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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啥?点!”王经纬递给我水单。
“来杯冰水!”我把酒单推给他。
“喝啥冰水啊?那逼玩意有啥喝的?”王经纬问。
“我昨天喝多了,现在就渴!”我说。
“我靠,你小子一出去喝酒,总不想着我!服务员,来一大瓶法国依云矿泉水!”王经纬说。
“喝点好的,和我在一起还客气啥玩意?”王经纬递给我一根烟。
“对不起先生,没有大瓶的,只有小瓶的。”服务生说。
“那,那先来几个小的先喝着,先来五个吧。”王经纬大手一挥。
“和我还客气啥玩意啊。”王经纬又对我说。
“没和你客气!这不一有事儿,就想起你了!”我说。
“啥事?说!”王经纬说。
“想借点钱,买个mp3!”我说。
“还搞音乐呐?”他问。
“嗯,不过这次是还别人东西!”我说。
“借多少?”他问。
“四千!”我说。
樱花之夏 5(2)
“这是五千,给你!”王经纬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叠钱递给我。
“正好五千,我会还你的!”我点清了后放在了衣服兜里。
“哎,哥们,我看你也别搞你那音乐了,你弄那些逼玩艺,有啥听的?那鸡吧玩意,有几个接受得了?你看你现在瘦的,像啥了?都唑腮了,咋地啊?你偶像也刘德华了?我爸这次和他一哥们投了个偶像剧,往里扔了1800万,也算大投资了,要不我和他说说,你也过来演个角色,咱俩也飙飙戏?”王经纬说。
“偶像剧?偶像剧太假了。还是算了吧!”我说。
“真搞不清,你一天想啥玩艺!啥真真假假的?除了钱,都鸡吧是假的!”他说。
“谢谢你借我真钱,我会火速还上!”我笑着说。
“别扯犊子,你现在这样,我可不指望你还啥钱,把你身体保护好吧,可千万别得啥病,我现在算知道了,身体就是本钱,啥钱钱钱的,买不来健康身体!我现在一有空,就去青鸟健健身,那谁,那个超级女生,叫啥玩艺?对,李宇春,整天在里边跑,天天门口聚一帮小歌迷,叫啥?叫玉米!一天,我刚要进大门,几个小姑娘,围上来,说自己是玉米,非问我是不是?我说我东北的,是爱吃老玉米,可我在这我吃啥玉米啊?后来才知道,李宇春的fans叫老玉米。都在扯鸡吧啥玩意?”王经纬边说边买完单和我一起出了咖啡厅。
“那我先走了。”我笑着说。
“那着急干啥?好不容易见你一面!”王经纬说。
“买东西去!”我向他晃了晃钱
“去哪?我送你吧!大鸡吧热天,穿皮衣!带你拉拉风!”王经纬说。
坐上了王经纬拉风的跑车,听着他车上的《take me to you hreat》,我们离开了三里屯,对了,真受不了王经纬唱英文歌。
在去排练之前,我又给Saki打了一次电话,依然是关机。不知为什么,可能是心存感激吧!
进了排练室,哥儿几个早就候着了,我打开麦克,强烈的鼓击声,和吉他的失真声混在一起,“rock killed you!”我用嘲笑和讥讽的语气唱着。
樱花之夏 6(1)
早上,不,应该是中午,我被电话铃声吵醒,我从身边摸了半天手机。
“喂?”终于接到了电话,电话原来在枕头下面。
“摩西摩西?”是Saki的声音。
“咳,摩西摩西!”我顿时让自己清醒,用日语和他打招呼。
“呵呵,还在睡觉吧?打扰你了!”她问。
“嗯?没有没有,早就醒了!”我揉着眼睛,拉开了黑色的窗帘。
“真的吗?呵呵!”她说真的吗时,又很重的口音。
“呵呵,应该是‘真的吗’!”我纠正她。
“啊,对,真的吗?”她学我。
“对对,这回对了!”我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装清醒,这要是老马打来的电话,我早就火了!
