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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风筝的同时他低下了头,我还想在问他‘为什么风筝会在他手里’的时候。就听见一个戏虐的声音响起:“八哥好福气在这儿陪娘娘放风筝,可把我和九哥找的好辛苦啊!”
“十弟”胤祀冷冷的吼了一声十阿哥。
我到被他这么一吼,吓着了,手里的风筝一下掉在了草地上,慌乱的拾起风筝。在抬头时,就看见九阿哥,十阿哥站到了我面前,胤禟还是阴沉个脸,现在是六月天,却让我觉得是冬至了似的。十阿哥听出了胤祀生气的声,在那儿嘀咕了几句,也不说话了,四个人就竟这么傻站着。还是胤祀先开口问九阿哥:“有事吗?”
“哦,没什么,今儿晚上蒙古王到,皇阿玛让咱们到帐外迎接。刚才去你帐里,找你同去,可看你不在帐里,就出来找了。”九阿哥说着,语气平和。
“那走吧!”胤祀淡淡的说了一声随即询问的看了我一眼。
“哦,你们先走吧,我在这儿在呆会儿,一会儿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我领悟的回了他一眼说。
“也好,那我们就先走了。”胤祀说完和他们一起大步走开了。
我静静的看着这只风筝,静静的站着,想着刚才要问的问题。感到背后一直阴森森的,回头看着哪个盯着我后背半天的九阿哥问:“你不去吗?”
“为什么做皇阿玛的女人?为什么要做个娘娘?难道作个皇子福晋已满足不了你了吗?表妹!”他本就阴沉的脸变的更阴沉,轻眯着眼似是愤怒,但语气更像是挑衅。
他为什么每次看见我都没好脸,到底发生过什么在以前的哪个董佳*宛馨身上,原来我并不好奇,可现在却想知道为什么?无奈的我问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恨我,我不是说过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吗?为什么你还不肯放下那?”
“哈哈……过去了?你说的到轻巧,有些事情可以放下,可有些事情是一辈子都无法放下的,而你所说的‘过去了’正是我一辈子都不能放下的。”他语气越说越可怕,让我不禁一寒颤。
“好,那你告诉我,以前的董佳*婉馨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们今天就把所有的一切说清楚,可以吗?”老实说,我到满好奇以前的哪个婉馨是什么样的,她不会扶琴,五阿哥好象很喜欢她,宜妃好象对她也挺好的,所以第一次我见宜妃时,哪个宜妃兴高采烈的像是多了个站在同一战线的人似的。我有点不解了,但又不能问别人自己原来是怎样的,这不让人很奇怪吗?
“表哥和表妹的事,怎么说的清楚那?”他语气一变,变回原来的样子,他们一个个都是变色龙吗?变来变去的,在我再想开口时,远处一个声音响起:“娘娘……”
我回头看去是明月向我们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顿时明白他的转变,他是看见了明月。
“娘娘……”明月叫着我,看见胤禟又忙请安道:“奴婢给九阿哥请安,九阿哥吉祥。”
“起来吧。”胤禟淡淡的开口。
“出什么事了吗?跑成这样?”我看着跑的呼哧带喘脸色惨白的明月问。
“娘娘,您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该传晚膳了,皇上找不着您正着急那?您快回去吧!”明月着急的说着。
“哦,知道了,走吧!”我随着明月往回走,胤禟也跟在我们后面,一起走出去了。出来的时候不觉得走出了多远,现在回去竟走了这么半天。
第十三章
走到我的帐子外面就听见里面乱哄哄的,还有噼里啪啦的声音:“这是怎么了?”我看着明月疑惑的问。
明月还没来的及说,站在帐外的一个太监惊喜的看见了我们,随即大喊一声:“馨嫔娘娘到——九阿哥到——”我奇怪的看着他,我回我自己的帐子还用人传不成,不禁好笑起来。
径直走了进去,屋里跪了一地的奴才,奴婢,抬眼看去坐在上面的人,不是康熙是谁!我和胤禟赶紧跪下给他老人家请安:“馨儿(儿臣)给皇上(皇阿玛)请安,皇上(皇阿玛)吉祥!”
