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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文倩望着如同镜面的崖壁,心中在想:这崖壁光滑得连一条缝也没有,如何能攀得上去?
房文萱望着明白,秀眉微蹙,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路上遭到断魂剑客任小正等人的阻截,使她们耽了三个时辰才赶到金陵宫。这阻截是无意巧合,还是有人精心安排?
若是有人精心安排,此行必是凶多吉少。
此刻,子时已到,端木无忧也许正躺在阴香幻那女魔的怀中,要救他已是来不及了!
“萱姐!”丘玉淑又催促道:“你若是害怕,我先上!”
蓝文倩也急着道:“怎么个上法?让我先来!”
房文萱目光再次扫过夜空。“
月亮如同一只嵌在夜这的银光灿烂的银次。
圆月是吉祥之兆!
她心中默念一声:“苍天保佑!”然后,迅速地从背包中取出四只带有吸盘的蹼,戴到手脚上。
“你们等着,千万别乱动!”房文萱说着跃身扑粘到崖壁上。
她象只壁虎在崖壁上迅速地向上移动。
丘玉淑咬紧了嘴唇,杏眼瞪的又圆又大,满脸焦急之情。
蓝文倩头额渗出了汗水,心在急剧地蹦跳。
房文营虽戴有吸蹼,但在光滑的石壁上爬行,谈何容易?稍有不慎,一失手便是粉身碎骨!
房文萱的身影愈来愈小,最后融于夜色之中。
丘玉淑和蓝文倩瞪着黑漆漆的壁项,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
愈高愈险,就算爬上了壁顶,谁知壁顶上是什么情景?
“呼!”一条黑线从天空落下。
两人同时跳起,丘玉淑身手敏捷,抢先抓到了房文萱从壁顶上放下来的百丈丝绒索。
两人对视一眼,长长地吐了口气,总算是顺利闯过了金陵宫的第一道难关。
“我先上!”丘玉淑未待蓝文倩回话,已灵猫般攀着绳索向壁顶上窜去。
蓝文倩见过两人的身手,心中自叹弗如,忧哥若真能有这两位红粉知已,是他的福气!
爹爹说的话,也许是对的……
此时,丝绒索一连抖动了三下,她敛住心神,深深吸口气,抓住绳索,向上攀去,快近壁顶时,房文萱便一手将她拉上壁评。
三人飞鸟般掠过壁评,来到虎门石门前。
房文萱眯起秀目,灼亮的眸光在石门上搜索着机关消息。
丘玉淑性急,抢身上前,一掌拍印在石门上。
淑妹!别乱……“房文萱急忙低声阻止,”来“字还未出口,石门却”吱‘他一声打开了。
石门内,一片漆黑,不知深浅。
丘玉淑和蓝文情迈步就往里闯。
房文管双手一伸,抓住二人手臂:“小心埋伏!”
话音刚落,石门内突然亮起了火光。
骤然间的光亮,使三人眯起了眼睛,不觉同时后退了一步。
门内,八支高擎的火把,由八名贴壁而立的青衣女子举着。
十六名背插长剑的彩服女子,分侍两侧。
四名身着红、绿、黄、白四色衣裙的女子,簇拥着一位七色彩服女子立在当中。
七色彩服女子笑道:“三位姑娘为何珊珊来迟?堂主已在宫中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丘玉淑跨前一步,厉声道:“端木无忧现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七个彩服女子道:“端木少主是本宫的贵客,他在哪里。
现在怎样,只有咱们的堂主才知道:“
蓝文倩忍耐不住:“你们的堂主在哪里?”
七色彩服女子浅浅笑道:“奴婢就是奉堂主之命,在此恭迎三位姑娘去奇花堂香房与堂主见面。”
丘玉淑和蓝文倩同时用眼光向房文萱询问:“怎么办?”
原定计划中的偷袭金陵宫救出端木无忧的第一方案,已告失败,眼下只有先进宫去,再见机行事!
房文萱向两人丢了眼色,朝那女子道:“请前面带路。”
七色彩服女子举起左臂对两旁宫女道:“开路!”
四支火把,八名女剑手在前,另四支火把,八名女剑手殿后,中间是七色彩服女子,和房文萱、丘王淑、蓝文倩三人。
经过七道武关石、穿越石洞宫殿,来到后厅。红衣女子发动机关,正面石壁上露出了“奇花堂‘秘铁门。
三人暗想:若是硬闯金陵宫,不一定能闯进来,即使阁进来了,要找到这边奇花堂就不容易。
穿出山洞口,来至后崖花圃。各种花卉,若开若收,若醒若睡,千姿百态。月下观花,另有一番情趣!
