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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死在鬼子刀枪下的同胞兄弟们。我可不是空口说说,我可是要实干的,要从一点一滴做起的,小平同志说了嘛,要他妈从娃娃抓起,从娃娃抓起。”老马和我坐在后海烟袋斜街古着商店门口说。
樱花之夏 12(3)
“你丫干嘛发这么大感慨?再说,你这么说也不对,小日本的女性,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我说。
“我,告诉你,都他妈一样,你丫不也看见了吗?”老马说。
“看见什么啊?”我说。
“看见你媳妇儿的小情儿。”老马说。
“人家那是她爸朋友的儿子,不是什么小情儿。”我辩解。
“得得得,你丫就傻吧,啊?!我看你是写小说写糊涂了,一般这种情况,人家肯定瞒着你,你和人玩儿真感情,人家和你玩儿吗?好好动脑子想想!”老马说。
“我?我可没动什么真感情。”我说。
“瞧瞧,瞧瞧,还嘴硬,记住,咱们是要报仇,知道吗?可别让小日本儿给玩儿了。”老马喝了一大口说。
“你说话太偏激,这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一直记着仇,到什么时候算完啊。”我说。
“我靠,这话不像你丫说的啊?我也不和你说了,你现在怎么变得木纳又死性了?唉,看来你丫是反倒让日本妞收了!看看,谁来了?我的小仇家儿来了!”老马用下巴,和极其淫荡的声音指了指前面,登美扭着她的小罗圈腿咧着嘴,向我们走来。
“小媳妇儿,想我吗?”老马一下把登美搂在了怀里。
“Saki没在一起?”登美问我。
“她上课呢吧?”我说。
“嗯?今天好像没有课?”登美说。
北京这个城市我再熟悉不过了,我每天转悠在这个城市里,我融入它,它也包容我。
北京这个城市我再陌生不过了,我每天转悠在这个城市里,我靠近它,它又推开我。
我总有一种悲剧情节,这种情节不只是出现在我的小说里,也出现在我的生活里,我喜欢悲剧,因为它更深刻。
我的眼中,永远播放着电影,一段段,没有停止。
Saki没有上课?我的脑子里为什么会不停的想起Saki?还有,那个日本男孩!评心而论,我不知道对Saki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子,是新鲜,是好奇,还是永远?Saki有一种感染力,让我快乐,让我沉醉,她没有完美的相貌,没有完美的身材,可是,他完全的吸引了我。我愿意和她说话,愿意见到她,愿意让她了解我,这是不是爱?我对人们所说的美女,提不起一点兴趣,甚至,我看见身边晃来晃去的一条条大腿,和看见汽车走过树林,甩在后面一棵棵的大树差不多,没有任何感觉。看见被胸垫包着的一颗颗乳房,就像看见小时候楼下买得一块钱五个的包子差不多,一点胃口都没有,看见一张张浓装艳抹,妖里妖气,平大无常,俗不可耐的脸庞,就像看见公厕里飞舞的一只只苍蝇,能躲就躲,因为Saki吗?
抛开前贤,我对这个日本姑娘好像只有热爱,无聊的生活被简单的感受充斥,简单的感受无非喜或悲。无聊可能让我更无聊,所以,一点小小的感受,就可能被我放大,我喜欢投入到感觉里,无论什么样的感觉,感性常常占有理性。
樱花之夏 13(1)
我不会为了生活放下吉他,它像是我的一把枪。
在我们乐队演出的舞台下面,Saki正在对着我跳着舞,随着我的音乐尽情的舞动着,我喜欢这种不加修饰的自然的舞蹈,在我看来要比经过排练后虚情假意又做作的舞蹈漂亮一千倍。
舞池旁的吧台边,坐着一个正在喝着啤酒的日本男孩。
看到Saki后,我感觉有些惊讶,因为我并没有通知过她今晚有我们的演出,我们对视后,她显然发现了我的惊讶,她很疯狂,我从她的眼神中感受到她很疯狂,台下聚集着无数的醉汉,他们渴望音乐,真正的音乐。
我伸出手召唤Saki,这时,正是我们要演唱rock killed you的时候。
我的举动,不但让她感到很惊讶,甚至也让底下所有的观众感到很惊讶。
我将Saki拉上了舞台,我将上衣脱下,我将Saki搂紧,这时底下的醉汉们给了我强烈的口哨声,掌声,还有欢呼。
“她是我的女朋友……可是,她是个日本妞!”我大声对着麦克风说。
要知道,在那阵子,就是,小泉刚参拜完靖国神社的时候,在北京,谁要是找个日本女朋友,那些带着金丝近视镜的大学高材生们,会联起手,然后把脸涨红,把手上和脖子上的青筋暴出,喊着口号,握紧拳头,然后,声讨你。当然,他们没有勇气和你动粗,因为他们是戴着金丝镜的栋梁。
这时,舞台下面开始吵杂起来,各种声音,混淆成一片。
我终于听见了,“傻b吧?!”
