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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出马?”她摇着头。
“没明白?我给你解释啊。”我说。
“无聊你。”她说。
三里屯kai酒吧,一家很简陋的酒吧,聚集了大量的老外,真老外和假老外。上了二楼,看见一帮大小伙子围着登美一个,登美咧着大嘴傻坐在那儿,露着一排参差不齐的大虎牙,发自内心地笑,估计在日本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看来大阪妞还挺受欢迎。”我对Saki说。
“少来。”她瞪了我一眼。
登美介绍我们坐下,然后和Saki叽里咕噜的用日语说话,我坐在那里,开始看泡登美的这帮大小伙子,这些小伙儿一个个的色字当头,眼神里我看出这帮人恨不得要轮奸登美一百次,我们坐下后,这些人的眼睛又集体看向了Saki。
“咱们玩游戏吧,输了的喝酒。”其中一个傻x,直接进入了主题。
樱花之夏 7(2)
“她叫什么?登美也不介绍一下”另一个傻x说。
“我不会玩游戏,不好意思。”Saki有礼貌地说。
“想泡你。”我点上一根烟,对Saki说。
就在这帮傻x一轮轮的攻击之下,我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我转身下楼,出了酒吧,在三里屯的一家音像店逛了起来。这家音像店,电影的DVD还算比较多,逛着逛着就忘了时间。无意间一看表,居然快一个小时了,突然想起,Saki还在楼上,我一想坏了,趁我不在,这帮傻x没准真就对Saki下手了。我赶快跑回了kai酒吧,上楼一看,Saki不见了,我想坏了,肯定被这帮傻x怎么着了,就在我准备揪起其中一个质问的时候,登美说,我刚走一会儿,Saki就出来找我了。这时,我马上调头下楼,心想,这个Saki,找我就给我打电话阿,都一个小时了,我边想边掏出手机,结果一看,手机居然没电了。
在我慌乱和不知所措的时候,
“着急了?”一个角落传出了声音。
我一看,Saki正抽着烟,站在旁边。
“我?我着什么急?”我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什么没着急?为什么要装呢?不过,谢谢你关心我。”她边说边笑。
我打开了总爱自动关机的手机,一下收到了好几条短信。
“我可没关心你,是你先着急的吧?”我举起手机。
“明明是你。”她为了这个问题居然和我争辩。
“我是怕你和坏人跑了。”我说。
“你和我好吧。”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说。
“啊?”她疑惑。
“大家都这么想的,陶喆也是这样说的,反正,你也要和坏人跑,干脆和我跑得了。”我说。
“还有谁这么想的?”她问我。
“还有我。我也这么想的。”我说。
“呵呵呵呵。”她笑。
“笑什么?”我问。
“喝酒了么?”她依然笑。
“想喝。”我说。
“酒鬼!”她笑我。
“错,我是一个重感情,又负责任的酒鬼。”我说她笑。
“是一个有酒后失忆症的酒鬼。”她说。
“我和你说,找男朋友,那一定要找一个中国人,中国人重感情,讲义气,负责任,能吃苦,不打老婆,有活儿抢着干,品质好,长得帅,个头儿高,花钱大方,头脑聪明,还不大男子主义!”我不知怎么,嘴里跑火车,一口气说出一大串不是中国男人的优点。
“你在说你自己吗?”她笑。
“没有,我是说广大中国男性呢,当然,我也是其中一员!”我说。
“不过,中国男人,确实不像日本男人,大男子主义,我不喜欢。”她说。
“有事商量嘛,真理面前,人人平等,不要有什么强权,专制,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人与人也是要互相尊重的,你尊重对方,对方才会尊重你,你说是不是?”我又开始跑火车。
