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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取……不……”任沐需又改变了主意。“我永远不再上台了,这样就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她也就不会离开我了。对,就这么决定!”说着,他迳自走向卧室,打算洗去染剂、换上眼镜,还他本来面目后,就出门找老婆去也。
“路克,你疯了!”哈尔首先惊叫道。
“路克,别这样,我们一定会找到他们的,”一向情绪淡漠不形于外的理文也急了。
“路克,我说过我们会帮你解决问题的,不是吗?”乔实际地说。
“路克,你不能这样!我们……”
“砰!”所有的抗议全被任沐需给挡在卧室门外了。
* * *
任谁看到自己的老公被别的女人吃口水,都会非常的不爽,吟倩当然也不例外。可她明白老公是无辜的,所以,她的火气在回到旅馆内,跳跳床垫之后,就烟消云散了。
但是,没有“守嘴如玉”的老公,还是得受点惩罚才行,就……三天吧!
所以,吟倩索性带着儿子参加旅馆附近一家旅行社办的旅游团。由导游带领他们到环球影城和迪斯奈乐园玩。
接着,再自己搭4号公车到圣塔摩尼卡海边钓鱼,当然,钓鱼只是说着好听而已,他们根本不期望会钓上啥东西,最主要的是享受加州的阳光和怡然自得的气氛。
而且,在旅馆老板的建议下,他们也特地准备了一大包面包屑来,只见随手一抛,马上就有一大群海鸟部队冲杀过来在半空衔去,非常有趣。
黄昏时,火红夕阳在海面上翩翩起舞,母子俩共坐在木板码头的座椅上,远眺落日毫不遮掩地被海水吞噬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
“有人来找你们。”
“呃?”吟倩不由得大大的一愣,她只想拿钥匙回房休息,却没料到柜台连同钥匙还多加了一句话送给她。
柜台指指她身后大门边的候客区。“他还在等你们呢!”
吟倩牵着儿子一同转身……
“爸爸!”任育伦首先大叫一声冲过去。
吟倩也吃惊地叫了起来,“耶?你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
任沐需无语,弯身抱起儿子来到吟倩面前,他担忧地眸视着妻子。
“老婆,你听我解释好吗?”
凝望着任沐需苍白憔悴的脸庞,吟倩当下便决定惩罚已经足够了。
“我们先回房再说吧!”
任沐需和儿子一同坐在床上后,他以忧惧的眼神再次问:“老婆,你听我解释好吗?”
吟倩拖了一张椅子在他前面坐下。“说吧,那个女孩子为什么会和你们一起上台?”
很高兴老婆愿意给他解释的机会,任沐需立刻一五一十的将有关吉儿的事娓娓道出,同时很小心地观察着老婆的脸色。
“我实在没想到她会那么做……真的,老婆,你不要生气好吗?”
吟倩却没听见他的求饶,只是兀目沉吟着。
“嗯……那就是说,你还要和她同台两次罗?”
“不,一次也没有!”任沐需即刻否定。“我决定以后不再上台了。”
吟倩反倒一愣。“呃?为什么?”
“为什么?”任沐需奇怪地扬了扬眉。“这样以后就绝对不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了啊!你要知道,从吉儿打开先例之后,一定会有很多人要求我们提携新人,或者和我们同台表演以增加知名度。当然,德斯不会每个都接受,但也有很多是不好拒绝的。”
吟倩没有说话,只是思索。
“老婆,你……还在生气吗?”任沐需小心翼翼地问。
吟倩瞟他一眼,还是不出声,回答的反倒是任育伦。
“没有了啦!老爸,妈咪那天回来后,在床上好像袋鼠一样跳了好久,之后就不再生气了;不过……嘿嘿!妈咪说得给你一点惩罚才行。”他比出三根手指头“三天,也就是说,就算你一直没找到我们,后天我们还是会去找你的。”
任沐需又偷觑老婆一眼,谨慎地再问:“你确定?”
“哇咧!妈咪是你老婆耶!”任育伦夸张地叫道:“她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吗?雷电闪一闪就过去了嘛!”
“也对。”任沐需喃喃道,随即轻轻碰触一下吟倩。“老婆,那你还在想什么?”
