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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母闻言有些吃惊。眼前这个女子的来头可不小啊!急忙向贞施礼道:“原来是夫人,老身有礼了!”贞在身份上是官宦人家的家眷,社会地位要比徐母高得多。作为平民的徐母是要向贞行礼。。:。能当老夫人之礼?请坐吧,容我伺候老夫人用些饭食。”
各自谦让了几句之后坐下,徐母犹豫了一下问道:“夫人,为何要将老身自颖川接到这里?当日夫人所遣之人具言,老身只要随行而至就能见到我家庶儿,可是现在将老身留于船中却是何意?请恕老身多嘴过问一句,这是要去哪里?”:》
徐母缓缓地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道:“我那逆子自中平末年为好友报仇杀人远遁他乡之后就再无音讯,数年之前才托人转送家书一卷,具言在襄阳水镜先生门下求学,再往后就没了音讯。”。。。州吗?”
徐母道:“这几年来也颇有耳闻。据说夷州本是海外蛮夷之地,自令夫陆夷州抵夷州之后,穷数年之功建成一处富庶平和地宝地,再往后更上表朝庭,使夷州并入我大汉版图,稍振汉室声威。夫人,老身对陆夷州很是仰慕啊。”
听了徐母的话,贞在心里喊了声那就好,接下来便信口开河了:“老夫人,实不相瞒,令郎徐元直就在我家夫君帐下效力,官任夷州参议中郎。”
徐母眉头一扬,几分喜色流露在脸上:“此话当真?陆夷州真能不计我那逆子年少之过而加以重用?想陆夷州贤名流传四海,吾儿辅之,得其主矣……哦,老身明白了,听闻夫人常往柴桑行商,定是吾儿元直劳烦夫人接老身去夷州与他母子团聚吧?”
“正是,正是!只是方今刚刚入秋,西北季风未起,而且我这船队要经由秣陵出了海口才能直奔夷州,算下来至快都需要两月左右才能到达夷州。就请老夫人安心在这舱中暂居一段时日,但有何差遣只管对我明言便是。到是这舟船一路的颠簸会令老夫人受苦了。”
徐母喜道:“无妨无妨,我那逆子能投身贤主学有所用亦可算光耀门庭,老身就是死亦瞑目,吃些旅途劳顿之苦又算得了什么?且夫人对老身以礼相待,又华堂雅室锦衣玉食的,老身真是觉得愧不敢当啊。”
彼此客气了几句。贞告个罪先退出舱去,转回了自己地房间。关上房门之后,贞从怀里摸出陆仁写给她的信,嘲弄一般的低声笑道:“义浩啊义浩,你只是想把徐庶给赚到夷州去,用
下这么多的计策吗?第一条不就轻松搞定了?”
陆仁在决定把徐庶骗去夷州之后给贞写了封信,针对书中对徐母的记载陆仁准备了好几套方案,务求一定要保全徐庶和徐母。他可不想徐庶被赚到夷州之后也给他来一个徐母上吊自杀。徐庶终身不为他画一策的事。那样不但要来徐庶没用。自己还要徒做小人。
第一个方案:陆仁回忆书中的记载,似乎徐母刚被赚到曹营的时候还不知道徐庶化名单福在辅助刘备,还是曹操告诉徐母地。那么就先让贞试探一下徐母地口风,如果徐母确实不知道徐庶已经在刘备地手下,那就干脆直接骗徐母说徐庶投奔了陆仁。反正陆仁在襄阳呆过几年,万一徐母问起就说是那时陆仁和徐庶结识的。贞是一流的商人,小嘴巴能言善辩。编些这样的谎话还不是小菜一碟?等把徐母骗到了夷州,再推说徐庶因为有要务被陆仁派去了别的地方就可以了。徐庶一到先不让他和徐母见面……陆仁会先敲一敲徐庶再说!
第二个方案:假如徐母已经知道徐庶在刘备的帐下效力,那就推说徐庶怕曹操会派人捉拿徐母要挟徐庶,荆州之战又随时会打起来,徐庶顾不到老母,便请竺出面,让贞把徐母接去夷州安养天年。接下来嘛……只有先把话挑明,不让徐庶说已经改投陆仁。然后把徐庶远远的派出去便是。算是在用徐母地人身安全逼迫徐庶为陆仁出力来着。
第三个方案……算了不说了,反正徐母已经上了当,徐庶被骗来那是早晚的事了。u=。。好,贞下到码头,寻到了正在忙碌的陆信,悄声的吩咐了几句。陆信会意,当即调派得力的人去送这两封信。一封是由陆路加急直送去泉州给陆仁,另一封……等贞的船队出发五天后,便会送去徐庶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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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抵达樊城之后,详细的听闻了曹仁这一仗的前前后后,又重赏过了数次规劝曹仁地李典,再聚起幕僚商议了一下,马上就分析出了刘备军地意图,当机立断的下令,全军挥师直取襄阳!