“对对,太对了。为什么要强制我做些什么呢?真是不对!”她有些激动,所以说出来的中文,显得极其天真。
“那你和我好吧!”我一下又把话题扯了过来。
“为什么?理由呢?”她问。
“理由嘛,就是,就是,就是中日友好嘛!”我没话说了,只有扯上这么一句。
“你真会泡妞。”她笑。
“我这哪叫泡妞儿,我这叫做谈感情。”我说。
“我可是个脾气很怪的人,很有病的人。”她笑。
“没事儿,我不会把你送精神病院的。”我说。
“你真会对我好吗?不会离开我?”她突然很正经的问我。
这一问,我突然开始紧张起来,这才意识到刚才一大串贫嘴的后果,我是真心喜欢她吗?我都没想过这个问题。
“怎么?在逃避吗?”她问我。
“嗯?没有,没有,在开车。嗯,我觉得吧,我应该会的!”我只有先用这话应付了她一下。
樱花之夏 7(3)
这就是没做好准备泡妞的后果。
“你说的?那好,那你要付你说话的责任。”她说。
“当然,我一向最爱负责任。”我说这话时,估计脸色铁青。
她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那,我们就交往吧!”她说这话时并没有看我,依然是那种很酷的眼神面冲前方。
樱花之夏 8(1)
就这样,我突然有了个日本女朋友。感觉有点怪。
车子开到了她家门前,我下了车,Saki开车回了家。我转身,打了辆出租车,去见我的狐朋狗友们。
“行啊,刘也,陶喆演唱会你都看?真不错!”老马在后海附近一个酒吧门口接我。
“操,人家陶喆怎么了?人家陶喆促成了一段因缘。”我说。
“呦?哥们儿,不会把你?你和日本小妞儿好啦?”老马问。
“怎么了?不许搞跨国恋?”我笑。
“我当然提倡了,这多有面儿啊?带一外国媳妇儿。”老马说。
“你丫废话怎么那么多?人都到齐了吗?”我问。
“哎,哎,哎,办没办?”老马问。
“你丫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我逗老马。
“你看看,你看看,我哪敢勾引嫂子啊,是不是?呵呵,哎,问你,你丫这次不会认真了吧?”老马说。
“我?我靠,别介呀。没有,没有,我认真了,那不遭全国人民反对呢吗?快进去,走走!”一句话问得我不知所措,我只有推老马。
“刘也,这次你丫苗头可不对,别怪哥们儿没拉你!”老马搂着我进了饭馆。
刚坐下,收到条短信,Saki发来的,发了一个,笔画繁琐的“红双喜”,上面爬着两只喜鹊,我看着短信,觉得很可笑,同样,又可爱。
后海的晚上,灯火通明,我们坐在一家酒吧的房顶上,这些酒吧,为了更好的招揽生意,都把房顶也摆上桌子,开始接客。
我们围坐在一张小桌子上玩儿牌,我,老马,陆阳,还有老马带来的一个人,四个人围坐在一起,输了的做50个俯卧撑。我由于今天的精神头儿特别足,特想爬地上活动活动,所以,每次都想故意输掉,找个机会运动一下。可是,不知为什么,不管我怎么想输,都输不了,我觉得非常奇怪,每次都是我上家,老马带来的那个人输。我正纳闷的时候,那个人又输了,已经连着输了四把了,这时,老马趁那个人做俯卧撑的时候和我说:
“丫脑子有问题。”
“怎么了?精力旺盛?”我问。
“不是,丫受过刺激。”老马说。
“怎么回事?”我问。
“丫追一女孩儿,追了快一年了,可是最近,一直没追上。”老马说。
“这碍他脑子什么事儿?”我问。
“你听我说啊,没追上的原因,是那女的喜欢现在那个大韩,就是胸练的比女的还大的,一使劲儿,能把衣服崩一大口子,叫什么来着?你等等啊。”老马说罢,又对着做俯卧撑的人说。
“哎,李桥,你玩儿命练,要超过谁?”老马问。
“RAIN!”那男的边做俯卧撑,边喘着粗气。
“对,叫RAIN。”老马说。
“是够有病的!就丫那小干儿样儿,这辈子衣服也崩不开衣服啊。”我说。
“那你可又错了,他刚追这女孩的时候,那肚子,有我这么大。”老马比活着他的啤酒肚。
“那是够大的!”我说。
“刚追那时后,这女孩喜欢日本的一叫,叫什么来着?你等等。”老马说了一半又问那男的。
“哎,李桥,你以前发誓要和谁比瘦?”
