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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道:“那你还是放弃在海盐上图利吧。”
陆仁道:“嗯,放弃盐利无非就是少赚些钱而已,到是我答应伯言赈灾的粮米不能误掉。回到襄阳后我再想想办法。”
回到府中陆仁立刻吩咐高顺与黄信去集合船队与人员。原本空着准备装盐的船要求连夜改装别的货物。最迟后天就要出发回襄阳。同时把今天的事详细地解释给高顺、陆信二人听。要这二人千万小心张昭再出狠招,必要地话立刻放弃这里地产业,把人员、物资全部直接装船运去夷州,不能带走的就是一个字——烧!为了以防万一,陆仁留下了黄信与足够的船只。
安排妥当,陆仁晚饭之后去了趟码头,看着突然繁忙起来的船工们。陆仁默然心道:“希望孙权与张昭不要逼我出狠招……只是万一孙权真的这样做,我只能冒次险,带着船队与所有的家当提前去夷州了。那样的话我地计划就被打乱了。没办法,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当时我如果不提出要海盐的话也许会好点……也许这当中的事并没有我想像得那么简单,说不定就算我不提海盐的事孙权也会想别的办法来逼迫我。管不了了,走一步是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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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陆仁的船队已经全部准备妥当,陆仁最后再向高顺三人交待了几句。转身上船后吩咐启航。船队刚刚开出去没多远。江面上许多战船一字排开挡住水路,帅船上的大旗明晃晃的是一个“周”字。
陆仁大惊失色,周瑜这是要向他来硬地不成?
正慌张间。对面地周瑜帅船单独驶出来,周瑜站在船头大叫道:“陆兄何在?瑜要和陆兄你叙话!”
貂婵仗剑护在陆仁身边道:“义浩,现在怎么办?”
陆仁这会儿冷静了下来,示意貂婵还剑归鞘,心道:“应该不是想对我动武。再怎么说我现在还属于‘守法良民’,名望方面也说得过去,船坞里也正在帮水军制造新船,一但对我动武不管是对周瑜还是孙权都没有好处,孙权这边还指望着‘礼贤敬士’招纳人才呢。先听听周瑜怎么说。”
等周瑜的帅船渐渐驶近,双方各自挂住船弦,周瑜那边士卒急急的铺好登船板,周瑜大步跃过来向陆仁拱手道:“陆兄为何此行如此之速?”
陆仁道:“昨日我已经向公瑾明言即日就要返回襄阳。公瑾现在这么多战船把我拦住又是何意?”
周瑜笑道:“这到是瑜失礼了,陆兄请见谅。陆兄,可否单独叙话?”
陆仁挥去左右,只留了貂婵在身边。
周瑜看看差不多,叹道:“陆兄,你我之间也不说闲话。子布之计到底还是瞒不过你。”
陆仁道:“果然是他出地主意。分瑾,你现在把我拦在江上到底是想干什么?”
周瑜道:“陆兄勿急,瑜是怕你走得太快,有些货物不记得带上。我这队中有五只寻常商船,上面全是陆仁想要的上等海盐,请陆兄一并带去荆襄。另外江东所需之物亦请陆兄尽数带来。”
陆仁双手抱怀,冷冷的道:“公瑾,你既然知道子布的意图已经被我看穿,又何必如此?这五船海盐我可不敢带,我不能拿我陆氏宗族开玩笑。”
周瑜又叹了口气,自怀中取出一物道:“陆兄,其实子布之谋瑜都早已经想到,因此上表吴候时特意附上了另一道表细说其中厉害,并且明言,若是陆兄贪利就此应下,日后亦不当罪及宗族。此外瑜向吴候讨来了这个东西,转呈于陆兄。”
陆仁接过来细看,见是一道孙权下的令,大意就是允许陆仁以官家指定的商人身份贩卖海盐,为期是建安八年正月起至建安十年的两年,上面盖有孙权的印章。也就是说在两年之内,陆仁贩运海盐的事是允许的,但两年后就不可以了。
陆仁又细看了数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道:“公瑾真是有心啊。”
周瑜道:“子布有时用计太狠,全然不计后果如何。其实瑜亦有想过,正如陆兄当日所言,陆兄奔走于荆襄与江东之间,吴候与江东得利会何等之巨?荆襄刘表固然也会得利,但他断然不会用到正处。这道令文便是吴候听从瑜之谏言另行发下的,只是要瑜先依子布之谋试探一下陆兄,如若陆兄看穿才准瑜转交于你。瑜身为人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并非瑜之本意。万望陆兄海涵。”
陆仁再看看手中的令文,眼中划过一份失落,轻叹道:“身为人臣不得已而为之……公瑾,就冲你这句话,这令文与海盐我接下了,江东要的东西我也会帮你办妥。只是我也不知道要多久时间,你我就先以明年五月为期,我尽量让粮米在这之前运来柴桑,你看如何?”
