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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被他这些话震住了。
怎么可能,什么叫做气数快尽了?我知道昭丰国有东陶国的威胁,但从来不曾想过,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陶不为一直都没有对昭丰国下手也是这个原因,因为他知道这里面的秘密。”
“什么秘密?”
“月眠身上的能力远远超乎众人所知,他出生的时候狼月岛上的群狼众集吼叫了整七日,虽是传闻,但我还听说月眠被从狐月国接回狼月的时候,有成群的白色巨狼开路在前,白狼是狼月国最崇尚的神,这乃是吉兆中的吉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月眠从小受到所有祭司的重视,这里面有希望他成才的,也有嫉妒他天生的能力的。”
“那这和昭丰国的气数有什么必然联系?”
“我父亲开国之初,曾在梦中接到预示,乘着白狼而来的少年是昭丰国的守护,他会为昭丰国带来祥和太平”
“所以月眠死了,你就觉得昭丰国气数将尽了?”
“我”东昭弘看了我一眼,有些无力的点了点头。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犹豫的东昭弘,像个孩子一般淡然的表情,隐藏了表情后难以察觉的忧伤,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位君主对于天下忧心忡忡的思想。预示也好,传说也罢,我依然愿意相信,命运虽大部分是掌握在上天手中的,可上天垂怜,总是会给努力坚持的人一些小的恩惠,一些小的特权。
“昭弘,你要相信我,月眠绝对不是那个乘着白狼而来的少年。”
虽然我是编的,也说的有些心虚,可我不能眼看着东昭弘因为这样的传说在心里有任何的阴霾,更是成为他到现在都迟疑不肯对付远亲王还有东陶国的借口。
“为何?”东昭弘看着我问。
我轻轻按住他的手说:“传说的可信度总是少的,如果你肯信我,那我向你保证,你会见到乘着白狼的少年的。”
“你说什么?”东昭弘的表情有点惊讶,我沉了口气点点头说:“只要你肯相信。”
我就不信我一现代人想不出法子来制造这样的特效。
大不了我自己去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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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加油加油,还有一万!
☆、第045章 遇到的“人”(一) (2195字)
到达西山的时候晌午已过,上次来的时候树木还不算郁郁葱葱,此番看去西山的风景当真是好,从山脚下抬头,大片的竹林随着风微微波动着,矮壮的野莓树上挂满了果实,看的我那叫一个赏心悦目。
东昭弘心情似乎也平静了不少,和我一人提着一只竹篮,看到喜欢的莓就摘下来。
“九仪,莲节快到了,到时候可能会有些怠慢你。”休息的时候,东昭弘将他篮子里大个儿的莓子挑了擦擦塞了几个在我手里,一边闲聊似的和我说话。
“我知道,各国觐见么,你放心忙你的就是,我陪着太后还需要费脑筋,这次回去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我已经抱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爱咋咋地吧。
“九仪,其实你对母亲有误会。”
我没听错吧?东昭弘帮那个老妖婆说好话?误会我误会她什么了?她自己也亲口承认过给某太监弄失踪了
不过想来好歹那也是东昭弘的妈,我总不太好开口埋怨的。
“母亲虽看着严厉,难相处,但其实从小到大,她都是我最敬重的人。”
“停!你给我说这些是想缓和我对她的警惕么,可别啊,我得时时刻刻提防着,你也知道莲节要到了,我一个不小心,你又一个没注意,那到时候的损失可是不能弥补的。”
“你想错了,在我身边你不安全,但在太后那里,才最安全。”
这话我不同意,心想东昭弘你怕你老妈就怕,还非要找个借口。
不过后来的事实证明,东昭弘说的话从来就没有错过,当然,这是后话。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便逗他问:“怎么,你这是想让我认婆婆呢?”
