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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后来变成垃圾山的呢?”
“就是因为死过太多人;传说鬼魂出没;是块大凶之地;哪个敢在此地造房?只好做废品垃圾的堆积之处;再覆以灰渣泥土盖去气味;渐渐形成一座小山……”
原来如此。我不禁微微一笑。我不算胆大之人;但年轻气盛;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对怪力乱神之事总觉得最为滑稽不过。如果不是碍于方才伯父怒骂儿子的情形让我有所顾忌,早笑翻天啦。
伯父又正色补充道:“你去看好了;赤佬山左边是一个部队新兵训练营;新兵蛋子血气方刚;正是镇压邪气的上佳人选;当初建这训练营就是出此考虑;只是挂牌之后从未开张过。”
“那右边又是什么?”
“监狱啊!要知道恶犯上不尊天罡,下不敬地煞,其命最硬。但凡鬼魂都要避让三分!所以特别建造了本区的看守所!”
左兵营、右监狱;这阵势还真够能镇鬼的。等伯父过足了瘾自顾自走开去替我们准备晚饭,我和同学大笑着闹成一团,尽拿老头怕鬼的神情来取笑。
本来嘛;摆龙门阵时唠嗑的都是茶余饭后的闲话;随便讲讲不负责任;听过就算。如果不是我们几个捣蛋朋友后来存了心想捉弄马晓崇那小子;故事也就没下文了。
龙生九子尚各有不同;更不用说人了。马晓崇他表哥是漫画圈隐士高手;不仅技艺超人;且品德一流;自己广结善缘;还常提携后辈。马晓崇那厮初混漫画圈时就是靠他老表引见才与我们相识的。
起初我们都热情相待;有酒大家喝;有机会一齐分享;除了姑娘不能一块泡外;简直连裤子都能混着穿。但后来一连发生了几桩事;让我们从怀疑到确定到肯定马晓崇那厮的人品实在令人不齿。
要说他大奸大恶倒也不见得,现今文明盛世,想成为一个大奸大恶之徒,如同想腐败一样,也不是人人有那个机会。评定马晓崇人品差,大多因着些(又鸟)零狗碎的小事让兄弟们摇头皱眉。比如装傻充愣欠钱不还,比如善生是非挑拨离间,比如自我中心牺牲他人……渐渐地大家认清了马晓崇的真面目,背后给他起了个绰号叫“蚂蝗虫”,而且慢慢地想疏远他。
但马晓崇也果真应了“蚂蝗虫”这个绰号,一旦和他沾过边,便如同被水蛭蚂蝗吸附在身一般,“蚂蝗虫”会厚着脸皮不时来骚扰,无论钱财或精神力量,都会被他蚕食。用上海话讲,就是“湿手沾面粉,甩也甩不掉”。
寒秋一日,阳光正好,我、拉拉和双胞美女漫画家陈岚陈茜两姐妹正在福州路上吃饭聊天。不幸被游荡到此的“蚂蝗虫”撞到,他兴高采烈地拉开座位凑到我们桌边。
马晓崇的外表绝对具有很强的迷惑性,尤其对于女性颇有杀伤力。他身高一米八,五官端正甚至可说是英俊,衣冠楚楚。如果拉出去相亲,十有八九会被倒追。如果不深入接触,是很难发现隐藏在其帅气外形下的劣根性的。
“听说最近又有什么网络游戏公司在招募漫画作者为旗下一款新开发的恐怖游戏做宣传啦?”他笑得桃花四溅,只可惜我和拉拉同为男性,而陈岚陈茜也早就熟知他的禀性,个个流露出“关你屁事”的表情。
在他来之前,我们正在聊如何去接洽这款游戏的漫画制作的相关事宜,笑谈应先接受恐怖培训才会更有灵感。双胞美女里姐姐陈茜柔弱娴静,最为胆小;而妹妹陈岚则对任何新奇事件都抱定尝试心态,最为顽皮不过,小时候经常把水彩笔套套在两虎牙上,半夜里跳在弄堂口扮成吸血鬼吓人,她们家邻居没有不着道的,可谓地方一霸。
此时见马晓崇不请自来,陈岚脱口而出道:“是啊,不过要接受恐怖考验,通过测试才行!”说着朝我和拉拉眨了眨眼。我们立刻心领神会。
“什么测试?如果通过的话怎样?”马晓崇急切地问道。
“通过测试的人才能接受恐怖游戏漫画宣传的制作啊!这是基础条件!听说之前测试的许多人都被吓出心脏病来了。”我耸耸肩。马晓崇那小子胆小如鼠,谅他也不敢接口,随后立刻就会像潮水般从我们桌前退去。
没想到那小子竟然咽了口口水斗胆问道:“我想参与,能带上我吗?”
