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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出的人物,原来也不过是一个爱富嫌贫的俗物。
“我还没说完哩!”丽月对我打断她的话,妄下定论,表示不满。“天外仙宗虽然又称贵族学校,但是内部
还有一个贫民分校,实际上,天外仙宗是由贵族和贫民两个分校组成。森法师每年都会派人到大陆各地的魔
法学校,寻找可堪造就的贫民子弟,免费录入学校,并用贵族交的那笔昂贵的费用,用在改善贫民分校的生
活上。所以啊,大陆上的人都很尊敬他哩!”
原来是我错了,森大法师果然是一个不凡的杰出人物,想进天外仙宗,走贫民这条路看来也是走不通的,不
知可不可以走贵族的这条路,我道:“月儿,进天外仙宗要用多少钱。”
她想了想道:“大概每人得需1000个金币吧!”
我道:“月儿,你有多少金币?”
丽月找遍了全身,掏出一枚金币递给我道:“只剩一枚金币了,我们雇佣兵一个月只有10个金币。”
一个天文数字摆在面前,还剩999枚金币,为什么那个臭老头,竟然要这么多的金币,以丽月的那种赚法,一
百年也赚不够1000个。
等我把钱给凑齐,那个臭老头恐怕都已经去见上帝了。我痛苦的呻吟一声道:“唉~~!看来只有走一步算
一步了。”
丽月道:“我们怎么走哩!”
我道:“月儿,你们这有什么方法可以很快赚到钱的。”
丽月毫不迟疑的,脱口而出道:“抢劫!”
我捂着脸,呻吟了一声,心中暗忖她真是纯的可怕。
第四十六章 水月痕宗
经过一番考虑,我决定先去华那兹国的经济中心—麦而地城碰碰运气。麦而地城靠近首都—罗兰,也是这次丽雅她们的目的地。
直到第三天的中午,我们才赶到麦而地城。
殊不知,进城竟然要交关税,在我息事宁人的心态下,我损失了一个银币的进城税,我终于和丽月进入了麦而地城。
不愧是一个国家的经济中心,来往不断的行人和商旅,街道两旁挤满了格式的地摊,再往前走,地摊逐渐被各种名目繁多的商店、旅馆所取代,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眼花缭乱之际,也感叹自己荷包羞涩。我掂量身上仅剩的几个银币,叹了一口气,一分钱难死英雄汉啊!
途中传来饭菜的香味,这才感觉饥肠辘辘,已经是用午膳的时间了,丽月必定也早就饿了,如果只是我一个人,随便找一个地方买两个馒头能够填饱肚子也就了事了。现在有一个女孩,让她跟着我吃苦,便于心不忍了。
我领着月儿往前方挂着一个金字硕大匾额的饭庄走去,走至门口,月儿忽然拉着我道:“铠,这里太贵了。”
我笑了笑道:“一千枚金币,不是咱们省下一顿饭就可以凑够的。”
我拉着她走了进去。
一个侍者迎过来问道:“你们是吃饭还是住店。”
我道:“你们不是饭庄吗?”
他道:“我们这既是饭庄,又是旅馆,在咱们这住,我们还免费供应伙食,我们这住宿条件好,价格也公道。”
我道:“还有这种好事,什么价钱?”
“一枚银币住三天,顿顿都有鸡鸭鱼肉四大样。”
丽月道:“你们实在太贵了,别家可是六天呢。”
“别家可不观伙食,再说,这三天的伙食也不止半枚银币。”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最后我们用两个银币住八天。我和月儿同住一个房间,安定下来后,我和她便天天出去找可以在很短时间就可以赚到很多的钱的活儿。
一连找了五天,我们都还没有找到称心如意的,活儿是挺多的,只是没有一种能够很快赚到很多钱的那种。
至到第八天,在我打算卷铺盖走人时,月儿兴冲冲的拿着一张告示回来了。
我看她的高兴样,问道:“月儿,你拿的是什么?”
