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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姐姐其实是冰瑶的姑姑,不过她们从来没有见过。因为在冰瑶出世之前,小玲姐姐就已经和天佑大哥消陨于那场惊天动地地灭世之战。
冰瑶是况复生是这辈子真真正正爱过的唯一的一个女孩。
只是可惜,她和她地姑姑一样,难逃宿命,她也和她的姑姑一样,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她们不仅长的像,连最后的命运也一样。
白色沙滩沐浴在海水温柔的怀抱里,温和的阳光抚摸着一对恋爱赤裸裸的肌肤,一场幕天席地,大胆而放肆的造爱,以苍天为证,酣畅淋漓!
浩白的月光映照着森林阴侧侧的,阴森,而幽寂。如同中世纪欧洲最罗曼蒂克的吸血僵尸和情人的幽会一般,充满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至阴至柔的月光能令希莱克笔下最英俊的僵尸充满力量。也能让正在造爱的男女发挥极致的亢奋/
宽敝的浴室弥漫着香皂泡沫的气味,夹杂着处女的体香,比最烈最醇的酒更加的醉人。特大号的浴池满满盛了一浴池的温水。水面之上,氤氲的水雾和一对赤裸男女急促的喘息紧紧的纠缠,这是天地间最动人的鸳鸯戏水一幕,激情四“射”……
一幕又一幕……
庄生晓梦迷蝴蝶。
何必在乎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呢?
况复生极尽发挥着自己的想象,发挥每个男人在梦中御女无敌的伟大YY精神。于是,就有了那一场场惊心动魄,旷古绝今的造爱盛典。
男人呐,永远是YY精神最虔诚的信徒。
正在况复生为了第十八“射”而孜孜不倦的黄牛推车时,有奇怪的声响惊醒了他。
况复生颇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了看窗口那一轮幽寒而皎洁的明月,突然感觉到下体凉飕飕、黏糊糊的……有差不多两……两年没来了吧。况复生心里自言自语,感情万分复杂。
奇怪的声音都响起来了。
在门外!
似乎是人的脚步声,来人似乎故意垫着脚尖走路,声音放的很低很低,来到门外的时候,况复生听到了钥匙插进钥匙也轻轻转动的声音。
哼,居然偷到这里来了,活该你倒霉!况复生心里冷笑一声,闭上眼睛装睡。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戏弄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扰他美梦的小偷。
“吱呀”一声。
很轻,很轻的一声。门便开了一条缝。
一个娇小的身影从门缝中闪了进来。
是个女的?况复生从来人地呼吸和脚步声来判断出小偷竟然是个女人。能够配有万能钥匙。那肯定 不是第一次作案了。
越来越有趣了。况复生心道。
小偷似乎很熟悉房间内的摆设和格局,绕过客厅,蹑手蹑脚的进了况复生的睡房。
该不会是来劫色的吧?况复生心里有些犯疑了。如果这个小偷真要劫色他该怎么办?
时间容不得况复生多做考虑,小偷离况复生越来越近。
“复生。”
况复生正要出手制服小偷,却听到了一个熟悉而悦耳的声音。
“复生?睡着了吗?”声音很小,带着少女特有的温柔。
是她?况复生心里一惊,又一喜。他真想一跃从床上跳起来将来人紧紧的抱在怀里。可是他没有这么做。
被迫要在明天嫁给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甚至还谈不上熟悉的人,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会不甘心。而如果这个女人在婚礼前夕深夜潜入这个男人的房间,那么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
况复生控制住呼吸节奏。继续装睡。
‘唰。’
床头灯开了。粉色的壁灯交过个小小的天地照的十分温馨而浪漫。一张年轻美丽至极却又微微有些憔悴的脸庞,目无表情的展露在温柔的光线之下。
这个女孩就是乐瑶,况复生明天的新娘。
虽然气质和神态截然不同,但是这张和马冰瑶几乎一模一样的美丽脸庞让况复生每一次看到都如痴如醉。她的眼神中没有冰瑶那种田园般的宁静,却多了几分神秘的忧郁,这个十七岁毕业于意大利美术学院的女孩有一种与年龄不相符合的孤独和冷傲。这才是真正让况复生重新想做回一个‘人’的原因。
况复生忍不住心想:莫非瑶瑶等不及了?今天就要洞房?