“我在想……”吟倩沉吟着。“你那么喜欢唱歌,这样放弃不是很可惜吗?尤其you&me要是少了路克就……”她耸耸肩,“这样对理文、乔和哈尔都说不过去吧?是y ou&me让你名利双收的,你怎么能在他们需要你的时候背弃他们呢?可不放弃,麻烦也是很多……”
“老婆……”
“算了,”吟倩甩甩头。“我一个人想也是没用的,还是大伙儿一起讨论比较好。”
“老婆……”
吟倩歪着脑袋看看他,继而笑着一屁股挪到他的大腿上坐着。
“你洗了几次嘴啊?”
瞧见老婆的笑容,任沐需终于完全放下心了,“十次,”他亲昵地搂住她。“外加一瓶沙威隆。”
“少扯淡了!”吟倩笑骂。
“真的,我发誓,”任沐需举手作发誓状。“你不知道那时候我还差点吐出来了呢!一回去当然就拼命洗嘴罗!要不是急着找你,恐怕到现在我还在洗呢!”
“越讲越夸张了!”
“最好是你帮我洗。”任沐需暧昧地凑在她唇边咕哝着。
吟倩好笑地推推他。“我干脆拿盐酸给你洗好了。”
“盐酸也能洗嘴啊?”任育伦吃惊的嚷嚷。
“大人讲话,小孩子有耳无嘴!”夫妻俩同时转过去瞪眼叱道。
任育伦不满地噘起了嘴。“你们干脆把我扔出去好了。”
任沐需失笑,他搔了搔儿子的小脑袋,“你这小鬼!”随即转头瞄老婆一眼。“我们回去吧!他们还在等我的消息呢!”
二十分钟后,任沐需带着妻儿坐上黑亮的法拉利跑车绝尘而去,夜空中只隐约传来一连串小孩子的赞叹声。
“酷耶!爸爸,既然你有这么酷的车子,为什么在台湾要开那辆破破烂烂的车子呢?”
* * *
“该死!”德斯猛捶一下阳台门,随即返身走回沙发上坐下,急躁地掏出烟来点燃,狠狠地吸了好几口。“该死的!他为什么不打通电话回来,让大家知道一下情况到底如何了?”
哈尔不安地看看其他人,”你们想,他会不会……”他吞了口唾沫。“又出事了?”
“不要胡说!”乔脱口叱道:“再怎么不高兴,他老婆也不会让他出事的。”
哈尔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又说:“如果……如果他是在他老婆离开之后才……”
乔忍不住激灵地打了一个寒颤,但是仍坚持道:“不会的,他老婆应该会考虑到这点的。”
“可是……”
“拜托你闭嘴好不好,哈尔?”一直无声的倚在壁炉边皱眉沉思的理文,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你不知道你很烦吗?”
哈尔瑟缩了一下,“我只是想建议我们大家一起去看看而已嘛!”他低声咕哝道。
“我们应该要有个人跟着他的。”理文懊恼地说。
“是他坚持不要……不、是不准的啊!”乔反驳。
“砰!”德斯又猛拍了一下桌子。“该死的!他为什么不打电……”
就像在回应他的抱怨似的,电话铃声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所有的人都下意识地跳起来,哈尔更夸张地一溜烟跑到墙角缩着,仿佛电话正想大开杀戒吃人似的。
“会……会不会是警察要通知我们他已经……”
“闭嘴”其他三人一起大吼。
电话铃声依然刺耳地尖叫不休,四个人面面相觑,同样期待电话铃响,却又害怕接到的根本是打错电话的。好一会儿后,德斯终于战战兢兢地拿起电话,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
“哈罗?”
“德斯?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你们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
“路克?”德斯先是低语,蓦地又大叫:“路克?”
“干嘛啊!叫这么大声?”
所有的紧张和焦急在瞬间消逝,没来由的怒气立刻占据心头,“该死的路克,你怎么现在才跟我们联络?”德斯怒吼。
“我儿子饿了嘛!”
“你儿子饿了?”德斯不敢置信地大叫:“这是什么……”
“对啊!我儿子说他饿扁了,所以,我就带我老婆和儿子到丽晶酒店用餐,没想到一吃就……”
“丽晶酒店?”德斯不敢相信地拿下电话筒看了看,随即又放回耳旁。“那我们呢?”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调就是无法降低下来。
“咦?你们也饿了啊?没关系,一起来嘛!或者我带点东西回去给……”
“狗屎!”德斯怒骂:“谁要吃东西了!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为什么不能早点让我们知道你们没事了,好让我们能早点滚上床去睡大头觉?”