“铠,我找到一个赚钱的方法了,能够赚到一千枚金币呢。”
我顿时来了兴趣,道:“什么,拿来我看看。”接过她手中的告示,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西方大陆的文字。
月儿好像明白我的难处,把告示上的消息读给我听,我听完后,兴奋的心情立即泄了气。
原来告示上说,要找一个大夫,只要能够将病人的病给医治好,就赏他一千枚金币。这个赚钱的方法好是好,可惜,我不会医术,这一千个金币只能干看着眼馋了。
我泄气道:“月儿,咱俩谁都不会医术,这个对我们根本就没用。”
丽月道:“铠,咱们把金币骗到手就跑。”
我苦笑道:“先前是抢,现在又是骗,你到说说看怎么个骗法。”
她信心十足的道:“铠,你扮作由东方大陆来的神医,然后就说需要钱来买药材,他们救病心切,自然一切都会依着你,咱们拿到钱后,就赶快逃跑。”
“唉,我的小宝贝,你还真是傻的可爱呢,能出得起一千个金币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如果这一千个金币这么好骗,还会等到我们来骗吗?”
月儿气鼓鼓的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该怎么办。”
做正当行业怎么也不可能在几个月内赚这么大一笔钱。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虽然有些不道德,但是如果错过这个机会,恐怕是很难在遇到了。
我道:“月儿,究竟是什么人出这么多钱治病。”
月儿道:“说到这人,可是大大有名呢,是水月痕宗的宗主,而水月痕宗是华那兹三大武学宗派之一,位居第三,他们都是以武学为主,辅以魔法,是天下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还听说,水月痕宗的宗主早就超过了剑圣的实力。”
我丧气道:“既然有这么强的实力,我们去骗钱不是找死吗!”
月儿道:“其实,水月痕宗就是我们这次任务的终点哩。”
哦,我想通了,丽雅她们这次的雇主就是要将圣器送往水月痕宗,看是否能够把病人的病给治好。结果遇上了黑暗教廷来抢圣器,以至最后圣器被我吸入体内。
我现在还没弄清楚怎么才能将体内的圣器给召唤出来,而且据幻法师说,这件圣器只是一件武器,又怎么会有治病的能力。
可是,无论怎么样,这件圣器究竟是否可以治病,现在还无从得知,如果可以治,由于我的原因而耽误了病期,我就得担上一半的责任。
好在我的血有治病的功能,我决定明天去水月痕宗一趟,最不及也可以延长病人的一些寿命,我也算是尽了人事,于心无愧了。
第二天,我和月儿拿着告示便去了水月痕宗。
守门的弟子听我说是来治病的,赶忙见我俩请入内堂,我和月儿坐下不大会儿,水月痕宗的宗主,就亲自前来。
只看起步伐便知是非常人,龙行虎步,人未到,一股气势便抢先而至。我暗暗赞叹,不愧是宗主,一看便知是少有的强者,拥有不凡的实力,如果在东方大陆当可排到天榜四十名内。
他看上去大概四十岁的年龄,皮肤保养的很好,额头也很少皱纹,棱角分明的脸庞透出几分刚毅,身体显得修长优雅,飘出一种飘逸潇洒的味儿。
他步入内堂,把视线在我俩身上打了个转,就停在我身上,我也毫不退让的仰着他的目光。
他精光闪耀的目光与我对视半天,终于收了回去,开口道:“你就是那个从东方来的大夫吗,为何不见行医的用具。”
我暗暗吐出一口浊气,今时不比往日,被封印了力量,也就是凡人一个。让他的目光盯的直发寒,后背渗出的冷汗已经沾湿了衣服。
我调整呼吸,保持神态自然,淡淡的道:“我就是从东方大陆来的大夫,我们东方治病的方法与你们西方稍有不同,我必须先看病人的病情,才能决定如何治疗。”
他见我答应时,神态自若,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道:“即使是了解病情,恐怕也得用上一些器具吧。”
我淡然道:“宗主是不相信我,怕我是来骗取赏金的吧。要知道我们东方看病人的情况只需用眼与手就够了。”