想了想似乎不对,我又接着说了句:“不对,应该算丈母娘。”
虽然只是个小细节,但这直接决定我和东昭弘谁上谁下谁被压的权力,虽然我内心清楚的很,就东昭弘的性子,必然是他压我的份儿,我也心甘情愿给他压但是嘴上之快还是要逞的,毕竟两个都是男人,大家的妈公平竞争嘛。
东昭弘没听懂。
我学了这么多年汉语,第一次觉得它博大精深的如此好用。
“昭弘,你还是提防着远亲王一些,此番各国觐见,东陶国来么?哦,这话问的不对,他们是不可能来的。”没想到西山的莓子居然这么甜,水分也多,我果子吃的开心,话也说的没了形象,东昭弘在被我干掉半筐的莓子中捏起一只塞到嘴里,嚼东西的样子都迷人的要命。
“来的。”
我的牙狠狠的咬了果核,疼的我一阵抽筋,但这不足以比拟东昭弘这句话带来的抽筋效果。
他说什么?东陶国也来?
他看向我,无奈又宠溺的看了我一眼说:“疼么?”
我摇摇头,唔噜着哼道:“你说谁来?”
“东陶国,今年第一次觐见。”
“以什么身份?”
“领邦。”
“放屁!”我一拍桌子,吐了果核,吮了吮流血的牙,大吼了一声。
东昭弘习惯了我这样的反应,轻摇着头笑了笑。
“他们凭什么来,还邻邦?要不要点脸啊!你就让他们进来啊,万一带了埋伏来呢?那可是直接就到玉龙宫里来啊,我刚还想和你说远亲王其实和陶不为有勾结呢,你这是玩火啊,还玩的无怨无悔啊,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啊啊啊啊!”
我啊了半天,东昭弘依然那么淡定。
我真心想掐死他。
“好了,不提这些,再摘些果子回去吧,太后也喜欢的,你回去后将我采的那篮呈给她,她会高兴的。”
这厮简直要气疯我了,我在担忧他的安全,担忧玉龙宫的安宁,他却想着教我怎么去讨好他老妈?
可我就是着急上火也没用,东昭弘淡定起来的时候,那程度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任是你在他旁边咆哮蹦跳,他没反应就是没反应。
回宫的路上,我又开始不爽了。
他也不急着哄我,悠哉悠哉的闭目养神,我很想扑过去捏住他的脸使劲掐掐,到他求饶为止,可我还是不敢。
东昭弘这厮估计也是累了,将我送到太后那儿,什么也没嘱咐,只是捏了我的脸几下就走了。
幻想总归是幻想,我幻想捏他脸,却总是给他捏,这就是君主地位不均衡的完美体现啊!
太后老人家看到我送过去的蓝莓,眼皮子都没抬,哼哼了几声就让宫女收了,又礼佛去了。
不过她倒是没难为我,更是对白天的事不闻不问,直接让我回屋休息。
她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后背发凉,夜不能寐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生怕从窗户冲进来个什么黑衣人,拿麻袋将我套了,等再次发现的时候就是城外多少里的某河道里
精神紧张过头了,困意就席卷而来,迷迷蒙蒙中,我似乎还真感觉有什么人进了我的屋子,但意识很浅,我也没力气坐起来,更不能反抗。
似是一名奇怪衣装的男子,皮肤白皙,上身半露,很像“喇嘛”,但绝对是俊美非凡的“喇嘛”,另外一肩挂着一只金色的圆扣,拖一条洁白的毛皮在背后做披风状。
我注意力集中在他手上,至少没凶器没麻袋的让我安定了不少。
他坐在了我身边,只是笔直的背对着我,我能隐约看到他的侧脸,却看不到他的正面。
有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场压着我,想起身却怎么都起不来,更是开不了口叫。
我估计我这是给梦魇住了。
但哪里会有这么逼真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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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写的投入,一下写了四千多字,这章理智恩,理智继续努力,还有八千!四更!
☆、第046章 遇到的“人”(二) (2136字)
“你是谁!”我嘴张了好几次,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他却听到了,缓缓低下头,叹了口气。
我这尼玛是做梦撞鬼了?小时候晚上不睡觉听我妈讲鬼故事讲多了,这是后遗症啊!
人不是说一般心里有放不下的事儿或者怨念的“人”会通过梦境告知别人自己的苦衷,往往开头都是一声长叹
我心想小子你有种给我回过头来,只要是有脸的那就不是鬼,再不然就是死也得让我知道死在谁手里了,死个明白不是?