接下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从谁嘴里,传出了,一声声的谩骂声。
“嘿,你忘了国耻了吗?”果然,还是让我听见了。
“历史是用来铭记的,但,不是用来仇恨的,还有,在这个年代,战争与你和我都无关,但同样,也与她无关!”我搂着Saki说。
Saki在一旁一直拽着我的胳膊,不知是有些害怕,还是想我我少说两句。
“你是个无德之人,有本事你把这话到我们学校说?国耻,就是应该让我们仇恨的!”那个人又说。
“我他妈抽你丫的,你个傻x孩子!”老马拎着鼓槌从鼓后面站了起来,指着那个人说。
“你打我?你打我!”那个人对着老马说,很有种宁死不屈的劲头,好像就差说,打倒一个我,还有千万个我。
“我们之间的一些仇恨,真的就不能够化解吗?”Saki拉着我的手,问我。
“我们不会打你,但你要知道,你有这样的思想,我们都懒得打你。现在,我不需要你在这说这个,因为这是我们的演出。虽然,这是个操蛋的社会,操蛋的社会里又有很多操蛋的人,但是,在这里,我们不需要你这种操蛋的人张嘴说话,我手里有一个刚被我喝完的酒瓶子,如果,你再说类似刚才的话,我会用你的头把它敲碎。”我搂紧Saki,我好像有一种列侬搂着大野洋子的感觉。
那人不见了踪影。
“one,two,one,two,there,four!rock killed,you!”在老马的节奏带领下,我们一同唱响了最后的歌。
“刚才,谢谢,阿里嘎都。”演出完毕,在门外Saki对我说。
“我只是说了我该说的。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演出?”我说。
“嗯,我不清楚你今天演出的,但是,真的很巧。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还在因为上次的事情生气吗?”她说。
“我?我没有,只是……”
“Sakijiang。”一个日本男孩,叫着日本女孩的名字。
“你的演出很棒,我很喜欢。”日本男孩用英文对我说。
“够麦那赛(对不起)。”Saki对日本男孩说。
我和乐队的几个哥们儿,演出完来到了我们经常去的一个饭馆。
“刘也,今儿你丫够牛x的,一下子勾起了那傻x的爱国热情。”老马说。
“那我也没有老马哥牛x啊,一下就勾起了那傻x骨子里的宁死不屈!”我说。
樱花之夏 13(2)
“哈哈,没准儿,丫是刘胡兰的后代。”老马说。
“你可别侮辱刘胡兰!人家那是在刺刀面前不低头,这傻x,拿个酒瓶子就把丫吓跑了。”我说。
“Saki呢?怎么没跟来??走了?”陆阳问我。
“回家了。怎么,想她了?”我说。
“想,真挺想,你瞧刚才在舞台上,站你旁边,那叫一个惹人怜爱。而且,她看你的眼神,真的很特别!”陆阳说。
“特别?怎么个特别法?”我说。
“我感觉,他深爱上你了!”陆阳说。
“你丫说话什么时候变这么麻?”我说。
“丫一动情,说话,就这样,跟唐僧似的!你就听丫说。”老马说。
“真的,你刚才在舞台上,光顾说话了,没怎么注意Saki的反应吧。你为她说话的时候,她眼神里放出的光,充满了爱,太牛x了,谁要是拍下来就好了,你要找个演员演,绝对演不出来那种真挚。”陆阳说。
“真的啊?”我笑。
“嗯,感觉像列侬和大野,那感觉,牛x!”陆阳说。
“你丫就别岔我了。”我说。
“我真没岔你,说真的呢,你丫演完了,把Saki带出去,怎么没给人家带回来?”陆阳说。
“我还真想她了!”我说。
说完刚才那句话,我马上套上皮衣,出了饭馆,想见Saki的心情,使我迫不及待。出门后,一抬头,Saki已经站在门口。