宗主哈哈笑道:“我就欣赏你这种大夫,直话直说,不像那些大夫,见到本宗不是口若悬河夸耀自己的医术如何高明,就是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就冲你那句实话,我就让你看看病情,不然显的本宗好似气量十分狭窄。”
我微微一笑道:“宗主不愧是一宗之主,确有过人气魄,请问病人是谁。”
穿厅过廊,走了许久。
路上,宗主不断的向我介绍病人的各种病情特征,焦急、关心之情显而易见。
由于我不通医术,只是想着到了这后,把我的血喂给病人一些,好延长他的寿命,使他的家人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寻找良方,因此在宗主向我介绍病情时,我都是沉默不语,保持高深莫测的感觉。
来到病人的房间,宗主看着病榻上的病人道:“这是我母亲。”
我走上前,装模做样的搭上她的脉搏,心里想着如何支开他,好实施我的计划,然后及早开溜。
他母亲的脉搏十分微弱,若有若无的跳动着。这显然是病人已经病入膏肓,到了最后阶段,随时有可能油干灯枯。
我抽出一丝内息,探入到老人的体内,意外的发现,她的体内竟然潜伏着极为深厚的内息,恐怕比起宗主亦是不遑多让。
我顺着她的经脉走遍全身,发现她根本没病,每一处机能都是完好的,没有任何伤病的状况,而且她有这么强大的内息,根本不可能得病。
可是她也没有走火入魔的征兆,看起来就是一个身体极为健康的人。可是为什么她的脉搏会这么弱呢,这也不是“龟息功”之类的现象呀,真是奇怪。
虽然我一直在考虑病因,但是,焦急站立一旁的宗主脸上阴晴不定之色,我也全都看在眼里,没想到宗主还是这样一位至孝之人。
忽然,灵光一闪,我想到了病因的可能性,全身的经脉惟独剩下心脉没检查,脉搏的强弱与心脏有着极大的关系。
我再将内息探入到的她的体内,小心谨慎的来到她的心脏处,我果然猜的没错,她的心脉确实受损,以至心脏跳动无力。
我将精神能全部伸入到病人体内,全神贯注检查她的心脉,经过差不多四柱香的时间,我已经了解到了所以后的情况。
我收回我的内息,舒出一口气,站起身来,这才发现月儿和宗主都紧张的望着我呢,我向月儿笑了笑。
月儿见我对她抱以自信的微笑,顿时放下心来。
我望着宗主,徐徐道:“宗主,我已经把病因给查出来了。”
他控制了下紧张的情绪,顾作镇定的问:“怎么样?可以痊愈吗?”
我道:“这个还不好说,我先把令慈的病情给你说一下,我发现令慈内息深厚,有着极高的修为,一般来说,修为达到这种程度,已经是百病不生,诸邪不侵。我仔细的查看了令慈体内各经脉,发现令慈昏迷是由于令慈的心脉受损。究竟为什么心脉会受到损伤,我也不清楚,但是我猜测令慈是受不了强大内息而不被撑裂,而这股强大内息应该不是来自外部,所以心脉才回受损而却没有完全的断开,因此令慈只是昏迷却没有立即死亡。”
宗主现在的神情和一般普通求病之人一样,迫切的问道:“您既然看出了病因,就应该能治好我母亲的病了!”
我叹了一口气,盯着他不安的眼神,道:“令慈之病颇为棘手,宗主武学修为盖世,不用我说,您也知道经脉断裂意味着什么,要想将断开的经脉接回去,几乎是不可能的。况且心脉的重要性非比寻常,牵一发而动全身,其它经脉断裂顶多也就是丧失武学,心脉则不然,心脉是心脏与身体桥,心脉断了,人也就活不长了。”
他听完道:“那,我母亲的病究竟能不能治,无论需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找来,不管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我道:“宗主,这并不管钱的事,无论钱是多少,没法治就是没法治。我刚才仔细察看了令慈受损的经脉,我猜,令慈定是强行修炼什么刚猛的武学以至于经脉受损吧。”
“哦~~!”
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问道:“宗主想到了什么吗?”
他道:“听先生这么一说,我到想起一件事,敝宗有一镇派之宝,是先辈留下的,传到我这已经是百年了,此法传男不传女,只是该武学秘籍晦涩难懂,直至现在无一人能够练成。从上面偶获凤毛麟角但也是受益非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