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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培养出来的,看看刘也,就知道了。”缪嘉琳试穿着一件皮衣说。
“光顾自己,还说帮我挑红裤子,切!”内森边说边和缪嘉琳向刘也翻着眼睛。
“给,红裤子,”刘也递给内森一条红裤子。
“瞧,这不一直帮你挑么!”缪嘉琳对内森说。
“这还差不多,哼,试去了。”内森拿着牛仔裤,扭搭扭搭,走进试衣间。关门的时候,又瞥了一眼刘也,刘也与缪嘉琳对视一笑。
其实,内森并没有试红色的裤子,拿着裤子,有些木讷的站在更衣室里。他的神情和在外面有天壤之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直勾勾的,似乎想着一些事情。不一会,他又重新拿出笑容,出了更衣室。
功典来到了酒店的大堂,这个空中大堂,让功典觉得熟悉又陌生,因为有很长一段时间,功典没有回东京了。但是,大堂的服务员,却对功典记忆深刻。看见老板的儿子来了,全部热情上迎。
樱花之夏 23(3)
功典找了一间标准的客房住下,他从箱子里,拿出一身西装换在身上,对着镜子照了照,出了门。
红色的裤子,被内森买下了,虽然说自己穿在身上有些紧,但是他还是很高兴,拉着缪嘉琳和刘也,兴致勃勃地又进了另一家店。
功典拿着一些资料,走进了东京大学的大门,他胸有成竹,因为,他相信,Saki上东大,绝对没有问题。
趴在窗台上的Saki,很想去院子里坐坐,但是父亲嘱咐过她,最近千万不要独自出门,但是,在屋子里实在是太闷了,只是在院子里坐坐,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最近总是感觉双腿无力,可能是一直没运动的缘故,在院子里走走应该会好一点,于是Saki出了自己的房门。
来到客厅,Saki面对的是长长的台阶,从二楼通向一楼的台阶。照平常,Saki会连蹦带跳的下去,但是,现在,Saki看着这些台阶,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些发虚。她嘲笑着自己,太没有胆量,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往下走。但是,可怕的事情,还是在一瞬间发生了,Saki没走几步,突然感觉腿上无力,一下子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经过几次的碰撞,Saki终于失去了知觉。
就在同时,功典终于说服了东大的校长,东大愿意接受Saki,并让她成为东大的学生。
在东京大学里,功典悠闲的散着步,边散步,边看着校园里的景色。她想,以后,Saki应该就可以来这里上学了,不用在那边受欺负了,也不用再和中国的男朋友在一起,可以在这里,继续完成她的学业。功典走到一个双杠旁边,撑起来坐在了上面,看着周围走来走去的人群,他心里美滋滋的。
在酒店里,功典站在窗前,外面灯火通明,落地窗上映着他的影子。突然,有水溅到了落地窗上,一滴,两滴,三滴,之后,就连成了片,原来,东京下起了小雨。
举着伞,功典出了酒店,难得东京有好的空气。
天有些凉,但很舒服。
撑着伞,走在新宿的街上,身旁,汽车排成排的堵在路上,吐出的尾气,在小雨中缭绕。路上的行人匆忙的从功典身边走过。刚好路过一个超市,功典走了进去。
超市里,有一些躲雨的人,和一些买东西的人。功典收起伞,在门外抖了抖,然后走了进去,他拿了罐咖啡,走到收银台前排队。这时,排在他前面,有两个说着他似乎熟悉语言的人。他抬头看了一眼,一男一女,拿着一些吃的,他笑了笑,他知道,这两个人是中国人。
就在这时,有一个男的,拿着几把伞,夹在了功典前面,功典有些不愿意,但发现他和这两个中国人是一起的,也就没说什么。这个男孩个很高,瘦瘦的,功典突然觉得这个男孩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三个中国人结账后转身的一刹那,功典终于记起了,这就是Saki的男朋友。功典放下咖啡,立马跟了出去。
在路上,三个人有说有笑,拎着很多袋子,走得很慢。功典举着伞,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他感觉,这个女孩似乎和Saki的男朋友很熟,也可以说,有一种默契。