一行人来到奇花堂前,七色彩服女子恭声道:“启禀堂主,三位姑娘已经到了。”
“请她们进来。”堂内传出那诱人的声音。
还未等七色彩服女子说话。丘玉淑已一个箭步窜到了堂门。
房文萱和蓝文倩唯恐丘玉淑有失,也跟着抢身而进。
七色彩服女子背向堂门,卓然而立,随后一摆手,十六名女剑手吹熄了火把,隐入在堂门旁的鲜花丛中。奇花堂内铺满鲜花的厅堂,花中闪烁的红烛和油灯和光芒,就象满天的星斗。
三人仿佛置身在天字之间,星星伸手可摘。一道彩灯织成的银河掩住了卧室的花门,银河后面又是怎样的一个天宇?一阵幽香从花门里飘出;甜甜的、酥酥的,令人迷醉,是夜来香,还是君王醉?一时难以分辨。
房文萱低声对丘玉淑和蓝又倩道:“小心,切勿急躁,一切按原订第二方案进行!”
丘玉淑和蓝文倩点点头,跟着房文营走向花门。
彩女挑开花灯门帘,房文萱三人进入了阴香幻的卧室。
“哗啦!”千斤石闸在身后落下。
这本在她们预料之中,第二方案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所以她们连眼皮子也没眨动一下。
“好胆量!”房内木榻帷帐中传来了阴香幻的说话声。
“女魔头!端水无忧少主在哪里?”丘玉淑柳眉一竖,厉声喝问。
“唷唷唷,好大的火气,有话慢慢说嘛。”阴香幻说着挑起了帷帐。
刹时,三人心格登一跳,脸上飞起一层红晕,连胆大包天的丘玉淑也不例外。
阴香幻没披长袍,身上就穿着接见端木无忧时的那种衣服,只是更薄更露,实际上与赤身裸体,已无二样。
女人见到她尚且如此,不知端木无忧见到她这模样又会怎样?三人的心不禁一阵狂跳!
阴香幻撑起上身,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怎么,你们都是女人也不敢看我?”
丘玉淑目射怒火,面含质色,咬牙道:“阴香幻你见端水无忧时也是这副模样?”
“当然罗。”阴香幻自负地一笑,“本堂主在奇花堂寝室见客,不论男女,就是这般装束。”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魔!”丘玉淑慢慢地骂道。
阴香幻不但没有恼怒,反而嘿嘿笑道:“我不要脸,你们三个人追赶一个男人,追到奇花堂里来了,难道就要脸么?”
“哼!”一向口齿伶俐,舌不饶人的丘玉淑在情急之中,竟然答不上话来,她心头一急,手往腰里滑下,准备出剑。
房文萱忙从背后悄悄拉拉她的衣角,示意她要沉住气,以免破坏了第二行动方案。
蓝文情跨前一步,问道:“端木无忧现在哪里?”
阴香幻以揶揄的口气道:“你们这般没有礼貌,本堂主为什么要告诉你”
房文萱秀眉一扬,抱拳道:“阴堂主,别见气,我们三人今夜是专程来拜会堂主的。”
“哦!”阴香幻化斜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披上长袍,“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是友不是敌,请坐下说话。”
房文萱使了个眼色,三人在圆桌旁的椅子上坐下。
房文萱再次抱拳道:“咱们三人是端木无忧的朋友,听说他被堂主请来金陵宫作客,因走的匆忙未带礼物,不恭之至。故我们特地赶来端木无忧向堂主补送一份薄利,望阴堂主笑纳。”
房文萱举止端庄,表情凝重,态度不卑不高,恰到好处。
阴香幻眼珠一转,“奇花堂可不是什么礼物都会接受的地方。”
房文萱摘下背上的包袱,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堂主一看便知。”
说完捧着小木盒站起,正欲向前,“阴香幻玉臂一伸道:”不用过来,你将木盒打开让我看看。“
房文萱微微一怔,随即道:“好,你瞧好了,这可是件世人从未见过的东西,你看看它究竟能不能抵端木无忧一命。”说话间,向丘玉淑和蓝文倩抛出一个眼色。
“啦!”盒盖一响,木盆打开。
与此同时,丘玉淑、蓝文倩从椅中弹起,闪电般扑向阴香幻!