“我想你。”Saki说。
我将她搂紧,我闻见我嘴里的酒气,很重。
“我知道,演出后,都会到这里吃东西,所以,就来找你。”Saki说。
“我靠,傻丫头,你之前打个电话给我啊,万一不在,白跑一趟啊。”我说。
“我知道,肯定在!”她笑着说。
“我靠,傻丫头!”我说。
“我靠,你是傻小子吧!”她说我。
“哎,我说小东西,刚才怎么不和我们打声招呼就跑了?”老马对Saki说。
“……”Saki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刚才我们刘也,说想你了,正要去找你呢!”陆阳说。
“你大爷,是你丫引导我的!”我们笑。
“他呢?”我问。
“嗯?”她疑惑。
“你日本朋友,美国兄弟。”我说。
“他睡了。”她说。
“他住你家?”我问。
“嗯!”她答。
“哦!”我点头。
“我的爸爸,很照顾他!”她说。
“你也照顾他?”我问。
“说什么呢?”她问。
“开玩笑呢!”我说。
上辈子人种下的恶果,要由我们来偿还吗?Saki,可怜的幸福。
“我的爸爸,很重视,我和功典的关系。”Saki说。
“嗯?”我疑惑。
“他,一直希望,我能和功典在一起!”Saki说。
“为什么?”我说。
“你的意思是,你的爸爸,为了他在日本生意的关系,想让你和功典在一起?”我问。
“嗨!”siki不经意地用日语回答。
“可,可是你的爸爸是你们的国家干部,怎么能还有生意?”我又问。
“除了在华工作,他还去做生意,只是想让我们的生活过的更好!”Saki说。
“那功典对你什么意思?喜欢你?还是,被你的爸爸利用?”我说。
“他?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说这歌问题了,可以吗?”Saki说。
“嗯,好吧!”我说。
早上,对着马桶一通狂吐,浑身酥麻,拉紧密不透光的窗帘,倒在床上。我晕头转向,耳鸣不止。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生活在夜晚的人们,会有他的理由。别教唆我,虽然我不会反驳,但我也绝对不会听信。我决定写一个,和爱情有关的故事,没有计划,没有提纲,只是想与爱情有关。
樱花之夏 14(1)
我,拿着随身听,在路边吃羊肉串,这件事,发生在半夜两点零二。
老马又干了一件令我汗颜的事,同样是与天安门广场和警察有关,老马又一次喝大了,喝大了的时间,和我边吃羊肉串边听随身听的时间在同一天的同一时间。老马又去了天安门广场,说是想看升旗,结果,被值夜班的巡警误认为盲流,结果老马酒醉辩解不成,照着警车就是一脚,国产警车被老马的英国皮靴踢了一个坑,结果,巡警和老马围着广场开始赛跑,由于老马体质虚弱,没到一分钟,就被扑倒在地,坐着国产警车,被拉到了派出所。
接到老马的电话,是早上三点十一,叫我去赎人,我到了南池子派出所,见到了一个老警察,我们一起进了屋。
“向你们这样的年轻人,要有上进心,知道吗?跑出来胡闹,给我们的民警添了多少麻烦知道吗?”老警察训斥老马。
“我就想看个升旗,那么多老外地你们不管,非管我!”老马辩解。
“那是因为,你眼神不对!”老警察说。
“怎么叫眼神不对?我眼睛稍微小点儿有神点儿,那就叫眼神不对??你们的洞察力,未免也太……啊?”老马说。
“你怎么说话呢?找拘呢是不?”另外一个小警察在旁边说。
“我说的就是你,你拘我啊你有种?你丫就是条警犬你知道吗?人家让你追我,你就疯狗一样追,警察做成你这样,够丢人的!”老马也有些火。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