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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跪着平视,眼前修长结实的双腿美得令人动容,无遮无掩。就阳光健美地耸立在面前,常年在海上锻炼的男人,结实的肌肉异常性感。
叶骁郎忍不住把一只手移后。
从肉棒根部到臀缝之间的,用指尖描绘这小小地方美丽的曲线。
「呜——」古博英发出低沉的声音,目光斜着往下,「你在摸哪里?」
「摸一下有什么大不了,噢……你硬得更厉害了。」叶骁郎爱不释手地摸着古博英的臀部。
好结实。手感好棒。
「起来。」古博英虽然不能走动,但双手还是可以动的。他把叶骁郎从地上拉起来。
覆上他的唇。热辣辣的吻。
舌头滑进叶骁郎嘴里,惩罚他的不规矩似的,卷住丁香,要把它吸断一样的吸吮。
彻底舔弄着,持续着不可一世的狂吻,大掌在光滑的裸背沿着脊骨往下滑落,伸入将军翘挺诱人的臀沟。
两指尖锐地突破。
「嗯——」接受着吻得叶骁郎。鼻子哼出甜甜的声音。
有力的手指,在狭窄的肉道有节奏的抽插。
「嗯——嗯——!唔——呜呜——」每一下指尖的插入,羞耻心就随着颤动。
但身体里渴望的激动,不可逃避地盘旋呐喊起来。
叶骁郎和古博英相互吞吐着彼此的气息,腰杆开始不耐烦地扭动,手更加殷勤地爱抚着古博英充满生命力的肉棒。
在体内抚摸黏稠的黏膜,指尖摸索着小凸点的位置,狡猾地按上去。
「啊——!」小小的激动叫声,在密室里煽情地回荡。
再一下,准确地蹂躏敏感点。
叶骁郎发出难忍的喘息,把脖子往后拉,和古博英的唇分开,大口呼吸着空气。
好热,要溶了。
但不管灵魂火热地溶化成多少块,都要和古博英深深相连。
「受不了了?」在微凹的中央反复抽动手指,男人狡黠地笑着看他,「原来大将军不但爱我的肉棒,对我的手指也那么喜欢。」
「哼,别忘记你的肉棒还在厄墙壁亲热呢……呜——嗯嗯——屁股被操得好热,好酥。
腰肢哆嗦着颤动,膝盖都发软了。
叶骁郎把大部分体重转移到陷入危险却还是一样可恶的男人身上,一手抚摸着男人的热肉棒,一手勾住他结实的项颈。
不甘心地低头,隔着薄薄的衣料,咬住男人的乳珠。
「呜——」如愿以偿,听见蓦然加粗的喘息。
淫靡的快感,让人如痴如醉。
更兴奋地伸出舌头,频频舔顶充血凸起的小珠。
「嗯——嗯——叶骁郎,你这个——坏东西——嗯——」好听的低沉男声,掺了春药一样令人情欲狂迸,仿佛连耳膜都被狠狠地侵略了。
乳头被刺激后,仿佛要礼尚往来一般,男人的手指抽插的动作变得更为猛烈。
指关节弯曲起来,用力往上顶,充血的黏膜发出被蹂躏的悲鸣。
「呜——啊啊——好痛!嗯嗯——唔——」
「好痛是吧?谁叫你咬我咬得那么起劲?呜——!」亢奋地低低呻吟……「你这只会咬人的小狗……」泄愤似的狠狠玩弄着将军的屁股,眼里却只有温柔和激情。
一边被手指玩弄着屁股,一边含着他的乳珠挑逗,始终都淫荡地用掌心伺候自己肉棒的年轻将军,是他一辈子也宠爱不够的唯一。
只有他,可以挑起自己澎湃的欲望。
腰开始跳动,身体的麻痹感让大脑一片空白,手指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不知疲倦地抽插甜美的身体,就像正用勃起到最凶猛的肉棒激烈贯穿这身体一样。
「啊啊——」
「嗯——!唔——骁郎,你吸得真带劲——嗯嗯——」
脊背渐渐发麻。
腹肌抽动着,完全绷紧,痒痛难忍的情欲鼓胀全身,要寻找宣泄出口。
「唔——!不……不行了……古博英——我!我要——射了!」断断续续的呻吟,走调似的高昂。
「呼呼——骁郎,我们——我们一起——嗯!」
「呜——!」被硬硬得指腹对着致命处狠狠一顶,叶骁郎脖子猛地后仰,发出激烈的尖叫,「啊啊啊!」
所以得一切全部都瞬间凝缩到一点,猛然爆炸。
嗤!