盒内空地钱物,原是诱敌之计。
丘玉淑和蓝文倩左右夹击,欲将阴香幻制住。只要制住了阴香幻,何愁救不出端木无忧。
“哐啷!”一声响亮,阴香幻却敏捷地往床里一滚,木榻随即往上一竖,左右两端的喷口射出了两道水柱。
丘玉淑的短剑刺空,蓝文倩的长剑刺在木榻的铁护板上震成两截。两人情知不妙。急忙旋身折回,但已经迟了,木榻喷口里射出的水柱,将两人淋成了落汤鸡。
刹时,丘玉淑和蓝文倩全身酥麻,瘫倒在地。
房文萱捧着小木盒静静地站立着,脸上掠过一丝阴云。
“哈哈……”一阵清澈响亮的笑声,脆而且甜,恍若珠落银盘似的动听。
木榻在笑声中回归原位,阴香幻仍坐在床上一个劲地发笑。
至此,房文萱等拿住阴香幻交换端木无忧的第二方案也告失败。
“凭你们几个丫头想来闯金陵宫?那金陵宫还能立足江湖,让天下武林谈虎色变么?”
阴香幻话中二分嘲弄,三分杀气。
丘玉淑在地上嚷道:“女妖魔!你敢放开我,与我生死一搏?”
阴香幻抿嘴笑道:“小妖女,你太嫩,还不配。”
蓝文倩接着叫道:“你敢与我决斗吗?”
阴香幻嘿嘿一笑:“蓝小姐,你武功太差,根本不是本堂主的对手。”
房文萱心里一阵冰凉。这次到金陵宫的行动谁也不知道,连爹爹和镖局的五镖头都蒙在鼓里,如此机密的事,阴香幻怎会知道?她不仅早有准备,而且对自己三人的情况都已了如指掌。
事态的发展确是太可怕了。但房文萱的眸子盯着阴香幻,眸光瞪澈明亮,没有丝毫害怕的眼神。
最后还有一个万不得已的方案,那就是三人中牺牲一人去救端木无忧。不过,这个方案能否实行,还要看这位女魔愿不愿意。
房文萱开口说话了:“不用介绍,你也一定知道我是谁了?”
阴香幻轻咽一声:“不错,你是呜凰镇百果庄的房小姐。”
房文萱平静地说:“认识就好,阴堂主能否告诉我们,端木无忧现在怎么样?”
阴香幻直盯着房文萱,两只闪亮的眼睛,她看到眸子里隐隐有一种火焰在燃烧。
房文萱是她一生中见到的所有女人中最漂亮、最沉静、最勇敢的女人。她为她的美貌、镇定和那般超凡的气质所震惊,震惊之中还有一丝嫉妒,于是,她的脸色一连变幻了数次。
良久,阴香幻扁扁嘴道:“他很好,你们不用担心。”
“他现在哪里?”蓝文倩躺在地上大声问。
丘玉淑跟着嘴道:“你这不要脸的女人没有害他吧?”
“哼!”阴香幻艳光顿敛,声音一沉,脸色也变得凝重,“端木无忧是天下少有的男人,他既未被娇娆女色所动,也未被摄心大法所制,象他这般年纪,内功有如此火候,实是少见。”
房文萱和蓝文倩闻言,暗吐了口气,端木无忧总算没有遇害!
丘玉淑却发出一阵呵呵大笑:“忧哥!好忧哥!女魔,老实告诉你,端水无忧心中早已有了我,爱之于心,千钧难移。他怎会为你的美色动心,怎会被你摄心大法摄住心神!
你还是将他放了吧。“
她说话的时候,眼光瞟着蓝文倩,唇边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阴香幻一声轻蔑的笑:“就凭你的爱?嘿嘿,算了吧!
不错,端木无忧心中是有他所爱的女人,如果没有,他决无法抗拒我的神奇魁力,但他心中的女人却不是你。“
丘玉淑吃力地昂起耷拉的头:“不是我,那会是谁?”
蓝文倩睁大了眼,眼睛时闪烁着绚丽的光芒。
阴香幻面含微笑,手朝房文萱一指:“是她。”
丘王淑不由全身发冷,不寒而粟:“怎么是她?不可能的!”
房文萱的眸子里飘起一层迷雾,这是怎么回事?
阴香幻满面谲诡:“端木无忧运功与我摄心大法对抗时,嘴里梦噫着女人的名字就是房文萱。”
丘玉淑脸色骤变,仿佛当胸被利刃猛刺了一下,心在淌血。
蓝文倩打了个寒战,怔怔地看房文萱。
房文登睑色一红,但她稳住情绪,沉声道:“端木无忧心中是否有他所爱的女人?这女人是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