周瑜闻言向陆仁深深一揖道:“劳烦陆兄了!江东诸岸瑜会传令下去,对陆兄的船队只管放行,陆兄大可安心。”
二人分别,陆仁派人接过周瑜送来的五船海盐,船队向襄阳进发。
陆仁站在船头,手里紧紧的攥着那道令文,心道:“这东西真正的用处也不算太大……看来下一趟我还是得亲自来一趟柴桑才行,既然接下了这烫手的山芋,就得把事情闹大才可以!”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七回 … 示弱
走陆仁的船队,周瑜回到自己的帅船舱中提笔开始写表他写了很久,最后写完时拿起来细看,心中暗道:“子布你有失计较啊!这陆仁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控制住的人……”
废话少说,陆仁的船队在建安七年十二月初回到襄阳,靠岸时陆仁让船工们开始卸货,但那五船海盐却暂时先不要动。贞此时正在襄阳城中的商铺坐镇理事,闻迅后立即赶来与陆仁相见。这对义兄妹在码头上见了面少不了一番吁寒问暖的。
谈笑了几句贞留意到了那五条船,问道:“义兄,那五条船上放的是什么货?怎么也不让船工们卸下来?”
陆仁看了眼周围人有点多,把贞拉进船舱后才开口道:“义妹,那五条船上放的货我一时半会儿的还不敢卸下来……全是江东那边的上等海盐。”:》起来怕有上千石吧?怎么弄来的?我当初在柴桑没来襄阳的时候也想过贩些海盐来襄阳,可就是弄不到多少。江东那边海盐交易管得很紧,最多也就是买到个十石八石的,税交得也特别重!”
陆仁道:“对哦,以前你曾和我说过家偶尔也暗中贩点私盐牟利,那这五船海盐你有没有办法处理掉?”。妹子是有门路轻易处理掉,可你带回来的足有上千石这么多。瞒不住的……义兄你的意思是说,你这些也是私盐!?”
陆仁道:“怎么说呢?虽不中亦不远矣。不说酸话了,你有没有办法?”|》们肯定完蛋!我看最好还是禀明官府,老老实实的上交了相应的盐税再卖。盐税虽重,但我们可以安安心心的卖,只当是少赚点钱图个平安。”
陆仁想了想道:“你说得有道理。我过会儿就去拜访一下刘表。和他打个招呼好点。另外妹子。连上我带回来的船队,我们在襄阳一处地船只有五十只左右,如果让你把这些船只全部装满粮米你看行不行?”=都有相当多地粮米要出手。只是要贩去江东的话就有点难处……我的天,义兄你不是吧?你竟然敢在江东与荆襄之间的盐粮互市上插一脚进去?”
陆仁道:“说不清了,本来我想通一些事之后也不敢插进去的。可现在也是无可奈何。你看看这个。”
说着陆仁把孙权的令文递给贞,贞看过后一双美目瞪得溜圆,好像第一次见到陆仁一样把陆仁上上下下打晾了遍,最后才叹道:“义兄,你再一次让妹子对你佩服得无所适从!这令文你怎么弄到手的?”
陆仁把这里面地事细说给贞听。贞听完后沉吟道:“义兄,一次性送出这么多的粮米太难了,而且太过引人注目。依小妹的意思,不妨五十只船分作五批。每月派出一队。每队十只船,其中七只装粮三只装其他的货物。这样的话不容易让人注意到什么,就算巡江水军问起也没什么太特别的地方。了不起再使点小钱贿赂一下。”
陆仁道:“这些事可能要交给你来办。不过头批得是二十只,十只粮船,五只杂货,还有五只是转运工匠的。”n
陆仁道:“不错,襄阳这里的工匠我打算转一批去夷州。甘宁已经在夷州立住了脚,需要一批工匠到那里去那里另起新地水运码头与船坞。我们在襄阳这里地也要慢慢的转走。”》。
陆仁道:“你怎么又来了!忘了我说过地话吗?最多五年,曹操扫平北方之后便会南下,战乱之中我们的产业哪里能保得住?两年,两年之内我们要把荆襄这里的产业搬空,留一个空壳子在这里就行了,柴桑那里也一样。还有,夷州虽然偏远但是水土丰庶,我们可以在那里轻易的立住脚跟。早一点把那里的水运诸事搞起来,我们就可以早一点以夷州水运为基础往中原行商。而且按黄信带回来的
夷州连县治都没有,被我们抢下来那我们就可以独霸现在这种寄人下的处境可好上太多。”》。
陆仁道:“那你受累,我收拾一下就去刘表那里。别太累着,记得大年初一去庄上,大家一起过个年。”。。。
陆仁回过身来问道:“怎么,还有什么事?”
