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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求生记-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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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周边的二十来万……田、沮二人是在防着为父啊。”

“父亲,即如此……”

司马懿复又在卧榻上坐下,缓缓地端起了桌几上的酒盏道:“师儿,其实这一仗可以说是我们父子三人地生死之战。此战若胜,为父便可以此间得胜的五胡兵马为本,尽取河南、河北地富庶之地为家,介时袁尚、田丰、沮授也耐何我不得……不过这一招不到万不得已为父也不想取用,五胡兵马本赖袁氏名望所集,若以胡兵与袁尚交战于我不利。所以为父是想在胜后先以军功为本,取袁氏之信再隐忍上数年,暗中离间袁尚与田、沮的君臣之谊。若能离间得手自然是好事,就算不得手田、沮二人年事亦高,活不了几年。介时袁氏所依赖者只有为父一人,假以时日大权与胡族间的名望便可尽入我父子之手,此方为上策。但是此战若败,为父就算能逃得性命归还新城,等着为父的也只是袁尚、田沮备下的颈上一刀……败军之将,正好给了他们杀我的理由。”

司马师神色一凛:“父亲之意孩儿已经明白了!请父亲放心,退路一时孩儿会办妥的。孩儿到要请父亲专心用兵,先取此间大胜,进而再取……天下。”

司马懿挥挥手:“你去吧,该如何去做为父心中有数。”

司马师退出帐去,司马懿默然中连着喝了好几杯酒下肚,心头忽然升起了一种很无力地感觉。走出帐去抬头望天,似乎是想从星相中寻找些什么,口中用旁人根本就听不见地声音呐呐自语道:“时至今日,我并没有败军之相,为何、为何我会有自己必败于此的感觉?究竟是我多心,还是上天给我地预感?”

就在司马懿转身入帐的时候,天边有一颗流星悄然划过……

第四卷 何谓英雄

第四十三回 … 蚂蚁断臂

北平郡东北部,带河流域的某处。

高顺与田畴率领的两千多雇佣军正在这里的一处小山包里休息,有人送上一大块烤好的马肉给高田二人,高顺抽出小刀切下一块夹到干粮里,扭头向田畴道:“田老弟,吃点东西再想吧。”

田畴应了一声,收好手上的羊皮图纸,没来由的向地上啐了一口,恨声道:“真XXD窝囊!想不到这段时间以来居然会被那班胡虏咬得这么紧!我们现在离右北平的山寨越来越远,这样下去恐怕不是办法啊。”

高顺咬了口干粮,随意的笑道:“田老弟,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田畴哑然道:“高兄,怎么你看上去还这么轻松?你真的一点都不急?想想上次北地新城送来的粮草那么多,我们想去劫烧却没劫成,现在反到被后面的那些胡虏追得这么紧……我们这一支兵马的本意就是要侵扰胡虏粮道,好让北平胡虏不战自败,可是现在我们根本就劫不成粮!眼睁睁的看着胡虏的粮车一辆辆的过去,我……”

高顺把一块夹了马肉的干粮递到田畴的面前道:“其实我们现在急也没用。不过我到是在想,我们身后的那些个胡虏打起仗来还挺像个样子的,而且对我们每次想要攻击的地方都料得很准,早都作好了提备……说不定我们这两千人诱出了一条大鱼。”

“大鱼?”

高顺又抓起了块干粮,沉吟道:“我在来之前曾听主公说过,按细作打探回来的情报,司马懿麾下的将官多是胡族中的族长、勇士什么的,基本上都是些只恃武勇却不知机谋的人,这一类的人都很好对付。真正有机谋难对付的只有几个人,司马懿本身是一个,袁尚身边的田丰和沮授也是,不过田丰、沮授都在北地新城没有来。司马懿在北平这里能挑起大梁,靠那些胡将不太可能做得到。真正能依靠地是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叫司马师,另一个叫司马昭。”

“司马昭?司马昭坐镇在北平城,另一个司马师据说跟在司马懿的身边,难道说……”

高顺点头道:“没错。之前我们能胡虏玩得团团转。毁在我们手上的粮队、鹿砦不在少数,这与那些个胡将不知用兵机谋不无关系。可是自上次碰上我们身后的这班胡虏之后,我们竟然有些施展不开手脚。依我推断,司马师和司马昭这两兄弟中的一个很可能被我们钓到这里来了。”

田畴狠狠地咬了一口干粮道:“若是如此又该如何?我们现在粮劫不到,山寨又回不去的。再拖下去,兄弟们携带的随身口粮很快就会吃完,弓弩手们的箭支也用得差不多了,这样下去只怕对我们不利吧?”