拉拉扬起眉毛:“你当真敢接受测试?好啊!过几天我们通知你!”
原本想只是随口敷衍,没想到拉拉和陈岚这俩古灵精怪的家伙还真来劲了,非拖着我一起参加这“整蛊游戏”不可。我推说装神弄鬼吓唬人的孩子玩意儿早八百年就落伍了,我哪里动得出脑筋来折腾这出戏。
拉拉狡黠地笑道:“你不是和我们提过光月道上‘赤佬山’的故事么?我和陈岚早就在讨论想去那里瞧瞧了!不如就把蚂蝗虫带去?”
陈岚也嘿嘿嘿地奸诈地笑:“我家还有很多扮鬼的道具哦!好多年没拿出来耍了——它们都要产生怨气啦!”
被他们一左一右缠夹得烦心,我只得答应下来。打电话给马晓崇:“小马,后天是冬至夜,我们到光月道上的‘赤佬山’山顶去请笔仙。光林四路光月道路口见面,十点钟,不见不散——”
4、风与木
名词控 三
耳机闷饭的时候 只插了电源 忘记按开关 于是一直停留在保温状态 米饭做出来以后没法吃下午听歌的时候 右耳朵又开始疼 这一阵子不能用入耳耳机了总的来说 我觉得我的耳朵还是很通吃的 入耳耳机 挂式耳机 耳包 都可以很长时间地佩戴 也不会觉得不适大部分耳机 只有调到很大声音才能听出来它的好坏 可是这样对耳朵不好 于是我选择大音量 短时间地听歌 不过我 经常听着听着就把后半部分忘记了铭 有一款 铁三角的耳机 会随着声音的强弱而震动 红色和黄色很讨好 可是我耳朵太敏感 用那个听 rock一点的 就控制不住 好想笑最近买了 铁三角获了设计奖的那个em7的耳挂 觉得声音听起来只能算不错 令人觉得惊奇的是 它居然能把耳朵夹的如此舒服 缺点是不适合躺下来时 佩戴可以玫瑰说 我 可以 见你了狐狸问 你 可以 驯养我么这里的 可以 不能被 能 代替可以 多了一些余地 和温柔的小心翼翼可以 是一个很有爱的词浪费喜欢你的时候 就想给你买很多东西 会很认真地想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送给你呢那个时候 你还没开始喜欢我 或者说没有我喜欢你那么强烈你说 不要浪费钱我想 我不怕浪费钱我没有那么多钱可以浪费 我只是害怕 我那么多那么多的感情 你都不在乎所谓幸福对不起 我不能对你微笑对不起 我不能和你讲话这是一个种满仙人掌的花房我拿着一个叫做幸福的气球站了很久蠢问题有的时候 我会想一些很蠢的问题比如 晚上 我们看到的 那些离我们距离几光年的星星它们的光 真的在宇宙里 寂寥地穿梭了 好几年才到达我们的眼睛里么?
赤道以南的人 不是大头朝下的生活么 为什么感觉不出来呢偶然想到的1 上课时候开小差 忽然觉得n年之前那个电梯广告很妙 ——上上下下的 享受2 FRIENDS 片头曲里 六个人举着雨伞 一动不动的向前推进的样子 让我想起了贞子喷泉代替古井上厕所上厕所是很私密的事情男生在公共厕所 只有在大便的时候才有单间的待遇从上小学开始 我就尽量不在学校上厕所(这种想法会很奇怪么)最尴尬的是 高中的时候 学校厕所是操场一角的砖房(旱厕?)大便的地方连门都没有 所以 除了拉肚子 我都自习的时候才去有的时候你 大便的时候 隔壁也会有人大便 这些人有的喜欢咿咿呀呀地唱歌 有的喜欢哔哔哔哔地发短消息 有的哗啦哗啦地翻报纸 最奇怪的是有些人会从鼻子里发出很满足的声音我一直觉得公共场所都应该用 蹲便 可是澳洲几乎没?span class=yqlink》卸妆?(我觉得这可能和他们太懒了有关)刚来的时候 上厕所 我总是拿手纸把坐便圈擦一擦 不过现在已经心安理得地直接坐上去了 习惯了以后也没什么热情可能是 安静而又小心翼翼的人可是 有的时候 觉得自己有恬不知耻的热情 它们犹如雨后不知名的大片花朵 一夜之间盛开 然后凋落伤心top10隔壁小帅 他女友和他分手某日 无比认真地看着我 让我给他推荐伤心top10我随口说 茉莉花 纯真之后就是 狂轰乱炸般的 茉莉花 纯真 从隔壁传来 偶尔夹杂 分手快乐
搞得我现在 一听梁静茹的声音 就胃疼之后 的某日 我借小帅硬盘 拷越狱发现 硬盘里kugo 推荐 伤心top 10世界上 最伤心的歌曲……