“龙泽秀明。三十八,呃,三十九,呃!四十……”李桥脸皱得像一个屁股,使劲在继续做着俯卧撑。
“对,就那瘦得跟猴儿的日本小崽儿。”老马说。
“然后呢,就瘦成现在这样了?”我问。
“对啊,结果那女孩儿,水性杨花,就会追星,突然变了目标,这李桥,也够二,还一直追这女孩儿。绝对不在体型上落后。你说脑子有问题没有?”老马边说边笑。
“这女孩儿也够会选偶像的,反差这么大?这李桥也是挺惨的,走了个大弯路的,要是以前那身彪儿,照这种劲头练,别说崩衣服了,都可以胸口碎大石了。”我笑。
樱花之夏 8(2)
这时,李桥终于做完了,脸涨得通红。
“再来?”李桥说。
“来什么来啊?等会儿,你继续做就成!”老马说。
“好,好。”李桥笑着说,我仔细看,他居然长着一张兔子嘴,三半儿的!
“喂,干啥呢?”王经纬打来电话问。
“后海呢,和几个哥们儿!”我说。
“来找我不?我在长城饭店的地上天堂,开了大包房,老多姑娘了,过来唠唠?”王经纬在电话那边说。
“成,正好没事儿干呢!”我说。
“快点啊,到了我出来接你。”王经纬挂上电话。
这时,李桥还在地上做着俯卧撑,老马一听好多姑娘,立马兴奋起来,拽起了满脸青筋的李桥,我们四个人,开着切诺基,向东三环进发!
包房里聚集了大量的姑娘,老马顿时有些傻眼。
“行啊你,路子现在够野的。”我对王经纬说。
“那是相当野啊。哈哈,我爸投资的那连续剧,正在选演员,这不,都往我身上贴。还有,这里还有一部分小姐,咋样?”王经纬指着里面的姑娘说。
“你真可以,也算混起来了。”我笑着说。
“还能老像咱哥俩当年那样,出去happy,连个姑娘毛都摸不着?咋我不也得把当年的补回来。”王经纬喝多了,依然爱挥大手。
这时,我看见老马和李桥,站在一旁,饥渴无比。李桥的兔唇里,居然还伸出了两颗大门牙。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几个哥们,我们一起玩儿乐队,这是老马,这是陆阳,这是……”
“我叫李桥,桥梁的桥。”李桥居然来了个自我介绍。
“既然大家来了,认识了,那就是缘分,就是兄弟。”我突然觉的,王经纬酒后说话,有些像说二人转。
“给老马介绍个姑娘?他有点儿躁动。”我和王经纬说。
“想找对象啊?咋不早说?任君爽,任君爽,过来,过来!”王经纬向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姑娘招着手。
我和老马顿时傻眼,“任君爽”,大多数男人,听了这个名字,都会兴奋吧。老马也是男人,当然也不能例外。
“靠,靠,靠,丫这名字太有感觉了。”老马咬着后槽牙,小声却大力的对我说。
“我靠,以前老听说这地上天堂,没想到今天老子也来了。”老马显示出了醉态。
“咱这个包房最低消费八千八,刚才这个任君爽,是这里的驻场,她名字估计是艺名。”我说。
“不愧是地上天堂啊。”李桥在一旁感叹。
“找个姑娘,带走,那个不比你那个强?”老马对李桥说。
“呵呵,没钱啊。有钱我真想都带走。”李桥咧开了三瓣嘴。
“你丫行吗?”老马嘲笑他。
“床头支根擀面杖,呵呵,一干当关,万女莫开。”李桥小眼睛眨阿眨。
“扯啥玩意呢?”王经纬这时过来说。
“说你这里姑娘好呢。”我说
“那是,那还说啥呢?我现在可是想开了,有钱,找啥女朋友?这都是我女朋友。现在女的都看钱,没钱,啥也别想,都贼爱钱!”王经纬说。
“呵呵,是是是!”李桥随声附和着。
“喝好,玩好,都是兄弟!”王经纬显然喝大了。
“对,对,喝好,玩好!都是兄弟,兄弟!呵呵,呵呵,呵呵。”李桥说道。
天快亮了,我拖着王经纬,在洗手间里吐,出来后人已走的差不多,服务员正等着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