高顺沉思了许久,沉声道:“之前我们这支兵马的目的是劫烧胡虏的粮草。打仗都是一击得手便马上撤离,尽可能的游斗而不与胡虏纠缠。现在既然已经被司马师给缠上,游斗劫粮的打法有些进行不下去,若是一味地奔逃又容易为胡虏所趁……田老弟,我想拼一下。”

“拼一下?高兄何意?”

高顺冷笑了几声,一字一顿的道:“我想除掉司马师!此人若死,无异于司马懿断去一臂。退一步来说,司马师一死,胡虏粮道上也就无人领军保守,我们也就可以把劫粮毁砦的游斗再接着打下去!”

田畴犹豫道:“话是有理。可司马师所率的兵马十倍于我,怎么除掉他?”

高顺道:“这就要靠田老弟你了。只是不知道田老弟对北面的地型熟不熟悉?若是了如指掌,我心中就有胜算。”

数日之后。

司马师率领着从易京带来的兵马一路追袭高顺的部队,不知不觉间已经越过带河,到了带河的北面区域。司马师对高顺咬是咬得很紧,可是高顺的部队机动灵活。加上有熟悉地理的田畴为向导官,总是能在司马师地主力赶到之前就溜之大吉。令司马师一直寻觅不到与高顺决战的机会。到是这一路往北的下来,原先在粮道上扎下的那些个驿站鹿砦被高顺半毁不毁的整掉了好几座,司马师及时赶到的几座还好,没多大地损失,迟一些赶到的就基本上废了。而被废掉地驿站鹿砦里总有些砦兵自用的粮草军需,高顺他们是能拿多少是多少,拿不了的就是一把火过去然后走人。迫于无奈。司马师只能一路留兵修复驿站鹿砦。再继续向北追袭高顺。慢慢的,司马师手头的兵力就从最初的三万人下降到了一万四千左右从北平城开始就一路留兵守砦。至带河以北这么长的一段路,十几个驿站还不是很正常地事?每个驿站留兵八百至千人不等,兵力就渐渐地分散了。偶尔高顺被司马师追上,双方交手还会有一定的损耗。

打着打着司马师可头痛了,泥稣一般抓不着打不到地对手往往是最烦心的。有心想不再理会高顺的这支部队,退回离北平与带河不远的地方安心保守粮道吧,可是仔细看一下高顺的行军路线,竟然是沿着粮道一路向北,你不追还不行!这要是放任高顺的这只部队不管,高顺完全可以在你的控制区域之外继续毁你的粮草。没办法,接着追袭吧!

追着追着,终于有一天司马师追上了高顺的部队。不过确切的说,并不是高顺被司马师给追上,而是高顺与田畴选好了战场在等司马师。过去的那一段时间里,高顺与田畴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分散司马师的兵力,同时把司马师往胡虏势力的“真空地带”引,为的就是这一天。现在已经引到了位,再往北是田畴也不清楚环境的地方,而且很可能会进入北地新城的势力范围。要除掉司马师就在此役!

高顺与田畴并肩而立,身后则是严阵以待的一千八百多雇佣军。初时的两千人出来,打了这么久烧了那么多的粮毁了不少鹿砦,只折损了两百余人,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事了。

高顺望了望远处尘土中逼近的胡虏兵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问道:“田老弟,对面的胡虏还有过万的兵马,你怕不怕?”

田畴淡淡一笑:“我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高顺又转过身去向雇军们喝问道:“兄弟们,今日我们不再躲藏,而是要面对面的与那些畜生交锋。我们只有不足两千,对面却有过万的兵马,以寡敌众,你们怕不怕?”

“不怕!我们就等这一天了!”

“右北平雇佣军,从来就没怕过胡虏!来得再多也一样杀!”

高顺喝喊道:“好!今天我们就要把雇佣军的威风再打出来!起号!”

雇佣军同声喝喊起来:“每所攻击,不无不克!每所攻击,不无不克!”

此刻,司马师的万余兵马也压逼到了阵前,见雇佣军已结阵相迎,喝号声中暴气冲天的杀气,心中大惊。急望四周,却并不像是周围有什么埋伏,迟疑中望向眼前的雇佣军,心中愕然暗道:“这、这不足两千的兵马,却是要和我拼命吗?我这里可有过万的兵马啊!”