他能感应到我的心思一般,还真的缓缓回头了。
我心里有些害怕,更是有些后悔。万一他真是个没脸的,又本来没心害我,我非这么想不是自掘坟墓么?毕竟见了人家的真面目,总不可能不付出代价的。
事实证明,他有脸。
而且是俊美的让人窒息的脸。
琥珀色的眼眸,我以前有个朋友就是琥珀色的眼,怎么看都觉得看不够,茶晶色带着琥珀的光芒,时刻都含着水,但我那朋友是个女孩,我却没想过这样的眼睛在男人身上也能这么美。
他鼻梁挺直,有点像现代的少数民族,唇饱满而健康,嘴角微翘,这是对我笑了?
我心想,东昭弘不是我对不起你啊,看到和你风格完全不一样的男子,而且俊美程度绝对不亚于你,我有点呆滞是很正常的吧?
他说。延哲,若飞雪连天,我们该何去何从。
这句话落,我只觉得冷,他周围的气息都像是被冰冻了一番,而他也因为寒冷不停的发抖,眼神失落后又恢复平和,欣慰的看着身边空旷的空气,笑了。
我越来越害怕,我最近真是要神经了,白天到处见影帝和影后,睡着了都能见着?
他不顾我的存在,拉了拉肩上的毛皮氅,又缓缓的坐在了我身边,抬手轻轻的触摸着床栏。
我此时才发现他的手是透明的。
这是鬼啊啊啊啊!真是鬼啊啊啊啊!
我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还是发不出声音,直到我心跳的都要蹦出来,隐约听到他在不停的默念着一句话。
饮马行君侧,君颜温玉骨。
我真心的要疯了。
这这尼玛难道是传说中的月眠?不然怎么会知道这句话!
我惊恐万分的看着他,他却平静的回头看了看我,笑着点点头说,我是月眠。
若不是我不能动,真心能蹦起来!他能听到我的心声!哦雪特!
他这话看似是对我说的,又完全不像,因为他眼隔着我看着的是另外一个男子,充满崇拜的,充满敬仰的。
他缓缓起身,平静的鞠了躬,对着我面前的空气:我是月眠,狼月国祭司之子。你是谁?
他依旧在演戏。自说自演。
东延哲。东延哲?陛下。
他念叨着这个名字,眼神突然越来越惶恐,俯身拜了下去。
我真的要疯了。我很想告诉他,停下,别演了,我要疯了。
他却突然起身,低头看不出表情,浑身上下却满是失落的气息。
我又给他震住,见他半天没有反应,还以为他睡着了。
鬼在我旁边睡着啊,好歹你要睡回去睡啊,这不是要我命么
他又活了一般的缓缓抬头看向我,苦笑了一下。继续说:很多年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雪落的时候,再也没有人来为我披上毛皮大氅。他,终是没有看到我的承诺。
不知为何,他这一番话说的我心酸之至。
承诺,他给了东延哲什么承诺?莫非鬼神真的存在,他死后就没有离开玉龙宫?因为在守着什么承诺?
我努力的偏头看了看他手指一直在摸索的地方,视线的原因我看不到他在摸什么,但就在床栏边的下面,我真是胆子够大的,这张床是东昭弘派人送到太后这里来的,说怕我睡不好
可这床也是老皇上当时送给月眠的!不管他睡没睡过,都是他的
由此说来,也难怪我能通灵,换了谁睡这张床估计都能看见他,只是我奇怪为什么前段时间没见过想来也好解释,估计和什么天时地利有关系,没准对于他来说快到什么特殊的日子了。
这样想来其实我倒是不很害怕了,对于过去我有太多的疑问,既然他能听到我的心声,那我何不干脆问个明白,那个乘白狼的少年,到底是不是他?
我没注意到压迫感似乎小了不少,我闭目凝神将白狼的问题在心中默念了很多遍,他却没有任何回应,只闪着一双清亮的眼看着我。
我皱眉,难不成他不想回答我?
只见他缓缓的起身,朝着窗边走去,临了微侧头看向我,嘴里说了个词。
尼玛的!关键时刻就不说话了!唇语?老纸完全看不懂唇语啊啊啊啊!到底是还是不是,给个准信儿啊!
我一生气,猛的坐了起来,屋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他也不见了。
“你这是哄我玩呢!唇语很好玩啊!难怪东延哲不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