不知不觉地,三个人居然停在了功典住的酒店楼下,三个人说了会儿话,一起进了酒店。功典诧异和惊讶之余,也跟了进去。四个人在一起等着电梯,功典压低自己的帽沿,毕竟自己与这个中国男孩有过一面之缘。
在电梯里的这种空气中,功典感觉很不自然,他屏住呼吸,低着头,听着听不懂的闲聊。
电梯停了,刘也和内森先下了电梯,功典也慌忙的跟了下去,他停留在电梯口,目送着刘也回房。这时他发现刚刚乘坐的电梯,上到了顶层,他思前想后,徘徊在刘也所住的楼层。他有些纳闷儿,觉得为什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为什么这么巧的事情被自己赶上。还有,顶层只有一个房间,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人?功典觉得有些蹊跷。
走廊里传来了关门的声音,不一会,刘也向电梯走了过来。按了上行电梯,不一会,电梯来了,刘也坐着电梯,上到了顶层。这一切,都被功典悄悄看在眼里。
樱花之夏 23(4)
功典在走廊等到了早上,刘也也没有再下来。
两包东西被扔到了地上,嘉阳不顾一切的向女儿冲去,他扶起躺在地上的Saki。Saki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了,嘉阳有些慌张,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他大喘着气,一把把Saki抱到了沙发上,然后掏出电话叫了救护车。Saki在昏迷,嘉阳找来湿毛巾,擦拭了一下Saki额头的血迹。他轻轻摇晃着自己的女儿,但Saki并没有因此而醒过来,她抱着女儿,心里忐忑不安。rich一直在院里狂吠不止,嘉阳心烦意乱,焦急地等待着救护车。
很快,中日友好医院的救护车便停在了使馆院内,嘉阳急忙抱着女儿,一头钻进了救护车。
在救护车上,嘉阳一直叫着Saki的名字,可是Saki仍是昏迷不醒。汽车开进了中日友好医院的大门,车未停稳,嘉阳就抱着女儿下了车。手术车已经在门口等候,嘉阳把女儿放在了车上,跟着手术车,跑向了急诊室。
在急诊室里,专家对Saki进行着一系列的X光检查,嘉阳在外面心急如焚,一门之隔,犹如生死之隔,嘉阳就是这样认为。
在病床边,Saki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她发现爸爸一直握着自己的手,虽然他已经坐在床边睡着了。她没有叫醒爸爸,因为她从没有这样近距离仔细的观察过爸爸。她揉了揉眼睛,边看着爸爸边回想着发生的事情,不禁的发现,原来她躺在医院里,她只有印象,昨天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别去,别走……”腾的一下,嘉阳坐起身来,着实吓了Saki一跳。嘉阳满头大汗,原来是场噩梦,他没来得及擦掉额头上的汗水,立马目不转睛的看着Saki,看着已经醒来的女儿。
“昨天的事了么?我以为就是刚才呢。我想下楼,结果一只脚没有站稳,一下子就摔了下来。”Saki对爸爸说。
这时,大夫来了,向Saki问了几句基本的中文问话,然后将嘉阳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的女儿怎么样?”嘉阳有些焦急地问大夫。
“请恕我直言,据我们目前的观察,您女儿的小脑,可能有一些萎缩的迹象。但是,和我们常见的小脑萎缩,又有很大的区别,所以,我们目前,不能马上的定性,可能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才可以确定。所以……”大夫说。
“不可能,怎么会这么早,为什么会这么早。”嘉阳用日语自言自语道。
“所以,所以什么?请你告诉我,是什么状况引起的这个症状?”嘉阳问医生。
“这个嘛,我们暂时还不能确定,但我估计,您的女儿,最近肯定受到了什么刺激,比较的剧烈的刺激,才导致她有这种病状,但我也不能完全的确定,可能……”医生说。
嘉阳听到一半,已经停不下去了,他低着头,面如土色。这个消息,虽然没有确定,但是却已经像一把尖刀,直插进了他的心中,让他的心像刀搅一样无比疼痛。
樱花之夏 24(1)
早上,刘也揉着眼睛,从缪嘉琳的屋子里走出,坐上电梯,下到自己的楼层。电梯门打开,刘也打着哈气走出电梯,他看见一个男的靠在他对面的墙边。还没等他看清,男的就冲上来,抓住刘也的领口,一下把刘也按倒在了电梯里,说了一堆刘也听不懂的日语。刘也一下又把功典按到了地上,两人在电梯里大打出手。电梯到了大堂,门开了后,所有的人都被在电梯里厮打的刘也和功典吸引住了。