当然,也只是想想。
乐瑶是怎么样一个人,他很清楚。她有着很复杂的眼神,可是绝对不是一个在婚礼前夕,在深更半夜送上门的女人。
“复生,复生,虽然我嘴上说很讨厌你,恨你用这样卑鄙地方法得到我,我知道其实这不能全怪你。都是我爹爹,也是我的宿命。”乐瑶白玉般的纤手轻轻抚摸着况复生的脸颊,语气中,却带着一股莫可名状的犹疑。
她到底想干什么?况复生只好继续装睡。
“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是一个送外卖的打工仔,真的,我乐瑶不在乎这些。可惜,我们地结合是一个错误。我真的……真的不想……我曾经暗示过你好几次,也告诉过你我绝对不会嫁给你的。可是你。还有我爹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乐瑶的声音越来越低,哽咽起来,但是,她的语调也越来越怪异……
况复生看不到她的脸,但是也猜想到,她现在肯定流泪了。
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孩,她地眼泪,是否同样美丽?
“我其实是不想杀你的。”
乐瑶这句话一出口,况复生心里随即一惊,她,她是来杀自己地?
残忍的线螳螂在得到公螳螂的精子之后,就会杀了公蟑螂,连尸体都吃了。但是是什么原因。让乐瑶要在婚礼前夕杀了自己呢?而可怕的是,自己竟然丝毫感觉不到她的杀气。
寒光一闪。
乐瑶从怀里掏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
“复生。我没办法不这么做。就算是我欠你的,来世再还给你吧。如果,我还有来世的话。”
况复生等了很久,乐瑶却始终没有下手。
“复生,你是无辜的,我真的舍不得杀你。”她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或许,她真的不想杀了这个自己并不喜欢,但也绝不怨恨的男人。所以。她轻轻的在况复生额头吻了一下。
况复生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早已做好出手的准备,只要匕首刺下来,他就会在匕首刺到他之前,杀了乐瑶。
乐瑶似乎真的放弃了,她真的下不了手,所以轻轻的离开了床边,轻轻的退到了门口。
就在况复生落下心头大石的时候,寒光毕现。划过黑暗,直刺入况复生心口,不偏不倚。
“对不起。”
……
声音轻的仿如蚊吟。
就是声音甫落,房门轻轻的被带上的那一刹,况复生分明清晰的听到了水滴的声音,那是“泪。”
况复生从床上坐起来,轻轻的从心口拔出三寸长的匕首,眼睛却出神的盯着房门,仿佛要看穿门的那一边,那个狠心的女人的心一般。
后半夜,况复生根本没合过眼。
他始终不明白,是什么让一个柔弱的女孩,下了杀人的决心。
他本可以很轻松的杀了她。或者制服她,在问明白她为何要这么做之后再……先奸后杀,当然他是做不出来的。
日出之后,那场婚礼该怎么办?
一场不再寻常的婚礼,在这样一个极不寻常的夜晚之后,充满了未知和变数。
明天,究竟会怎么样?
还有……
两张明晚9点飞往美国佛罗里达州的机票。
一个礼拜前,况复生就在佛罗里达州包下了一个原生态农场,他打算带着新婚的妻子在佛罗里达州游玩两天后之住到肯特农场,过完他们幸福而甜蜜地蜜月。那晨有最健康的奶牛,有最凶悍的野马,有最湛蓝的天空,也有最宁静的风景……
一切本来这么美好。可是,新娘却成了杀人凶手。
早上六点,干爹就打来电话。这时候况复生不想听电话。何况他猜也猜到大概是干爹催促他早点起床准备。
准备什么?当然是婚礼。
手机一直响个不停。况复生关了手机,就这样一直躺着,却又睡不着。
他该怎么面对乐瑶呢?
冰瑶,你告诉我究竟该怎么做?你是不是怪我要娶另一个女孩,所以上她的身来杀我?我没忘记我们之间的感情,时间只会让我对你地记忆越来越清晰。
可是我不能活在痛苦和回忆里,我的心,你是明白的,明白的。
可是你知道吗?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我又有了做人的兴趣。就算是我投机取巧才换来了这场有些欺骗意味的婚礼。但是我没有强迫过她啊。我一直是用我的真心在对待她。现在是,以后也会。
但她为什么要伤我的心?