“吉祥?哼!朕还吉祥什么啊?朕就剩下着急了。”康熙生气的说着,我低着头跪着,他不说起来谁敢起来。
“说吧,这大半天上那儿去了,连个奴才都不带着。”康熙继续问,听着语气好点了,我悄悄抬起头,看见他担心的脸色,心里暖暖的,明白原来他是半天没看着我,也没带给人跟着,这人生地不熟的,怕我出什么事。
我笑眯眯的抬起头,看着他假装很委屈的说:“我那儿也没去啊,就是在帐里呆着有点闷,所以出去溜达溜达。”
“溜达溜达?哼!那馨嫔娘娘你溜达够了吗?还闷吗?”康熙带着戏虐的声音温柔的说,但却给我一种他越温柔就越愤怒的感觉。
我尴尬的向他一笑,回到:“溜达够了,溜达够了,不闷了,不闷了。”
“恩,好,溜达够了,不闷了。”他点点头,死盯着我,愤怒的开口大吼:“怎么都停了,给朕继续打——”
随后就听见外面‘啪……啪……’的扳子声和有人报数声“2……3……5……8……”听的人心惊肉跳的,之所以没有听见喊声是因为被打的人嘴里塞了块布,不让他们喊出来。
“皇上,馨儿知道错了,求您放过他们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皇上!”我跪着爬到了他的面前说。我不要,不要有人为我挨打,为我流血,我是干净的来的,我不要自己的手上沾上一点的不干净,一点都不可以。
康熙没有理我,我着急的哭了出来,没有人会理解我的。我回头看了一眼还跪在原地的九阿哥,他没有任何表情,我向他使了使眼色,知道他是不会帮我的,但还是想试试,可出呼我意料之外的是,胤禟居然开口了。
“皇阿玛,娘娘知道错了,您就绕了奴才们吧!”九阿哥沉着声说。
康熙还不说话,外面的报数声已喊到了“15……16……18……”
“皇上,您怎么罚馨儿都可以,但求您放了他们吧!他们又没有做错什么?”我继续哀求着,希望他可以快点回心转意。
“宜妃娘娘到,四阿哥,五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到!”门外的哪个声音又大喊着,第一次觉得这喊声是那么动听,救星来了。
“皇上!”宜妃走到了皇上面前请了安,他的儿子们也请了安站在了一旁。
我看着宜妃,一把扑到了她的怀里,哭着叫她:“姨母,我……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下次……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求求皇上放了他们吧?”
“还敢有下次,都这么大了还叫人操心,连个下人都不带就满处跑,皇上能不生气吗?”宜妃抱着我又哄着又骂我,宜妃放开了我,走到康熙边上笑着说:“皇上,我看这孩子也知道错了,哭了这么半天了,嗓子都哑了,您就消消气吧!该传膳了,皇上先用膳去吧,一会儿在好好教育她吧?”宜妃又回头走到我身边拉了拉我说:“还不快给皇上谢恩,等着领赏那?”
我赶忙又跪下,声音有些沙哑的说:“谢皇上。”
康熙重重的叹了口气,大步走出了我的帐篷,宜妃和他们都走了,而我却还跪在这儿,明月走过来想试图扶我起来,可我不想动,就想这么跪着,静静的享受双腿因血脉不通而麻痹难忍的痛。
“饿了吧,闹哄半天了,快起来,吃点东西吧!”熟悉的声音,是十三的。
我抬起头看见十三正端着饭菜往桌上摆着,摆好后又一脸关心的向我走来,要扶起我,可跪了这么长时间一下子起不来了,双腿一点知觉都没有了,十三见状轻轻的把我抱了起来,走到饭桌椅子上,扶我坐好后,指了指那些饭菜说:“快吃吧,都凉了。”
刚刚冷静,不在伤心哭泣的自己,被十三这么一说又开始委屈的抽泣起来。我这是找谁惹谁了,好好的大小姐不在现代生活,莫名其妙的被带到这儿来了,还是这么个权利是非的旋涡,遇上这么些比猴还精的皇子,居然还做了他们老子康熙的妃嫔,还无端被人又恨有嫉的,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由小声的抽泣竟变成了号啕大哭。
“别哭了,别哭了……哎!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十三无奈的说着。
我估计他这个皇子见过的女人都是大家闺秀,笑不露齿,羞羞滴滴的。还从未见过谁家的姑娘哭的这么大声,毫无形象,还丑态百出吧?毕竟年轻,不懂安慰人,说来说去就这两句。
我抬着个泪眼,看着满脸焦急不知所措的十三好笑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看我又是哭又是笑的,无奈的摇了摇头,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我该拿你怎么办啊?”