_。的时候小心点,尽量别惹着他,必竟这次的盐粮互市不是儿戏。”
陆仁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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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货物中挑出几件别致的东西当作礼物,陆仁便带着貂婵与二凌赶去拜访刘表。
与刘表相见,陆仁先施礼道:“一别数月,刘荆州别来无恙?”
刘表笑道:“陆仆射远游归来,表未能前去迎接,恕罪恕罪!”
几句客套过后,刘表问道:“如今正值隆冬,水上颇冷,陆仆射为何偏要在此时赶回来?”
陆仁微笑道:“陆仁家眷尽在襄阳,换言之襄阳即是我家,纵然天寒地冻陆仁也要赶回来与家人过个团圆年嘛。”
刘表道:“有理!却不知陆仆射今番过往江东有何见闻?”
陆仁沉吟了一下道:“我在柴桑也确实见到了几个人物,那里的产业亦颇有起色。”
刘表笑道:“却不知陆仆射此番亲往柴桑行商又贩了些什么稀奇之物回来?”
陆仁道:“我这次去江东带回来不少货物,其中就有整整五船的上好海盐,不知刘荆州是否允许我在荆襄贩卖?再就是江东有数郡连年天灾,粮米其价颇高,陆仁亦想在荆襄购得大批粮米贩往江东诸郡图利……只是盐铁粮米历来是官府严加管制之事,陆仁恐有唐突故先来禀明荆州。若刘荆州不许陆仁私自贩卖,陆仁就此作罢便是。”
刘表先是楞了一下,跟着脸色微变道:“陆仆射真是好手段,江东海盐自数年前我与孙氏结下仇怨后再无往来互市,听闻孙氏明言不许各处将海盐贩来我荆襄,可陆仆射你去一趟柴桑竟然能贩回五船海盐!只怕有上千石吧?”
陆仁道:“实不相瞒,陆仁本是吴郡陆氏旁支,此次去柴桑便已重归宗族。我在荆襄也住了这么久,知道什么赚钱什么不赚钱。事实上这五船海盐我在襄阳初安下身来时就已经命柴桑那边的产业在暗中准备,整整两年才存积下这五船来。连夜偷运出港不说,至天明时还差点让江东巡江水军给查了出来,暗中使了不少钱财才运到的襄阳。”
刘表呀然道:“陆仆射这是贩的私盐?其罪不小!”
陆仁道:“有巨利可图陆仁当然敢挺而走险。不过还请刘荆州放心,这些海盐相应的税赋陆仁会分文不少的上交。到是陆仁回转柴桑时会购置大批的粮米,恐荆州会有所见怪,故此先来禀明。”
刘表道:“原来陆仆射竟是吴郡陆氏族人,这些海盐能贩运回来,陆氏一族的名望也起了不少作用吧?”
陆仁道:“确实如此。”
刘表道:“陆仆射身为吴郡陆氏族人,可有想过出仕江东?”
陆仁笑道:“出仕?当官哪有我现在行商这样自由自在?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闲暇时拥美踏青,这般日子何等逍遥?”
刘表眼中划过几分不屑之色道:“陆仆射既是行商,表也不好过问太多。只是这税赋一定要如实上缴,其余诸事陆仆射就请自便吧。”
又随意的聊了几句,陆仁辞别刘表出府。上到马车中貂婵问道:“义浩,我觉得刘表是越来越看不起你了。”
陆仁回想了一下刚才与刘表的对话,笑道:“我就是要刘表越来越看不起我,最好是把我当成一个唯利是图的市井商贩,这样我才好脱身。”
貂婵道:“那你也得注意一点。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陆仁摸了摸下巴,沉思道:“没别的可说,上税、赚钱!”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八回 … 贤内助
阳城外,陆仁小庄。
陆仁的船队刚靠岸时贞就派了人回来报知,这会儿都聚在厅中等他回来。一别数月,陆仁一家人这一见面自然是其乐溶溶。特别是已经快两岁的陆风、陆雨左一声父亲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