白浊的液体,箭一般射向男人大腿外侧。
淫液沿着大腿蜿蜒,黏黏地渗进黄金般的沙子,淫靡的味道充斥整个密室。
叶骁郎喘息着,勉强抬起眼睑,「你过关了吗?」
古博英自傲地一笑,「当然。」在他半肿的可爱红唇上偷吻一下。
机关在欲望爆发的那一刻已经解开,古博英炫耀似的抖抖腰,抽出在洞里驻守了好一阵的宝贝命根。
「瞧瞧,我这根宝贝是上等货吧?连机关都奈何不得。」
「少丢脸了,」叶骁郎哭笑不得,「要不是本将军可怜你,助你一臂之力,你这个逍遥堂的堂主只能像一只踩中铁夹的野猪一样待在这里等死。」
古博英邪气地眯起眼睛,「明白了。本堂主这次的玉露喂了别处,所以叶将军你心生怨恨吧?不要紧,以后本堂主的玉露通通留给你,保证每天喂得你饱饱的。」
「你这头死色狼……」叶骁郎扫一眼刚才的洞口。
没有了堵塞物,刚刚射出的大量体液沿着洞口的斜度,从里面缓缓淌出来。
自己同样接受过男人大量体液的身体,白浊从屁股里面情色地流出来,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脸颊不自禁地发烫。
他晃晃发昏的脑袋。
「快点离开吧,这密室里沙子越来越多了。古博英,你还不快点穿裤子,想光着屁股寻宝吗?」叶骁郎弯腰从沙子里讨吃自己的衣服,顾不上脏匆匆忙忙穿上。
古博英也翻出裤子套上。
两人沿着垂下的铁链,爬上屋顶打开的出口,钻进石砖砌成的狭窄过道。
古博英和叶骁郎一前一后,手足并用地艰难往前爬。
「前面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希望不会是个死胡同。」
「不要乌鸦嘴!我可不想死在这鬼地方。」
「只要和你在一起,死在哪我都不在乎。」古博英随口说出一句。
跟在后面的叶骁郎停下动作,愣了一下,又快爬几步紧紧跟上。
幸好,古博英的乌鸦嘴没有灵验。
在地道里两只没壳乌龟似的爬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另一个朝下开的方形出口。
「到了。」古博英说了一声,把头往下弹出去看了看,「好想是另一个石室,不知道有没有陷阱。你在这里等等,我先下去看看。」
双手勾着石板边缘,身体慢慢放下,从出口钻了下去。
「小心点!」叶骁郎不放心地凑到出口处。
古博英的声音很快从下面传来,「一切正常,下来吧。」
叶骁郎应一声,从出口凌空钻下去,古博英在下面伸开双手稳当地接住他,把他放下,肩并肩站着大量这间石室。
下一刻,怒焰熊熊的声音在石室爆响起来,「古博英!这叫哪门子的一切正常?!」
第八章
「你这个混蛋!」叶骁郎指着古博英鼻子大骂,「刚刚才差点被石洞夹断命根,现在居然又旧态复萌,把本将军带到这种淫窟来!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这里总比又黑又窄的地道好吧。」古博英看看四周,建造这里的人一定富可敌国,这一间石室比刚才那间至少宽敞了两倍,不但像前面经过的地方一样,石壁上嵌有仙人珠照明,抬头看去,头顶的石板五光十色,璀璨夺目,竟密密麻麻嵌着珍贵的宝石。
红宝石,蓝宝石,玛瑙,拇指大的珍珠……这些随便一颗都够一般人家过一辈子的珍宝,竟然像不值钱的石头一样大批量的使用。
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好你的头!」叶骁郎见他那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墙壁上一幅幅生动得叫人鼻血横流的交媾图,义正词严地痛斥古博英,「用你得狗眼瞧瞧!满墙的淫画!你鸡鸡被夹了,难道脑袋也被夹傻了吗?一点警惕性都没有,还敢站在这里偷笑!刚才的两次教训还不够吗?这种阵势,一看就知道宝藏主人那混蛋又准备了下流的招数对付我们!」
「是啊,够下流的。」
「……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出宝藏主人的歹毒机……呃?你刚刚说什么?」叶骁郎忽然停下来。
古博英把下巴朝石室中间一扬,「人家的歹毒机关一开始就摆在你眼前,只是一直盯着墙壁上的春宫图看罢了。」
叶骁郎立即转头。