我心里一惊,也许是他感觉到了什么,别开了自己盯着我的眼,把桌上的筷子递到我手里,示意让我吃饭。哭了半天,闹了半天,还真挺饿的了,算了气死是小,饿死是大,我掳了掳袖子,打算吃个饱,也顾不得看十三又是那满脸错愕的眼神,盯着我这么没教养的样子,下筷子就开吃。可这还没吃两口,十三却又突然大喊:“等一下!”
正聚精会神吃着的我被他这么一喊,下了一跳,差点噎着,跟他老子康熙一样,喜欢突然说话吓人玩。我生气的说:“喂,干什么你,一惊一乍的。”
第十四章
他不理我,而是拉过我的右胳膊就死盯着看,脸上也说不清是什么表情,怪怪的。虽然本姑娘是长的白了点,胳膊细了点,也不用这么死拉着盯着看吧?我有点不好意思,忙收了收,可他却拉的更紧了,到底他在看什么?
“哎呦”吃痛的我不禁轻叫了一声出来,他像被惊醒的一样,抬起了张又是惊喜又是疑问的脸死盯着我。
“你怎么了?我的胳膊有什么问题吗?”我好笑的问他。
“你不知道吗?”他挑挑眉不答反问我。
“知道什么?”我抬起自己的右胳膊看了半天,没什么问题啊!只有胳膊中心靠上的位置有个红痦子。
“你……你……”十三紧张的看着我想问我什么,可一直你……你……的说不出来,我好笑的看着他,就是不接他的话茬。
“你……不知道哪个代表什么吗?他终于开口说句完整话了,可我却是越听越糊涂啊,什么和什么啊?一个痦子能代表什么?
“什么代表什么?”我是真的被问晕了。
“你胳膊上的红朱砂,你不明白代表着什么吗?”他仍紧张,又焦急的问着我。
我又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红痦子,左手在哪个红点上抚摩着,不会是?不可能吧?古时候的女孩在出生后就会在身上某处被点上个红点,直到嫁人,洞房后红点自动消失,意味着自己不在是处女之身,已身为人妇。我以为这种事只有在电视和小说上才有,原来真的存在,继续看着哪个红点,明白了十三的意思。古时女人是不会像我这么掳胳膊挽袖子的,别人自然看不见,这个十三眼着够尖的。还在想着却被十三的声音来了回来,他刚才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我又问了一遍。
“你……皇阿玛……你们,我是想问……”他的脸色变的难堪起来,刚才紧张的神色变的更加紧张。我明白他想问什么了,他也该清楚我也了解了,他是不敢证实自己所想的,才会像我确定。我向他微微点点头。
立马,他刚才的紧张神色边的兴奋起来,“真的?”他叫了出来,不相信的问我,更像不相信的问他自己。接着他又用力的摇摇头说:“不,不可能皇阿玛那么喜欢你,怎么……怎么连碰都不碰你,而且上次皇阿玛连着三天都在你那过的,你们……你们……”
看着他由紧张到惊喜,兴奋再到现在的不可置信,毫无保留的表现在我面前。什么谨言慎行,心思深沉,在我面前什么都没有过,在我面前的这个大男孩就是孩子,只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我们只聊天,下棋,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我如实的告诉他。
他高兴的面容再次浮现出来,双手揽住了我的双臂,“哈哈……”的大笑起来,同样是毫无保留的高兴的笑。我能感觉的到。
我松开了他的手,无奈的笑着这个善变的孩子说:“现在我可以吃饭了吧!你想饿死我吗?”
他一听这个,马上又把桌上的筷子递到我手里,高兴的说:“吃,吃,当然可以吃了,呵呵……呵呵……”
我拿过筷子又开始吃了起来,半天他还是笑呵呵的,我真怀疑他笑这么半天不累啊?我瞪了他一眼,他却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差点没把我鼻子气歪了。他说:“我就知道皇阿玛怎么会喜欢你这个疯丫头那?”
“好啊!敢这么说我?疯丫头?我很疯吗?那我就疯给你看!”说着我站起来伸出自己的魔掌向十三的痒处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