“对了,今天晚上有时间吗?”她问我。
“嗯?我想想啊!没事儿,要说有事儿,那就是在家睡觉!其他的事儿没有了!”我说。
“晚上,陶喆在北京开演唱会,我有票。我想你陪我去看,可以吗?”Saki说。
“当,当然可以了。”我说。
“哈哈,太好了,那我们下午五点,还在昆仑饭店门口见面可以吗?”她说。
“昆仑饭店?还是别了,你在哪?我去找你吧?”一提昆仑,我就觉得自己没面子。
“嗯,那好,我在使馆区附近等你,你知道那边吗?可以吗?”她问。
“成,就那儿见吧!”我说。
“就那儿见吧!呵呵!”她学我。
“笑什么?”我问她。
“你说话,好玩儿!”她刻意地把玩字后面加上了一个儿化音,显得很别扭!
“玩儿!二声,提上去!”我教她。
“玩儿!”她学我,边学边笑。
这时,有一个男的用日语在她身边叽里呱啦地说了些什么,“嗨,嗨,达一就不,达一就不!(日语:不用担心)”Saki回答着。
“那下午见面吧?”Saki小声地、小心翼翼地说。
“好!”我说。
估计八成是Saki的爸爸,刚才那个男的!看来日本女孩真的都是比较怕男人的!应该是从骨子里的吧!
但是,她爸说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不过听语气,很严厉,应该是在嘱咐什么吧。
下午四点多,我就到了使馆区附近。
我穿着很破的牛仔裤,带着墨镜,叼着根烟,还披着一件皮大衣,往门口一站,门口穿着绿军装的门卫,立马向我投向警惕的目光,他看着我,我同样也看着他!
看着看着,他似乎有些坚守不住了,毕竟我带着墨镜,他瞪着眼睛,他看不见我眼睛,可他的眼神和表情却被我看得清清楚楚,这时,他居然下了门岗向我走来。
“请离这里远点。”门卫一看就十七八岁的山东小伙儿,操着浓重山东口音,向我发号施令
“嗯?”我叼着烟。
“请听我的命令,离这里远一点!”门卫说。
“啊?”我想,你对我发的着命令吗?我笑了起来。
这时,大门开了,一辆奔驰车向外驶了出来,这时候门卫立马兔子一般,窜回了门岗上,突然面无表情的敬起了礼,活像个石狮子。
奔驰车缓缓驶了出来,车里两个人,一个是司机,坐在前面开车,另一个,很斯文,带着眼镜,五十多岁,一袭黑衣。
他看我,我也看他,他的表情很严肃,我的表情估计也好看不到哪去!
我们擦眼而过,我断定这一定就是Saki的爸爸了。
我继续在门口站着,山东小伙看我不走,有点火儿了,呲着牙瞪着眼,又朝我走了过来,这次边走,还边摸他腰间的小手枪。
拿这个吓唬我?估计把我当他们老家农民了。
他刚走过来,门又开了,是Saki,开着他的大尼桑保姆车!
Saki把车停在了大使馆门口,冲我笑!并示意让我来开车!
在车里,我们两人对视着。
樱花之夏 6(2)
“今天很特别。”我说。
“嗯,有吗?”她问。
“像《NANA》里的中岛美嘉。”我说。
“啊,我喜欢《NANA》里的mika(中岛美嘉),很有个性。你也看过《NANA》?”她问我。
“当然,什么样的电影我都看过。”我笑。
“我爸爸也说像,我真的像吗?”她问我。
“像。今天的打扮很漂亮!虽然还是黑色为主。”我说。
“你今天的打扮也很酷,虽然还是那件皮衣。”她笑。
“刚才那个是你爸爸吗?在你之前开车出来的?”我问他。
“嗯,对啊,我跟着他出来的。怎么?”她问。
“没事!感觉他很严肃。”我答。
“他就是很严肃,古板的家伙!”她点上一根烟。
“要不要?seven star?”她手里拿着盒七星烟,瘦长的手指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
“嗯!”我边开车,边努了努嘴,她则把她嘴里叼着的烟,放在了我嘴里。
Saki把脚搭在车前面,靠在座位上,很舒服的样子,时不时抽上两口小烟,我则打开音响,随着音乐晃着脑袋,我们心情愉悦的向首体驶去。
车子行驶在二环路上,Saki的尼桑保姆车很大,从倒车镜向后看去,很长,车内也很空旷,趁着堵车,我仔细看了看车的内饰,很旧,
