去住的人,我就带他们来这里,说你逃避,谁叫你穿好衣服就说你酒后失忆?真是个不爱负责任的人!”她说。
“负责任?莫名其妙!你经常带陌生人来开房?”我有些惊讶。
“是啊!经常!”她有些调皮地说。
我靠,这小丫头说完着实吓我一跳,玩儿得还真够开的。
“带来的都不认识?你不怕被骗?”我问。
“为什么要被骗?”她笑。
“哼,你还不了解中国!”我说。
“还可以吧,所以我很想多了解中国啊!”她说。
“你带来的人都不用付钱?我指住在这里!而且,你经常和他们一起住?”我问。
“嗯!我喜欢中国人,所以,这也算不了什么啊!当然不用付钱的!”她说。我忽然对Saki有了些好感,我已经很久没有在清醒的时候,觉得哪个姑娘好了。我觉得Saki似乎很善良。
“你好像很在意我?”Saki笑。
我刚觉得这小丫头有些傻冒儿,她就蹦出这么一句话,看来我有些小看了她。
樱花之夏 3(3)
“我是在意昨天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吧?”我笑着问。
“伤天害理?什么意思?”她问。
“我的意思是,没和你那个吧?make love!”我说。
“make love?你昨天行吗?哈哈哈!”她居然笑我。
“我……”我似乎有些无言以对。
“我才不允许呢!臭美!”Saki笑着说。
用中文贫嘴,居然让个日本小丫头占了上风。
“呵,不过我从没有占人便宜的习惯,昨儿我住你的了,那今天我请你吃饭吧!做个补偿!”我似乎愿意和她多呆一会。
“不用了,我今天还约了我的朋友!”她突然又变得很酷,似乎不愿和我一起。
“嗯,成吧!反正我今天也有事!”我说。
我们一起出了饭店,分道扬镳。
分开后,我有些疲惫的向前走着。
“穿皮衣的人,给我一支lucky strike!可以吗?”Saki开着车驶到了我旁边。
我笑,掏出烟,递给她一支,也给自己点上一支。她带着墨镜,叼着烟,活像一个小女痞。
“刘也,你欠我,一顿饭!要补上!”她递我一张卡片,上面是她的电话。
“没问题!”我笑。
“你还是喝醉的时候比较帅!哈哈!加内!(日语的‘再见’)”说完,一脚油门,留给我一片尘土。
“嚣张!”我自言自语,猛抽了一口烟。
樱花之夏 4(1)
昏睡十六个小时,我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
手机未接无数,一查看,八成是老马!
“喂,哥们儿,昨儿怎么样?”老马有些迫不及待。
“什么怎么样?”我边说边打开音响,放了张john squire(the stone rose前吉他手)的专辑。
“日本妞啊!收没收?”老马说。
这个老马,一天脑子里就只有姑娘,没别的。
“没收!”我挨搭不理地说。
“说没收肯定就是收了!哥们儿服了你了!哈哈!”电话中老马在淫笑。
“你丫太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