十五万大军那是何等的声势?而三万先锋地主帅曹操换上了张辽。张辽有了曹仁的前车之鉴,采用了比较稳妥的行军策略,先取下了新野城。取下新野后,张辽马上派出快马向前打探消息,得到的回报是赵云、徐庶的四千人正在向襄阳方向撤退,而襄阳方面的守备相对来说比较薄弱,因为刘备把手中的嫡系部队转移去了江夏,原先刘表的荆襄三军正在转运襄阳与江陵的粮草军需。
曹操接到消息之后不作多想,率领大军马不停蹄的杀奔襄阳。根据手下几个谋士的分析,刘备放弃固守襄阳,主要的原因就是在于士卒与民心未附,一但曹军杀至很容易生出变故(比如说不服刘备的人暗中赚门,接应曹军入城),所以退守到根基较稳的江夏一带固守等待时机。而襄阳与江陵两地的粮草军需如果被刘备转运一空,一则能为刘备打持久战做好准备,二则曹操兵力过多,如果不能夺取到荆襄的粮草来补充,那就只有从后方的许昌等地调运来。这样不仅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也容易给刘备以可趁之机。所以曹操选择挥师直进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打乱刘备的设想,把荆襄的大量物资先抢到手再说!
战况如何似乎不用去多说,十五万的大军那是什么概念?负责抵挡曹仁这一队曹军先锋的赵云与徐庶在离开新野后便发付快马去报知刘备,让刘备带领嫡系部队赶紧先行撤往江夏,转运粮草军需的事交给其他人去做。运得了多少是多少,其他的事可就顾不上了。对此诸葛亮也一样的深表赞同。
事实证明诸葛亮与徐庶的判断是正确的。就在刘备刚刚离开襄阳的第三天,张辽的三万先锋就抵达了襄阳城外,半日后夏候敦率领的曹军侧锋两万人也相继赶到。襄阳城中的刘备、刘琦等人一离开就没有了能领军抵抗的人,襄阳守军又没有什么战斗力可言,城中的蔡、蒯两氏更是暗中打开城门迎接曹军入城。好在刘备留下暂守城池的守将刘封事先就作好了准备,装模作样的打了几下便从码头乘船逃往江夏去了。
接下来张辽与夏候敦一合计,由张辽镇守襄阳等候曹操,夏候敦带领近万骑兵直赴江陵,破坏掉刘备转运江陵粮草军需的意图。其实说真的,夏候敦去破坏江陵运输线的话仗都不用打什么,可以说只要近万的骑兵摆出点声势吓唬一下,运送粮草的襄阳军兵就会逃个一干二净。
荆襄各地的军兵当中,唯一有战斗力能和曹军抗衡的只有刘备的嫡系部队而已,其余的荆襄士卒多少年没有打过仗不说,平时连常规的训练和兵器保养都做不到,战斗力与士气连三流都算不上。诸葛亮在刘备取下襄阳时就看清了这一点,为了保存足够的实力才建议刘备先把嫡系部队带走,同时用荆襄的军需物资来弥补原先刘备军兵军需常常到不了位的缺陷。至于荆襄大军,人数是比较多,可是现在除了能用来运送一下物资之外似乎就再派不上什么用场。兵法上说“兵贵精,不贵多”,而诸葛亮正是一个终生都在贯彻这一理论的人。
负责转运江陵粮草的大将是张飞,不过诸葛亮让刘备明言节制张飞,让张飞不得离开江陵港口半步。诸葛亮心里有数,曹军来得太快,江陵的军需只怕转运不走多少,而且大军一至还需要有一员勇将来保护港口里能最后运走的一批军需。张飞就是诸葛亮留在这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第三卷
第二十二回 … 有喜亦有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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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把酒坛重重的放在桌面上,酒坛与木板撞击所发出的闷声让范疆和张达这俩副将不约而同的心里一紧。却见张飞双手抱怀,一双豹眼瞪得老圆,在桌几旁坐下望定了桌几上的酒坛。嘴角向下撇了个弧线,喉头也在不住的嚅动,脸色臭得要命。看那神情到像极了一个望着别人手中糖果,自己却吃不到的孩童。要是陆仁看到这个场面或许会捧腹大笑,然后从嘴里蹦出一个词来——可爱。是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张飞其实真的是个很可爱的人。
不过张飞的可爱那是对于纯粹看戏的人来说的。现在的画面是有点搞笑,可范疆和张达就硬是笑不出来,反而各自暗擦冷汗。身为张飞的副将,刘备可有话交待过他们,让他们二人对张飞有一个监督的使命在身。问题是,范疆和张达敢惹张飞吗?