我想杀她地,可是我下不了手。
冰瑶,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
况复生一直在胡思乱想着。
自从十年前,冰瑶离开人世之后,他就一直如行尸走肉一般。虽然他只有十八岁的身体,但是他的心已经78岁了。
七十年前,还只有8岁的他,被僵尸王咬了。8岁的孩童,成了不老不死,靠吸血为生的怪物。而且,永远只是8岁孩子的身体。
在灭世之战前夕,同样被僵尸王咬过的天佑大哥和驱魔龙族第三十九代传人小玲姐姐用他们的血,让他的身体能够继续发育。
六十年的时间,让他的身体从8岁发育到了18岁。也就是在十年前,他遇到了驱魔龙族第四十代传人冰瑶。驱魔龙族马家的天职就是除魔卫道,铲怨灵。可惜的是,冰瑶逃不出和她姑姑一样的宿命,也变成了一只僵尸,最后她用自己体内的马家驱魔这血帮他戒掉了吸血的瘾。
他终于不需要每天忍受吸人血的痛苦了,他成了古往今来唯一一只不需要吸血的僵尸,可是他不但失去了最亲的大哥和小玲姐姐,更失去了最爱的冰瑶。
虽然有了万世不灭的法身,可是他的心早已死了。所以十年来,他一直放逐自己。
可是他不会死,不会老?
僵尸的痛苦谁会明白?
乐瑶地出现。也许是一个巧合,一个契机。
是唤醒沉睡的僵尸的契机。
他以为,他终于遇到了一个能令他忘记过去的人。可是这个人,让他对这个世界更加失望。
“叮当叮当……”门铃不知道响了多少次。
况复生懒得去理。
“叮当……”
一直响了十多次,还在继续响。
“是谁这么变态啊?”况复生掀开被褥,大骂起来。
“叮当。”没人回答,门铃只是一直的响。
“钥匙在门缝第二格的金属槽里!”
说完,况复生继续睡。
门劈啪的开了。然后是一阵劈啪的脚步声和推门声。
终于,来人很快推开况复生地睡房门。
“喂。喂。喂。臭小子,你还在睡啊?”来人鞭炮一般的轰炸着,一边将况复生的被褥掀开。
本来况复生以为是干爹或者是乐建帮派人来催。一听声音不对,睁开眼睛,一看,傻了。竟然是昨天晚上,去买保险套的时候遇到地那个神经病女孩。
“你,你怎么来的?”
“你管我怎么来的?我说过要让你有个永生难忘的婚礼,你不记得了吗?喂,我说你怎么当新郎的啊。你知道现在几点了不?还差一刻钟就十点了。你居然还在睡觉。”
“关你鸟屎!”况复生倒下继续睡。
“你,你这什么态度啊?你快给我起来。”女孩将况复后从床下来,骂道:“给我滚起来。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精力才找到你的地址不?我还为你准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好戏,保管叫你难忘。”
“谢谢你的好意了,疯丫头,不过对不起,今天的婚礼取消了。”
“什么?取消了!不行,你快给我起来,我可是花了好多心思的,你不举行婚礼。我怎么捉弄你啊?不行,你快起来!喂,你好重啊。你给我起来不,你不起来我就……”
“就怎么样?”
“就去厨房拿酱油淋在你身上,哈哈,肯定好玩。”
“玩个鸟,告诉你,爷心情不好。你最好马上消失。”
“哼。你以为本小姐是吓大的啊?你去红港街打听打听,我易静是什么人!”
“原来你叫易静啊,我看你叫神经差不多。你知道男人要惩罚一个女人的时候会怎么样啊?”况复生盯着易静的胸部,冷冷的笑道:“年轻不大,胸部不小嘛。”
“你,你敢。哼,本小姐什么没见过,你要敢强奸我,你下半辈子就在牢里过吧。”
“谁说我强奸你,这里是我家,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喂。你不是说真地吧?我没什么恶意啊,只是想戏弄你一下。”易静似乎有些怕了。语气也软了不少。
“怕了?那还不快走!滚。”况复生吼道。
“呵呵,少来。我知道你不会的。昨天看你去买个套套都那么害羞,怎么敢强奸我。”易静又笑了,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丫头。难道她不明白,受伤的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吗?
“谁说不敢?你要不要试试?”
“你来真的?”易静眼神中露出一丝意外。
“你说呢?”
“那好,如果你真要强奸我,我也认了。反正你这么帅,我也不吃亏。来吧,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