你说司马师现在才多大?高顺的陷阵营名满天下的时候,司马师搞不好还是个在吃奶的小娃娃。况且高顺自白门楼之后就基本上一直没露过名号,司马师又怎么会想得到眼前的这一千八百人比之当年的七百陷阵营还有过而无不及?就他这万余人马,在这片田畴特别选出来的战场之上,高顺与雇佣军们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司马师的兵马刚刚停定脚步,还没有来得及立住阵脚,高顺在马上长矛一挥,带领着雇佣军已经发动了冲锋。严整阵型的集团冲锋,优良的兵器战具,精纯熟练的训练素质,再加上雇佣军本身高昂的战斗意志,仅仅一次冲击就直接穿阵而过,把司马师和一众胡虏打得魂飞天外!

司马师在军中险险的避过了刚才雇佣军们的冲击,掉转马头时穿阵而过的雇佣军们正在后队变前队,准备发动下一波的冲击。司马师惊愕中心道:“这、这是什么兵马!全是步卒尽然能反冲胡骑!难道说他们一直以来避而不战,就是为了示弱来引诱我!?”

明白也晚了!雇佣军原先和胡虏交手的次数多如繁星,从来都是雇佣军一出手就把胡虏打得落慌而逃,似这段时间以来装作打不赢拼命逃的事还从来就没有过。现在的雇佣军上上下下心里都窝着火,真打起来还不是狠上加狠?至于和骑兵对冲,笑话了,高顺先发动冲锋就是不让司马师麾下的骑兵有提速冲击的距离。高顺打了那么多年的仗,在这种作战经验上强出司马师太多太多。

这会儿高顺已经再度发起冲锋,但是目标则直接指向了刚才没有能冲击到的司马师……

第四卷 何谓英雄

第四十四回

发生在带河北部的这场战斗,就交战规模来说实在是小得小怜。中原诸候联军与胡虏在北平这里集结的总兵力已经超过了六十万,可这场战斗的兵力双方加起来总共也没超过一万五千人。但是,就是这场规模很小的战斗,却成为了中原诸候联军打破与胡虏大军一直以来都僵持不下的一个关键点。

是役,高顺与田畴亲率一千八百雇佣军向司马师发动了强袭,以不计伤亡、以命搏命的打法直接突入司马师万余人马的中军进行斩首攻击。司马师见势头不妙急调近卫死士拦截,自己则想掉头先逃,却被高顺率众强行打出个缺口急追而上,手起矛落……

夕阳下的战场一片肃穆,满地都是尸体与散乱的旗帜、器杖。自司马师被高顺一矛刺死枭首,万余胡虏因兵无主将而大败溃逃,雇佣军这一仗大胜。可是现在众多的雇佣军却没有一个人高兴得起来,因为高顺此刻正满身是血的躺在田畴的怀里。

高顺去突死司马师的那一击,根本没有理会周边司马师的近卫死士的攻击,是硬扛着刺来的长枪、射来的羽箭拼命的一击。高顺的武艺并不差,当时真要避开这些攻击完全作得到。但是高顺如果选择避开的话,司马师有就机会纵马奔逃,再想寻机斩杀司马师就只怕没有机会了。因此高顺选择了以命一搏成功得手,但是却也身负重伤流血不止,现在只在弥留之际。

“高兄,高兄!振作一点!”

高顺微微摇头,话音也已经很微弱:“田老弟,我不行了……你、你听着,这里残存的雇佣军兄弟。你一定要好好的带回山寨去……你熟悉北平地型,司马师的这一支追兵又已溃散,要做到这件事对你来说并不难。回寨之后,让陆杰另调兵马给你,之后劫掠胡虏粮道的重任就全在你的身上……”

“高兄,我……你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有何面目去见陆统领和郡主,还有陆夷州!撑下去,我们马上去找医师!”

高顺咳了几下。摆摆手道:“没用的,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你难道会不清楚吗?这个你拿着……”艰难地伸手入怀,高顺把一封带着血痕的书信交给田畴:“举荐你给主公的信我很早就写好了,主公见信必然会重用于你,就算你不想为官,主公也会厚待你的。”

田畴默然中接过书信。凄然泪下。他与高顺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可是在战场上一同厮杀搏命的交情是男子汉之间最深的友谊。眼见着有如兄长一般照顾自己的高顺将要死去,田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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