“啊!说到上床,我才想到,德斯,叫菲娜找人把四季室整理一下,好让我儿子睡。”
电话那头的混蛋根本没有在听他说什么嘛!“路克,你这个……”德斯正想破口大骂,任沐需却一点机会也不给他。
“我想,我带东西回去给你们吃好了,我儿子快睡着了,好吧!就这样了,待会儿见!”
“喀嚓!”一声,任沐需就挂断了电话。
可笑的嘟嘟声在耳旁持续了好半晌,但德斯就是无法死心地放下话筒,只是一脸不可思议、释然、愤怒、哭笑不得地僵在那儿。
僵滞片刻后,理文首先耸耸肩道:“我想,我可以去睡了。”
乔伸了一个懒腰,跟在理文身后也走人了。“我也是。”
哈尔又多愣了一会儿,才从角落里走出来,他慢吞吞地来到犹在考虑到底是要杀人,还是自杀好的德斯身边,轻轻拍了拍德斯的肩头。
“往好的方面去想,至少他还活着,不是吗?”
对极了!这样我才能亲手杀了他!
第八章
危机
从没想过你会离开,
苍白的容颜,
流下透明的泪水,
呐喊的心,
催促着想留住你。
“shit。”
哈尔倏地怒吼—声弹坐起来,惺忪碧眼猛然大张,愤怒的视线扫向四周,“谁?是谁竟敢拔……”他突然顿住,惊愕地瞪着床边那个黑发、黑眼的漂亮小男孩。“裘依?你跑到我的房间做什么?”
对他的怒声责问,小男孩——任育伦仅仅回他一个淡然的眼神,随后又继续好奇地研究手中的金色鬈毛。“是真的耶!”他喃喃地咕哝。
哈尔忿忿地掀开被子又问了一次“裘依,你没事跑来拔我的胸毛做什么?”
任育伦歪着头打量他半晌,“不过,你的毛比老爸多。”他自言自语的道。
狗屎!得不到满意答覆的哈尔,不再多问什么,只是随手抓起扔在地毯上的长裤穿上,再一把拾起又将觊觎的眼光投注在他胸前的小鬼,喃喃嘀咕着走出房门,直奔二楼主卧室。
“啊!不要停,不要现在停啊!”
任沐需把脑袋埋在妻子的颈项间,粗重地喘息着。“好……先、先让我们……商量一下……陪、陪我直到……工作结束后再……一起回去。”
“好、好、随便你,随便你!”
啊哈!奸计再次得逞!
任沐需即刻快马加鞭的将妻子送上欢乐颠峰,不愿让她有机会将承诺收回去,但这一次,吟倩却在沉入睡乡前说了两个字——
“奸臣!”
任沐需不觉得意地咧开了嘴,亲了亲爱妻之后,双眸才满足地合上,正想追随爱妻的脚步再补一下回笼觉……
“砰砰砰!砰砰砰!”
任沐需不悦地睁开疲惫的双眸,咒骂了一声。“见鬼!”
“砰砰砰!”
“该死!”他猛然抓起眼镜戴上,旋即跳下床到浴室抓了一条浴巾围在腰间,再大步走向正砰砰乱响的房门,用力的打开。“该死的是谁一大早……”
他倏地住口,诧异的双眸在哈尔和儿子的脸上来回地扫来扫去。
“哈尔……小伦……你们怎么……这么早……”他又中又英地说着连自己都不懂的话。
哈尔轻咳两声,脸色非常严肃,“抱歉,我在我的房间里捡到这个。”他拎高了任育伦。
“你的房间?”任沐需更讶异了。“他跑到你的房间做什么?”
哈尔忿忿地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拔我的胸毛。”
“呃?”任沐需先是大大一愣,三秒钟后,他的嘴角开始抽搐,接着,笑意才冒了出来,到最后,爆笑声就很不客气地对着哈尔的脸轰过去。
哈尔更不开心了。“很高兴你觉得有趣!”
“你是应该高兴。”任沐需仍是爆笑道。
“我有什么好高兴的?”哈尔不高兴地问。
“你应该高不……”任沐需瞥向满脸无辜的儿子。“至少你们有三个人都是金发,可以让他轮流拔,他整整拔了三个月才放过我哩!”
“老天!”哈尔的脸色倏地惨然一变“三个月?”
“是啊!不过……”任沐需笑咪咪地安抚道:“你们只要忍受两个月就够了。”
“两个月?”哈尔的双肩倏然一垮,害任育伦扑通掉下地。