石室中央,真的摆着一张奇怪的东西。
像是由整块庞大的上等水晶雕琢而成,但又不能肯定是水晶,因为这玩意摸起来晶莹光滑,可又并非完全透明,质地似透非透,只能看见里面朦朦胧胧浅灰色一圈东西,具体是什么?说不上来。
「这是什么?床不像床,榻不像榻,难道是一张有扶手的大椅子?嗯,这宝藏主人也知道我们累了,需要休息,所以准备一张椅子给我们坐坐。」叶骁郎疑惑地围着它转了一圈,喃喃自语,「不过当椅子,又太宽了。喂你觉得这个是用来干什么的?」他问古博英。
古博英似乎已经相处答案,指着满墙的情色壁画,「这就是画中人躺的那张床。」
叶骁郎抬头,视线扫过是个指头也数不过来的壁画,每张壁画上画着两个交媾的人,姿势各异,淫靡不堪,不过趋势如古博英所言,他们就是在这张奇怪的东西上面干各种令人血脉分张的事。 hskm移动书城(wap。mbook)yE
不……会……吧……
叶骁郎的表情凝固好一会后,从僵硬慢慢变成充满恐慌的暴怒。
「搞什么鬼啊!这也太过分了吧!」
「根据我们刚才闯关的经验,壁画就是解开机关的提示。」
「提他的鸡鸡啊!这宝藏主人一定是个不要脸的淫魔!哪个正常人能想出这种混账考验啊!什么要得到宝藏就要完成他最后的心愿,原来他最后的心愿就是让我们精尽人亡!」
古博英的表现,比满屋子乱跳的叶骁郎冷静多了,沉着地分析,「宝藏主人一定是个很矛盾的人,既为情所伤,憎恨所有情爱,但又从心底盼望世间确有真爱,所以积一生之力建造飞天宝藏,设下的重重关卡,都是针对相互爱慕的寻宝者而发。」
叶骁郎停下脚步,诧异地问,「他恐怕已近死了上千年了吧?怎么知道来寻宝的会是相互爱慕的人?难道这家伙还能未卜先知?」
「不是相互爱慕的人,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古博英有条不紊地列出理由,「最开始的地下河暴涨和石门自开,已经决定了进来这里的人,不可能超过两个。走廊上的玉马……如果不是深爱对方,谁肯为被困的人付出这样巨大的牺牲?就算跟我进来的是我绝对信任的阿倾或司徒,见到那匹可怕的玉马,恐怕也免不了犹豫片刻,稍一耽搁,我就已经被碾成肉酱,不可能再站在这里了。所以能在这种机关里把我救出来的,只有和我彼此真爱的唯一那个人,也就是你,骁郎。」宠溺的目光,凝视着叶骁郎,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叶骁郎按照他说的,试着想象一下张少卿看见玉马是瞠目结舌的愣样,忍不住哈哈大笑,点头说,「说的有道理。何况,就算他肯为你舍身骑马,那也不管用,等你鸡鸡被夹住的时候,难道你能对着脱光的张少卿发情?还是你肯让他咬你的乳头呢?」
古博英想想自己的乳头被属下嗷呜一口咬住的可怕情景,猛然打个冷颤,赶紧咳嗽一声,换个话题,「现在第三关的考验已经很明显了,我们要在这张床上作出宝藏主人要求的姿势。从哪里一个开始?」
「什么?真的要做?」叶骁郎一脸头疼地看着可恶的壁画。
这么多高难度的姿势,会做到腰断掉吧?!
「没关系,这种事我们又不是没做过,男子汉大丈夫害什么羞?」
叶骁郎恶狠狠地剐一眼古博英,「你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是不是想挨揍?」
「哪里,我也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个屁!」
「好了,大难临头,应该同舟共济才对,不要内讧。」古博英大模大样地坐在那张「淫床」上,有商有量地问,「你说我们从哪一个姿势开始?」
「别问我!」
「那我来选吧。先做这个姿势,怎么样?这个动作,嗯,不妨叫做抱腰销魂式。」古博英指着其中一幅壁画。
「混蛋!你还有闲心给这些淫招起名字!」叶骁郎气得牙痒痒。
「骁郎,不管你高不高兴,这一关我们始终还是要过。返回去的密室已经被流沙封死,我们被困在这里,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的等死。早点破除机关,早点出去。」
「…………」
可恶,又被这条色狼说中了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