张飞瞪了酒坛许久,忽然左手按住了酒坛,右手则缓缓的扬了起来,看那架势是想去拍开酒坛上的封泥。侍立一旁的范疆和张达同时一窒,张达突然闪身撞了范疆一下,范疆在没有防备之下被张达撞到了张飞的桌几之前。
张飞的正前方是那坛酒,见范疆闪了出来便在酒坛后歪过头侧了范疆一眼,闷声闷气的道:“你干什么?”
范疆用眼角恼怒的瞥了张达一眼,小心翼翼的向张飞单膝跪礼道:“三将军,在来江陵之前您曾亲口向主公许诺。在未抵返江夏前会滴酒不沾。可是现在……”眼望着张飞的脸色越发难看,范疆实在是没胆量再往下说。
大帐中安静了有好几分钟,张飞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哇啊啊啊——气死俺老张啦!”
这一串地闷喊可把范疆和张达吓得不轻,看样子张飞是要发火啊。根据一贯的惨痛经验,张飞一发起火来他二人就有苦头吃了。
不过张飞发火归发火,现在即没有对二人发,也没有去拍开酒坛上的封泥,而是双手叉腰。气鼓鼓的在帐中怒吼道:“大哥也真是。为什么事事都要听那个毛头小子的(指诸葛亮)?现在摆明了是孔明不让俺老张喝酒。偏偏又要用大哥来压我。你们说,俺老张谁的话都可以不听,可就是不能不听大哥的话是不是?”
“是是是……”范疆与张达暗暗擦汗,点头如捣蒜。
张飞接着用能把二人耳膜震破的声音咆哮道:“更可气地是孔明还和俺定下了个赌约,要是俺能在返回江夏之前一滴酒都不喝,他就输二十坛夷州上等地好酒给我。你们说,俺老张当时为什么要答应他?***。俺也是一听说夷州好酒就来了劲,一时头脑发热就上了孔明地当!孔明这毛头小子,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实际上肚子里的坏水比谁都多!”
范疆与张达各自都低下了头,不敢让张飞看到他们想笑又不敢笑的古怪神情。
张飞没有理会二人,又瞪了酒坛好一会儿才狠狠的照着桌几上捶了一拳,双手叉腰生着闷气大步出帐,嘴里还在嘟呐道:“不喝就不喝。俺老张是堂堂八尺男儿。就算是上了孔明的当也不能输了信用,再说我还答应了大哥的……”
这边张飞出了大帐,那边范疆和张达对望一眼。都长长地松下一口气来。各自伸袖一擦,额头上全是冷汗。二人刚想坐下来休息一下喘口气,却又听见了帐外张飞几近抓狂的吼声:“哇啊啊啊啊——气煞俺老张,闷煞俺老张啦!凭什么子龙就能带了几千人去新野和曹军的先锋交战,俺老张却要在这里做这搬粮运草的鸟差事!孔明你偏心!俺老张哪里比不上子龙了,不就是没子龙他长得俊,看过去没子龙那么顺眼吗!?”
帐中的范疆和张达对望一眼,都哑然失笑,悄声嘀咕道:“好像这不是俊不俊的问题吧?人家子龙将军为人和气多了,而且文武双全又能听人言,哪像咱三将军这样动不动就发狂?子龙将军和单军师去新野能连用巧计,若是换了咱三将军一去就绝对是和曹军恶战不休。”
嘀咕完了二人追着张飞出了大帐,见张飞正一拳又一拳的捶着沙包出气。捶了一阵张飞忽然停了下来,歪起大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片刻之后张飞一拍脑门,嘿嘿笑道:“大哥和孔明只是不让俺喝酒,怕俺酒后误事,可是没说别的东西不让喝啊!嗯,俺想想……范疆、张达!”
“在!三将军有何吩咐?”
“去吩咐厨人,到附近地果园买几十斤各类水果,榨出果汁给俺饮用!这总不是酒吧?又喝不醉人,大哥和孔明也无话可说,快去!哦对了,当初陆义浩还没离开荆州地时候送过几个榨果汁用的器具给俺,俺记得厨人那里有一个常用的来着,就用那个榨!还有,丫头这次来荆州行商特地送了些夷州地上等甘蔗给俺的,去把俺吃剩下的那几斤的也一并榨了!”
“……诺、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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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张飞在港口里大鱼大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