随后,酒店的工作人员,将两人拉开,工作人员小心翼翼的扶着功典向远处走去。功典时不时地回头大喊上几句,刘也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感觉到后脑勺直疼。这时又有几个服务员过来,边给刘也鞠躬,边说一些问候的话,刘也揉着后脑勺,按了电梯上了楼。
在电梯里,刘也感到极为的莫名其妙,可能是认错人了?还是什么?与缪嘉琳畅谈了一夜,刘也决定回房间,先好好的睡一觉。
进了房间,刘也看见内森坐在沙发上抽着细细的韩国女式烟,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刘也一头栽倒在自己的床上,
“这么早?”内森拉着长音略带嘲讽地说。
“嗯。”刘也困得不行了,迷迷糊糊地说。
“你和缪缪好了?是不是?”内森吐了口烟圈。
“嗯。”刘也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听见内森说什么。
内森没有说什么,出了门,刘也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刘也浑身是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总觉得那不舒服,他好像在做梦,但具体梦什么说不清也想不清。他突然感觉失去了自己,失去了一切,他想坐起身但做不起来,他不停的翻身,是不情愿的。
“嘿,嘿,喂,喂!!”内森正在叫刘也。
“嗯?”刘也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莫名其妙的满头大汗。
“起来吃点东西吧,都几点了,对胃不好。”内森指了指桌子上的快餐。
“你买的?”刘也边擦着额头上的汗边说。
“当然是,你们这种人,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在乎,缪缪也是,都几点了还在睡,唉。”内森翘起了二郎腿。
“缪嘉琳吃了吗?”刘也问。
“吃了吃了,先给她送的吃的。”内森有点不耐烦地说。
“你人还挺好。”刘也下了床。
“用你说?!”内森坐在床上,翻了刘也一个白眼,打开电视说。
“啊,刚才好像做梦了,难受死了,突然挺不安的,唉。”刘也在浴室边刷牙边说。
“难受死你。”内森在床上边玩着指甲边说。
刘也心里时不时地想,早上鲁莽的日本人到底是谁?一切弄得莫名其妙,这人看着很是眼熟,但是,还是想不起来是谁。
毕竟,这是异乡异地。
刘也自己出了门,溜达到了一个叫koma stadium的地方,仔细看一下,好像是个歌舞伎表演场地,门口围着一群人,水泄不通。刘也走过去看了看,原来是一个发泄场所,是个擂台。一个应该曾经健壮的中年人,带着护具,任由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拳打脚踢,旁边立了一个牌子,五分钟5000日元,牌子放在一个定时器上,五分钟一换人。等候上阵的人有排成长龙之势,刘也看着老头胳膊腿都有些红肿,心里有些酸酸的,日本男人压力是真够大的,不过也好,总比在家打老婆强。
溜达了一会儿,有些累,他坐在了一个路边的长椅上,看着来往形色各异的人。看着看着天有些黑了,光线暗了下来,天气不冷,他继续坐在长椅上,坐着坐着,他感觉饿了。
一手拿着热狗,一手拿着啤酒,刘也继续坐在长椅上,吃完了,天黑了。
“Saki,Saki的朋友!”刘也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激动得站了起来。
在中日友好医院的单人病房里,Saki静静的躺着,爸爸陪了自己一夜后,早上又回去办公了,毕竟有很多繁忙的事务。爸爸走的时候,只是留给了自己憔悴的微笑。
樱花之夏 24(2)
坐了起来,她感觉浑身疼痛,自己的胳膊和腿上,都有淤青,她笑着看着自己的伤,“真没用。”她自言自语。
嘉阳并不能专心致志的工作,可以说,他根本无心工作,他心乱如麻。下一步,他意识到,自己应该开始计划了,他将电话打去了日本。
成田机场,功典乘坐的飞机起飞了。
到了北京,出租车行驶在机场高速路上,他摇下了车窗,耳边吹来了呼呼的凉风,车轮溅起了干枯的树叶。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