网络 伤心歌曲 适合失恋听我 》 跆拳道 穿过操场回寝室R就出现了 我还没反映过来 他与L就打起来了这个时候的R让我很害怕 好像是一个不认识的 有狂躁症的人后来稀里糊涂的 我就和R打起来 女生们 带L离开了只剩下我与R 他坐在地上 抱着头开始哭 他说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说他喜欢L断断续续地说着些什么坐在他身边的我 没有仔细听 我在想 小王子 光顾的那个住着一个酒鬼 的星球小王子 问他 为什么 不停地喝酒他说 因为我难过小王子 问 那你 为什么难过呢酒鬼回答 因为我酗酒现在 我在觉得那个酒鬼愚蠢的同时 还有一点可怜他呢短信宝贝 如果世界上 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撇弃寒冷的话那么请你一直跟着我吧觉得冷的时候 我们就可以拥抱 ——安东尼 上我愿意陪你一起去任何地方也喜欢和你拥抱只是我在想那么多人都在排队 等着和你拥抱轮到我的时候 我是不是 早就冻死了呢 ——宝贝 上也许也许 等到一切归迹于无声的时候 才能让你真正听到那句 我喜欢你不管之前的喧嚣怎样爬过我们的伤口 但剩余的每一天 都会在每一个 喜欢你的日子里被你喜欢电影节/短片最近 墨尔本承办国际电影节 city里 到处都很热闹 买200au的套票 可以在电影周里不限场次地看电影 看电影 很好 我觉得今天和 克莉斯提那小朋友一起去city玩 路过展览馆的时候 看到墨尔本大学新势力 为电影周拍的短篇 我和提那在大屏幕前驻足观看取景窗定格在 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的上半身 很不起眼的长相以大概0。5秒的速率 不断地改变发型 服装 和场景 不变的 是那个 没有任何表情的平庸的脸于是有了 扎黑色领结 站在剧院里的面无表情平庸男有了 戴耀眼的黄色假发的 身处party里的面无表情平庸男有了 略微秃顶 穿着制服站在破旧工厂里的平庸男有了 刘海长长的挡住了眼睛 打了鼻环的平庸男有了 戴着厚厚镜片 头发卷卷的 科学家平庸男穿着背心的 围着围巾的 光着膀子的看起来像园丁的 像社会精英的 像地铁站里的流浪朋克的这样 一张一张地不断变换着看着 看着 我忽然觉得好难过
5、浮世绘
抓住魔法的尾巴
作者:林汐
湛蓝的天空,远处有云朵,轻轻吹着的风。这些都引不起我们的小魔女莉纱的注意。
莉纱拉着她小小的行李,带着她的黑猫奥尔,快步的走着。她用没有拿着魔法书的另一只手摊开地图,过了一会儿兴奋的对黑猫说,奥尔,红房镇就快要到了。
小魔女的眼睛亮亮的满是光芒。
黑猫只是慵懒的躺在行李里面“呜”了一声。
小魔女莉纱是魔法学院里面最笨的学生,在别人都已经掌握了各种各样的魔法之后她还没有找到属于她的扫把。
而没有找到自己的魔法道具的她,也无法参加不久后的魔女的节日。
于是她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到了很多很多的地方。见到过最昂贵的扫把,最稀有的扫把,以及陈列在博物馆里面最古老的扫把。但都不是她想要的那一把。
有一次她遇到了居住在月亮的精灵询问方向,她问“你知道世上只属于我的那支扫把要去哪里寻找呢?”
精灵摇摇头就消失了,于是她继续走阿走,路过了盛满风的山谷,繁华喧闹的街道,笼罩着雾色的都市,都没有使她片刻停下脚步。
直到一天她见到一只慵懒的黑猫,小魔女弯下腰说,你知道哪里有属于我的扫把吗?
黑猫在阳光下抬起头,说,你需要再走长长的一段路,到达一个红色屋顶的镇子,那里有你想要找的东西。
于是小魔女和黑猫一起上路了。
在往后的旅行中黑猫告诉了莉纱它的名字叫做奥尔。莉纱发现奥尔是个脾气坏爱睡觉的家伙。
——奥尔,我们还要走多久呢。
在行走了几个月后我们的小魔女有些沮丧的问起正在她的行李里面晒着太阳的黑猫。
奥尔伸了个懒腰,跳到长椅上往远处看,当它看到远处模糊的红色时,惊喜的说:
——莉纱我们已经到啦。
莉纱和奥尔终于到达红房镇的时候发现,里面住着的都是一些丑丑小矮人。
小魔女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