“你一个小姑娘,开这么大的车?习惯吗?”我问。
“为什么不习惯?我不喜欢小的汽车呢,开着不过瘾。”他说。
“你还真成,不过你开这车,还真有一种,不协调美。”我说。
“什么意思?”她转过身问我,娇小的身体,全部攒在了宽大的座位上。
“就是你开这辆车,特帅!”我笑。
“帅!卡酷伊(日语)。”她也笑
“中文真是很有趣,有很多种形容词!”她又说
我边开车,边用余光看着她,她眼睛看着前方并没有东张西望,我发现,她不说话的时候,显得非常的酷。
“超过他,开得太慢了!”Saki指着前面一辆车发了话。
我猛踩一脚油门,发动机轰轰作响,
“开这么慢,还要上路。”她嚣张地说。
“呵呵。”我笑。
“笑什么?我的车又不怕超速。”她又目冲前方,一语不发。
樱花之夏 7(1)
陶喆演唱会上,她显得很兴奋,整场几乎都是站着看,几乎没有坐下。虽然不能像其他歌迷一样,每首都能唱下来,但至少都能跟着哼下来,在演唱会最后,陶喆对下面的观众说:
“下面这首歌,唱给台底下所有的朋友们,如果你喜欢你身边的人,那就牵起他的手,或者把她抱在怀里,我在舞台上为大家做个见证。”
“大家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也不要在意什么,只要你爱对方,就不要犹豫,牵起他的手,我相信你们都是真诚的!”陶喆这第二遍似乎就说给我听呢,我一下反应了过来,我犹豫了一下,用余光看了眼身边的Saki,她的侧脸,同样也浮现出了笑容。
这时,几乎全场的情侣都搂在了一起,挥舞着银光棒,可陶喆还是没有开始唱,依然对下面说
“下面还有人没有行动吧,抓紧这次机会哦?!”
说这句话时,陶喆好像在对我招着手,还冲我抛着媚眼,由于我们的位置是最前面,所以,一举一动都看得非常清楚。我转身看着Saki,她也在等着我搂搂她,或者拉拉她的手。好吧,毕竟陶喆也是一腕儿,给他点面子吧,在陶喆的目光下,我把双手伸向Saki,可我刚要搂Saki的那一瞬间,Saki却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这下,可让我和陶喆傻了眼,全场的目光已经全部注视了过来,弄得我们哥儿俩特没面子。
坐下后,Saki立马又站了起来,可这时陶大腕的歌声已经响起。
“你还真会挑时候坐下。”我对她说。
“刚才,突然没有站稳,对不起。”她说。
“现在说也不管用了,没事儿,反正我也是看陶喆面子。”我笑。
“嗯?生气啦?”她问。
“有什么生的?没什么生气的。”我说。
“啊,真的生气了,呵呵,真小气!”她说。
“我?我生什么气啊我?我又没病!”我说。
Saki没有再继续说话,而是掏出了根烟,点上抽了起来,我见她不说话,也掏出了根烟,抽了起来,抽了一会儿保安就冲了过来,我们把烟熄灭,这时她说话了。
“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很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站不住了,所以,请不要生气。”Saki说。
“这个给你。”我从包里掏出了ipod随身听。
“啊!”她有些惊讶。
“给你的。小心别再让我扔水煮鱼里。”我拉起她的手递给她说。
“阿里嘎多!(谢谢)”她握在手里,爱不释手的看着我。
“登美的朋友,叫我去三里屯的一个酒吧,你要去吗?”演唱会散场之后,Saki对我说。
“登美?谁啊?”我们从首体向停车场走去。
“我的朋友啊,在音乐节你见过。”她说。
“哦,那个大阪妞。”我说。
“就知道妞。”她说。
“大阪,欧撒嘎(日文的大阪)。”我自言自语。
“你去吗?”她又问。
“去,万一遇上坏人了,我好出马!”我说。
“坏人?出马?”她摇着头。
“没明白?我给你解释啊。”我说。
“无聊你。”她说。
三里屯kai酒吧,一家很简陋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